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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羈絆系統闖三國》第9章 初到番禺

蕭嘯等人一路隨蕭旻進入番禺,只見番禺城矮牆低,樓舍簡鄙,集市中販夫走卒,漢越雜居,多有奇裝異服之人,比之中原郡國的風貌大不相同。

行至住處,戚鏗在旁叫道:“這裡果然比鄉下還鄉下。”

李沁亦道:“‘化外之地’果然名不虛傳。”又突的心憂道:“這幾年父親大人不知受了多少苦。大公子,怎地不見我父親。”

蕭旻回道:“李伯現時可能在鹽場,待會我喚人帶你們過去。你們先熟悉熟悉這裡的環境,我先去拜會孔芝大人,順道將禮物送過去。”

蕭嘯突然說道:“大哥,還沒拜見那素未謀面的嫂嫂呢。”蕭嘯當然是指蕭旻兩年前新娶的士家之女士姝。

蕭旻與士姝的大婚時,蕭嘯在洛陽求學,並未參加,是以從沒見過士姝。

蕭旻笑道:“阿姝知道我回徐州,至少需得一月方回,是以回家省親,估計還要過幾日才會回來。”

蕭嘯前世對三國時期的交州歷史並不熟悉,只有“士家大族、百越雜居、尚未開化”等等的大概印象,前來南海的行船途中,蕭嘯與蕭旻交流之後,方才得知士姝居然是士燮的妹妹。

對於士燮,蕭嘯也是略知一二,東漢末年以及整個三國時期,朝廷任命的交州刺史等主官並沒有士家中人,但是士家作為交州的地方豪族,在軍事、經濟等方面一家獨大,待到士燮接任士家族長後,士燮幾兄弟齊心合力,更把交州經營得像自家後院一般,竭力維護。

所幸士燮並無亂世爭霸之心,使得交州成為了三國中難得的一片淨土。當然,士燮也理所應當的在交州過著‘土皇帝’般的逍遙日子。

蕭旻喚來一名少女,向眾人說道:“這是阿越,越族人,有什麼事情叫她就行。”說罷,便喚上十名僕人挑上禮物,在兩隊家兵護送下,去往太守孔芝府上去了。

眼見蕭旻遠去,阿越便上前拉著李沁的手,說道:“這位姐姐真是好看,也是從很遠的徐州來的麼?”

眾人見阿越毫不怕生,反而主動問話,並且官話說的字正腔圓,不由得嘖嘖稱奇。

李沁看著阿越真誠的眼神,面含微笑,說道:“阿越妹子也水靈的緊啊。對了,阿越妹子知道鹽場在哪裡麼?”

“當然知道,熟的緊呢。我阿爹就是那裡的鹽工。”阿越飛快的回話。

“太好了,我父親也在那裡。現在能帶我去麼?”李沁歡喜的問道。

“當然可以啊,我帶你去。”說罷,就拉著李沁的手徑直往外走去。

兩名少女直接無視在側的蕭嘯與戚鏗,飛快的交流著,轉瞬間便直接出了府門去,這場景直讓蕭嘯無語。

“我可不想去什麼鹽場,只想好好睡一覺。”還沒說完這話的戚鏗,見蕭嘯已經跟著阿越出了院門,只得忙不迭的從椅上又跳將起來,跟上前去。

阿越帶著李沁等三人一路說說笑笑,行了半個時辰,方才到了鹽場。

只見鹽場內人聲鼎沸,煙火瀰漫。

蕭嘯此時不再跟著阿越、李沁找爹,自往鹽場走去,戚鏗亦驅步跟上。

上古時候,沿海之地便有“海水煮鹽”之法,不過直接煮海水到的海鹽均是粗鹽,雜質較多,味苦而澀,並非什麼食用佳品。

漫長的歲月中,人類對食用海鹽的口感也越來越來高,到此世時,海鹽製作之法已經升級發展成為了 “淋滷煎鹽”之法了。

所謂“淋滷煎鹽”,就是在較淺的海灘處開闢“鹽灘場”,引海水澆曬,經過日光暴曬,使海水中大量的鹽分附著在灰泥和海沙上,然後歸攏集中,挑擔倒入專門燒製留有引流孔的大型鹽盆中,再用海水反覆衝淋,鹽水隨著引流孔流入到專門的滷缸,再將滷缸內的鹽水舀出,送入有官兵把守“熬煮場”,鹽水倒入鐵盤後用大火煎煮,便得到了最終的海鹽。

此時蕭嘯所在的鹽場,正是典型的採用“淋滷煎鹽”之法的製鹽場。

除了有官兵把守的熬煮場沒進去看之外,蕭嘯將製鹽前後之地仔細看了遍。鹽場之中肩挑背扛鹽沙和鹽水的夥計多為普通漢民和越民,阿越的父親正是其中的鹽工之一。

只見阿越父女的一旁,正是李沁與李乘,此時蕭嘯方才快步前往,向李乘躬身行禮。

李乘連忙扶起蕭嘯,正色打量著蕭嘯,道:“二公子已然長得這般高了。”蕭嘯連忙回應。李乘知道鹽場並非敘舊之地,自去鹽場交代一番,便翹工陪同蕭嘯等人返回城中。

是日夜裡,蕭旻從孔芝府內醉酒而回,李沁自和其父李乘夜話家事,戚鏗晚飯後早早倒頭睡去,只剩下蕭嘯百無聊賴,連連向小蜜吐槽“今夜沒人愛!”一陣胡思亂想後,方才恍恍惚惚進入了入住交州的第一個夢鄉。

··· ···

次日清晨,蕭嘯早早的起身洗漱,便在府中園內一如往常一樣練習拳腳功夫。

此季節的交州,較之徐州大為暖和,一陣練習後,蕭嘯已然脫得只剩下一件單衣在身,衣薄輕巧,舒展自如,讓蕭嘯大呼爽快,狀態甚佳,比平時多練了大半個時辰。

只是途中阿越闖進了院子,她不但不避,反而在旁跟著蕭嘯學樣比劃起來,還連連發問:“怎地跟府中兵哥哥們所使的拳腳不一樣?”。蕭嘯也不管她,自顧自的照常練習。

身處此世的蕭嘯深知,若沒有武力,根本沒法混。是以自小練習拳腳,只是東海地面太小,沒甚武藝高強之人,蕭嘯便只能自我鍛鍊,打好身體基礎。

直至八歲跟隨盧植前往洛陽求學時,方才有機會接觸武學名家,不過盧植卻認為個人武藝終究是微末小道,只有學儒治世,講學授徒,著書立說才是大道,又怕蕭嘯練武耽誤學儒習文,是以故意不為蕭嘯引薦學武。

未及多久,蕭嘯便敏銳的察覺到盧植的“險惡”用意,暗呼真理果然傳承千年不變。

師父就和當媽的一樣,什麼事都得按照她的想法去做,得活成她想要的樣子!

還好蕭嘯並不是事事順應的“乖乖娃”。

當時蕭嘯的二姐蕭依已隨夫朱馳進入洛陽。蕭嘯便央求蕭依動用朱家的人脈,尋得武學名家來教授武藝。

過程中,蕭嘯動用系統小蜜將尋來的“武學名家”們的特性挨著查看了個遍,篩去不少濫竽充數之輩,最終留下了一名靠譜的“武學名家”,甚至還花費了200點能量,與這位“武學名家”搭建了“授藝不藏私”的羈絆。

在洛陽三年,蕭嘯學武不曾斷練一日,是以武藝飛漲,加之處於生長期的蕭嘯根本不缺營養,是故個頭也比尋常同齡人高出不少,現時的模樣,仿若十四五的少年。

蕭嘯晨練完畢,也不見李沁、戚鏗,暗道奇怪。便只得讓阿越前去燒水,獨自沖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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