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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吾小說叫什麼(天堂度假村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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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吾小說叫什麼(天堂度假村免費閱讀)

《天堂度假村》第7章 醜惡

本打算利用楚總的財力好好請向晴吃一頓的楚知吾,提出來的餐廳和地點卻被向晴隨口就否定了,結果討論了半天,或者說是向晴思考了半天,二人最終是驅車來到了他們的母校。

學校門口仍舊那樣大氣,然而許多的鋪面都不同了,向晴好不容易才在學校側門的后街上,找到了一家熟悉的餐廳,說是餐廳,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常菜飯店罷了,而飯店裡穿著筆挺西裝的楚知吾,以及一身精緻洋裝的向晴,卻並沒有顯得與這裡的環境有半點不融洽。

楚知吾看著吃飯仍舊如此大氣隨意的向晴,不由得笑了起來,笑容裡有這些年的經歷與鍛鍊,也有對過往生活的懷念。向晴看著擼起袖子吃得十分香甜的楚知吾也笑了起來,不過笑著笑著卻似是出神了。

兩人就這樣在學校裡走著逛了一下午,這裡看看,那裡瞧瞧,一邊聊著這裡原來的模樣,一邊說著那裡從前的印象,可學校再大,也有逛完的時候,當他們繞著學校整整轉了一圈,當那些熟悉的往事一一浮現,二人拖著略顯疲憊的身體卻是笑得十分滿足,既是對往日的回顧,也是對未來的嚮往。

此刻向晴的腳上早已不是那雙不方便走路的高跟鞋,而是一雙明顯不合腳的皮鞋,至於楚知吾,更是左手夾著西裝外套,右手提著一雙高跟鞋,就這麼穿著襪子走在路上。

儘管引得路過的大學生頻頻側目,但兩人面上不僅沒有絲毫窘迫,反而始終笑容滿面,西裝和襯衫早已褶皺,向晴身上的洋裝也不知在哪裡沾到了些灰塵,然而兩人都是不以為意,即便是走到了車子邊上,也是在熱烈的爭論著。

而話題,竟只是年輕時候關於某位老師的八卦,如果此刻的楚總被他的員工看到,想必都會以為是認錯人了吧,畢竟對於員工們來說,他們從未見過楚總笑得這麼放肆,也笑得這麼自然。

晚飯的地點則是由楚知吾定下的,與向晴聊了一下午的他完全找回了從前的狀態,以午飯是向晴定的地方為底層邏輯,反覆要求平等待遇,向晴拗不過他,只得翻著白眼同意了。

當然,在車上的時候向晴還是把皮鞋還給了楚知吾,並且遞過去的時候滿臉狡黠的笑意,大言不慚的說道:“這雙皮鞋你可得收藏好了,本姑娘親自不嫌棄的穿過,足夠給你當傳家寶了。”

接過皮鞋的楚知吾也不示弱,一邊故意拎開一些,一邊皺著眉頭捂著口鼻說道:“是是是,我今晚回去就得把傳家寶好好洗乾淨了珍藏起來,不然這味可太沖了。”

“楚不言你說什麼!”

惱羞成怒的向晴當時就動手了,抬手就開始打楚知吾,那可是真用力,把楚知吾打得連連叫饒,要不是平日裡還有鍛鍊的習慣,怕是手臂都得被向晴這幾下打傷了。

求了好一陣向晴才停下來,願意接過楚知吾左手還拿著的那雙高跟鞋,要不是這樣,楚知吾也不至於連半點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他實在是怕把高跟鞋放下,向晴真敢拿著高跟鞋錘他啊。

就在向晴接過高跟鞋,楚知吾自以為躲過這一劫,暗暗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剛剛還板著臉接過高跟鞋的向晴,突然臉上異常興奮,拿起一隻高跟鞋就往楚知吾口鼻處塞,一邊側著身子使勁一邊叫道:“說我腳臭是吧,那我就讓你好好聞聞,哈哈哈哈哈哈!”

楚知吾左手擋著口鼻前的高跟鞋,右手則開始反擊,兩人又是打鬧了好一陣,才因為雙方都精疲力竭而停火,楚知吾這才累得癱倒在駕駛座椅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可以停戰了?”

向晴卻是笑得合不攏嘴,將副駕駛的座位放倒了不少,半躺著志得意滿的說道:“什麼停戰,是你楚知吾宣佈無條件投降,我餓了,趕緊開車吃飯去吧。”

楚知吾無奈,這才有機會穿好皮鞋,發動車子,朝著他們的目的地緩緩駛去。

向晴一路上倒是安靜了許多,只是時不時看著車外街道的景色,說起這裡以前是什麼樣子,還會偶爾問一問楚知吾,原來那些知名的蒼蠅館子都去哪了。

Attrayant餐廳,是潭州最著名的西餐廳,即便是楚總本人,此前也從沒去過,倒不是因為餐廳昂貴的價格,而是朦朧的記憶之中,他似乎也曾有過什麼承諾。

儘管楚知吾的西裝不再筆挺,不僅有些地方髒了,有些地方有明顯的褶皺,儘管向晴的洋裝不再精緻,甚至二人都有那麼幾分灰頭土臉的意思,但他們也成功的融入了這與價格相符的就餐環境。

正好餐點上到了主菜,而正好今天的主菜是牛排,看著飽滿多汁,聞著香味四溢的牛排,楚知吾不無自得的笑道:“喏,晴姐,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吃的牛排,當初我們去‘豪客來’狂吃的時候我是不是還說過,將來賺錢了一定請你吃最好的牛排,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才達成我的承諾啊。”

楚知吾還在自我感動,然而向晴卻是半點沒有慣著他,一邊嚼著嘴裡的牛肉,一邊略顯不屑的說道:“嘁,也不想想,我這幾年是去哪了,牛排這玩意,老早就吃膩了,本想著讓你帶我感受一下家鄉的地道美食,你倒好,是不是想借著西餐趕我走呢?”

在這方面楚知吾又哪能說得過她,只得趕緊閉上嘴,給向晴又倒上了小半杯紅酒,迅速轉移話題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改天找個地道的潭州菜館給晴姐你賠罪啊。”

向晴露出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也端起杯子跟楚知吾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楚知吾想到以前被向晴灌酒的場景,只得告饒似的說道:“晴姐,你慢點喝,這酒啊,喝多了會醉的。”

哪知向晴聽到這話,也是想起了什麼,笑眯眯的給自己倒上小半杯紅酒,然後又給楚知吾倒了大半杯紅酒說道:“該不會是你怕又被我灌醉了吧,這麼久了,這麼大老闆了,都是青年才俊的楚總了,該不會酒量還是那樣吧?”

楚知吾聞言剛想硬氣點反駁兩句,張了張嘴卻又是什麼都沒說,眼前的向晴他可再清楚不過了,一旦他嘴硬,今晚必定會被灌醉當場,只得偏過頭去不言不語,而這下向晴卻笑得更開心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喝酒,聊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儘管限於場所他們沒能大呼小叫,但這一桌的響動,那已是比其他桌的客人要大得多了,楚知吾跟向晴正聊到美國的經濟制裁,卻是沒想到有個不速之客正朝他們走近。

一個腳步聲由遠及近,只是正聊得開心的楚知吾跟向晴卻並沒有注意,只是當腳步聲在他們這桌旁邊停止,並伴隨著有人出聲說話時,二人才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

“這不是向小姐嗎?雖然你我現在還沒有訂婚,但你這樣堂而皇之跟別的男人約會,是不是不太好啊?”

然而本以為向晴會站起來,端著紅酒就潑過去的楚知吾卻是愣住了,眼前的向晴卻是偏過了頭,不知是不願面對如此場景,還是不願面對一旁說話的人。楚知吾也馬上反應過來,站起來擋在向晴和來人中間,並沒有生氣,但也沒有絲毫客氣的問道:“請問你是哪位,我們正在吃飯。”

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楚知吾,目光也在楚知吾身上西褲和襯衫的許多褶皺處停留了片刻,抬起頭來瞪著楚知吾,略顯生氣的說道:“我還沒問你是誰,你倒問起我來了?你帶我女朋友在這燭光晚餐、有說有笑的,你還理直氣壯啊?”

來人比楚知吾略高一些,但卻顯得乾瘦許多,眼神不斷在楚知吾和向晴身上來回掃視,就像是鬣狗在仔細的尋找著獵物身上的破綻。

楚知吾看到向晴此刻的模樣,心裡卻不知怎麼升起一股怒意,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讓一向膽大包天的晴姐,變成眼前這個唯唯諾諾,不願正面面對的樣子。

但出於基本的素質,楚知吾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對眼前人的無名之火,開口說道:“我叫楚知吾,與向晴是大學同學,許久不見才單獨請她吃頓飯,這位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哪知來人卻是嗤之以鼻,再次看著楚知吾一副你別裝了的表情,氣憤的說道:“誤會?這有什麼誤會?從大學一直到餐廳,吃個飯有說有笑的,誤會?很久不見?換成是你,你信嗎?”

然而這裡的異常還是引起了餐廳管理人員的注意,一位身材高挑,看衣著明顯是餐廳經理的女子走了過來,禮貌性的笑著說道:“還請兩位有什麼事情坐下說,儘量不要打擾到其他用餐的顧客。”

來人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瞪了一眼經理,又惡狠狠的看著楚知吾和向晴說道:“坐下說?我還跟他們坐一桌吃飯?”

緊接著來人又瞪著向晴,兇狠的說道:“今天的事,我會告訴雙方長輩,你自己想想怎麼跟你爸媽解釋吧?”

楚知吾明顯看到,向晴聽到這話臉往這邊一轉,就是要發作,卻又生生的忍住了怒氣,再次將頭偏過去,一言不發,來人見向晴始終不搭理他,這才恨恨的轉身離去。

而楚知吾也在跟餐廳經理稍作解釋,讓餐廳經理離開後,才坐下看著眼前這個與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向晴,此時她的臉上怒意未消,眼神之中卻是憂心忡忡。可向晴沒有說,楚知吾也沒有問,只是默默的端起了杯子,將杯子與向晴的杯子輕輕一碰,仰頭將杯中大半的紅酒一口喝下。

過了好久,向晴臉上的怒意斂去,才同樣幹了一杯,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確實,剛剛那個人,我認識……他就是我這次回來相親的對象。”

楚知吾沒有說話打斷,只是默默的吃著東西,看著眼前與以往不同的向晴,當一個合格的聆聽者。

向晴又是抿了一大口紅酒,攏了攏自己的長髮,才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家裡是做醫藥生意的,現在國內的環境,醫藥生意本就難做了許多,很多時候即便是再好的藥,也進不了醫院的清單,更不要說那些醫療器械,原本各個尺寸都有,用來針對不同病患的醫療器械,現在也迫於價格只剩下幾種常規制式的,家裡廠房的生產線,也停了許多。剛剛那個人,叫楊開,是湖陰省衛生安全委員會主任、湖陰省潭州醫院總院院長楊學平的兒子,原本我以為這次回來,也只是與他見面認識一下,包括我父母,雖然有所期望,但婚姻也是憑我自己做主的。可是楊開的家人卻並不是如此,我與楊開見過一次面,楊開明知道我不願意跟他繼續發展,可卻像是盯上了我一樣,還利用楊學平的人脈和地位,處處針對我家裡的公司,為了應付檢查和銳減的訂單,我家裡的幾位長輩更是愁的飯都吃不下,但即便如此,他們家卻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家。”

楚知吾心中壓抑的無名火卻再也按捺不住,低聲氣道:“這不就是逼你就範嗎,說到底,還不就是那個楊開看上了你,他爹看上了你家裡的公司和條件!”

向晴默默苦笑著說道:“我家裡的長輩都不願意我為此委屈了自己,但也只能委婉拒絕,然而楊家人又哪裡聽得進去,步步緊逼,我看著那個楊開確實氣得不行,但也不能把他得罪狠了,不然到頭來吃虧的,反而我自己家裡人。”

楚知吾啞然,正準備說真是沒想到現在社會還有這種人,可楚總夢境裡的一幕一幕又悄然閃過,是啊,論起現實,論起卑鄙,跟時代又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總有人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楚知吾又是喝了一大口,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問道:“晴姐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向晴卻是悽然一笑,莫名的楚知吾也是不覺一窒,從認識向晴到現在,他也從未見過向晴如此脆弱的樣子,想必若不是因為楊開及其家人針對的是向晴的家庭,她早就奮起反擊了。

然而那個楊開,肯定也看出來了家人就是向晴的軟肋,才敢這麼過分。

向晴搖了搖頭說道:“我總不能真的嫁給他吧,實在逼得緊了,我就只能逃到國外去,只是又放心不下家裡……”

楚知吾看著眼前露出如此脆弱一面的向晴,一時間也沒了分寸,哪怕是精美可口的西餐,在此刻的兩人口中也是味同嚼蠟,都是匆匆吃了幾口便難以下嚥,只是這苦酒卻是越喝越多。

酒入愁腸,向晴卻是不自覺默默流下淚來,楚知吾看到此情此景更是不知所措,只得一個勁的說著搞笑、開心的往事希望轉移向晴的注意力,時間一久,兩人更是一會哭一會笑的,餐廳經理幾次想要上前提醒,卻又作罷,似是不願打擾。

夜越來越深,二人的酒也是越喝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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