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冥王突然開始行善》第010章 血脈神藏
“嗯……?”聽到陳兵的話,安良抬起了頭。
他還以為整個宿舍都是禁忌學院的呢,沒想到陳兵原來是異能學院的。
你一個異能學院的,為毛起個組合名還是‘禁忌四人組’?
“【洪爐】?就係辣個竄說中的吃貨能力嘛?”鬱修文酒量不行,當下已經有些上頭。
除了有口音,還開始大舌頭,對三人來說簡直雙重攻擊。
【洪爐】這種血藏,安良之前聽祁夢說起過。
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可以‘熔萬物而為一’的能力。
其評級高低不好判斷,完全是看覺醒之人熔鍊出的那些‘一’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有人曾經煉出過鎮城級的寶物,足以御守一城,也有人煉出過沒什麼卵用的牙刷,最多就是刷完牙之後,牙會比較白。
而這個血藏的重點,主要就是在吃,所以鬱修文才會說這是個吃貨能力。
至於血藏,乃是這個世界上覺醒者覺醒的特殊能力統稱。
血藏者,血脈神藏也。
當世的覺醒者想要覺醒血藏,只有兩種途徑可走。
第一種是自然覺醒,這種方式概率稍高,但有一個硬性要求,需要祖輩上曾經‘闊過’。
後人血脈中有神藏遺澤,到了某些特定年紀,便有一定幾率會自然覺醒。
不過這種覺醒,也有弊端,很大可能會產生不可預知的變異,絕大多數都會變得更差。
另一種,便是與自然覺醒相對的強行覺醒。
不過這種方式風險極高,覺醒之人動輒身死,因此覺醒的幾率被拉得非常低。
強行覺醒,需要以妖族獸血澆灌自身,刺激自身血脈與妖族血脈共鳴,從而自妖族血脈中攫取其天賦能力。
這是此世人族先賢以無數鮮血為代價,硬生生趟出來的一條自強之路。
但說到底,兩種方式殊途同歸,前者最初也是始自於後者。
“咋?小蚊子,你是看不起兵哥的血藏?”
“嗝~”鬱修文打了個酒嗝,說道:“哩少在這裡充大哥,我比哩們年齡都大。”
陳兵不服氣道:“我可是一月份的,你能比我大?”
“嘖。”鬱修文撇了撇嘴。
“要不是窩休了一年學,哩們都該叫窩學長。”
“武道學院去年就錄取我了。”
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鬱修文,陳兵翻起了白眼:“這麼說……你沒覺醒?”
“那你還敢看不起我的血藏?”
知道鬱修文比自己大後,陳兵絕口不提‘哥’字兒。
“覺醒了啊,雞不過窩覺醒的血藏系【龍象】,去武道學院更能提升窩的戰力。”
陳兵立馬回敬了一句,“哦,原來是個莽夫啊!”
水行中龍力最大,陸行中象力最強,【龍象】是一種純粹力量型的血藏。
要是鬱修文不說,任誰也看不出來。
一副小白臉模樣的他,一套西裝都撐不起來的他,覺醒的竟然會是這麼一個血藏。
在陳兵與鬱修文互相的吐槽聲中,安良對鬱修文的瞭解也深入了一些。
這貨是穗城人,而且還是個富二代,家裡在做修行資源的生意。
用鬱修文自己的話來說,他們家算是‘小有菠菜(薄財)’。
就連其身上安良看不懂的這套白色西服,據鬱修文自己所說都要十好幾萬。
知道這個,安良就有些牙疼了。
既然你都這麼有錢了,那你還喝個毛的冰紅茶呀?
還喝得那麼入迷,那麼沉浸……
二代的心思好難懂哦!
錄取了鬱修文的武道學院,主要研究和教授的是古武攻伐之術,這也是鬱修文說自己適合去武道學院的原因。
一身龍象蠻力,不練些武技,著實說不過去。
在東華大學,沒有覺醒或不願意冒險覺醒的人,可以選擇去武道學院修習武法。
當然,修習武法也要看資質是否達標,並非沒有門檻。
而武法修到化境,同樣可以練出武道神通,武道神通絲毫不比血脈神藏遜色,甚至更勝一籌。
不過神通嘛,很難修成就是了,概率比強行覺醒血藏還低。
聊著聊著……話題轉到了安良身上,安良言簡意賅的‘說明’了下自己的情況。
“02年的,金城人,覺醒的血藏是【幽獄】。”
“【幽獄】?辣系森麼能力?”鬱修文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血藏。
“噓–!”安良故作神秘的噓了一聲,並未多做解釋。
什麼【幽獄】,純粹是安良胡謅出來的。
他身上是有很多妖獸血,可是都是‘死血’,覺醒個毛啊!
而且安良得了冥王傳承,本質上走的是遠古修行者的路子,這跟現在人族的覺醒者與武者根本不搭嘎。
陳兵三人對視一眼,各有深意的點了點頭。
懂了……安良覺醒的應該是一種新的血藏,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
那就是不能再多問了。
陳兵的關注點比較偏執,“你說你是02年的?”
“那豈不是比我們都要大咯?”
安良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鬱修文,說道:“嗯,我休了兩年學。”
‘安良’休學,就是為了參加祁家的內部選拔,沒想到因此丟了性命。
鬱修文悶頭喝了口酒,低聲蹦出來幾個字兒:“算哩厲害!”
隨即又看向高洋,“哩呢,藍不成是01年的?”
“嘿嘿……”高洋撓了撓頭,說道:“沒有沒有,我和陳兵一樣都是04年的,生日是五月初五。”
“魯城人,而且我也沒有覺醒什麼血藏。”
“???”安良再一次感到訝異,因為他很清楚高洋和他一樣都是禁忌學院的。
“那你是怎麼進的禁忌學院?”安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什麼?”陳兵聽到這話,聲音猛得一高。
“你被禁忌學院錄取了?”
“你都沒有覺醒,為什麼能進禁忌學院?”
“我*%&#@*……”
禁忌學院,那可是東華大學最神秘的地方之一,也是陳兵最嚮往的學院。
高洋憨憨的笑了笑,“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一不小心,文化課考了個東華第一,所以學校承諾我可以自己選擇學院。”
陳兵:“……”
安良與鬱修文看著一臉憨笑的高洋,也齊齊沉默了。
他們怎麼樣也沒有辦法,把眼前這個乾瘦憨厚,不善言辭的舍友,與今年的東華第一聯繫在一起。
陳兵狠狠悶了一大口酒,自我安慰道:好吧,好歹我不是最小的那個。
雖然他的高中成績還算理想,但距離東華第一還是有些遠的。
一時間,噸噸噸的聲音頻繁響起……
高洋左看看右看看,也不曉得自己哪裡說得不對,不解的撓了撓頭。
半個小時後,鬱修文屁股底下一個滑溜,鑽到了桌子底下。
甚至已經開始阿巴阿巴,完全顧不上白西服整不整潔了。
陳兵有些嫌棄的將其扽了起來。
嘲諷又開:“呵,就這?小蚊子,眨個眼的功夫,這麼拉了?”
“這一點也不像你個‘莽夫’該有的量啊!”
鬱修文眯著眼腦袋向後微移,看清後一把攥住陳兵的手,開始唾沫星子橫飛。
“阿丙,窩跟哩說,不繫文鍋窩跟尼崔,想當粗……”
安良嘴裡叼著根大肉串兒,默默將頭轉向了一旁,沒眼看!
接著,順勢摟住高洋脖子,說道:“羔羊,哥問你個事哈。”
“你不認道的這事兒,是以前就有,還是最近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