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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結小說《冒險筆記之太平歷險記》在線全文閱讀

熱門新書《冒險筆記之太平歷險記》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楊燁君子的又一力作,它的主角是李荔張柯。簡介:一、張美玲的手術三人一路小跑,來到了這四合院內。張美玲道:“果然,按照江華的大小姐脾氣,她怎麼可能不鬧騰?”此時,江華正在四合院裡到處跑,李荔他們在四處圍追堵截她。她道:“真的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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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筆記之太平歷險記》第六章:平中院大案(3)

一、張美玲的手術

三人一路小跑,來到了這四合院內。張美玲道:“果然,按照江華的大小姐脾氣,她怎麼可能不鬧騰?”此時,江華正在四合院裡到處跑,李荔他們在四處圍追堵截她。她道:“真的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這張紙條為什麼會在我衣袖裡。”李荔道:“你先安靜下來,跟我們解釋清楚,好不好?不要這麼任性。”江華道:“我不!哪有大小姐被人逼著下跪的道理。”李成概道:“不是下跪!是解釋。”江華躲開了李荔抓她的手,道:“直男!”他們三個圍著一棵槐樹開始了轉圈圈。張美玲用它獨有的女高音號道:“不要打了!”他們三個還是不聽勸告。李旻燁見狀,拿出了手槍,槍口朝天,想要開槍。我把他的手壓了下來:“這是在住宅區。而且沒有兇手,你會引起恐慌的。”張美玲衝上前去,一把抱住江華,道:“你不要跑了。”江華還在努力掙脫,李荔和李成概拉住了她的手。我們控制住了她。

鑑於她太過於激動,我們用繩子把她綁起來,送到了屋子裡。江華問道:“我是冤枉的,相信你們也看得出來。為什麼綁我?”張美玲首先問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你現在嫌疑非常大,即使你無辜,我們也要先證明。”我附和道:“由姬大盜在給我們不停出證明題,還有推理題。真是個數學狂魔。”張美玲問道:“閒話就先不扯了。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江華也想快一點兒重獲自由,老實地答道:“江華,女,童星一個,根本不認識什麼由姬大盜,還有那張紙條上提到的什麼張臨琛還有那個什麼艾迪。”“行,你現在這裡待著。李荔,你們看住她。”張美玲道,“我們兩個去庭院裡找一下這倆人。伍恆志遠,你和我們走吧。”

說幹就幹,我們三個來到庭院,大聲問道:“誰叫張臨琛?”過不久,一個男孩顫顫巍巍地打開門,走了出來。他長著一副稚氣的面孔,臉上乾乾淨淨,雖說看起來已經老大不小了,但是鬍子和喉結都看不出來。他的眼睛左眼有一圈紫色圍著,而且很小,看起來沒有完全開,眼是睜得偌大,好似銅鈴一般。

張臨琛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們找我幹什麼?”我道:“我們得到線索,你是殺人犯的嫌疑很大。所以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張臨琛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和張美玲一人抓住他的一隻手,準備帶他離開,順便解釋道:“我們兩個是偵探。”張臨琛掙脫開了我們:“誰推選你們當的偵探?再說了,如果你們是殺人犯,那我跟著你們去豈不是要遭殃?”張美玲道:“我們真是偵探,沒有人推選,我們自己評的。”張臨琛,拿出了槍,對準我們驚慌道:“這理由太好笑了。你們即使要殺我也得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吧。小孩子還來學大人破案,你們能自保就已經不錯了。別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你們肯定是兇手派過來帶我走的人,甚至就是兇手。我不可能跟著你們走,不要靠近我,在靠近我我開槍了。”伍恆志遠上前試圖解釋,張臨琛閉上眼睛,怪叫著開槍了。只聽槍聲響起,伍恆志遠應聲倒地。我們兩個拿出手槍,對準了張臨琛張美玲去救助伍恆志遠,同隊的人聽見槍聲,急忙跑出來。看見我拿槍指著張臨琛,立刻以為張臨琛被我打傷了,他們拿出槍,對準了我。張臨琛雖說是一箇中國人,但是他卻在英國隊。我的一把槍抵抗著五個人。再看看伍恆志遠,他的肩胛骨被子彈貫穿,血流不止,還因為疼痛不停地叫嚷。張美玲正手忙腳亂,不知道該要怎麼辦。

對方警告道:“放下你的槍,蹲下雙手抱頭。”我也聽不懂,問道:“什麼?”對方見我是中國人,用僅從張臨琛那裡學到的一絲漢語說道:“放槍!蹲抱頭。”雖說簡便,但我聽懂了他的意思。我乖乖關了保險,把槍放在左邊,蹲下雙手抱頭。他們留著兩個人盯著我們,其他都去關心張臨琛怎麼樣。張臨琛喘著粗氣道:“我殺人了!約翰!怎麼辦?我殺人了。”他可能是太過於驚恐,直接嚇暈過去。那個叫約翰的大鬍子叔叔轉過槍口來,對準我們,怒髮衝冠道:“你把張怎麼了?你射殺了他?殺人償命,你也給我拿命來。”他朝我開了一槍,我往左躲,但還是不幸被打中了。子彈擦著我的腳踝過去,射到了對面的牆壁上。我拿起槍,再打開保險,就這樣斜躺在地上僵持。他們輕輕地把嚇暈的張臨琛平放在地上,都將我視為了眼中釘。張美玲見狀,同樣拿出槍來對準了他們。迫於無奈,他還把伍恆志遠腰間的槍拿了出來,指著他們。約翰忍不住了,朝著我們開了第一槍,如果這一槍我沒有躲開,那將是致命一擊。我滾到一旁,瞄準,射中了他的左腿膝蓋。他撐不住,跪下了。他們向張美玲開槍,張美玲也向著他們開槍,兩敗俱傷,對方傷了好幾個人,但是每個人都傷得不重。張美玲則是留下了好幾個彈孔——膝蓋、腹部、胸部都各中了一顆。受傷嚴重。我們正打得不可開交,救星來了。

劉佳生從背後竄了出來,擋在我們兩個面前,制止道:“誤會!都是誤會。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解釋道:“他們首先開槍打人,我們只不過是還手了而已。你幫忙解釋一下。”劉佳生頂上槍口,和他們解釋起來,我費盡全力站起來,找到了張美玲。她已經血流滿地,眾人跑過來了,李荔吩咐道:“快去驅散在場眾人。”他扛起了張美玲,我站了起來,扶著她的頭,向著屋子內跑去。

我倆把她放在了床上,血瞬間就把床單染紅了,非常可怕。李荔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我答道:“你就當我會處理槍傷?”李荔著急道:“你們去辦什麼案啊?保好自身不好嗎?”我無話可說,這時,一堆人,攔也攔不住,他們衝了進來,國家混雜,語言混雜,非常吵鬧。我太煩了,站上床,號道:“不要吵了!”室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我問道:“劉佳生!劉佳生在不在?”劉佳生走了出來,道:“幹嘛?”“你問問,這裡面有沒有醫生。”劉佳生一聲問候過後,有一個歐洲人,主動站了出來,他金髮碧眼,還有棕色的鬍子,從下巴,連接到雙鬢:“我是一名外科醫生。”我問道:“會做手術嗎?”他答道:“會,但是這裡條件太艱苦了,恐怕不能做。”李荔站出來道:“你指揮我,你不敢做,我做。”對方聽後,仰天長笑道:“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搞笑的笑話。一個屁事不懂的小孩,居然認為在一名外科醫生的指導下能夠作成一次手術。”我問道:“你到底能不能指導,我們現在要搏一搏。”對方收斂了笑容,答道:“我可以知道你們,但是如果她死了,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勸你們還是別做了,就你?一個小屁孩?還想成功完成一次手術。”李荔妥協道:“行!她死了是我們的錯,行了吧。至於你後面那句話,請收回去。我要嘗試一下。手術需要哪些器械?”對方掰著手指統計道:“首先,麻醉針必須要有吧、手術刀必須要有吧、針和縫合線必須要有吧。其次,消毒紗布必須要有吧、止血棉必須要有。沒了。”李荔問道:“那我們該要怎麼辦?”醫生道:“子彈肯定打到她的動脈了。才會流血流成這樣。你現在要想辦法止住血。其實所謂的手術非常簡單,就是找到彈片,清理碎骨,然後消毒縫合傷口就行了。看小姑娘的傷勢,肯定要瘸了。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李荔道:“瘸就瘸了,能保住命就行了。現在到底誰有手術器械?”醫生道:“我有一把刀,可以用它來做手術。但是沒有消毒的東西啊。”李荔道:“有這把刀就行了。其他人出去吧,麻煩你留下來指導一下。”其他人戀戀不捨地走了,他們對於這種事情,更多的是興奮,可以看到有人親自操刀做手術,誰會去關心做手術的那個人呢?這群人在走時,一個勁兒往回看,貪婪地看著李荔那緊張的神情。被趕出來後,他們還是不死心,一個個趴在玻璃上,臉部肌肉被壓平了,甚是搞笑。不過製造出了不小的響動,為了讓他們死心,楊雅韻氣沖沖地走過去,一把拉上了窗簾。窗簾背後,人頭攢動,他們還在縫隙中爭取這一睹精彩刺激場面的機會。李荔不管這些,開始了手術。

醫生指揮道:“先把這刀子消毒,不過這沒有消毒的東西啊。”李荔不管他,自顧自把刀子放到了火爐上烤,都快要把刀刃烤紅了,才拿下來。她把張美玲的褲腿撕開,膝蓋上的傷口袒露在了他的面前。醫生道:“把傷口劃開。”李荔顫抖著手準備操作,他遲遲不敢下手,刀子在空中飄忽不定,他走到了李荔的背後,俯下身子,握住了他的手:“作為做手術的醫生,手一定不能抖。”李荔的手被他限制住了,心情忐忑,在醫生的輔佐下,劃下了第一刀,一刀以內,我們就把子彈一覽無餘。它甚至連骨頭都沒有打穿,只不過鑲嵌進了膝蓋骨的表面,等待著一把姍姍來遲的手術刀將它從這塊血腥之地營救出去。李荔很高興,找到了這顆子彈,掙脫了醫生的束縛,想要上手將其揪出來,醫生力挽狂瀾,抓住了他的手道:“停下,怎麼這麼莽撞?”他把李荔趕去一邊,用手術刀輕輕地,慢慢地挑出了那顆子彈。我取來了放茶壺的托盤,子彈來到這冰涼的托盤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們來到下一處傷口——腹部的傷口。這裡全都是軟肋,所以想要處理,就難很多了。醫生心知肚明,他解釋不清楚如何處理這個傷口,在再三躊躇下,他對李荔說道:“這次手術……手術我來吧。”李荔將刀子交給了他,醫生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手術失敗了,不要怪我。” 李荔知道他心裡的那些小九九,道:“如果是因為我的原因讓你手術失敗,這責任我承擔,如果是因為你自己,那就別往我們身上推卸責任。你先說說這則手術的風險概率是多少。”醫生答道:“按照她的中彈情況,我估計應該是百分之七十到八十左右。我需要你同意我剛剛說的話,才能動刀子。”李荔道:“行!我同意,接下來怎麼操作就看你的了。”

他剪開張美玲肚子上的衣服,只見彈孔在肚臍眼上方,鮮血直冒,就像是一個圓錐在上面紮了一個洞。醫生小心翼翼地將刀子向她的傷口劃去,只見被劃破的地方湧出海水般的鮮血,傷口已經劃開,鮮血正在不停地往外湧,這名醫生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我講實話吧,我不是外科醫生,只不過從小痴迷於外科醫生這個職業。實際上連醫學資格證都沒有拿到過。”當劉佳生把這段話翻譯過來時,我們都大吃一驚。李荔怒髮衝冠:“你不是醫生,覺得自己能夠勝任?你對生命太不負責了!虧你們歐洲還信仰基督教,居然這樣草菅人命,你認為上帝會饒恕你的罪過嗎?基督教有你這樣的教徒,簡直就是恥辱!”他是基督教虔誠的信徒,聽到李荔這樣侮辱基督教,也使他的內心燃起了熊熊怒火。他拿出槍來,怒目圓睜,漆黑的槍口指準了李荔。李荔拍案而起,手放在了腰間,隨時準備掏槍:“怎麼?草菅人命,你還想怎麼樣?要給你來上一面表示讚揚的錦旗,還是一份表示祝賀的獎狀?”我們看到了事態緊張,已經拿出手槍,雙方都在等待著對方開第一槍。

識時務者為俊傑也,這是中國的老話,也是在對方身上應證的老話。假醫生雖說假,但是他還是一個想要活命的人,趁著我們的怒氣還沒有被激發到頂端之前,他緩慢靠近房屋大門,猛地一拉門把,逃離了現場。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們見醫生踉踉蹌蹌,身形敏捷地跑了出來,蜂擁而入,想要查看屋內情況。剛剛收拾好手槍的我們,沒有攔住這群激動的人,就放他們破門而入。

但是我們沒有精力去阻止瘋狂的人群了——張美玲的傷口正在大出血,她的出血量大得驚人,鮮紅的血液已經滴到了地板上,床單已經被完全浸溼,血液正在像水滴一樣滴向地板。李荔手忙腳亂地命令這群人出去,一齣反常的他們,聽話的出去了,他們認為反正透過窗簾也可以看到這種刺激的場面,就算是出去,也沒有關係。

李荔硬著頭皮,劃開了張美玲的肚皮。子彈還是不深,也沒有傷到各種的動脈靜脈,張美玲沒有多少脂肪,但是這子彈都還沒有打到腸胃。他效仿著醫生的手法,小心翼翼地挑出了這顆子彈,細緻地幫助她縫合好傷口。

只剩胸口的子彈了,但是有一個道德上的困難攔住了我們——張美玲是一個女孩,我們不得不避諱他,道德告訴我們不能,也不敢剪她的衣服。李荔道:“你們誰可以上手?”楊雅韻到底跟我們不一樣,所以她主動請纓:“我來吧。讓江華來幫我吧。”李荔顫顫巍巍把手術刀遞給她,楊雅韻接過刀子,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雙手還在顫抖。江華學習醫生的樣子,從背後抓住楊雅韻的雙手,楊雅韻的手暫時穩定住了,她慢慢操刀,隨著李荔指揮,割破了衣服。我們都很自覺轉過身去。

楊雅韻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李荔道:“從傷口處劃開,找到子彈。照著張美玲的出血量,這顆子彈肯定傷到她的動脈了,下手的時候悠著點,給動脈造成二次創傷。”楊雅韻按照他說的做,沒有挖多深,就找到了那顆子彈。它的四周可能只有一些肉眼不可見的毛細血管,我們沒有發現任何靜脈或者動脈環繞在四周。“為什麼會這樣?”楊雅韻將傷口的情況敘述給了李荔聽後,李荔道:“毛細血管是動脈不停地往下分支,分支而來的,僅有一層細胞構成,分佈密集,看不見而且傷到了很多,非常正常。但是這種出血量,不可能沒有傷到某些動脈,你這太反常了。”我坐在凳子上,端著瓷茶碗,看著窗簾細縫後這些為了求一刺激,而一窩蜂擁擠在窗前的人們這搞笑的樣子道:“也許只不過是我們處理傷口的時候造成的大出血給我們造成的假象呢?這樣的話即使,沒有傷到動脈,但是也像是傷害到了動脈一樣。”李成概道:“不可能!你看看這血赤糊拉的床單,一定是按照李荔說的,沒錯。”我放下茶碗,靜息在桌子上,指著那群人笑道:“如果說這是在他們闖進來的時候,我們手忙腳亂處理傷口流出的血呢?不對啊,好像就是那個時候的血。不管怎麼說,楊雅韻,你先確定沒有割傷別的地方之後,再做結論吧。”楊雅韻取出血紅的子彈,放入江華抬著的托盤之中。我問道:“三顆子彈都取出來了吧?”江華道:“對啊。”我道:“給我一下。我給這群迫不及待的人看看。”江華將托盤抬過來,放在桌子上。我用手帕擦拭完一顆,舉起來向他們展示。這群人像是打了雞血,更加激動了。喧譁聲透過門縫傳到了房子裡。大致內容就是:他們成功了!他們成功了!難以置信,這幾個中國人居然成功把那個女孩身體裡的子彈取出來了!在驚訝的時候,陣陣敲門聲傳來。我們鎖死了門,不讓他們進來。楊雅韻將其傷口縫合完成後,利用剩下的針線,把剪破的衣服也縫合完整。“接下來就剩下消毒了。”李荔道,“你忘了嗎?”楊雅韻道:“對!我忘了。但是我們沒有消毒的東西啊。”李荔道:“用火藥,把子彈裡的火藥取出來。反正子彈多。”楊雅韻從她的配槍轉輪裡拿出了一發子彈,用手術刀將其拆開。李荔組織道:“這種方法有風險,不如換一種。你把刀子放到火爐上烤紅了,再去躺她的傷口。成龍的《英倫對決》裡面有演到過個片段,試一試吧。”楊雅韻清洗了一下手術刀,放在火爐上烤,握把的橡膠被烤化了,刀刃被烤紅了,這才拿起來。將其放在張美玲的傷口上,立刻發出“呲呲”的聲音,一縷青煙冉冉升起。李荔看到,眯著眼睛道:“怕不是燙熟了。”楊雅韻拿起來,之間燙過的那裡紅彤彤的,不知是熟還是生。她像這樣操作了三次,我們根本不知道張美玲現在還怎麼樣。

二、三名兇手的陰謀詭計

手術終於做完了,李荔道:“讓她靜靜休養吧。我們先去準備午飯吧。”我坐在窗前,研究起了這三顆子彈。

楊雅韻過來問我道:“你為什麼看它這麼出神?”我道:“剛剛我拿起來,展示給他們看的時候,就感覺這顆子彈,很不一樣。現在看看,你沒有發現嗎?”我從手槍裡拿出我的子彈道與之對比,楊雅韻驚訝地道:“這顆子彈好小啊!”她說的正是從張美玲體內取出來的使其命懸一線的子彈。我回應道:“對,這顆子彈也太小了。我們的標準配彈至少比它大上十倍左右。它頂多只有一毫米。而且觸感光滑,拿都拿不穩。既可以殺人於無形,也可以依靠觸感光滑而難以取出。用鑷子肯定不能把它夾出來,但是我們用的是刀子,也就方便了許多。它的觸感光,還可以幫助它在被擊中的人的身體裡多往前走一點,彌補了外型小巧而活力不足的缺點,可謂是一舉兩得。”楊雅韻聽著我這番看似專業的分析,道:“繞來繞去,你還不是想說這種子彈殺傷力強。”我調侃道:“你什麼時候變聰明瞭?”她抬起巴掌,想給我以沉重的一擊,但是隻不過是嚇我一嚇,沒有真的動手,畢竟她可是以文靜著稱,不能壞了形象。李荔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摟著我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記處理江華的事情了?”我拍案而起,道:“對了!張美玲就是因為江華傷的。走,找他去,這下還必須要把張臨琛,還有紙條裡提到的安迪找齊了。”

我們打開大門,威風凜凜走了出來,但是又被瘋狂的人群推了回去。“哎呀!哎呀!別擠別擠。私闖民宅了啊,喂!有沒有人權?”李荔在人群中艱難地穿梭,妄想與我們會合。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廣大群眾的力量。我們整個隊被他們拆散了。一群人圍到了床前,觀察張美玲的狀態。她現在很好,睡得很香,鼻鼾聲陣陣入耳,正沉浸在自己的睡夢中,在一個只有自己的小世界裡。這是李荔勸阻那些人回到自己房間的原話。

我們來到床邊,把這些人往門口推。我站上桌子,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張臨琛。他賊眉鼠眼卻又龜縮在人群裡,暗地裡默默觀望張美玲的狀況,我看見他了,但他好像沒有看見我。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跳下桌子,以小孩特有的矮小的優勢,穿過人群,來到了他的身邊,抓住了他的衣角。直到所有人都被推出去了,李荔跑了過去,關緊大門,擺成一個“大”,擋在門前。我們圍住他,惡狠狠地盯著他,舉槍直瞄頭部。等張臨琛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這裡已經形成了天羅地網,便是他想逃,也必定逃不掉。張臨琛經歷了打傷張美玲這件事,被我們再次用槍頂著頭,就顯得心平氣和:“各位小偵探。我知道,我是打傷了你們的隊員,但這事兒能賴我嗎?你們自詡偵探,卻沒有向任何人公佈,便私闖民宅。別忘了,昨天可才剛死一個人啊,在場眾人都神經緊繃,誰知道呢?也許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也許就是你們這幾個偵探中的某一位。在這種特殊時候,有陌生人到門前叩門,或許他就是兇手。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指望我們這些平民能夠放平心態,慢慢讓你幫我們自證清白?可能嗎?!再說,若是我是兇手,聽到你們把我列為了嫌疑人,我怎麼可能會不慌不忙,還讓你們去慢慢調查……”我急忙打斷了他:“你是兇手?”他道:“舉例而已。”他轉過身來,正準備離開,被李荔叫住了:“留下來,調查。”對方從容接受:“行啊。來吧,要問什麼,儘管問。”

我們一時之間,竟然無話可問。他剛剛的辯詞為他提供了一個完美的避風港,暫避風頭。我們竟然找不到任何問題詢問他詳情,即使要問,也只能問出一些廢話。“不行,必須要把他先關起來。”我心想到,和張美玲默契的達成了共識。對方是個高手,從微表情就能看出我們的想法,先發制人道:“要給我關禁閉?關吧,要限制我的自由?行啊。我很樂意,畢竟可以白蹭幾頓飯,誰會不想要呢?我是一個冷幽默的人,到時候掃了你們的興致,可和我沒有關係。”我們不想和他再囉嗦半句,還剩下那個叫安迪的人還沒有找到呢。把他關在我們的房子裡,我帶著伍恆志遠出去尋找安迪。

“有沒有一個叫安迪的人,我們不是兇手,我們是偵探,不用擔心。”伍恆志遠的叫聲傳遍了整座院子。一個小女孩戰戰兢兢地打開了門,隨行而來的還有他的隊友,在後邊拖著槍,手指已經放在了扳機上。我們從腰間拿出手槍,緩緩放在了地上,接著舉起雙手,抱住頭。劉佳生也來了,來幫助我們翻譯對方說的話。安迪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拿出紙條,道:“你現在已經是嫌疑人之一了,麻煩跟著我們回去走一趟。”安迪接過那張紙條,說道:“這上面,寫的是,漢字?”劉佳生道:“對,這是漢字。上面寫了,你和剩下兩個人要聯合起來,殺害一個人。”

安迪尚未來得及說話,被我們匆匆打斷:“你現在跟我們回去一趟,我們要審問你,證明你的清白。如果你反抗,我們只能默認為你是兇手。”安迪不情不願地吃了啞巴虧,跟著我們回到了房間內。回房間同時,江華也在外遊蕩,被伍恆志遠揪著耳朵,拽了回去。

安迪乖巧地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等著我們來詢問她。我們找不到切入點,暫時就先不問,對他們道:“你們現在老老實實待在這裡,我們定時送過來吃喝的東西。”李荔留著李成概和李旻燁看家護院。我們一行人來到克拉克的隊伍,他住在二號院,他們正在生火做飯。我們上前表明來意道:“我們收到預告函,有人要來殺你。現在我們來保護你。”克拉克吃了一驚:“他為什麼要來殺我?”我道:“不曉得,但是那個人就是下了預告函。我們要先來確保你的安全。”克拉克的隊友調侃道:“哎呀,克拉克。你現在有貼身保鏢了,還是六個。僅次於法國總統和那些富商。哈哈哈哈。”克拉克尷尬陪笑一陣,問道:“那我現在是要回房子裡待著嗎?”李荔道:“最好。”克拉克放下柴火,道:“那我就回房間裡去吧。威爾森,你來生火。”一個滿臉鬍渣的大叔坐在他剛才的位置,把他放下的柴火丟進了爐灶裡。克拉克和我們開門走進去,最後一個進屋的關霖轉身關上房門。

我躺在不知是誰的床上,閉上眼睛,聽著窗外的動靜。人在什麼時候最會思考啊?閉上眼睛的時候。我長期處於緊張狀態,竟然忘記了這起案件的種種細節!:這張紙條是從江華身上掉下的,一個兇手要是想要犯案,明知自己旁邊坐著兩個執著於這起案件的偵探,他會這麼疏忽大意嗎?還把重要的情報帶在身上,這有違背常理。他們三個見面時的那種冷漠的眼神,儼然是一副素不相識的樣子,好像就是三個偶遇的路人。逮捕安迪歸案的時候,她說的那句“這是漢字?”我怎麼才注意到?兇手三人,有兩人是中國人,除了張臨琛,江華對英語那可是一竅不通。這樣三個人來當兇手,因為語言問題,只會讓破綻越來越大。

想到這,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們不會上當了吧?如果是由姬大盜,就他們兩個不可能制服他。我的猜想可以不是正確的,所以我向李荔請假道:“我想去上廁所,肚子疼,可能會有點久。我去一趟。”說完,不等他同意,我打開門飛奔出去。還不忘記帶上門。穿過那條走廊,只見原本上鎖的房門敞開,李旻燁和李成概癱倒在地,還隱隱約約傳來茶碗摔碎和掀桌子的聲音。我拿出槍來,直奔房屋。果不其然,江華在和一個不知其面貌的人在打鬥。這個人身著黑色燕尾服,戴著黑色面罩,就連眼睛也拿黑色游泳鏡死死遮住。他刀法流利,出刀果斷,身形敏捷,招招都是致命一擊,下手毫不留情。面對這種情況,我也不會留情,果斷開槍。可惜槍法馬虎,我沒有打中,反而引起了兇手的注意。若想平外,必先安內,他把矛頭轉向我,氣勢洶洶向我走來。就像是電視劇裡主角閃亮登場的情景。我可不會和他多說,電視劇只是為了增加看頭罷了,我舉起槍來,正好對準頭。只聽一聲槍響,兇手逃離現場,留下來的只有大片燻人的彩色煙霧和一張紙條。上面寫到:這次算你贏了。槍聲一響,這次刺殺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不過我們的對決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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