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小說畫冊裡的一悸心動的作者是挽一束明月,本書的男女主角是喻初夭陸靳野。簡介:高二的教學樓,離學校的體育館是最近的,一路上陸陸續續有和喻初夭萬小米一樣的學生,他們大多歡呼雀躍的趕往體育館。八中一共有三個籃球場,其中兩個是露天的小籃球場,平時學生一般都去那裡打籃球玩,不過這一次是…
《畫冊裡的一悸心動》第2章 被逮住了
高二的教學樓,離學校的體育館是最近的,一路上陸陸續續有和喻初夭萬小米一樣的學生,他們大多歡呼雀躍的趕往體育館。
八中一共有三個籃球場,其中兩個是露天的小籃球場,平時學生一般都去那裡打籃球玩,不過這一次是學校舉辦的,所以地點定在了體育館裡面的籃球場,面積很大,觀眾席上坐滿了激情四射的學生,因為不包括高三,所以觀眾席還有一部分剩下的空座。
喻初夭和萬小米來的很湊巧,比賽剛好開始,和上一世一樣,陸靳野沒有參加上半場的比賽,這樣找起來比較輕鬆,因為整個體育館很多女生都是衝著陸靳野來的,上半場觀眾席的氣氛畢竟平緩,只有偶爾的進球才會引起大波。
好在高一的班級都是有秩序的安排座位,喻初夭找起來不算很難,很快就找到了妹妹的班級高一(2)班,卻沒有看到妹妹,一打聽得知妹妹剛剛被一個男生叫出去了。
男生?
喻初夭只覺得心臟驟停,匆忙和萬小米告別,就慌不擇路的開始尋找妹妹的身影。
終於,在體育館外面的後方的邊緣處,找到了妹妹,她正在和一個戴眼鏡的男孩聊些什麼,笑得不亦樂乎。
陸靳野可不戴眼鏡。
那顆懸著心這才放下。
等到妹妹和那個眼鏡男孩聊完,她才快步的走過去,特意繞開離開的眼鏡男,反手拉住準備回去的妹妹。
“姐?”她看到喻初夭的那一刻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有些慌張,“你怎麼在這裡?”
喻初夭見到失而復得的妹妹,強忍住了抱住她痛哭一場的衝動,趕忙從感性中抽離出來,理性的質問:“張凝雪,你在這裡幹什麼?剛剛那個男孩是誰啊?找你是幹什麼的?”
張凝雪往後退了一步,嘴角抽搐,上來就是死亡三連。
望著平時和顏悅色的喻初夭今天用著近乎要吃人的凝視,張凝雪只覺得兩頰刺撓,半晌害羞的開口:“剛剛那個是我隔壁班的一個同學,昨天他撿到了我的飯卡,所以我想請他吃個飯……”
這是?
要早戀的苗頭嗎?
“你覺得他長得怎麼樣。”喻初夭沉下心問。
張凝雪耳朵尖紅紅的,聲如蚊吶:“挺好的,細皮嫩肉的。”
得到這個回答,喻初夭有些恨鐵不成鋼,雙手搭在妹妹的肩膀,語氣溫柔,鄭重其事地說:“凝雪,你現在還小,不可以早戀的,你要保護好自己,高中是一個很關鍵的時刻,你好不容易考上八中,要是因為早戀沒有考上心儀的大學,豈不是太虧了。”
張凝雪皺了皺眉,有些不耐:“姐,八字沒一撇呢,你怎麼想了那麼久遠的事情了。”
“未雨綢繆嘛,尤其是不要相信那些長得很帥的男生,容易被迷惑,他們不是什麼好人的。”喻初夭因為這種一竿子打死一棍人的話,眼睛不自覺的往別處飄。
“比如?”妹妹挑了挑眉。
喻初夭沒什麼負罪感的脫口而出:“陸靳野。”
張凝雪狐疑地盯著姐姐,半天才吱出一句話:“姐,我都不認識這個陸靳野,你在說些什麼啊……”
不認識?
喻初夭難言臉上的欣喜,咬著下唇努力不讓笑容過於燦爛。
良久,她深吸一口氣,開始忽悠:“凝雪,你別回去看比賽了,我和你打個賭怎麼樣?我們倆都不去看比賽,然後賭一賭雙方進球的分數,最接近的那個贏,如果是你贏了,我就把高一的筆記借給你,如果是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不許早戀。”
“真的假的?”張凝雪一聽,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她在初中的時候就一直惦記著筆記了,“一言為定。”
張凝雪生怕喻初夭反悔,立馬和她拉鉤,“我賭體校54:我校65。”
喻初夭自信的勾了勾唇角,“那我賭體校63:我校62。”
她畢竟是重生回來的,清楚的記得那次比賽的結果,八中以一分之差與冠軍擦肩而過,因為當時本應該是下半場上場的陸靳野,足足晚了十二分鐘才堪堪上場。
送走了妹妹,喻初夭如釋負重,只要不讓妹妹和陸靳野有機會見面,一切都是值得的。
“彭——”
喻初夭剛準備離開,卻聽到門被轟然踹開的聲音,正是從她的身後傳來的,她毫無準備的被嚇得臉色煞白。
忽然間她猛然想起來什麼,體育館的後方一直有一扇小後門,不過長期關閉,過來人的不多,所以一直被忽視。
喻初夭穩住心態回過身,在陰影中,她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從門裡出來,目測有一米八,等她定睛一看,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漂亮水靈的一雙杏眼提溜的睜得圓鼓鼓的。
——是陸靳野。
陸靳野正一臉煞氣地站在門口處,漂亮的一雙桃花眼裡是陰鷙到深不見底的戾氣,薄唇下垂,整張白皙的臉上寫著不好惹三個字,尤其是體育館後面光照不到,那股陰桀的氣勢愈演愈烈,好似要把她給吞沒了。
此時他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球衣,寫著他的號碼1,健碩有型的胳膊裸露在空氣裡,莖絡分明的手溼漉漉地拿著一隻剛剛被捏壞了的易拉罐。
剎那,她心虛地低下頭。
背後說別人壞話,被當事人當場抓住,還有比這還要抓馬的事情嗎?
喻初夭不知道該怎麼走,只覺得兩條腿被施加了什麼千斤重的重物,她一點都動不了。
陸靳野雙唇繃著一條線,大步流星的走到喻初夭面前,皺眉斂眸,又氣又好笑的俯視眼前這個應該只有一米六,且大言不慚詆譭自己的野丫頭。
他帶著壞壞的少年氣息,危險的痞笑,緩緩開口:“哪裡來的啊,同學,居然敢在背後對小爺指指點點,居然還預測小爺的球隊贏不了,你是多看不起小爺啊,幸虧被小爺逮住了吧!”
喻初夭自知理虧,沒敢出聲,更加不敢多說些什麼去得罪正怒在心頭的陸靳野。
陸靳野能在八中甚至是整個江城作威作福,一部分原因來自於他是江城首富之子,還有一部分原因來自他真的很能打,又兇又猛,以一敵十,不在話下,所以輕易沒人敢去隨便招惹他。
喻初夭就算是重來一世,基礎也只是個家境貧寒的普通人,是千萬是不敢去招惹他的。
見她不說話,陸靳野抬起那隻沒有拿易拉罐的手,強硬地掐起喻初夭的下巴。
“是啞巴嗎?”
他瞪著眼,半發怒地問,可剛一落眼,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好像有點重。
這一刻,他看清了少女的真容。
媽的,清純又可愛。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躁動的心裡輕飄飄地劃過,怪舒服。
陸靳野只覺得心口剛剛還熊熊燃燒的烈火彷彿被一柱清泉澆滅,只剩下絲絲涼涼,讓他覺得渾身止不住的酥麻和戰慄,手上的力度突然變得若有若無,彷彿生怕將眼前又軟又白的姑娘給弄疼。
此刻後方沒有光,兩人被籠罩在陰影裡,但是他依然能清楚的從少女透亮的茶色眸子裡看到自己失神的倒影,有些丟人。
“媽的。”
他鬆開手,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那種壓迫的氣勢。
但很快他調整好狀態,反而有些溫柔討好的意味問:“你叫什麼名字?”
“喻初夭。”
她的聲音輕輕響起,像是咬了一口甜的發膩的草莓蛋糕,又甜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