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熱門玄幻小說武夫:天生一品,這本小說的男女主人是任禾趙讓,作者是莫道不清寒。簡介:任善迅速越眾而出,把像是死狗一樣的任苗抱了回去,迅速喂下一顆補充氣血的藥丸。史如芸臉色陰沉如水,俏麗的臉上覆滿了寒霜,低聲點評道:“他能夠擊敗任苗,不過是腿腳功夫更為了得罷了,不能感應天地靈氣,他充其…
《武夫:天生一品》第10章 真正的兇手
任善迅速越眾而出,把像是死狗一樣的任苗抱了回去,迅速喂下一顆補充氣血的藥丸。
史如芸臉色陰沉如水,俏麗的臉上覆滿了寒霜,低聲點評道:“他能夠擊敗任苗,不過是腿腳功夫更為了得罷了,不能感應天地靈氣,他充其量只是個粗鄙的武夫,任苗未來的成就必然會高過他太多,這一場比試沒有太大參考價值!”
任善卻依然怒氣衝衝:“閣主,他重創苗兒,是在打冷月劍閣的臉,任善求您,允許我出手懲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愚鈍兒!”
史觀海搖了搖頭,雖臉色不佳,卻沒有同意任善的做法:“你放心,任苗雖敗,但並不是敗在天賦上,而是敗在不夠沉著冷靜。入劍閣後,我定當會對他傾囊相授,這敗績,可當作他自己的磨刀石,時時提醒自己要勤加苦練,待日後自己找回場子,我們做長輩的,不宜對一個後輩動手!”
任善雙唇緊閉,一口銀牙咬得咯吱作響,卻又無可奈何。
有閣主在,他實在是無法恣意妄為!
庭院裡,任禾持刀而立,身軀挺拔如山。
“閣主,感謝您的成全,我這第一個條件已經達成。第二件事,有請閣主為我、為我亡故的爹孃做主!”任禾對史觀海說道。
“何事?你且說說!”
“我的爹孃,並非死於馬匪之手,而是任善所殺!”
哐當!
任禾的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塊大石,在眾人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任家人各個面露駭色,驚懼不已。
時至今日,任禾才暴露出了他心中真正的謀劃。
自從他詳細瞭解了爹孃的死因之後,結合任善的所作所為,他第一時間就對此事的定論有所懷疑。
為何偏偏是在任苗檢測出能感應天地靈氣之後,任滄海就出了事?
前世的經驗告訴任禾,想要找到合理的懷疑對象,就要看任滄海出事之後,誰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
毫無疑問,任善是在然滄海出事之後,最大的利益既得者,因為他掌控了任家。
“你是不是瘋了,莫要以為閣主和你爹孃有舊日情分,就在此血口噴人,想要謀劃任家的家產!”任善驚怒不已,破口大罵。
任善終於知道了任禾的計劃,這小子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想要借閣主之手殺他,來替他爹孃報仇!
真是藏得夠深的,也挺會抓機會!
不得不說,任禾如此計劃,實在是最正確的操作。
按照正常邏輯,閣主與任滄海有舊日情分,甚至於是恩情,那麼他的仇,他定然會替他報。
可是,任善也不是傻的,他已利用任苗的天賦,成功替他轉換成了冷月劍閣閣主弟子的身份,並且和閣主達成了長遠的利益合作,將任家與冷月劍閣綁在了同一條船上,讓閣主也不得不三思,是替任滄海報仇划算,還是捨棄任禾划算。
史觀海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他思索了良久才對任禾問道:“你可有證據?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我發現你說謊,後果你承擔不起!”
“我去縣衙查閱了卷宗,卷宗上說我爹孃是死於馬匪之手,並且同去的任善還和馬匪交手而深受重傷,我還查閱了當時期和馬匪相關的卷宗,滄州當時期確實馬匪四處橫行,多有作亂,但是……”
任禾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看向任善的雙目,怒火熾盛:“但是,滄州雖亂,岱城周遭卻並未有馬匪敢於作亂,因為岱城乃是滄州北部最靠近雪域關的城池,雪域關邊軍的供給大多出自岱城,大多物資也都經由岱城轉運雪域關。所以,作亂的馬匪鮮少有敢於在岱城及周遭作亂的,因為那相當於自取滅亡,邊軍定會優先剷除之。”
“少,不代表沒有!”任善反唇相譏。
“確實,誠如你所說,少,不代表沒有!我曾花了數月時間,遍訪那道觀及周遭方圓五十里之內的村莊及村民,自從我大離朝擊退蠻族入侵,重新掌控雪域關以來,數股馬匪皆已被滄州駐軍及邊軍清剿,只有兩三股人數不過三四十人的馬匪僥倖存活於岱城周邊的大山裡。但這幾股馬匪卻都是岱城本地人氏,只是活不下去了才進山做匪,近十年來,從未為禍鄉里。”
“最最重要的是,這幾股馬匪只有領頭的人是個九品武夫,其他人皆只是普通人。即使你們當日出城去道觀祈福,真的碰上了,有任善你這個九品武夫在,加上我爹孃原本的幾名護衛,這樣的馬匪如何能夠勝得了你們?”
任禾大聲質問任善。
他的話也引得任家人低聲議論起來,他們仔細一回想,情況確實如任禾所說,只是當初他們看見任滄海夫婦以及任善重傷垂死的模樣,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任善的說法罷了。
“真是可笑至極,僅憑猜測就敢斷言是我謀害兄嫂,你莫不是以為我身上的傷是我自己弄的?”任善冷笑起來。
“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了,你自殘身軀,弄來一身傷,很好地玩了一齣苦肉計,成功的洗脫了自己的嫌疑。但是,我查過卷宗,你身上的傷雖多,但沒有一處致命!以你當時九品武夫的體魄,何須休養那麼久,這是你故意做給別人看的!”
任禾大聲駁斥任善,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任善這個時候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一派胡言,那如你所說,我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兄嫂?再說,我如果真的殺了兄嫂,為何不把你也除掉,還要留你至今?”
“對啊,如果真是任善所為,那他應該也殺了任禾,斬草除根才對啊!”任善的話也在任家人之中引起了反響,議論聲更甚!
“任善老弟說的沒錯,並且多年來還一直供養你,為了你的婚事更是大肆操辦,用心良苦,你有何解釋?”史觀海反問任禾。
“哈哈哈,好一個用心良苦!”任禾哈哈大笑,臉色卻愈發冷漠,“他確實用心良苦,只不過不是為我,為的就是他兒子任苗!”
“任苗六年前,十二歲之時就檢測出能夠感應天地靈氣,有著絕佳的修行天賦,他就謀劃殺我爹孃,奪家主之位,他想要掌控任家的所有財富,全力培育任苗,這就是他的殺人動機。”
“任善昨日殺了我的扈從錢三,還把我囚禁在任家老宅的柴房裡,在先前的柴房裡我就說過,他之所以留著我不殺,就是因為我與劍閣大小姐有婚約在身,他為的就是藉此攀上閣主的高枝,為任苗鋪就一個大好前程。”
“任善曾以為,我還會任他擺佈,乖乖按照他的劇本走完流程,只待閣主離去,他便會對我動手!任善啊任善,你千算萬算,卻依然算不到,我會突然開竅,把你的謀劃公之於眾吧!你更是犯下了一個致命失誤,你過於自負了,你應該在柴房之時就殺了我,而不是讓我有機會見到閣主。”
說到此處,任禾單膝跪下,雙手作揖叩拜史觀海,朗聲道:“閣主,自我爹孃身亡後,任善對我那是刻薄至極,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恨不得早把我弄死!他的所作所為我雖沒有直接證據,但任禾願以性命發誓,句句屬實。”
“請閣主念在亡故爹孃的情分上,替他們沉冤昭雪,殺任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