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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我看上一個病秧子》章節目錄在線閱讀

看古代言情類型的小說,一定不要錯過程歪歪寫的《我看上一個病秧子》,男女主人公是沈君其他人。簡介:沈家的馬車快到公主府的時候,路邊有一個人攔車,“沈姑娘,我家主人有東西交給你。”自從上次以後,沈君出門都沒有丫頭伺候,車伕接過東西,沈君一看與昨晚如出一轍的盒子,馬上叫住那個人,“你站住。”那人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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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一個病秧子》第5章 不領情

沈家的馬車快到公主府的時候,路邊有一個人攔車,“沈姑娘,我家主人有東西交給你。”

自從上次以後,沈君出門都沒有丫頭伺候,車伕接過東西,沈君一看與昨晚如出一轍的盒子,馬上叫住那個人,“你站住。”

那人乖乖的等她吩咐,沈君打開盒子,裡面有一封信,信上寫著,“我仰慕令兄文采已久,多謝瑟瑟成全,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原來是他想和阿兄做朋友,又不敢直接交往,怕被阿兄拒絕。

自己寫的文章沒辦法親自交給阿兄看,就這麼把她抓過去,實在是欺負人!

沈君掀開簾子把盒子交給車伕,“轉告你家主人,東西我不收,心意我也不領。”

那個人馬上跪下來,“姑娘如果不收,主人一定不會放過奴,求姑娘好心成全奴。”

沈君想了想,讓他離開帶話回去,“東西我稍後再送回去,我還是那句話。”

公主府裡下人神色緊張,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沈君來到書房,隨手解下披風交給丫頭放好,福伯又給她端上一杯熱茶,“近日天氣是越發的冷,姑娘多喝薑茶暖暖胃別凍著。”

沈君推辭再三,“好福伯,我實在不想喝,我喝熱水便可,您看我身強體壯的肯定不會生病,您放一百個心吧。”

福伯笑著給她換茶水,“好,老奴聽您的。”

沈君在爐子邊暖著手,寧文淵自幼體弱,他的屋子裡早早的放上暖盆燃碳,叫她回家就好不習慣。

沈君又捏著盤子裡的糕點吃的不亦樂乎,今日起晚了,什麼都沒有吃,現在肚子正餓著,她討好的跟福伯撒嬌,“福伯,我早上沒有用膳,嘿嘿,您幫我準備點吃的,我課後吃。”

福伯笑著給她倒水,出去為她招呼吃的。

沈君尋思著她都來了好一陣,怎麼不見寧文淵和宋先生,她到院子裡轉了一圈,吃飽喝足有力氣開始練武,反正他們來了會叫她。

冷風吹過沈君的臉龐,樹上最後幾片落葉也隨風不見,鳥雀早已南飛,她在這個院子裡已經度過一個四季。

福伯指點她幾招,她拿出和寧文思送的軟鞭,在院中揮舞起來,她自小學舞,現在練起武來如魚得水。

沈君出了一身汗,福伯讓人伺候她去洗熱水澡,洗完坐在炭盆旁邊烤火,僕人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算了算兩天後夫子要來考察功課,她又拿了書看,午後開始練字。

沈君自認為不是個聰明人,但她日日來公主府與寧文淵相伴,看這情景她怎麼猜不出來,她不是第一次來公主府,卻是第一次來了沒有見到寧文淵,想來是秋神醫在為他治病,已經過去大半年,他的氣色越來越好,希望這次可以根治,她就在這安心等好消息。

福伯讓人伺候好她,出了院子,往僻靜的地方走,每過一道門就多兩人把守,遠遠的就能聞到藥苦味,屋裡長公主和駙馬都在,兩位郎君各自去了府衙,郡主照舊去太學。

福伯向他們見禮後,走到屏風後,浴桶裡滿滿一桶的草藥,寧文淵雙目緊閉正泡在裡面,墨黑色的藥水映得他的臉色格外蒼白,腦門上豆大的汗順著消瘦的臉龐滴落,福伯拿出帕子給他擦汗,“郡王口渴嗎?老奴伺候您飲水。”

寧文淵吃力的張嘴說話,聲音很虛弱,“不必,她走了嗎?”

福伯跟報喜似的跟他說,“沈姑娘今兒一天都在府裡,上午練完武在屋裡用飯,現在正在練字,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沈姑娘聰明,肯定是在等著見您。”

寧文淵扯了扯嘴角,算她有良心,沒有在這個時候走。

寧文淵要福伯回去照顧她,秋神醫摸著時間過來,用銀針幫他疏通血脈導出淤血,最後一口毒血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

沈君讓人送話回去,她今晚要留宿公主府,她讓福伯帶她到佛堂,他們結識就是在寺廟,也許佛祖和觀音大士會保佑他。

從前她不信神佛的,如今希望菩薩顯靈,真的如戲文話本里說的那樣,可以顯靈保佑一個人。

福伯伺候寧文淵穿衣服,手裡拿著一件黑色的外袍,他要求換一件藍色的,“我現在氣色不好,穿黑色的太惹眼,素色的更好一些。”

福伯馬上去換,“郡王向來心細,是老奴沒有想到。”

寧文淵與父母兄弟見面後,就去了小佛堂,他在門外輕咳一聲,沈君聽到聲音馬上站起來去開門,月光下的他又多幾分清冷脆弱,好像一碰就會消失。

沈君手扶著門,忍不住抱住他,“寧文淵,你終於來了。”

她從白天等到黑夜,到現在天光漸白,這種煎熬,她再也不想經歷。

寧文淵用披風包裹住她,手撫摸著她的背。

沈君抱完就鬆開手,一隻手拉著他的手,另一隻手摸了一把臉,“手這麼涼,你應該叫我回去見你,這半夜三更的,風還大吹的人頭疼,你這病還得多久才能好?”

寧文淵用衣袖蓋住倆人的手,用自己的手裹住她的,步步緊跟在她後面,“已經治好了病根,只需要調養幾年就好,以後我跟你一起練武。”

“那當然好,這樣你的身體恢復的更快,你餓不餓?咱們快回去吧。”沈君聞到他身上一股草藥味道,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今天終於結束。

她想起來每日看他吃藥時的場景,就忍不住心疼,她自小沒有怎麼吃過藥,他卻是藥罐子里長大的,以後要讓他多吃點甜的。

“我來時已經讓人準備好飯菜,咱們回去就能吃。”

“瑟瑟,你方才可是為我哭了?”

“沒有,你瞎說什麼!”

“我明明看到了,我還能摸到!”寧文淵往前一步抓住她的另一隻手,上面粘粘糊糊的有一些水漬。

沈君甩開他的手,“我餓了,我不管你先回去吃飯。”

寧文淵追著她,沈君也不敢走得太快,佯裝自己生氣。

地上兩個人的影子相連,福伯在後面跟著,一字不漏的將這些話聽進去。

今夜的月色格外的美。

沈君一覺睡醒神清氣爽,洗漱後去看寧文淵,他今日的氣色更好,瞧見她就讓人傳膳,與她一道用早飯。

寧文思似乎是摸著香味來的,飯菜剛剛上桌她就來了,“文淵,阿姐這一大早沒有打攪你的好事吧?”

沈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郡主總是愛打趣他們。

寧文淵不客氣,“那你走吧。”

福伯待郡主坐下,給她添上碗筷,“你不歡迎,有人歡迎我,是不是瑟瑟。”

正所謂曲線救國,她寧文思最愛看熱鬧,自己親弟弟的熱鬧,她怎麼能錯過!

寧文淵給沈君夾菜,和惠郡主也給她夾,她認真的全都吃完,企圖轉移注意力,“文淵,你什麼時候可以和我們一起練武,強健體魄,秋神醫有沒有說需要注意些什麼?你說給我聽聽。”

福伯看他點頭自覺的把問題都回答,讓他們不要擔心,說他們會負責郡王生活的一切事項。

寧文思聽完提出一個意見,“既然是調理身體,何不去郊外的莊子裡去休養,那裡山清水秀的,還沒有那麼多人的眼線。”

郊外的莊子等於出去玩!

沈君摻合的嚷叫幾句,“我們去吧,去吧。”

沈君心動的盯著寧文淵,其實沒人比他更希望能出去走走,“年後去。”

馬車回到沈府門前停下,沈君聽到外面有小狗叫的聲音,她掀開簾子看到一隻白色的小狗,狗繩牽在李成銘手裡,他眉眼彎彎笑著擺手,“沈姑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沈君下車把盒子丟給他,話也不說轉身回家,身後傳來聲音,“瑟瑟,你真不乖。”

沈君回頭瞪他,他正看著她笑,他眯著眼睛指著小白狗說,“沈姑娘誤會了,我在叫它。”

沈君哼了一聲,快步就進院子裡,遛狗居然遛到她家門口,真是欺負人!

沈家一家人用過晚膳,沈君跟著沈緣去他的院子,把下人都支開關上門,沈緣坐在那裡喝茶,“你想說什麼,這麼神秘還是不要告訴我,我怕我聽了天天被你纏著。”

沈君厚著臉皮貼上去,“阿兄,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我悄悄的告訴你,寧文淵的病已經治好了,我們決定年後去郊外遊玩一段時間,你幫我說服爹孃好不好,阿兄求你了,幫我好嗎。”

沈緣早知道這件事,長公主可以瞞著世人,但是不會欺瞞聖人,只是求著聖人待郡王的身體再好些,再將此事公之於眾,這另外一件事,還得考慮考慮,“只有你與郡王嗎?”

沈君胸有成竹的答,“自然還有文思姐姐,福伯和松柏,我還要帶青迎姐姐一起去,這麼多人肯定很好玩,阿兄你要是有時間可以來看我。”

沈緣頭疼,倒不是因為阿妹的事,而是因為聖人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阿妹與郡王去郊外倒是挺好,到時候得多安排一些人保護他們。

夜已深了,沈緣多囑咐沈君幾句,叫她最近安分老實,臨近年關事情多,他顧不上她,要她在家多陪陪阿孃,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臘八這一天,沈夫人帶著沈君進宮拜見良妃,沒想到屋子裡面還有人,良妃和沈夫人坐在一起,沈君站在旁邊,良妃說,“姐姐,這是我的阿兄的兒子劉之沅,如今在翰林院任修撰,之沅快見過你姨母和你表妹。”

劉之沅很聽話,跟沈夫人行禮,“之沅見過姨母,表妹好。”

他扭頭向沈君微微躬身,隨後便安靜的聽良妃說話。

良妃怕他們尷尬,站起來帶著他們往外走,邊走邊跟沈夫人說話,“姐姐,我這個侄子雖然比不上沈狀元,他是一個知道努力和上進的人,就是不會說話,但是心裡知道疼人,你看他一見到瑟瑟就跟在人後面,以後肯定不會叫瑟瑟受什麼委屈的。”

沈君聽她說了一堆,就是要給他們做媒的意思,她就認真的打量旁邊的劉之沅,雖然長相和文采都不如阿兄,看起來還有些木訥,但是也不讓她討厭,看著比那個李成銘順眼多了。

沈君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拉他的袖子,用手示意他別說話,然後往旁邊走,示意他跟上自己。

他倒還不算死心眼,知道她的意思,悄悄的跟著她溜走。

良妃帶著沈夫人在御花園餵魚,回頭看到那倆人不見,高興的的叫人多撒些魚食,今天要讓這些魚吃個夠。

沈君帶著劉之沅走回去,在良妃宮裡找了個石桌,又叫人拿了一些吃食,她一點也不客氣,還招呼自來熟的劉之沅吃東西。

她說,“表哥,姨母是想給咱倆說親,你今年貴庚?”

劉之沅聽了她的話,被茶水一下子嗆住,震驚她一個女子怎麼能這麼坦然的說出這種話,“表妹,古人言女子要矜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些事該由媒人和我們的爹孃去說。”

言下之意就是,我都聽我爹孃的。

好嘛,還是木頭一個。

沈君幫他拍完背又坐下,繼續下猛藥,“表哥,你喜歡我嗎?”

劉之沅聽了直搖頭,“表妹的言辭過於驚世駭俗,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既然如此,他們就是不合適。

沈君直言不諱的說,“表哥我們兩個不合適,你想想怎麼回絕良妃娘娘的好意,我怕會誤了我們二人的青春時光。”

她也會聽爹孃的意見,只不過不會這麼的愚昧,一味聽從只會害人害己。

沈君又說,“我一向如此跳脫,我身邊的人從來不覺得有何驚人,既然表哥覺得不知如何應對我,我們就不要耽誤彼此時間,早些做好決定。”

劉之沅似乎被她嚇到,沈君好心的給他倒水喝,“表哥多喝一些水壓壓驚。”

半晌劉之沅才緩過來,“是我木訥,不知表妹平日裡都讀些什麼書?”

沈君對他的不滿少一些,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就是讀書讀傻了,還好阿兄在她的薰陶下不至於太傻,不然她就不喜歡阿兄了。

正在料理文書的沈緣打了個噴嚏,身旁的人給他倒水喝,“沈大人多愛惜身體,近日天冷多加衣。”

沈緣謝過,喝完水繼續審批事項。

沈君笑著告訴他,“我不讀書,平日裡喜歡看些話本子,我最喜歡舞刀弄槍。”

劉之沅聽了不再問什麼。

沈君看著他盯著杯子發呆,大約是沒有見過她這樣的人,畢竟書裡寫的女子常常是紅袖添香溫柔可心的美人,她屬實與這些相差甚遠。

良妃回宮見到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喝茶,還以為他們聊的不錯,進屋後讓下人出去開始問話,“瑟瑟,你覺得之沅如何?”

沈君想著他會拒絕,就把這個難題交給劉之沅,“還是表哥先說。”

劉之沅看向她,她衝他眨眼,被良妃看到,私下裡拉著沈夫人笑,“那之沅你說說看。”

劉之沅跪在地上,“全憑姨母做主!”

沈君氣急,他們明明說好了!

他怎麼可以反悔,她才不想嫁給一個木頭!

沈君氣的跺腳,“姨母,阿孃,我不喜歡他!”

說完就跑出去,在門外屋簷下蹲著,裡面沈夫人陪著良妃問劉之沅話。

似乎有人站在她旁邊,沈君以為是良妃身邊的侍女,她心裡有氣也不聽人說話,就開始趕人,“別理我!”

“真的要我們走嗎?”

這個聲音,沈君抬頭看到寧文思和喬年,“文思姐姐,喬年,你們怎麼在這裡!”

寧文思拉她起來,“自然是來找你的,文淵派人告訴我你今日入宮,託我照顧你,我找不到路,就讓他帶我來。”

文思姐姐是太子伴讀,她早已經知道,那喬年為什麼在這裡?

沈君不解的眼神看著喬年,寧文思看著他們,幫她解惑,“喬年今日在宮裡當值,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喬年解釋,“沈姑娘幫過我一次。”

寧文思更加好奇,“你可不會輕易交朋友,到底是什麼忙,瑟瑟下次帶我一起。”

喬年不理她的戲謔,“你老實一點,先聽沈姑娘怎麼說。”

她一個人在這裡吹冷風,眼睛紅彤彤的好不可憐。

沈君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姨母給自己說親,就撒謊,“我跟我阿孃置氣,見到你們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我沒事你們快回去吧。”

他們再不走就要被發現了!

他們已經聊了好半天,早就驚動了良妃,她派人來請他們進去。

沈君馬上跑進去,拉著劉之沅把他拉到屏風後面,兇巴巴的對他說,“你先在這別出聲,等他們走了再出來!”

劉之沅倒是聽話,沈夫人看不慣她欺負表哥罵她,“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你表兄,之沅你快出來!”

喬年聽了這話就想走,寧文思拉著他不放,他沒辦法的跟著去拜見良妃。

沈君哭喪著臉拉著劉之沅出來,寧文思圍著劉之沅轉了一圈,“好啊你個沈瑟瑟,古有武帝金屋藏嬌,你沈瑟瑟居然想屏風藏表哥!”

沈君先瞟了一眼喬年,發現他低著頭,這種在崇拜的人面前出醜,比看到崇拜的人幻滅,還要心情複雜,“我沒有!”

她也不管其他人怎麼看,著急的趕人,“文思姐姐,你們先走吧,我跟姨母還有話要聊。”

她推著寧文思到門口,“姐姐恕罪,我回頭再跟你們解釋,喬年你們先走吧。”

說完就跑回去,寧文思盯著她的背影,“有好戲看了。”

她發現喬年正在看自己,“怎麼你也想看嗎?我可以邀請你來我家看戲。”

喬年搖頭他並不好奇這些,他只是好奇她,怎麼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愛捉弄人。

沈君和劉之沅擦肩而過,假裝看不到他,屋子裡良妃說,寧文思和喬年是青梅竹馬,寧文思自小跟太子一處,喬年是聖人給太子選的人,所以他們的感情比旁人要深。

喬年是刀,寧文思的背後是整個江南的財力和士族,他們是不可能隨意婚配的。

長公主都不能自由的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他們這些人只要有用,就都是聖人的棋子。

良妃很直白的為沈君剖析這一切,只想告訴她趁早選一個人嫁了,否則再過幾年她再大些,憑現在沈緣的能力,沈家的女兒自然是他們拉攏沈緣的最好武器。

良妃還告訴她,在長公主之前,李安妃已經跟聖人求過,想要跟沈家結親,要不是長公主壓著他們這些人,沈緣和沈御史為官清正,聖人信任他們,沈家早就入局。

這也就是為什麼,良妃遲遲沒有認沈君為女兒,只是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也想早些讓她定下來婚事,再求聖人賜婚,也算是讓所有盯著沈君的人死心。

沈君第一次聽到這些,原來阿爹和阿兄,還有阿孃為她扛下這麼多,她確實不該只想著自己快樂,她不該這麼任性。

沈君把頭放在沈夫人的懷裡,“阿孃,我不會再任性,但是我確實不喜歡錶哥,我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沈夫人告訴她,“你阿爹同我說過,他們希望你能嫁給自己中意的人,我們不會勉強的,你現在有中意的人嗎?”

良妃笑起來,“姐姐,你看不出來嗎,這個小丫頭她似乎對喬小將軍有意思。”

沈君被人指出心思羞的滿臉浮紅,“姨母,你笑話我,我只是很佩服靖威將軍,所以對喬年有好感。”

沈夫人倒是想起來,沈君小的時候似乎說過想嫁給大將軍的話,她那時只當是童言無忌,原來自家閨女還是個情種。

沈夫人摸著她的臉問她,“你現在如何想,過完這個年你就十五了,是個大姑娘,要不是你姨母為你操心,我和你阿爹還只當你是個小姑娘,爹孃雖然捨不得你,但是也不能耽誤你。”

沈君突然說,“姨母,您別隻盯著我看,我還沒有嫂子,您先給我阿兄相看相看,我回去想想。”

沈君心裡唸叨,阿兄不要怪阿妹我也是為你好,讓姨母早點給你找一個知冷知熱的暖心人,說不定你到時候還會謝我。

沈緣覺得今晚的阿妹格外的對他好,不是給他夾菜就是盛湯,有些受寵若驚,阿孃也多看他幾眼,弄得他飯也吃不好,怪不得他今日平白打噴嚏。

他把筷子一放,坐在那裡心裡數到三,沈夫人和沈君同時開口,“阿兄!”

“緣兒。”

沈緣靜靜看她們對視,沈御史端著酒杯看戲,小五默默的躲到一邊。

沈夫人想著母親給兒子說親天經地義,便大著膽子說,“我今日和你姨母想著給你說一門親事,你有沒有意中人?這樣我們也省心,你也不會嫌我們給你安排的不合心。”

沈緣的心放下來,還以為她們惹了多大的禍,“還有別的嗎?”

沈御史琢磨著兒子有自己的想法,在一旁跟沈夫人講話,寬慰她的心。

沈君自覺上前,“阿兄,我今日在姨母宮裡見到表哥了。”

沈緣心裡有數了,劉之沅他見過,與自家阿妹相配他不是良人。

他臉上沒有表情繼續問,“還有嗎?”

沈君心裡一緊,滿臉堆笑,“沒有了,沒有了,阿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生事的。”

阿兄在大理寺待久了,這張臉是越來越冷,叫人看一眼就想什麼都不敢隱瞞,也不知道阿兄還能不能找到媳婦。

她今日在宮裡失態的事,阿兄肯定不會知道的,她已經知道錯了,回來的路上阿孃已經數落了她一路,下次一定不會心急出言不遜行為魯莽。

沈緣自覺有些冷酷,收斂表情搖頭,阿妹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只好對母親說,“阿孃,您以後一個人進宮便可,儘量不要帶阿妹進宮,以防她做出什麼惹怒天威的事,您在宮裡也要小心。”

沈夫人依言點頭,“我會多注意的,你姨母說宮裡最近不太平,我近日不會再進宮。”

沈君磨磨蹭蹭的吃飯,好名正言順的聽他們講話,似乎近日會有大變動。

她還想再聽些什麼,又被他們三人輪番敲打,一人一句聽得她頭疼,只好灰溜溜的跑回院子,早早的上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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