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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書生之絕密任務》第2章 身懷絕技得青睞 美女原是將門後

為何這女子對楚文義如此關注呢?原來傳聞中的神龜鐵甲,正是她爺爺身上的寶甲。此甲是利用天外隕石鍛造而成,重量極輕,卻能抵禦各種神兵利器,可謂刀槍不入。

可自從她家道中落後,此寶甲就下落不明瞭。

她看到書生文質彬彬的,又不像是會什麼武功的樣子,卻能抵禦玄機門的暗器。懷疑他是不是穿了神龜鐵甲?

於是一路跟隨他去了邊塞那座小城。

而在此前一個月,她為了尋找神龜鐵甲,還假扮宮女進了皇宮,苦苦尋找一個月無果。

離開皇宮後,卻時常感覺自己被跟蹤了。只是她的輕功十分了得,很快擺脫了那夥人。

她跟著書生剛到邊塞小城,本想隱藏在風月閣裡,等待書生主動前來尋歡作樂。小城卻突然被一支軍隊給包圍了,自己還被那位副將抓到了陣前。

聽聞副將的話,似乎是皇宮裡丟了貴重的寶物,還懷疑是她偷了。

於是她將計就計,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接著,她還把矛頭指向了那位書生,目的就是要將他們的命運捆綁在一起,以此來接近他。

“噔、噔……”從茶攤的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

難道官兵這麼快就追過來了?來不及多想,逃命要緊。

“快走!”

“去哪?”

還未等楚文義回答,女子就一把把他拽上了馬,然後疾馳而去。

兩人剛走沒多久,就有一支官兵追到,詢問了行人逃脫的方向。這支官兵,並沒有急著追趕,而是一張紙條塞入竹筒,綁在一隻信鴿的腳上,放飛了。

他們一路騎馬到了一片竹林深處,兩人下馬後,女子掏出一支口哨,吹了一聲。不一會兒,從深處傳回一聲長鳴。

突然,他們面前腳下的地面,開始緩緩打開,露出一個入口。入口斜向下,石梯一級一級延伸到地下很深的地方。

楚文義事已至此,只能跟著那名女子進了地宮。

到了最深處,離地面已經下了百八十級石梯。只見這裡燈火通明,還有陣陣微風拂過面頰,一點也不感覺到悶熱。他們又穿過一條狹長的過道,牆面上留著不少孔洞,看樣子還能發射不少暗器。

如果不小心碰到了機關,估計就三步一傷,五步一死了。

終於,他們進入了一間大廳,兩旁架著兩口大鍋,燒著大火,把整個房間照得通亮。

在大廳的正中央,坐著一位四五十歲模樣,留著絡腮鬍的男子,似乎是這裡的頭頭。他一見到女子回來,便喜出望外,立馬從座椅上起身,來到她身邊。

“哎喲喲,我的乖女兒,你終於回來了!”

原來這是她爹。

楚文義在一旁也不說話,待兩人把這段時間的遭遇,都聊了個遍。

才發現有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他們不遠處的門口。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

“在下楚文義。”

“爹,爹你別急!這是我帶回來的一位朋友,不是惡人。”

“爹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要把陌生人帶回家裡,很危險的!”

兩人為此又爭執了幾句,無奈爹對這位女兒極其溺愛,也不願多說什麼。

“還未請教,伯父高姓大名?”楚文義也不識趣,人家不喜歡他,他非要刨根問底。

她爹並未回答,只是在女子耳旁交代了些什麼,然後就離開大廳了。

“你爹他怎麼了?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楚文義一臉疑惑。

女子此時才略有喜色,不再冷言冷語地對待楚文義。

反而做起了自我介紹:“楚公子,這幾天多有得罪了。我叫劍星蘭,這裡是我的家。你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吧!”

“劍姑娘,你好!你們家怎麼住在地下啊?”

“別叫我劍姑娘,聽著怪怪的,還是叫我星蘭吧。”

“好的,劍姑娘。”

據星蘭姑娘介紹,她爺爺是戍邊將軍,後來被朝廷奸佞誣陷謀反,皇帝不分青紅皂白,下令全家抄斬。幸好得到爺爺好友相助,她和爹爹得以逃過一劫,不過再也不能活在陽光之下,因此才隱居在這竹林裡。

楚文義對她的話,半信半疑:一個叛將的後代,隱居確實沒什麼問題。但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呢?難道不怕自己告發他們嗎?

劍星蘭似乎很篤定,楚文義不會對他們有威脅。

楚文義本以為自己遇上了一個女悍匪,卻不料她有著這樣一段悲慘的命運。雖然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看在星蘭姑娘嬌美的面容上,他還是十分願意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隨後,他跟著星蘭出了大廳,又拐進了一條小道,見此情狀,想起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出了小道,是一片開闊的綠地,雞鳴狗吠之聲不絕於耳。他向上看去,烈日當頭,心生疑惑,這裡不是地下嗎?怎麼會看得到太陽?

再細看,旁邊還有百米高的懸崖峭壁,樹木長於其上,鬱鬱蔥蔥。原來此處是一個天坑,從山頂根本無法下到谷底,確實是一處隱居的絕佳住處。

“楚公子,在此稍作休息,我去去就來。”

“好,好。”

少時,劍星蘭換了一身裝扮,又去了妝。眼神變得柔和,再也沒了嫵媚的神態,像是全完變了一個人。

“楚公子。”劍星蘭在背後輕喚一聲。

楚文義回頭一見她這番模樣,一時竟認不出是她,還以為是她的丫鬟。

反問道:“嗯?你們家小姐呢?”

“怎麼?楚公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

“哦,哦!你是星蘭姑娘啊!”

楚文義仔細打量,才看出她的神態。心想:女人的妝術也太厲害了吧!

“楚公子,在想些什麼?”

劍星蘭看他若有所思,又眼神遊離的樣子,忍不住發問。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在想姑娘無緣無故,把我這樣一個陌生男子帶回家裡,該不會是讓我做上門女婿吧?”楚文義打趣道。

“你願意嗎?”劍星蘭也不甘示弱,她可不是那種矯情又嬌羞的女子。

楚文義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直至天色漸晚,到了用餐時間。

楚文義跟著劍星蘭到了大廳,中間已擺上一桌豐盛的晚餐,星蘭她爹此時卻好似變了個人,不再對他冷言冷語,反而和顏悅色地招待他坐下。

三人坐下後,劍伯父示意僕人退下,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三人。

“不知楚公子是哪裡人士?是否考取功名了?”

“回伯父,小生只是一介書生,尚未考取功名。父母已故,家中僅剩小生一人。”

“既未考取功名,又孑身一人,不知楚公子以何為生呢?”

“這個?我……”楚文義面露難色,因為他確實沒有生計,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爹,你問這些幹嘛?又不是在招女婿。”劍星蘭打斷了劍伯父的問話。

酒過三巡之後,三人逐漸熱絡起來。

突然,劍伯父飛出一根筷子,直向楚文義的胸口而去。

楚文義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也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當然也不會躲避。

“啪”筷子斷成了兩截,掉落在地上。

“楚公子,好身手!臨危不亂,不知師承何派啊?”

劍伯父先前聽女兒的述說,還不相信,如今自己親自試探後,才驚覺這個人真的刀槍不入。但自己又不好直接問他,是否穿了神龜鐵甲?那樣實在太過冒失了,於是才這樣問到。

“啊?師承何派?小生並不會武功啊!”楚文義此時才回過神來,原來劍星蘭帶他回到這裡,是為了試探他的。

“不會武功?那剛才為何那根筷子傷你不得?”

“哦,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從小就這樣,聽我父母說的。小時候,我得了一場大病,各路名醫已經束手無策,迴天泛術了。幸好遇到一位高僧,他將一身真氣傳授於我,從此世上任何兵器都傷我不得。”

楚文義心想這江湖也太險惡了,一見面就試探別人,幸好自己刀槍不入,不然就一命嗚呼了。但不知道自己編的這個理由,他們信不信了?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刀槍不入,只是印象中似乎有這麼一位高僧存在。這也是他一直在尋求的謎題答案。

看著兩父女的表情,似乎更多的是覺得不可思議。

劍星蘭順勢附和道:“我還以為你穿了什麼金絲軟甲之類的東西護體呢?”

“沒啊!不信你們看!”說著,楚文義就把外衣脫了一件,又把內衣翻了兩層,裡面確實沒有穿任何寶甲。

此時,劍伯父已經呆住了。

他習武二十多年,也算小有成就,卻連一個小小的書生也傷害不得。

心想若將此人留在身邊,將來對自己的計劃必有大用。

楚文義也不管他們在想些什麼,只自顧自地吃著。

這三人在一起,至少有800個心眼。

“爹,你覺得楚公子這人怎麼樣?”

劍星蘭和父親在一間密室裡交談著,裡面供奉著爺爺劍修武將軍的牌位,以及她的母親、奶奶等一家十三口的牌位。

“我看此人城府極深,雖然看上去心懷坦蕩的樣子,毫無顧忌地向我們坦露真相,不過身份來歷卻無法考證。”

“爹,你的意思是?”

“此人可交,卻不能深交。他說自己父母已故,又不說是哪裡人士。身懷絕技,又對功名利祿無慾無求,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劍伯父的顧慮不無道理,楚文義聲稱不會武功,卻有真氣護體。他既然可以刀槍不入,自己也不會輕易展示自己的武功了。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對了,你這次入宮,找到了神龜鐵甲了嗎?”

“沒啊,我幾乎翻遍了整個皇宮能藏寶物的地方,都沒找到。”

“皇宮裡沒找到?按道理說,那件寶甲應該在皇宮裡的,當年我們家族被抄家,所有府上的東西都會被沒入國庫。如果皇宮裡沒有,一定是被負責抄家的官員給貪汙了。”

“還有,我最近接到你大師兄的飛鴿傳書,宮裡傳聞皇帝的玉璽被盜了。你在邊塞小城時,估計是被當成盜竊玉璽的賊了。”

“怪不得呢!那個副將一直問我什麼寶物在哪之類的話?”

“看來天下即將大亂了,我們也得儘早做好準備才行。”

原來,自從劍星蘭的爺爺被朝廷處決後,她爹就一直秘密聯繫爺爺的舊部,建立了一個組織——司空門。門徒遍及全國各處,專門收集官員和皇宮之間的情報,然後買賣這些情報給有需要的人,賺取錢財,發展壯大自己。

司空門已經成為一個讓各路諸侯、王侯談之色變的組織。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沒能找到當年陷害爺爺反叛的奸徒,可見此人藏得有多深。

如今,皇宮突然傳聞玉璽丟失的事件,必然會引起各路勢力的紛爭。

如何在火中取栗,爭取對自己利益最大化的結局呢?

劍伯父已然在心中謀劃了一個驚天大計。

“飯桶!”

“我養你們何用?”

菱王府裡,寅九副將被菱王罵得狗血淋頭,卻不敢反駁一句。這次本以為能夠立下大功一件,卻被一個小女子戲耍了。

“屬下知罪!”

“你說你們是不是廢物?上千人馬,連個女人都抓不住!”菱王依然怒氣未消。

此時,寅九想起了一個人來,便想利用他來減輕自己的罪責。

“菱王殿下,此番失敗,屬下無話可說。不過,屬下發現了一個奇人,此人刀槍不入,如能將其招入麾下,日後必能助殿下成就大業。”

接著,他將楚文義如何刀槍不入的表現,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又說此人臨危不懼,頗有風骨。

“楚文義?”菱王也來了興趣,如真像副將說的那樣,確有一番用途。

“好,你既然覺得他是個奇人,就把他找回來,將功折罪。”

寅九一聽直接懵逼了,這下給自己挖了一個好大的坑。

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楚文義是誰,更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怎麼找呢?

出了菱王府,寅九副將懊惱不已,早知道被多罵幾句就算了,何必自作聰明呢!

“喲呵,這不是寅副將嗎?怎麼垂頭喪氣的?”

一個聲音打斷了寅九失落的情緒,抬頭一看,也不認識。沒聲好氣地回到:“閣下哪位?”

“寅副將果然貴人多忘事,那天我們在邊塞小城還對峙過呢?

原來此人正是當日的領頭人,不過寅九副將怎麼會把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裡呢?

“哦,是嗎?那日我只記得史飛龍將軍,不知閣下是哪位高人?”

“在下鐵翼飛雄,奉史將軍之命,特邀將軍到軍中一敘。”

史飛龍要和自己談事情?寅九可不敢去,他是菱王的人,還去結識其他將軍,讓菱王知道了,不好交代。

再一想,這個史飛龍那日圍堵自己不成,今天居然還敢派人上門相邀,也太不把菱王放在眼裡了。索性就跟這個人走,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到了軍營,史飛龍立即出營迎接,滿臉堆笑:

“寅老弟,你來了!我擔心你還生我的氣,不肯來相見呢!”

“史將軍這話就嚴重了,我一個副將,還是王府的。您可是朝廷封的將軍,我怎麼敢不來呢?”

寅九先假意試探一下,在還沒有清楚對方的目的前,他並不想激化矛盾。

兩人一路說笑間,已經進了帳篷裡。

“寅老弟,我和你都是軍人,就沒必要拐彎抹角的了。”

“史將軍不妨直言。”

“皇上丟玉璽的事,已經傳遍了。我想你我若能聯手,將玉璽找回來,必然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加官進爵,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史將軍,恕在下直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告辭了!”

說罷就要起身離開,史飛龍將軍趕忙攔住,問他為何?

寅九也是服了,丟玉璽這種事,先不論真假,沒有皇上的聖喻,誰敢私自去查他的下落呢?想要得到玉璽,不就是等於有了謀反之心嗎?

這種事情只能偷偷摸摸地幹,還得假借其他名義去做。這個史飛龍的智商簡直絕了,還要和自己聯手,不是把自己往火裡推嗎?

不顧史飛龍的挽留,寅九離開了軍營。

他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本來是幫菱王去尋找玉璽下落的,差點被這個史飛龍截胡不說,現在又想出這種餿主意,以後還是少見他為妙。

“飛雄啊,你說這個寅副將怎麼就突然生氣走了呢!”

“將軍,我想他大概是怕菱王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吧。這種膽小怕事的人,將軍不必理會。”

史飛龍想想也是,絲毫沒有覺察自己的想法有什麼不妥。

皇宮裡,皇帝正在批閱奏章。

一個密探覲見,他退了左右。擰動書架上的機關,一道密室的門打開。密探跟著皇帝進了密室,隨後密室門關閉。

此時,皇帝才露出本來的面目。

“怎麼樣?他們有什麼異動?”

密探如實稟報後,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接著又加了一句:“繼續監視,沒有朕的命令,不要行動。”

一名守在殿外的太監,看到密探離開,迅速轉身走了。似乎要去傳遞什麼消息。

不日,菱王府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上書到:

“玉璽之事,恐另有內情,暫緩行動。”

一場權謀之爭即將展開,而另一場武林爭鋒,也正在上演。

詳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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