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惡妻後,她嬌養慘死反派》第7章:給銀子,買東西要花錢的
“這是什麼?”陸晚蕭疑惑的接了過去,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幾粒碎銀子和一些銅板。
陸晚蕭有些意外宋長亭居然還有錢,而且還拿來給她!
話說回來她差點兒就忘了,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連坐牛車的錢都沒有。
唉,方便快捷的手機支付和刷臉支付以及她那九位數的遺產啊,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成為了她生命中的過去式。
“謝謝啊”陸晚蕭一邊心痛惋惜,一邊從荷包裡拿出一個銅板,然後把荷包還給宋長亭。
她昨天在山洞裡得了一支玉簪,成色還不錯,應該能值不少錢,她拿去當了就有錢了。
至於宋長亭的錢,還是讓他自己留著吧,在原主那樣極品的女人手下能存下這些錢,不用想也是十分的不容易。
宋長亭沒有接她遞回來的荷包,盯著她看了看,薄唇輕輕吐出一句,“買東西要給錢的,這些,可以買很多東西了。”
也不知道是以為陸晚蕭嫌少還是以為她不懂買東西需要花錢,宋長亭的語氣裡帶了一丟丟無奈,不過兩人都沒有發現。
“我知道。”陸晚蕭點點頭,“你放心,我有錢的,不會拿了別人東西不給錢的。”
宋長亭明顯不信,如果陸晚蕭手裡還有錢,就不會去找朱獵戶,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
陸晚蕭也想到了這點,嘆了口氣,從空間裡拿出那支玉簪,“諾,你看,這個應該值不少錢吧?”
宋長亭接過玉簪看了看,當看到簪子尾部的木槿花印記時,眸底神色漸深,“這根玉簪你哪裡來的?”
“昨天在山上撿的。”陸晚蕭如實回答,把昨天掉到山洞裡的事情簡單的跟宋長亭講了一下。
當然,如何得到彼岸空間這事兒她沒說。
她是缺錢,不是缺心眼兒。
完了之後還把從山洞得到的那把匕首拿出來給他看了一下,這玩意兒日後她肯定會用到,宋長亭早晚要看見的。
與其到時候讓他看到這把價值不菲的匕首胡亂猜測,不如直接在他面前過個明路。
兩人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你猜忌我,我猜忌你,你提防我,我提防你,想想都累得慌,還堵心堵肺的。
不利於身心健康,也不利於發家致富。
“你,沒事吧?”聽到陸晚蕭說自己掉到了山洞裡,宋長亭關心的問了一句,雖然聲音依舊淡淡的,但是關心之意不難聽出。
陸晚蕭搖搖頭,“還好,下面有許多腐葉和軟泥,沒摔壞。”
聽到她說沒事,宋長亭也沒再繼續問,把手裡的簪子和匕首遞還給她,“這匕首是件不可多得的寶貝,可以留著防身用,至於這根簪子,你若真相當,等改天去縣城當,鎮上沒有當鋪,那些錢夠你今天買東西了。”
陸晚蕭一聽,覺得有理,點點頭,搖了搖手中宋長亭的荷包,“那這錢算我借你的,等以後有錢了還你。”
聽到這話,宋長亭本就淡淡的眼神又暗了幾分,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書上,“你再不走,就該趕不上牛車了。”
聞言,陸晚蕭急忙把荷包放到空間,“我走了,你中午記得吃飯啊。”說完就匆匆往門外走去。
宋長亭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暗芒,好半天,手中的書都沒再翻一頁。
這邊陸晚蕭匆匆來到村口,去鎮上的牛車剛好走得還能看見個車尾。
“那個,牛車等一下。”陸晚蕭大喊一聲,提起步子跑了過去。
趕牛車的楊老漢聽到喊聲回頭看了看,見是陸晚蕭,眉頭擰成了川字,猶豫著要不要停。
不停吧,這陸秀才還在世的時候沒少幫他們家,寫個信啊,過年寫個春聯啊,還教他兒子認了幾個字。還有宋長亭,前幾天還幫他寫信給大兒子。
停吧,又怕陸晚蕭像上次那樣坐了車撒潑賴車錢,要是個個都跟她學,那他以後還怎麼掙錢?
楊老漢糾結呀,還沒拿好主意呢,車上的人卻催促起來了。
“楊叔,趕緊走,這陸晚蕭肯定又是來蹭車的。”
“對對對,楊叔,趕緊走,這次可千萬不能讓她再佔了便宜去,我們都花錢坐車,她陸晚蕭憑什麼不給錢也想坐車。”
“就是,楊叔啊,你這次要是再讓她撒潑賴了車錢去,以後我們也這樣了。”
一聽這話,本來有些猶豫的楊老漢趕緊揚起手裡的鞭子打了一下牛,讓牛車走得快了些。
他還指望著趕牛車掙的這點兒錢給孫子湊娶媳婦的錢呢,要是大家都學陸晚蕭那樣撒潑賴車錢,他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後面的陸晚蕭見牛車不但沒停下,反而走得更快了,以為沒聽見,又大聲喊了一句,“前面去鎮上的牛車,等我一下。”
然而,牛車依舊沒有停下,不但如此,她還看見趕車的人用鞭子抽了牛一下,讓牛走得更快一些。
罵了一句路邊的綠色植物,加快速度追上去。
幸好是牛車,再怎麼快也快不到哪裡去,陸晚蕭跑起來沒一會兒就追上了。
剛好這時牛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陸晚蕭見邊上還有位置,也沒叫楊老漢停車,直接跳了上去。
陸晚蕭就這樣招呼都不打直接跳上車,她旁邊的兩個婦人趕緊往一旁挪了挪,好像她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沒辦法,陸晚蕭在村裡的名聲實在不好,為人又蠻橫不講理,宋長亭腿斷後做的那些事情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不但如此,她還喜歡訛人,雖然基本不會被她訛成功,但是浪費時間又糟心。
所以,大家不敢也不願跟她挨著,平日裡碰到也是能避開就避開。
當然,劉長婦那個喜歡到處搬弄是非,還喜歡跟陸晚蕭掐架的除外。
陸晚蕭倒是不在意,正好她也不喜歡和人擠一起,他們不挨著她坐,她還可以坐得寬敞一些。
等她上了車,楊老漢反而把車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陸晚蕭,語氣略微生硬的說道:“坐車一文錢一次。”
陸晚蕭點點頭,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我知道,走吧。”
然而,等她氣都喘勻了,牛車還是沒有動。
“還在等人嗎?”陸晚蕭看了看後面,沒看見有人來,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