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您的時間座標和空間座標》第6章 繼任族長
達爾瓦只是無意之間擺出了一個姿勢,就驚呆了眾人。
此時法杖長老驚愕的問道:“你是怎麼學會此種身法的?”
沒等達爾瓦開口,格麗孜就提醒道:“不要提山洞的事情。”
達爾瓦聽到格麗孜的提醒後,對法杖長老說道:“去年我在村莊外的樹林裡,遇到一個披頭散髮,衣衫襤褸的老者。他說只要我給他送食物,他就教我絕世武功。就這樣我每天帶食物去看他,然後跟他學習武功。數月後的一天,他就突然不見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
法杖長老聽到此處滿臉期待的問道:“那老者長什麼模樣?”
阿秀和眾人也都焦急的看著達爾瓦。
達爾瓦見狀隨口說道:“凌亂的頭髮一直遮住他的臉,我始終也未看清他的樣貌。”
法杖長老、阿秀及眾人都失望的搖了搖頭。
此時帶刀長老略帶懇求的說道:“你能從頭至尾做一遍嗎?”
達爾瓦想了想說道:“當時同村的小夥伴都笑我被騙了,說我練的是舞蹈。根本不是什麼絕世武功。所以我也很久沒有練習了,我盡力做一遍吧,不確定是不是完整的一套動作。”
帶刀長老趕忙說:“好,盡力就好。”
眾人又再次把期待的目光鎖定在了達爾瓦身上。
達爾瓦憑藉不太清晰的記憶,開始舞動起來。
法杖長老邊看邊喃喃自語道:“真的是老族長獨創的功法。”
阿秀也滿含熱淚的說道:“不會錯,爸爸經常在我和哥哥面前練習,我們嫌動作太醜,還時常笑他。”
白鬚長老也激動的說道:“難怪你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原來是修煉了老族長獨創的功法。”
帶刀長老仰天長嘆道:“天意啊,老族長將功法傳授與你。阿川把阿秀託付與你。如今你又按照規則贏得了比武。你註定是我雲嶺部族的領袖。”
聽言此處,周圍眾人開始紛紛單膝跪地,右手置於胸前。只有朵嘎還呆呆的坐在地上。
片刻後,法杖長老緩緩起身說道:“明天在祭壇為達爾瓦舉行繼任儀式。同時明天也是阿秀的生日,不如就將達爾瓦和阿秀的婚禮也一起辦了吧。”
阿秀聽後羞澀的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帶刀長老附和道:“好事成雙,雙喜臨門。”
當眾人為找到了如此強悍的首領而歡呼雀躍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獨臂長老卻冷冷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朵嘎,彷彿在心中咒罵:“你這個沒用的廢物。”
而坐在地上的朵嘎看了一眼獨臂長老後就再也不敢與之對視了。這一切都被格麗孜看的清清楚楚。
轉眼到了次日上午。祭壇周圍已經聚滿了人群。只留了一條通道。達爾瓦挽著阿秀的手,從通道的盡頭緩緩走來。大祭司跟在二人身後,口中似乎還念著眾人聽不懂的咒語。
“嗚……”突然瞭望塔上響起了號角聲。
同時傳令人也跑來氣喘吁吁的說道:“不好了!城外來了一支身份不明的軍隊。”
帶刀長老表情嚴肅的問道:“大約多少人?”
傳令人答道:“大約八百人。”
達爾瓦和帶刀長老對視一眼後說:“走,去看看。”
當達爾瓦和帶刀長老走上裝有吊橋的城牆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地上躺著幾名守城人。朵嘎和另外兩人正在用力推動著齒輪,想要放下吊橋。達爾瓦仔細一看,其中一人正是那晚在軍營內鬼鬼祟祟跟朵嘎說話的人。
達爾瓦一個箭步上去將朵嘎踢翻在地。
同時帶刀長老也拔出腰刀,衝向另外二人。二人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帶刀長老如砍瓜切菜般斃命當場。
朵嘎正要起身反抗時,一支腰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此時白鬚長老、獨臂長老及阿秀也登上了城牆。
朵嘎見到獨臂長老時,剛要說話,就被獨臂長老一掌劈死了。
劈死朵嘎後,獨臂長老惡狠狠的對著朵嘎的屍體說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
阿秀上前質問獨臂長老說:“為什麼不問問清楚再殺呢?”
獨臂長老答道:“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還問什麼?”
緊接著獨臂長老又說道:“背叛族人只能死!”
城下的軍隊看吊橋遲遲沒有放下來。便轉身悻悻地離開啦。
達爾瓦看著敵軍遠去的背影回頭對阿秀及一眾長老說:“估計他們還會回來的,提醒出城的族人,要注意安全。”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帶刀長老若有所思的說道:“現在也不知道朵嘎還有沒有同謀?”
眾人沒有說話。
阿秀看了看朵嘎的屍體說:“達爾瓦,去搜搜,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
達爾瓦聽言立刻俯身去搜朵嘎的屍體。
獨臂長老見狀一把掐住阿秀的脖子說道:“是你們逼我的!”
達爾瓦、法杖長老、白鬚長老及帶刀長老四人見狀,立刻將獨臂長老和被挾持的阿秀,圍在了中間。
獨臂長老說道:“放我出城,我便饒她不死。”
法杖長老說道:“不要衝動,只要你肯放了阿秀,我們定會放你離開。”
此時已經退到圍牆邊緣的獨臂長老冷笑著說道:“你們先放下吊橋。”
此時阿秀猛然抓住獨臂長老的手,想要擺脫束縛。結果二人腳下一滑,雙雙跌入了萬丈深淵。
法杖長老見狀,捶胸頓足泣不成聲的說道:“老族長啊,我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阿川和阿秀。”
隨後法杖長老便要縱身躍下,結果被帶刀長老一把拽住。
達爾瓦也是凝望著阿秀跌落的位置久久說不出話來。
只有白鬚長老仍舊面色冷靜的在朵嘎屍體上查找線索。
不多時,白鬚長老手裡拿著一塊羊皮說:“你們看。”
達爾瓦率先醒過神來,兩步走到白鬚長老面前。接過這塊羊皮。
與此同時帶刀長老扶起了癱坐在地上的法杖長老。二人也一起來到白鬚長老的面前。
達爾瓦展開羊皮後看到是一張地圖。
此時法杖長老接過地圖仔細看了看說道:“這是城內守衛分佈圖。”
然後翻過地圖,背面寫到“放下吊橋後,將地圖交給霜狼特使。”
法杖長老拿著羊皮的雙手被氣的瑟瑟發抖,說道:“這是獨臂長老的字跡。”
帶刀長老若有所思的說道:“獨臂長老非貪財之人。膝下無兒無女,也沒什麼把柄好給人利用。難道仍舊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
達爾瓦心生好奇的問道:“當年之事?”
白鬚長老接言道:“當年的族長是獨臂長老的父親。按照族規族長滿60歲時退位。退位時有權把族長之位傳給任何一位雲嶺部族的族人。除非有人不服對新族長髮起挑戰,否則即刻繼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獨臂長老就是新任族長。”
達爾瓦更加好奇的追問道:“那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法杖長老聞聽此處,壓制了一下自己悲傷的情緒,發出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在獨臂長老的父親即將退位的一個月前。獨臂長老帶領阿鋒,也就是阿川和阿秀的父親。還有我和其他20幾個族人一起出去狩獵。”
法杖長老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在一次圍堵巨蜥時,獨臂長老為救阿鋒痛失一臂。直至臨到繼任新族長時仍舊處於虛弱狀態。”
法杖長老再次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當時一名長老的兒子見獨臂長老這樣虛弱就發起了挑戰。獨臂長老根本沒辦法應戰,只好認輸。
阿鋒本來就對獨臂長老因救自己而痛失一臂心含愧疚。不忍再看他失去族長之位。於是上臺打敗了那名長老的兒子。奪得了族長之位。本意是想等獨臂長老康復後再讓位於他。然後終生輔佐。誰知獨臂長老從此一蹶不振,終日鬱鬱寡歡不問世事。”
法杖長老長嘆一聲後繼續說道:“直到有一天傍晚,獨臂長老看見自己青梅竹馬的表妹悄悄進了阿鋒的營房。
次日獨臂長老就找到阿鋒,想要回族長之位。阿鋒同意了此事。可是當時的一眾長老紛紛反對。說不能將雲嶺部族的未來交與一個如此頹廢之人。
此後獨臂長老每日刻苦訓練。時不時的向阿鋒發起挑戰。
直到阿川出生的那一年,在一次與外族的戰鬥中,阿鋒用身體幫獨臂長老擋了一刀,險些丟了性命。
自此以後獨臂長老就再也沒有向阿鋒發起過挑戰。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啦,我們以為獨臂長老他早就放下啦。”
突然,帶刀長老倒吸一口冷氣說道:“老族長阿鋒的失蹤、族長阿川的遇襲會不會都和獨臂長老有關?”
達爾瓦、法杖長老、白鬚長老及帶刀長老四人均陷入了沉思。
此時新一批的守城人已經就位了。城牆上的屍體也被清理乾淨了。
沉思片刻後的帶刀長老說道:“我們去獨臂長老和朵嘎的住處看看吧,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達爾瓦等三人對視一眼表示同意。隨後四人相繼走下城牆。
轉眼四人來到了獨臂長老的住處。經過仔細搜索後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只找到了一個刻有花紋的金屬塊。
命人封鎖了獨臂長老的住處後,四人又來到了朵嘎的住處。仔細翻找了一會,也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白鬚長老提議說:“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先各自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從長計議。”
其他三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走出朵嘎的房子後,四人分頭回了各自的住處。
達爾瓦帶著刻有花紋的金屬塊回到了位於營地中央那座寬敞的營房裡。
營房內還能聞到阿秀身上的餘香。前日阿秀婀娜的身姿也彷彿還在眼前。
雖然達爾瓦對男女之事還沒有什麼感覺。但他是真的喜歡阿秀。
此時一天都沒有說話的格麗孜開口說道:“今天在城牆上時,我感受到了很強的能量波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天上看著我們。”
達爾瓦問道:“能量波動是什麼?”
格麗孜不耐煩的說道:“這不重要。總之這些對手並非普通人類。你切不可大意。”
沒有得到答案的達爾瓦有些掃興的說:“我知道了,咱們回山洞吸收能量吧。”
格麗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把達爾瓦傳回了山洞。
格麗孜吸收能量的時候,達爾瓦就站在壁畫前繼續分析著每一個動作。
轉眼已至次日凌晨。達爾瓦推開營房大門後,看見營地內的士兵排列成大大小小的方陣。很是壯觀。
達爾瓦既是族長也是軍隊的最高統帥。
檢閱完士兵後,達爾瓦正要去吊橋巡視時。傳令人就到了,說:“三位長老請族長去議事廳議事。”
達爾瓦聽後轉身直奔議事廳。
進入議事廳後看到法杖長老、帶刀長老、白鬚長老和之前那些不太熟悉的老者,都坐在議事廳的地上,見達爾瓦進來後眾人紛紛起身行禮。
達爾瓦則有點不太習慣的說:“大家請坐。”
經過一番討論,最終大家一致決定,派出三支偵查小隊,分別向森林裡的三個方向進行探查。看看有沒有敵軍蹤跡。
然後派出兩支搜尋小隊,沿著兩側海岸線搜尋,看看能不能找到阿秀和獨臂長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散會後,返回營地途中,達爾瓦邊走邊從腰間拿出那個刻有花紋的金屬塊,左看看右看看。
正當走到巨大的戰士雕像前,帶花紋的金屬塊居然開始發光。
達爾瓦越靠近戰士雕像,金屬塊就越亮。再靠近時金屬塊就被吸進了雕像底座上的一個洞裡。
巨大的戰士雕像開始緩緩的後移。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
達爾瓦命人抓緊通知三位長老和其他人。
很快眾人就帶著火把趕到了巨大的戰士雕像前面。
眾人跟著達爾瓦進入了下行的暗道。走了約二十幾分鍾,被一個巨大的石門擋住了去路。石門上有凸起的人形圖案。
達爾瓦撓了撓頭說:“感覺在哪裡見過這些凸起的人形圖案。”
白鬚長老提醒道:“這圖案和議事廳門前石柱上的圖案一摸一樣。”
達爾瓦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