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劇的我竟成了王爺的掌中嬌》第8章 戲精金芸兒上線
金世軒聞言大怒,操起一旁打板子的下人手裡的棍子指著金芷鈴。
“你、你這孽障若不想帶她去詩會拒了便是,做什麼要做出這麼下作的行徑?你是想讓滿京城的人都笑話我金家教出你這個行事卑鄙下作的姑娘是嗎?”
眾人見主君發怒,嚇得齊齊跪下,大氣都不敢出。
院子裡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金芸兒也隨著眾人跪在了地上,嘴角卻微不可查的的翹了起來。
金芷鈴無語至極。
偏心的這麼明顯,你這個做父親的臉呢,不要了麼
“父親都會說若是我不想帶她去,直接拒了就好,何必大費周章整這麼一齣畫蛇添足?”
金世軒聞言,越發的生氣,手裡的棍子也瞬間舉高了幾分。
“你、你個孽障,鬧得家宅不寧還敢狡辯?”
金芷鈴猛地抬頭,打斷他的話。
“父親在衙門也是這般斷案的麼?只聽旁人隻言片語便定了女兒的罪,也不容女兒辯解一二?”
恍惚間竟讓金世軒有種面對上位者的錯覺,一時舉手竟落不下去,就這麼呆呆的舉著。
眾人也被金芷鈴的氣勢震住,紛紛朝她暗暗投來錯愕的眼神。
柿子:宿主真彪!
見自己震住了全場,金芷鈴這才換了恭敬的語氣說道:
“父為子天,女兒心中不解自然要向自己的父親提問的,並無不敬之意,還請父親聽我問完,再行論罪可好?”
打一巴掌給顆糖,金芷鈴在金世軒發作前,甩手送了他一頂高帽子戴戴。
金世軒一口氣憋在胸口,要吐又吐不出來,手裡的棍子舉了半天尷尬不已,只好重重的哼了一聲,賭氣似的將棍子扔在她的面前。
人家都說軟話了,難不成他還能強行不讓她開口不成?
這不是偏心的太明顯,自己打自己的臉?
“咳!你說!”
金芷鈴毫不客氣的問道:“我為何要給你們銀錢叫你們構陷三妹妹?”
翠兒低著頭沒吱一聲。
男人支吾道:“你們主人家的事情,小人、小人不過是拿錢辦事而已,哪裡知道為什麼?”
“哼!你們這種宅子裡的老油條,若是不能確定自己能拿捏了主家的把柄,又豈會輕易答應做這種構陷主家的勾當?難道不怕斷了自己的後路?你說你不知原委?哄誰呢?”
說著一個眼神過去,紫兒會意,上前揚手對著男人的面門便是一拳。
“還不說實話!”
入府之前紫兒原是鏢師的女兒,父親病故才被賣進金府成了金芷鈴的貼身丫鬟。
因為從小習武,又生得結實,所以手上有那麼把子力氣,一拳下去直接把男人的牙都打掉了一顆。
金世軒見狀,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神色有些畏懼。
金芸兒也嚇了一跳,眼神閃爍了起來。
男人捧著斷牙,趴在地上差點沒尿褲子。
金芷鈴滿意的笑了笑,隨後又問道:“那……又是誰去找你來做這事的?”
“我……我認得你院子裡的……裡的……”
男人捂著嘴,冷汗直冒,著急的在院子裡頭打量,尋思著尋一個眼熟的人來甩鍋。
金芸兒咬牙,白眼翻出天際,伸手拉著金世軒的衣袖:“父親~”
金世軒默了默。
“芸兒要說什麼,說便是。”
金芸兒得償所願,朝金世軒行了個禮。
“是,父親。”
這麼明顯的偏幫,就連金芷鈴懷裡的柿子都生氣了,揮舞著小爪子。
“宿主,這老頭好偏心呀,你放開我,我去幫你把他撓成土豆絲。”
金芷鈴卻很淡定。
偏幫怕什麼?
你有張良計,咱有過牆梯!
她悄悄從衣袖裡拉出了伯爵府的請帖,雖然只露了那麼一點點,卻足夠不遠處的金芸兒看清楚的了。
瞬間金芸兒的臉扭曲了。
這、這賤人竟然在威脅她!
卑鄙!
金芷鈴見狀,笑眯眯的收回請帖。
對啊!
咱就是在威脅你!
只要你今天敢開這個口,咱就保管叫你伯爵府詩會變成一場望而興嘆的遺憾!
金芸兒徹底蔫了,她又氣又著急。
伯爵府的詩會可是她金芸兒改變命運的重要一筆,說什麼她也不能錯過!
可是……好好的一盤“請君入甕”的棋,竟被這不按套路的賤人攪成了“騎虎難下”之勢,真是可氣可惱!
不行!
她暗暗咬了咬牙。
伯爵府的小爵爺之前在別的宴會上見過自己,就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喜歡自己,極度討厭金芷鈴這個賤人的!
只要能讓她去伯爵府的詩會,她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把這個男人拿下,叫金芷鈴這個賤人變成一個人人唾笑的下堂棄婦!
臨門一腳的事情,她決不能夠在陰溝裡翻船!
想到這裡,金芸兒看向翠兒的眼神變得狠毒決絕。
必要的時候只能丟車保帥了。
金世軒等了半天卻沒有聽見金芸兒說話,不由覺得奇怪。
“芸兒,你剛才要說什麼?”
金芸兒暗恨,低下頭:“沒、沒什麼,許是女兒想岔了,請大姐姐……接著問話吧。”
金世軒一愣,盯著金芸兒看了半天,悻悻地將兩手收在袖中垂在身前。
“行吧,那……鈴兒你接著問。”
金芷鈴笑著看向男人:“繼續剛才的問題,是誰叫你做這構陷的勾當的?”
跪在地上心裡七上八下的男人,慌亂中胡亂指了一人:“是他,就是他叫我做的!”
他記得這個少年是大姑娘院子裡的護衛。
少年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男人:“你確定是我去叫你的?”
男人點頭:“就是你!”
這下金芷鈴也笑了。
少年笑道:“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府裡,剛才還是隨著主君一同進的院子,這點主君可以作證,你說我去找你來構陷三姑娘,你莫不是見到鬼了吧?”
男人:“這這……”
少年叫阿定,是紫兒的弟弟。
金世軒轉過身,細細端詳了一下阿定。“原來你是鈴兒院子裡的。”
確實。
這少年之前是同他一起進府,自然是這個男人在說謊。
又看向男人:“你還有何話說?”
男人嚇得渾身一震,“主君饒命!小人招了,確實是三姑娘給了我銀子,讓我冒充大姑娘院裡的人去找主君你告狀的。”
金世軒將雙手往身後一背,氣惱的的瞪了金芸兒一眼,金芸兒臉色乍變。
翠兒嘴唇動了動,正猶豫著要不要說實話。
金芸兒站了起來,衝到翠兒面前哭著連扇了她好幾個巴掌。
“翠兒,枉我平日裡對你親如姐妹,你竟然為了這麼個東西利用我,陷害我,還挑唆我和大姐姐的關係?”
金芷鈴嘴角一陣抽搐。
戲精上線!
柿子揮舞著小爪子,“如果你有機會活到大結局,一定要狠狠打著女人的臉!!這女人蔫壞蔫壞的!”
金芷鈴:……
這話扎心了!
如果有機會活著……你丫兒的能盼咱點好嗎?
就咱這智商,還搞不過一朵小綠茶活到大結局?
小看誰呢?
翠兒捱了巴掌,既驚訝又害怕的看著金芸兒:“姑、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金芸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垂著頭暗暗狠狠地盯著翠兒看道:
“翠兒,想不到你對他竟如此情深,為和他私奔籌集盤纏居然還把主意打到我和大姐姐身上來了!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一番話,一頂私奔的帽子一下扣在了翠兒的頭上。
眾人皆吃驚。
金世軒傻眼:“等一下,芸兒,你、你是說……他們兩個……為了私奔所以才騙了鈴兒的簪子,然後東窗事發又攀咬你和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