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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甜撩!偏執太子他只想嬌寵我》第5章 老爺的偏愛

待到宋念婉悠悠轉醒,已然到了第二日的未時。

她強撐著幾分倦意睜開眼,鵝黃色暖帳映入眼簾,心中瞭然,終究是還沒回到現代,不禁幾番唏噓湧上心頭。

房中丫頭們皆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各自分工,有的去稟告老爺,有的拿著盆子去打水,有的則吩咐小廚房做些小食,一時間亂作一團

“小姐,您可嚇壞奴婢了。”珊兒見狀撲了上來,“還好佛祖保佑小姐沒事,否則奴婢也不獨活。”

宋念婉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沒事,剛想開口卻被打斷,只見郎中手提藥箱風風火火趕來。

郎中身後緊跟著宋朗,人還未踏進大門,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聲音 ,“大夫,可是要好好看看愛女,也不知怎麼了,從昨兒就像著魔了似的,胡言亂語,昨兒夜裡竟又暈了過去。”

手腕一涼,一方帕子已搭上,郎中向宋念婉請了安,示意可閉目養神,隨即坐下,一邊摸著他那山羊鬍,一邊仔細的摸著脈象。

一盞茶的功夫,郎中方才把帕子收入藥箱中,起身又行了禮,問道:“請問小姐,這兩日可受了驚嚇,又惹了風寒?”

宋念婉仍想著昨夜發生的事情,一時沒聽到郎中的問話,珊兒替她回了話,滿腔盡是幽怨,“是的,小姐她昨日雖不是落入水中,但也同那此境差不多了,渾身溼透,自然也受到了驚嚇。

郎中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尋了地方坐下,便一邊開方子一邊向宋朗說道:“回大人,小姐脈象弦滑而軟,陽明脈絡空虛,厥陽上擾未熄,加之昨日受驚受寒使得心慌,更是神智不清,我且開一副方子,其中有炙黃芪三錢、杏仁泥三錢、粉丹皮一錢五、炒蘇子三錢……這些藥材每日煎煮三次服用,五日便可恢復。”

宋朗一一應下,郎中收拾著藥箱,一邊向宋朗囑咐道:“從脈象上看,小姐受驚擾多時,大人切記,服藥期間勿讓小姐再受擾,多休息。否則,小姐失了心智,神仙也難救了。”

宋朗眉頭皺了又皺,待送郎中走後,他在屋裡來回踱了幾步,隨即風風火火的向如意院走去。

如意院冷冷清清,桌上的飯菜倒是豐盛,胡氏卻沒有絲毫食慾,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的夾著桌上的飯菜。

老爺今日告了假沒有去上朝,已然在那婉卿苑待了一夜加一上午的時間,韶敏昨日被老爺訓斥後,一直待在房中不出來,她的這頓午飯吃的也是索然無味。

“夫人,老爺來了。”

秋婆子忙不迭的從院門一路小跑進堂屋,一臉歡喜的稟告胡氏,她可是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在胡氏面前露臉的機會。

“可是忘了咱們如意院的規矩?夫人面前也敢大呼小叫。”

說話之人語氣雖是嚴厲,但手中的活卻絲毫未停,依舊恭敬的站在胡氏身邊盛湯佈菜。

秋婆子吃了癟,不情願的撇了撇嘴,緊接著又換上一副賠笑的表情,假裝作勢抽了自己兩個嘴巴,笑罵道:“老奴在門口巴巴地望著,看見老爺前來,心想著一定是陪夫人用午膳的,一時高興竟忘了規矩,下次不敢了。”

佈菜那人是胡氏當年嫁入宋府的陪嫁崔婆子,從胡氏幼年便侍奉在側,如今也算得上是這如意院的半個主子,在胡氏心中的地位顯然是她這樣的家生奴才不可比擬的。

她的眼皮向上抬了抬,眼神中七分懼怕三分不甘,見不再斥責她,這才長舒一口氣退到一旁。

反觀胡氏,乍一聽宋朗前來,似是不敢相信般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之後又喜上眉梢。

她只恨今兒個衣著樸素,妝面只上了五分,生怕讓宋朗覺得自己年已色衰,哪裡還顧得上那秋婆子規矩不規矩的。

“崔娘,快再添副碗筷。”

胡氏攏了攏耳間的碎髮,忙起身向門外迎去,與氣勢洶洶走來的宋朗正巧碰上。還未來得及請安,宋朗徑直略過了她,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

胡氏只覺沒臉,她還保持著剛剛想要請安的姿勢。雙手搭在腰間,尷尬的處在原地,她像個透明人般被人略過。

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瞧瞧你乾的好事!”

平日宋朗說話如梧桐細雨般輕柔,哪裡像現在這樣,聲音高了不知幾度,在場的婆子丫鬟們無不噤聲,各自低頭忙活著手裡的事情。

胡氏突地承受宋朗的問責怒意,險些一踉蹌,面上卻是繃住了神情,走至宋朗身側坐下,緩了緩才低聲問:“老爺這是何意?”

胡氏瞧見他神色如常,並未有什麼不悅,可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忐忑不安,見他不說話,便親自倒了杯茶放到宋朗跟前,溫柔寬慰道:“老爺先喝口茶潤潤嗓,再與我細說。”

她剛才說完,就驚覺宋朗的眼眸一直盯著自己,一轉不轉。胡氏有些心虛,撐著兩分強笑喚了他一聲:“老爺?”

宋朗回想起方才郎中的話,怒容漸漸顯露了出來,就連聲音裡也蘊了一絲怒意,“敏兒是你的孩子,難道婉兒就不是嗎?你身為嫡母,就應有容人之量。”

胡氏面對宋朗突如而來的指責,面上再也繃不住,露出幾分猙獰,絞著手中的帕子,宋念婉從昨夜昏迷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宋朗在那婉卿苑守了整整一夜,她也是知道的。

不去打擾,已經是她能容忍的最大限度。

但如果說,要把唐婉那個狐媚子生的孩子當作她自己的親生子,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不甘、不堪、惱怒、懊悔……一時間種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胡氏忍不住反問道:“那老爺呢?老爺可曾把我當作是妻子來看?可曾把敏兒放在心尖兒上寵?唐婉已經死了十五年,老爺在這十五年中,心中可曾有過我們母女倆半分?”

宋朗一時語塞,從他的印象中,胡氏為人雖然囂張跋扈,但卻對他甚是順從,如今這倒是第一次忤逆他,他想反駁,可話到喉嚨,竟發現她說的竟有些道理。

“老爺別忘了,當初可是胡家救了唐婉和她侄子的命!”

宋朗聽聞這話,握著茶杯的手指已煞白,似是要把茶杯捏碎一般。

唐婉,永遠是他心裡的痛。

胡氏深知今兒說的已然夠多,再說下去兩敗俱傷,怕是對她更加不利,她夾了一道宋朗愛吃的魚香肉絲放到盤中,恢復如常,“老爺,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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