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百里嘉言慕容宸小說太子,王妃擺爛又又想做紅娘啦!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文,它的作者是寒水君。簡介:手足無措間,忽覺脖頸處一隻冰涼的大手,拽住了自己的衣領。我又被提回到馬車上。好險呀!“咳咳咳——”我被衣領勒得喘不過氣,“放,放開我,咳咳咳——”他立刻鬆了手,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我:“馬車前方拐彎的…
《太子,王妃擺爛又又想做紅娘啦!》第6章 摟緊了馬兄的大腿
手足無措間,忽覺脖頸處一隻冰涼的大手,拽住了自己的衣領。
我又被提回到馬車上。
好險呀!
“咳咳咳——”
我被衣領勒得喘不過氣,“放,放開我,咳咳咳——”
他立刻鬆了手,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我:“馬車前方拐彎的時候,你動作快一點,趕緊跳下馬車去!聽明白了嗎?”
我一怔,聽是聽明白了,不過自己幹嘛要跳馬車?徐府還沒到呢!
於是,我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不不,我不敢跳。小哥,如果你急著趕路,就停下馬車我下去,好不好?”
他充耳不聞我的請求,豎起眉毛追問我:“沒有時間了,你到底是跳還是不跳?”
我才不要被摔死呢!
“不跳!”我意志堅定的摟住了馬屁股。
這小哥好沒人性,剛吃了我的果子,就逼我跳馬車。真真是後悔呀,不該讓那些美味的果子填進狗肚子裡去。
哼哼!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
儘管我心裡怕得要死,依然大著膽子衝他吼:“不客氣你要怎樣?!”
馬蹄聲越來越近,隱約中還能聽到騎馬人口裡發出‘駕、駕’的聲音。
小哥不再吭聲,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劍,去砍馬車上的韁繩。
我不禁大驚,“你,你要幹什麼?”
如果砍斷韁繩,馬車徹底就變成廢車了。
他的心可真毒啊。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暗道這小哥為了逼我跳車,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憑什麼你要我跳車我就跳?
我頓時火冒三丈,手腳並用的抱緊了馬兄的大腿。
小哥輕飄飄的跨在馬背上,我吃驚的在馬屁股後面仰視著他。
哇塞,他還有這輕功的本事?
難怪有些桀驁不馴。
“站住!”
“不要跑!”
“那小子還有個同黨,一起抓了來!”
…
我頓時嚇得毛骨悚然,天哪,這小哥看著年輕輕的,怎麼會有人追殺他呢?
好似他們在說什麼同黨?
同黨的話,他們指的不是我吧?
完了,真不該上他的馬車!
我後悔莫及。
小哥抽出劍來,狠命的砍那韁繩。
只聽“咔嚓”一聲,馬車與小馬兄瞬間分離。
小馬兄歡快的嘶吼一聲,噠噠噠的向前方衝去。
“別,別丟下我呀小哥!”我死死扒住了馬兄的屁股,幾次三番差點被它踢翻在地。
小哥轉頭看向我,輕嗤一聲,朝我伸出了長臂。
我心中一喜,正要將手遞給他,忽覺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
啊啊啊——
我尖叫起來。
“不要叫!”他低聲呵斥我。
緊接著,咚的一聲,我被丟在馬兄的背上,五臟六腑被震得要吐血。
我一動也不敢動,任由風聲在耳邊呼嘯,低頭見馬蹄快速的向前奔跑著,眼前一陣接一陣的眩暈。
嗚嗚嗚,
越來越暈,越來越暈…
直到我悠悠的醒來,發覺自己躺在一棵樹下。陽光透過層層樹葉,細碎的灑在我的身上、臉上。
小哥離我不遠,他倚靠在樹幹上,嘴裡銜著根青草,悠閒的看著天。
遠處是綠油油的青草地,馬兄悠然自得的啃食著嫩草芽,不時甩起尾巴趕蚊蟲。
想到剛剛的追殺,我一骨碌坐起來,驚叫著:“小哥,那些追你的人呢?”
“殺了!”小哥吐掉唇邊那根青草,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彷彿是在說碾死了幾隻螞蟻。
我瞠目結舌,殺了?那可是幾個壯漢啊!
如果不是他吹牛,那麼這小哥的身手也忒好了吧?
可是,他為什麼要全殺光了呢?給他們點教訓不就好了嗎?
小哥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冷笑道:“婦人之仁!我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殺了我!”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年紀不大,開口閉口就是殺人,也太那個..兇殘了點。
喔唷,他不會是什麼殺手吧?
我打了個寒顫:“小哥,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
“無非為了名利!”他的神情略顯激動,揮舞的左臂隱隱滲出血來,染紅了青色的粗布衫。
我注意到了,驚訝道:“哎呀,你出血了!”
小哥掃了一眼左臂,用右手按住了傷口,輕描淡寫道:“沒關係!”
嘖嘖,這血都把衣袖都打溼了,還說什麼沒關係?
“不行,這樣傷口感染會發燒的!”從小在軍營裡廝混的我,深知如果傷口不及時處理,很快就會感染,還有可能會發高燒。
小哥愕然的看我一眼:“你還知道這些?我這裡有點金瘡藥,只是自己不方便上藥罷了。”
“我來幫你!”不知為什麼,我對小哥這個殺手並未感覺到恐懼。
“也好!”他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了個白瓷瓶來。
我將他左臂傷口周圍的衣衫扯開,把金瘡藥小心的撒在了傷口上。
他的粗布衫髒兮兮的,若是用來包裹傷口,感染的肯定會更快。
我想了想,從懷裡摸出條帕子來。
“不可!”他急促的阻止我:“女孩子的貼身之物,豈可輕易送人?”
切,不可個鬼呀?
老夫子!
我扯了扯嘴角,眼睛快要翻上天去。
他怎麼比我阿爹還要迂腐?
我沒搭理他,用帕子將他的手臂簡單纏繞了一下。
他露出驚惶惶的眼神,我耐著性子解釋:“沒關係,這帕子是素綢子,既沒繡閨名又沒家族徽標!”
其實,閨中女兒家的帕子,一般都會繡有自己的閨名,只不過我的女紅爛成狗屎,不好意思繡上去丟人罷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如釋重負。
我忍不住又扯了扯嘴角。
“劍給我!”
“你,為什麼?”他有些遲疑。
我來不及解釋,奪過他腰間的佩劍,用劍割下一條內裙的襯布,然後幫將傷口捆紮結實。
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哥,如今咱倆互不相欠了!”
“哦?”小哥用探究的目光望著我。
我搖頭晃腦的說:“你帶著我逃命,我幫你著敷藥,算是一命抵一命互不相欠嘛!”
他唇角浮出一抹笑意。
哎呦?
這小哥還會笑呢?
雖說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可笑臉總比冷臉要好看得多。
我一時得意忘形,捏了捏他的臉蛋:“嘿,小哥,你笑起來多可愛呀!喂,你叫啥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