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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結小說《穿成病弱後瘋批皇帝夜夜逼我考公》全文免費閱讀

《穿成病弱後瘋批皇帝夜夜逼我考公》第6章 我和勞斯去赴宴

竹裡瞪大了眼睛:“澤毅大人是主考官,他主動邀約某豈有不去之道理。”

慕念大笑道:“你既交了白卷,這主考官見與不見都並無差別。”

竹裡暗暗垂眸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但他隨即想到了什麼,抬頭望向慕念:“還是要去的。”

慕念雖不知他想了什麼,但既然他這麼說了,便點了下頭,“薄七,你去尋根柺杖來。”

薄七斗膽抬頭看了一眼瞬間蹙起眉頭,他只覺得竹裡這般趴在床上的姿勢著實不雅!不管是出於什麼緣故,他也不該這樣不注意形態吧!

他可知這樣丟的不僅是他自己的臉,更丟了主子的人。

薄七退出房間,越發對這個不學無術、空有皮囊的富家少爺嗤之以鼻了。

出門的時候陸明也來了。竹裡才知道是慕念把他也給叫上了,不過他也沒多想,便一同出發了。

原本一行人是打算坐馬車出行的。但剛上馬車沒幾步路竹裡就叫著要下來走路。

他本就腰痛難忍,再遇上顛簸的馬車,這把子老腰可就真要不成了。

“徒弟,等你走到天都黑了。”慕念皺著眉頭嗤了一句。

見他這幅表情,竹裡瞬間秒懂這個煤氣罐子的火還沒炸完。

他沉著臉色和旁邊人吩咐了幾句,其實慕念臉上並沒有多少變化,神情一如既往。只是竹裡覺得他還在生氣,直接定義他此刻臉色低沉。

不多一會兒一輛華麗的牛車就出現在竹裡面前。

車板上鋪的是鵝毛軟羽蜀錦被,整整鋪了四床,這做工、這手感、這華麗程度。竹裡見了直呼:乖乖啊。

他坐在一車的古董上面,心裡的負罪感越疊越重!

幾千年後他只能對著從墓裡面啟出來的幾片碎布去做研究,可現在,整床的鵝毛軟羽蜀錦被子就在他屁股下面。這種滋味真的很難形容。

到雪香雲蔚亭的時候,是徐平出來接的他們。他遠遠的就將來人掃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走在慕念旁邊的陸明身上。

頓時他心中有了定數,確定竹裡就該是陸明的學生了。

他立刻笑臉迎上去:“許久不見陸先生可還安好?”

陸明淺笑著應好。徐平沒再去管同行的慕念和竹裡,孤自引著陸明,往前走去。

竹裡看得好笑,冷冷道了一句:“狗眼看人低!”

他可幫原主記著呢!

就是這個澤毅,他一番貶低原主,抬高自己的話,將原主活活氣死!

今日,他倒要看看這貨能有多厲害!

上到亭子中,竹裡一眼認出端坐一側和陸明在侃侃而談的那個精瘦的男人就是澤毅。

他瞬間感覺胸口靠近心臟的位置又痛又悶,很是難受。

這是原主的感情,原主心氣甚是高傲,他那幾句話堪比催命符。

不過換言之,竹裡也沒有辦法接受別人這麼說自己。只是他和原主有一點不一樣。

倘若真有人這麼說了,他會毫不客氣當場回懟!

“竹裡。”澤毅又喊了一遍,竹裡才回過神來,“原來陸先生是你的老師,你怎麼也不提前和我打聲招呼呢。”

這話裡話外反倒像是他的錯。

竹裡直言:“他不是某的老師,某的老師在這裡。”他說著,錯開身將還在樓梯上的慕念讓了出來。

慕念緩步踏上樓梯,他仍是那副不苟言笑的冰塊臉,只是澤毅看到慕唸的瞬間臉色刷白。

怔在原地喏喏了半天,嘴唇一個勁的顫抖不停,卻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君,君……”

“君子以自強不息,君子以厚德載物。”慕念緩步上前,拿了一隻茶盞啜飲一口,漫不經心的抬頭看向澤毅:“澤大人是想說這兩句吧?”

那目光中帶了隱隱的威脅,澤毅混跡官場這些年不會看不懂!

他瞬間明白慕唸的意思,訕笑著陪坐下來:“是,是……下官……本官要說的正是這兩句。”

他表情實在不自然,汗水一顆顆從腦門上滾落下來。

慕念恍若未聞衝竹裡招招手:“徒弟,坐吾旁邊。”

竹裡憤恨:能不能不要用喚狗的姿勢喚我!!

他撇著嘴一臉不開心走到慕念旁邊坐下。

慕念給他倒了杯茶,“吾喝著像是明前,你嚐嚐看呢?”

竹裡不是很懂茶,他看過陸羽寫的《茶經》,但品茶嘛,主要沒有這麼靈敏的舌頭。

竹裡小口的喝著沒說話。

兩人間的互動驚的澤毅心驚膽寒。君上竟然親自給竹裡斟茶?!

且不說竹裡天子門生的身份,君上對他的好簡直堪比護犢情深,可那天他那樣羞辱折煞。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換回來的卷子上有一首七律。

他也終於明白了那句“白衣卿相姿狂蕩,黃金榜上鶴沖天。”是什麼意思了。

澤毅一頭的汗水顧不上擦,他腦子裡面不停的滾過這些天發生的種種,只想還有沒有可解決的方法。

卻忽然聽自己身邊的徐平開口:“這雪香雲蔚亭原是有典故的,聽說竹公子博學多知,可知這處典故是何?”

此話一齣,竹裡一頭霧水:典故?他哪裡知道什麼典故?

遂轉頭看向慕念。

這是他拉來給自己墊背的,要死也是慕念先死!

慕念飲茶、倒茶。這裡一切都是浮雲,不管他事。

澤毅嚇得冷汗涔涔:蠢材!要死了要死了,他這豬隊友開始賣他了,活不成了啊!

澤毅眸光一轉,“都是前朝舊事,又何必再提?”

話音落下,他狠狠瞪了徐平一眼。

徐平心領神會,大人這是要我打配合呢。他道:“聽聞先前令堂便是聽說了亭子的典故打算買下它,竹公子一定對這亭子頗為了解吧。”

澤毅忙打斷他後面的話:“竹公子的家事,你我又何必多管閒事呢。”他咬牙切齒。

徐平笑了兩聲:“宴飲而已,竹公子說說何妨?”

竹裡緩緩放下茶杯,這兩人在這跟他唱黑臉白臉呢。

據他所知,這個雪香雲蔚亭根本就沒有什麼典故!這兩個人就是故意的,羞辱了原主一次不夠,還想來第二次!

不過……他們應該不知道在他的世界裡也有一個雪香雲蔚亭。不過,那個亭子確實有典故!

竹裡眼底暗笑,他慢慢抬起頭。

“確實有典,家父同某說起過一點,某說與大家也無妨。”

慕念轉頭看向他,眼底也多了幾分好奇。

竹裡道:“不過聽這個典故之前還需要做一些準備,還請大家稍等片刻。”

說著,他轉頭對陸明道:“陸先生,某想請你幫個忙。”

陸明笑呵呵的應答道:“好說好說。”他跟隨竹裡起身,一併離席前去準備。

兩人前腳剛走,澤毅立馬跪在慕念面前。

徐平一時沒反應過來,“大人,您這是做什麼?他一個無品無階的隨從,您怎麼屈尊跪他呢?”

澤毅腦門後背都是汗水,他恨不得一腳給這豬隊友踢樹上去掛著!

至少還能讓他多活兩年。

他冷聲呵斥:“你給我閉嘴,還不參見君上!”

徐平逐漸張大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腿肚子在不停的打哆嗦,就是跪不下去。

澤毅看得心煩,麻溜爬起來過去給了他一腳,輔助他成功跪下。

自己再跑到慕念面前跪下,“臣自知罪無可赦,不知竹裡竟是天子門生,一時口不擇言,還請君上寬宥。”

慕念小口喝完杯子裡面的茶水。眸光一瞥,看到樓下竹裡手中拿著幾樣東西已經和陸明回來了。

他淡淡收回目光,看著面前跪著的兩人眸色冷了幾分。

“今科狀元定下的是何人?”

慕念轉動著那茶盞,又補充了一句:“你直說便是。”

此刻非同彼時,澤毅既已知道竹裡是天子門生,再敢亂說話,除非他已經對這人世再無眷戀了。

若不是慕念把話將在前頭,讓他直說。

他還真開不了這個口。

“預備選的是臨安府花家的公子,名叫花一晌的。但也沒有定下,此仕子學識不錯,文章寫得也老道,祖上是臨安知府。臣還在考察,想著等看過他這次科考寫的文章再做決定。”

澤毅心想著回頭怎麼和花家交代。

錢收了,保證也打出去了。這情況看著是要變天啊。

慕念指尖叩了叩石桌:“差個人去叫他過來。”

澤毅:!!

“君上您這是打算親自考察他的學識?那可真是這仕子三生有幸,也能做一次天子門生……”

他嘚吧嘚一串恭維的話出來了。

慕念聽得心煩,可見書讀得多也不是件好事兒。

講起廢話來都是按籮筐算的;一個竹裡有一籮筐的廢話,一個澤毅等於二十個竹裡。

聽得他腦仁兒疼,只想找根針把他嘴巴縫起來。

慕念眼神一冷,澤毅瞬間感覺一股涼意漫上後背,眼前人正微微勾著嘴角看著他。

慕念揚了揚嘴角不一定是笑,他不笑的時候也不一定代表彼時他心情不好。身為一個有眼力見的下屬,就該看得出來領導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他忙止住了下面還沒說的話,拎著徐平到了旁邊。

“去把花一晌叫來。”

“我的天爺,這……這真的是君上?!”他還未從上一輪的驚訝中走出來。

“廢話!”澤毅狠狠一瞪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下屬。剛才情況多險啊,要不是機靈反應快,又會說話,早就被徐平這張破嘴給害死了!

他這般想著又生氣的踹了他一腳:“快滾!記得告訴花家那小子這裡的情況,叫他準備好了再過來,若是來這兒丟了人,便還不如不來,讓他自己在家失足落水造成意外死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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