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還是那麼賤。”
“你不就喜歡這樣賤的我嗎?”
冷涼御不置可否地笑著,“女人太下賤了不好。”
他大口喘著氣,情慾纏身,他咬牙切齒地壓住了霓子鳶的腰,“小妖精,在詔獄有沒有別的男人?”
霓子鳶緘口不言,卻也笑得曖昧不清。
但就是這種不清不楚、含混不清的感覺讓冷涼御心口發堵!
詔獄那種地方,各種髒東西全都藏在裡面,不說牢吏,裡面有很多男人的能力通天,要個女人有何難的?
霓子鳶又是女人中的尤物,臉和身材都好到無可挑剔!
“說!”冷涼御低喝,又狠狠撞了一下。
可霓子鳶依舊不語。
冷涼御皺眉,他越發不能容忍霓子鳶的這種沉默。
他抱起她走近旁邊的軟榻,摁在床上狠狠懲罰,但女人依舊咬著牙關不回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詔獄傍了什麼大叔,他也無需干涉,可是她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讓他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他要脫她的衣服,過去她很配合,可這次,她沒有,拉著衣服死活不脫。
他偏不遂她的意。
最後將她脫得一乾二淨,他看到她腹上的疤痕,目光一頓,“怎麼弄的?”
霓子鳶笑得坦蕩,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輕輕吻著,“小事而已。”
冷涼御突然想起,從前霓子鳶的手骨折了,她也是這樣笑的。
“到底是什麼?”
霓子鳶抿了抿嘴,像是在努力回想,接著便輕輕一笑,眼睛像月牙一般:“不小心惹了個大人物,就被人用刀切開了肚皮。”
冷涼御感到一陣從頭到腳的冰涼。
之前所有的熱情被瞬間澆滅,鋒利的刀子又準又狠地紮在了他的心上,疼得幾乎呼吸不過來。
“你說什麼?”冷涼御的臉色很難看,陰沉得可以滴下水來。
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雲淡風輕地說出這種事情來,他幾乎快要不認識她了。
她以前縱然也妖嬈,卻在他面前是人畜無害的模樣。
如今的她,即便笑著,眼睛裡也是冷的。
冷涼御抬腿下了軟榻。
霓子鳶眼裡一慌,雙腳頓時勾住他的腰,“怎麼啦,剛剛不過是我開的一個小玩笑嘛……這個傷疤是和詔獄的男人上床時留下的傷,那些男人粗魯,總喜歡玩些花樣。”
冷涼御眸子一冷,接著便抬起手掌落在了霓子鳶的臉上。
他覺得自己瘋了!
當她含混不清時,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可是如今知道答案了,他又恨得牙癢。
她算什麼?
只不過是個任他復仇的工具罷了。
他為什麼要在意她的回答?
“他是怎麼睡你的?啊?說!”
冷涼御目呲欲裂!直到此刻,他都沒有辦法接受,即便是他不要這個女人了,他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