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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推一本網文大神故久如的新作《謝邀,我繼承的公寓全是怪談》,這是一本懸疑類型的書,這本書的主角是殷嵐。簡介:尤朋眼睛緊盯著公寓樓的防盜門,耳朵卻在注意捕捉從樓梯間傳來的動靜。當聽到短暫暫停的腳步聲繼續上樓後,他緊繃的神經稍微鬆懈了一些,這才有空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膝蓋的傷已經結了血痂,只要不用力伸直或彎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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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我繼承的公寓全是怪談》009 跟來的麻煩

尤朋眼睛緊盯著公寓樓的防盜門,耳朵卻在注意捕捉從樓梯間傳來的動靜。當聽到短暫暫停的腳步聲繼續上樓後,他緊繃的神經稍微鬆懈了一些,這才有空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

膝蓋的傷已經結了血痂,只要不用力伸直或彎曲就不太會覺得疼。右手手掌跟兩個手肘也摔破了,他忍著痛拍掉嵌在傷口裡面的細小砂礫,擰開礦泉水瓶蓋稍微沖洗了一下傷口。

“嘶……”本已快乾涸血跡被水沖刷後恢復鮮豔的紅色,順著尤朋抬起的手肘滴落到地上,匯成一個小小的淡紅色水窪,混著地上的灰塵,給人一種骯髒且不祥的膈應感覺。

得在剛才那個小哥下樓之前給人家清理乾淨才行,不然惹人家不高興了非要趕自己走,今天晚上就危險了。

暗自思忖著,尤朋一瘸一拐地站起來,走向公寓平時放掃除工具的雜物間。

他的影子孤零零地映在有些褪色的牆紙上,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中激起不算小的回聲。沒走幾步,尤朋就覺得心裡毛毛的,以至於步伐越來越慢。以往他來泉河公寓的時候從沒覺得這地方像今天這麼陰森啊……是因為當時公寓裡乾淨整潔,身邊還有同事一起說說笑笑的緣故嗎?還是因為前任房主還在世的時候,公寓裡有好幾家租客活動所以比較熱鬧呢?

為了緩解心底莫名升起的恐懼,尤朋強迫自己回憶過去接受委託來打掃公寓的情景分散注意力,於是就沒有看到混著他血液的那灘水順著地磚的接縫緩緩淌到防盜門的門縫處,流到了門外。

花園外,一個探頭探腦的黑影忽然站定,抬起頭確認般動了動鼻尖,接著搖搖晃晃地穿過鐵門,走上小徑,朝著公寓樓正門走。

花園某棵樹上忽然響起鳥類翅膀撲稜的聲音,一道白影優雅地劃過夜空,停在門前的路燈罩子上。

黑影聽到動靜,一時有些遲疑。

但讓他忌憚的白影卻沒有要攻擊或者阻攔他的意思,那雙幽藍的眼睛只是安靜地看著他,好像還帶著些看好戲的期待情緒。

判定白影不是自己的敵人,黑影這才繼續向前,兩手撐在防盜門上部的鏤空花窗上,吃力地睜大眼往裡看。

門廳裡空無一人,吸引他過來的血的味道最濃的地方,只有一張空的圓凳。

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呢?

沒發現目標的黑影頓時變得有些急躁,從喉管中發出彷彿野獸般的喘氣聲。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摳撓著防盜門,但卻好像礙於某些原因,不能直接把這扇門破壞掉。就在黑影徒勞忙碌了好一會兒,準備放棄時——

噹啷!

雜物間方向傳來的響聲讓黑影驟然調轉方向,手腳並用地朝那邊跑去。

什麼聲音?

殷嵐剛掛斷電話,就隱約聽到了樓下的響動,他頓時警覺起來。

剛才經過魏敬陽證實,淨心家政確實曾承包這間公寓好幾年的打掃工作,只是魏敬陽又不住這邊,也沒跟相關人員接觸過,自然講不出來具體負責打掃的工人都有哪些。但經常出入公寓且對此地環境十分熟悉,也就意味著樓下那個工裝男人知道一樓是魏家的庫房。

難道對方見自己不在就起了歹念,想趁著自己整理行李的空隙順手牽羊?

殷嵐環顧四周,一時找不到什麼能充當武器使用的東西,只得隨手拿起壁櫃上的一支老煙桿壯膽。

這煙桿大約六十公分長,菸斗處是銅製的鳥頭,頗有些分量,掄起來當錘子用也不是不行。

拿定主意,殷嵐握緊煙桿,半貓著腰輕輕朝樓下走。但他還沒下到一樓,就聽到那個工裝男人在樓下喊:“走開!走開!別進來!”

這是在跟誰說話?

搞不懂現在是什麼狀況,殷嵐站直身子朝樓下聲音傳出的方向跑,卻見工裝男人跌坐在雜物間門口,雙手驅趕什麼似的在空中胡亂揮舞。見他來了,男人連滾帶爬地過來抓住他的褲腿,手指向雜物間的窗戶。

“快,快幫我把那個東西趕走!求求你了,小魏先生!”

我不姓魏啊……

一邊搶救自己快被拽掉的褲子,殷嵐一邊用手機電筒照向黑漆漆的窗戶。下一秒,他就看到窗玻璃上貼著個變形的人頭,紅的血、白的腦漿把人頭的長相糊成一團,掉出眼眶的一個眼珠子還在滴溜溜轉著往室內看。

缺了好幾顆牙的嘴巴在電筒光的照射下緩緩蠕動幾下,發出含混的聲音:“阿……朋……出來……”

殷嵐深吸一口氣,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跨到雜物間門邊,利落地把木門關好。

梆梆,梆梆……

敲打窗框的聲音隔了層舊木門後聽起來有些沉悶,其速度不算快,但卻連綿不絕,讓人心煩。

恐怖的畫面被木門隔絕後,尤朋總算找回了些許理智。他似哭似笑地問殷嵐:“小魏先生,你也看到窗外那個東西了對不對,那不是我一個人的幻覺對不對?之前我跟別人說,他們都不信我,但你信我的吧?”

“只是風吹樹枝投下的影子而已。”殷嵐面不改色說著,伸手欲把男人拉起來。“你酒勁上來了,看錯了吧。”

“我沒看錯!”尤朋一把揮開殷嵐的手,抓狂地揪緊自己的頭髮。“他跟了我好幾天了,怎麼趕都趕不走。我在工作的時候看到他,休息的時候看到他,就算晚上睡覺了他也會來敲門,就像剛才那樣!我又沒有對不起他,當天在場的那麼多人,為什麼只纏我一個啊?!”

聽起來有什麼隱情的樣子。

殷嵐對旁人的事缺少好奇心,因此並沒有接話茬。比起對方跟外面那個東西之間的恩怨,他眼下更關心外面那個東西會不會在久等不到工裝男人後會不會闖進來。

然而尤朋似乎已經憋了太久,必須得找個人傾訴一下了。所以就算殷嵐沒有反應,他還是自顧說起來:“那都是一個多星期前的事了……”

窗外的死者賴加義跟尤朋一樣是淨心家政公司的員工,兩人雖然不是同鄉,但碰巧生日是同年同月,又分在一個組,關係就比其他同事要好得多,平時沒事就常聚在一起喝點小酒,閒話家常。

出事那天,他們接了個商務寫字樓外牆清理的活。

像這類高空作業,危險性自不必說。他們的老闆還算良心,從沒在安全設備上偷工減料,只是那天做準備工作時賴加義因為接家裡電話的緣故耽誤了些時間,上工的時候沒等其他人幫他仔細檢查就匆匆套上安全索掛到外牆上去了。

當然,只是這樣還不算特別嚴重的失誤,因為除了安全索外,牆面外還配置了給他們歇腳用的升降架。參加這次工作的都是熟練工,大家還能邊忙碌邊講點葷笑話,順便點評一下寫字樓裡的精英們哪個男的禿頭,哪個女的腿長。

平時賴加義不算話癆,可也樂於參與這類話題,那天卻異常的沉默,好像有什麼心事壓著一般。

尤朋本來是打算休息的時候問問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的,沒想到工作快告一段落的時候,賴加義卻從升降架上踩空了。他從將近三十層樓的高度一路往下摔,前期還有安全索緩衝一下,快到八樓的時候安全索卻也鬆開了,最後人就那麼頭朝下摔到地上,濺出一地紅白,連送去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大家一起幫他處理後事,他家人過來都是我幫忙安排的吃住,按理說我仁至義盡了吧?老闆也都按照工亡給他報保險賠償了……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非要這麼折騰我。”終於講完,尤朋期盼地看向眼前的青年,本來指望對方能說點什麼,結果卻發現這個戴眼鏡的俊秀青年正看著走廊的角落發呆,好像完全沒聽自己講的。

尤朋傻眼了。

而他眼中那個空空如也的走廊角落,在殷嵐眼中卻站著一個拿著破玩具的小怪物。小怪物偏著頭對殷嵐說:“看,我沒騙你吧,這人身後跟著個大麻煩,可嚇人了。你要不要跟我交易?我收費比雲淞低,信用也比他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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