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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天生一品》第6章 生辰日

冷月劍閣,位於大離王朝滄州與清州交界處,是一座修行勢力裡的二流劍修宗門。

現任閣主叫史觀海,是一名儒生轉劍修的代表人物。

史觀海修劍較晚,卻有著不錯的天賦,四十多歲的年紀已至五品問心境,乃是一名劍道小宗師,在滄州之內也是叫得上名號的人物。

史觀海之所以能夠坐上冷月劍閣的閣主之位,全憑他娶了上任閣主之女為妻,憑藉上門女婿的身份,在老閣主退位之後,自然而然地接過了閣主之位。

所以,冷月劍閣並不是史觀海的一言堂,老閣主的影響力依舊巨大,並且老閣主是冷月劍閣的最高戰力,乃是一名四品自在境的劍修。

若不是老閣主年事已高,不再想理會劍閣事務,一心修劍,以期在有生之年年能夠晉升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品境界,否則史觀海又怎會如此輕易地坐上閣主之位。

十八年前,史觀海尚未在冷月劍閣站穩腳跟,卻搞大了閣主之女的肚子,被閣主派人追殺至於滄州岱城,幸得剛剛發家的任滄海收留。

因為兩人名字都有一個海字,史觀海又是讀書人出身,加上任滄海為人樂善好施,最是喜歡有風骨的讀書人,兩人當即一見如故。

史觀海在任家住了有一段時日,直至老閣主之女誕下史觀海的女兒,木有成舟,老閣主無奈撤掉了對史觀海的追殺令,命其務必儘快返回冷月劍閣完婚,史觀海才得以重見天日。

臨走時為感念任滄海的收留和資助,史觀海當即和剛剛生下任禾的任家結下了娃娃親,說在任禾十八歲的生辰當日必定會前來提親。

為此,任滄海又贈送了史觀海一大筆銀子,說權當是提前給嫁妝了。

就這樣,兩家達成了一段跨越十八年的娃娃親諾言,在當時,可謂是人人交口稱讚大好事。

任家作為商賈之家,可藉此攀上修行宗門的高枝,自此有了背景。

作為半路出家,在冷月劍閣跟腳未穩的史觀海卻可憑藉任家的資助和供養,為自己贏得來了在冷月劍閣安身立命的本錢。

大家莫要以為,修行者是吃仙氣存活的,修行者一樣是人,一樣要吃喝拉撒,修行宗門一樣要靠普通人的勞作進行供養,否則他們哪來的錢糧生活。

所以,很現實的問題就是,很大一部分修行宗門都會為其勢力範圍內的百姓和某些商賈之家提供庇護,以換取這一區域的百姓給予錢糧供養。

也有一些大修行宗門,憑藉數代、數十代、甚至數百代的積累,自身擁有了大量的田地,或把田地租給百姓收取租金,或者宗門自己發展外門弟子甚至招收下人、佃農進行勞作,以解決宗門的生存問題。

史觀海憑藉前幾年任滄海的資助給自己積攢了聲望,加上父憑女貴,方才逐漸站穩跟腳,而後逐步成為了閣主。

只不過,世事難料,隨著任滄海夫婦的意外身亡,任家和冷月劍閣之間還剩下多少情分,天知道!

……

五月初八,天空放晴,陽光明媚得如此憂傷!

今日是任禾的生辰日,岱城裡的所有任氏布行今日均以東主有喜為由,閉門歇業,所有的工人侍女們人人都得到了一個大紅包。

任府及其所在的街巷紛紛被任善安排人張燈貼彩,並且挨家挨戶派發喜糖,做出最隆重的迎接陣仗。

不得不說,即使任善絲毫沒有讓任禾順利成婚的打算,而是有著自己的計劃,但是在場面和禮數上,他卻做足了功夫,給足了冷月劍閣尊重。

不知情的岱城百姓還以為任善對任禾有多麼多麼的好呢,要不然何以如此隆重佈置,肯定是為了任禾能夠和閣主之女順利成婚的!

老百姓們紛紛感嘆:“任善真是人如其名,不僅不把愚鈍兒任禾逐出家門,甚至不辭辛勞地為他的婚事做足了功夫和禮數,實乃一個十足的大善人!”

任家上上下下數十口一大早便在任府裡聚集著,翹首以盼。

今日的任家,所有人都開心不已,除了任禾!

本應是主角的他,此時卻還被綁著手腳關在任家老宅的柴房裡。

何其諷刺!

午時剛過,岱城南門的天空中便有十數位身著白衣的劍修御劍凌空飛過,那白衣飄飄的出塵模樣,宛如天上的仙人。

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岱城百姓紛紛跪倒叩首,口中高呼仙人降臨,大善!

片刻後,任府的大門外,十數名冷月劍閣的劍修在史觀海的帶領下,紛紛收劍落地,一時之間,街巷口便被圍觀的百姓圍堵得水洩不通。

任善帶領任家數十口跪倒在任家老宅的大門外,高呼叩首:“任善攜任家一家老小,恭迎閣主大駕光臨!”

“起來吧,不必多禮!”

為首的史觀海淡淡說道,他四十多歲的年紀,卻依然丰神如玉,身軀挺拔如山。

“叫人派些銀錢,把圍觀的百姓們都打發了吧!”史觀海瞥了一眼兩邊的街巷口,皺眉說道,臉上有著一絲絲的不悅。

“遵閣主命,我這就差人去辦。”任善說完朝其三弟使了個眼色,三弟領命而去。

而後任善便繼續堆起笑臉,右手攤開向前指引道:“閣主,陋舍裡已備好茶點與宴席,閣主和大小姐,屋裡請。”隨後再面向冷月劍閣其他劍修:“各位高人,屋裡請!”

劍閣的人當先,任家之人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入了任府。

跟在任善身邊的任苗,偷偷打量著跟在閣主身後的那名俏麗女劍修,想來那應是閣主之女史如芸不假了。

這史如芸年方十八,卻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貌過人,由於修劍的緣故身上自有一股銳氣,無形中給人一種凌厲的疏離感。

只見史如芸臉色淡然,仿若身為主角的她不過是隨父親來此走個過場一般,竟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不悲不喜,仿若一把冷漠的人形利劍。

正廳內,眾人相繼落座,任善和史觀海分坐主位兩旁,下人們很快便奉上了剛沏好的茶。

“多年不見,此宅院並未有太多變化啊,還是如當年那般無二!”史觀海飲了一口熱茶,放下茶碗,向任善感嘆道。

任善笑道:“閣主,實不相瞞,任善近來命人日日灑掃維護,保持如往日那般模樣,好讓閣主能夠感覺賓至如歸,見笑了!”

史觀海點了點頭:“有心了!”

“應該的!”任善笑承。

史觀海環望一圈,卻未發現任禾,於是疑惑道:“任禾呢?人在何處?多年未見,應是長得如滄海兄一般一表人才了吧,讓其出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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