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看都市類型的小說嗎?一定不要錯過三阿哥又長高了的一本新書《只要我承認擺爛,那我就是無敵的》,這本書的主角是許墨白趙厭離。簡介:下午三點,開學典禮準時召開。幾千名新生頂著驕陽,整齊地坐在操場上。幸好有其他怕曬的女生,撐起了遮陽傘,許墨白也跟著打開了自己的雨傘。如果此時從天上看,操場上的雨傘就像一朵朵冒出的彩色蘑菇,其中唯一打傘…
《只要我承認擺爛,那我就是無敵的》第9章 人生沒有夢想,那和無憂無慮有什麼區別
下午三點,開學典禮準時召開。
幾千名新生頂著驕陽,整齊地坐在操場上。
幸好有其他怕曬的女生,撐起了遮陽傘,許墨白也跟著打開了自己的雨傘。
如果此時從天上看,操場上的雨傘就像一朵朵冒出的彩色蘑菇,其中唯一打傘的男生便是許墨白。
“兄弟,你是真滴牛,”死黨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不畏世俗的眼光。”
“咋滴?我打傘犯法?”
“不犯法,但讓人覺得有病。”
雖然許墨白嘴上不以為意,但他的心卻在流淚,他不畏世俗的眼光和非議,為了他和小白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別哭了,我已經幫你把御獸天賦強化到滿級了!”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
“糟糕!”小白的聲音打斷了許墨白的話。
“怎麼了?”
“我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裡有我的同類!”
“那咋辦?要不你先裝死?”
小白在許墨白腦袋裡,默默鄙視了一番許墨白,“對方肯定也察覺到我的存在了,但它並不能確定我得具體位置,只知道我在附近。”
“問題不大,不行就十五投。”
“你可真是個擺爛王。”
許墨白收起思緒,開始朝著四周打量,企圖發現同樣四處打量的人。
由於周圍人頭攢動,再加上自己是坐著的緣故,很難看的仔細,掃視了幾圈,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但他確定,既然自己因為小白的寄生,而討厭陽光,那麼對方也一定討厭陽光。
因此,對方一定是操場上眾多打傘人之一,或者是典禮臺上的學校領導、老師。
想到這裡,許墨白抬頭朝典禮臺看去,由於他在操場偏後的位置,因此只得眯起眼睛,但看得也不十分清楚。
典禮臺正中央是青禾高中校長張明德的位置,但他今天並沒有來參加開學典禮。
張明德,青禾高中有史以來口碑最好的校長,御獸等級隱隱接近大師水平,這幾年,青禾高中在他的帶領下,穩穩壓制了縣城另一端的嘉南高中。
身為一校之長,他今天沒來參加開學典禮,是因為他自己出了問題。
倒不是他犯了什麼道德問題、政治問題。
而是他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他死了。
就在開學前幾天。
他的死一度成為小縣城街頭巷尾議論的焦點,人們除了哀嘆強者的隕落,還隱隱為青禾高中的前途擔憂。
所有人猜測,今年冬天御獸比賽的大力神杯不出意外該落在嘉南高中了。
在校長之位左邊,是學校二把手——副校長李致遠,看名字就知道他淡泊明志寧靜致遠。
事實也確實如此,副校長李致遠在學校並不樂於爭權奪利,但由於他曾一直擔任高三實驗班班主任,資歷比較老,因此掛著一個副校長的空銜。
在校長之位右邊,是學校三把手——副校長張三,性格暴躁、行為奔放,被學生們稱為法外狂徒張三,他也是下一任校長的熱門人選。
在副校長李志遠左邊,是教務主任王有權,他統管著三個年級的教學工作,手上大權在握,他也是張三最大的競爭對手。
不出意外,一高的下一任校長,就要在張三和王有權二人之中產生。
許墨白繼續向典禮臺望去,此時操場的大喇叭卻傳來了新的聲音。
“現在有請第一位新生代表發言……”
只見一位身穿西裝,把頭髮梳成大人模樣的少年,步履莊重地走向典禮臺,準備發表新生演講。
“他是誰啊?憑啥是他代表我們啊?”許墨白忿忿不平地問著身邊的死黨。
學霸洋瞥了許墨白一眼,身子不自覺地往傘下靠了靠。
誰不想在九月的下午四點,找個遮陽的地方呢。
“人家可是中考第一名,你要考第一,你也能上。”
“不就是第一麼?看哥這學期給你們考個第一!”許墨白一臉的不屑,“人被逼急了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話音剛落,許墨白瞬間就有點後悔,覺得自己裝逼裝過頭了。
人在被逼急的時候,確實什麼事都乾的出來,但數學就是不行!
許墨白無比清晰的記得,在數學考試時,他被逼的連鋼筆都咬出好幾處牙印,但數學題就是解不出來,哪怕拿刀來也不行。
幸好死黨們也只是把這句話,當做是許墨白的口嗨。
不一會,第二位新生代表開始上臺發言。
許墨白遙遙望去,赫然發現她正是上午的耳機少女。
“這位漂亮的小姐姐又是誰?”許墨白繼續問道。
“噁心的雙標老色批!”死黨們齊齊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連她你都不知道?中考第二,三中的校花趙厭離。”
於是,三位死黨開始向許墨白科普,從趙厭離的小學時光到初中生活,從趙厭離的性格到愛好,就差三圍了。
許墨白聽著死黨們你一言他一嘴的科普,如果誰說的有遺漏或者說錯的,其他兩個人就會立馬補充。
“有個問題啊,”許墨白託著下巴問道:“為啥你們仨知道的這麼清楚?”
誰是老色批不言而喻!
三位死黨: Σ( ° △ °)︴這不重要!
操場大喇叭中,宛若百靈鳥的婉轉清脆嗓音傳來……
“人生就像一盤棋,如果不拼搏……”
“可是我不會下棋,”許墨白小聲嘀咕著。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附近的同學們聽得一清二楚,爆發出一陣輕微的鬨笑。
典禮臺上,趙厭離繼續做著演講:“人如果沒有夢想……”
“那和無憂無慮有什麼區別。”
許墨白的話音剛落,就引得了更大的鬨笑聲,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
眾所周知,當在一個聚滿人的公共場所,特別是聚滿學生的操場上,只要有一個人抬頭望向天空,哪怕天空中空無一物,不一會,就會有更多人也跟著抬頭望天,最後滿操場的人都會仰天張望。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而此時,許墨白就是那空無一物的天空,騷動以他為中心,像水紋般一圈圈向四周擴散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許墨白這個區域望來,雖然遠處的學生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到自己這個區域儼然快成為了操場上的焦點,許墨白無奈嘆了口氣,緩緩轉頭望向身邊的死黨帥飛。
那動作似乎在說:“我這死黨才是製造騷動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