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攝政王又撩又寵免費閱讀第10章 給他也做一塊
“禹王妃這塊表倒是精緻。”皇上開口,但又一邊低咳了兩聲兒。
寧雪辭心道也真是難為皇上了,幾個皇子平庸無能,他還要裝病逃避百官對立嗣的狂轟亂炸。
“兒臣讓人與那商人約好了,差人特地去做了學徒,在趕工為皇上定製了。”
她就知道手錶一出來,必是會被許多人盯上的。
但商城裡她只能兌換機械原理的,像什麼電子錶這些是不行的。
皇上露出笑容:“你這孩子有心了。”
“都是兒臣應該的。”寧雪辭虛了一禮,表現得落落大方。
徽元帝對寧雪辭很滿意,看著她的眼神略有幾分恍惚,隨後又道:“攝政王每日幫朕打理國事繁忙,把握時間對他甚是重要。禹王妃可為他趕製一塊,朕有賞。”
寧雪辭光明正大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蕭景湛,這坐姿,這神態分明和在南山堂是一模一樣。
她才想起來傳言攝政王戴面具是為何,他臉上有傷。
可他臉上分明沒傷。
好傢伙,兩條欺君之罪。
寧雪辭突然就對孩兒爹就不感興趣了,再查下去,她都怕會挖出什麼驚人的秘密。
“兒媳領命。”
徽元帝擺手,等她下去後,其他人繼續獻禮。
但有了寧雪辭這兩份討巧稀罕的物件兒,其他的東西就顯得沒那麼稀罕了。
太后也表現得淡淡的,反倒是對那副護甲套和手錶很喜愛。
四王妃幾個皇妃看得心裡不是滋味,原想著她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能挖到什麼珍奇寶貝?
沒想到一下就把太后的心攏去了,這些太后只怕要更加偏愛她了。
她們就想不明白了,一個御醫出身的小千金,有什麼值得太后上心?
李晏也沒想到她能送出這樣精緻討巧的物件兒,見太后一臉喜色,他心裡沒由來的慪火。
她答應得倒乾脆,轉頭又把太后哄得這麼開心,他還怎麼提和離的事情?
李晏目光陰沉,掃了她一眼,心有不悅。
寧雪辭只當沒察覺,耐心喂靈寶吃了點東西,便讓乾月和鶯時帶兄妹倆去玩了。
“獻春。”
她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就發覺這酒水不太對勁,不著痕跡含在口中,拿起羅帕拭嘴,吐在了上面。
“奴婢一直沒離開,酒水也都是奴婢經手,只有傳上來時是旁人。”
獻春見狀,神色一變。
“先處理了,這下三濫的玩意兒。”
寧雪辭面不改色,眸底飛逝一抹鋒利。
對方是有多恨她?竟想她在這樣體面的大場合失態?
獻春悄悄撤換了杯盞,主僕倆神色如常,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百官獻禮告一段落,皇上藉故身體不適,與攝政王提前離場。
皇上一走,大殿氣氛鬆了不少,樂師歌姬登場,表演一場勝過一場的驚豔。
寧雪辭沒少看過表演,但宮廷出品必是精品,她也算是大飽眼福一番。
接著便是一群貴女上才藝。
雖然是太后的壽宴,但這些個高門貴女表演才藝,也算是另一種相看,給自己將來出嫁掙口碑臉面。
“徐家千金,表演琴藝……”
內官看了眼手上的冊子說道。
宮女內官便將古琴擺好,徐若嫿由自家婢女攙扶入殿中,那姿態如弱柳扶風,叫人心生憐惜。
徐若嫿年二十了,尚未出嫁,每年的罰稅不少。
她頂著大幽第一才女的頭銜,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家世好,樣貌好,曾是不少閨中女子嫉羨的人物。
如今她的那些風光雖然在,但“老姑娘”“嫁不出”這頂帽子扣下來,也足以讓她成為許多人的笑料。
“又是琴藝,年年都是琴藝,她也不嫌單調。”
“二十了還不肯嫁,禹王不是還有個側妃的位置懸空嗎?做個側妃還委屈她了?”
“整個都城誰不知她的琴藝高超?每次都是表演琴藝,就不能換個花樣兒?”
“……”
見徐若嫿端莊坐下,底下那些貴女竊竊私語,滿眼都是對她的嘲諷嫌棄。
寧雪辭聽力好,聽了個七七八八,嘴角不覺勾笑,禹王聽見這些話,只怕恨不得拔了她們的舌頭,敢這樣詆譭他心尖上的人。
李晏確實聽到了這些話,他心裡除了心疼嫿兒,更加仇視寧雪辭。
若不是她,嫿兒怎會耽擱這些年?
感受到來自禹王仇視的目光,寧雪辭挺直腰板,目光淡定從容回敬。
這兩人私底下早就把夫妻間才有的親密都做了,現在裝什麼純潔小白花?
“夫人,查到了……”獻春此時回來,附耳低語彙報情況。
“哦?”
寧雪辭挑眉,眼底露出笑意。
真好。
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
她視線落到端莊嫻雅的徐若嫿身上,單憑那一身修養出來的才氣,沒人會想到她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人呢?”
“乾月已擒住,證據充足。”
獻春恨得牙根疼。
三年前夫人就被這般算計過,名聲清白盡毀,如今竟有人效仿。
“好,等我吩咐。”
寧雪辭吩咐,乾脆一手撐著下頜,好整以暇地看戲,一手敲著矮几。
她目光深幽,盯得徐若嫿渾身有些不大自在。
但她面上不動聲色,徐若嫿那些藥是哪裡來的?
那種下作的藥,都城裡沒幾人能制。
“慢著。”
等舞姬都擺好姿勢了,寧雪辭才慢悠悠開口。
她一齣口,李晏噴火般的目光倏地殺過來。
徐若嫿故作不解,朝她看來,聲音輕柔,如絲如媚,叫人聽了心生憐愛,“寧小姐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寧雪辭勾唇笑笑,這一臉的狐媚樣兒,還能套上才女的頭銜,可見徐家在她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
“彈琴未免單調,顯得落寞,本妃記得禹王擅長簫,不如與徐小姐合奏一曲?”
聽到她的提議,不少人都覺得寧雪辭是瘋了嗎?
明知道禹王對徐若嫿舊情難忘,竟還撮合?
徐若嫿臉一僵,她雖然攏住了禹王的人和心,但她不想這樣被人愚弄。
“臣女惶恐,怎敢勞動禹王?”
她說得也是一臉惶恐無措,生怕會惹怒禹王一樣。
李晏瞧得肝火大動,該死寧氏,她是不是以為自己不敢拿她怎麼樣?
公然這般為難嫿兒,她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