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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靈彼岸:釣系冥王的溺寵》第6章 小狐狸

“是不是該起了?”路羽潼感受到一股異常的灼熱,問道。

穆沉淵原本想說不用管它,但想起路羽潼目前還不能瑟瑟,只得嗯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放開了路羽潼。

吃過早飯,穆沉淵將路羽潼送到安然咖啡,路羽潼下車走了進去,穆沉淵在車上等待,兩人全程無話,默契的忽略了早上的場景。

路母一早便透過落地窗看到了路羽潼從穆沉淵的車上下來,說實話看到司機是穆沉淵的那一刻她是驚訝的。

穆沉淵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紆尊降貴的給人當司機,想起早上的電話,路母眼中浮起意味不明的複雜。

路羽潼坐到路母的對面,路母上下打量確認路羽潼沒有受傷,沒有過得不好,這才開口:“都是媽媽無能,就連你嫁去穆家都是現在才知道的,要不是家裡的管家說漏了嘴,我還被矇在鼓裡,我真是個不稱職的母親。”

說著路母就要掉眼淚,路羽潼眨了下眼睛,她的情感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亡靈彼岸的神父,也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下了屏障。

所以她當曼珠沙華的時候,從來不受感情所累,但是路羽潼的身體沒有這道屏障,她看著路母泣不成聲,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路母還是很堅強的,她沒有讓路羽潼哄,自己哭完又再次聊了起來。

大多是問路羽潼的日常生活,路羽潼一問一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路母相處,但她看得出來,路母還有真正想問的,只是不好意思問出口。

路羽潼便直說了:“您有什麼其他想問的嗎?”

路母沉默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說:“今天早上的電話……”

“怎麼是穆沉淵接的是嗎。”路羽潼補充了後半句話,怕路母誤會,路羽潼把起因結果解釋了出來。

“昨天穆沉淵受了傷,我照顧他,太累了就在他房間裡睡下了。”

“穆沉淵受傷了?!”路母震驚過後,眼神堅定地道:“潼潼,你不能和他在一起,趁你們現在還沒有結婚,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

“理由?”路羽潼不為所動。

路母透過落地窗看了眼停在路邊的邁巴赫,回頭又看向路羽潼,小聲道:“你可知穆家是什麼家族?”

這個路羽潼倒是沒了解過。

路母:“穆家表面上是商界的龍頭老大,但背地裡一直與黑道進行著軍火交易,這才是他們白手起家的根本。”

“穆家內部也是錯綜複雜,穆沉淵的年紀根本不足以服眾,現在他受了傷,身邊肯定有無數虎狼企圖奪位,你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你不能在繼續留在他身邊了。”

路羽潼垂眸,這怎麼跟他了解的冥府不一樣呢。

等路母神色焦急地說完,邁巴赫駕駛座上穆沉淵眼眸沉黑,看向路母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片刻視線又轉到了路羽潼的臉上,只因她說的一句話。

“你知道穆沉淵為什麼會受傷嗎。”

路母一愣。

路羽潼不等路母答話,自己說了下去:“因為我,是我的個人原因導致他受了重傷,這種情況下,我要逃避嗎?我能逃避嗎?”

路母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她沒想到人們口中陰險狡詐殘忍冷血的閻王穆沉淵能為了自己的女兒做到這個地步。

所有人都不知道穆沉淵是怎麼在22歲的年紀坐上穆家唯一繼承人的位置,就連身處泥濘本身的路母也只能窺得一二。

總之就是一句話,這條路是用無數鮮血與生命鑄就的。

你比所有人強,你就可以坐上這個位置,但只要你有任何一點疏漏,那必將是萬劫不復。

穆沉淵一步一步走到現在,他的處境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儘管是這樣,他也仍會為了路羽潼受傷,還是連傷口都不能自理的重傷。

路母既感謝他,又畏懼他。

“您覺得他這麼年輕卻手握重權靠得是什麼呢。”路羽潼說:“您不用擔心,他對我很好,我也不會離開他,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您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

“是媽媽拖累你了。”路母垂眸,神情沮喪愧疚。

路羽潼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得轉移話題道:“帶我去看看,父親吧。”

叫出這兩個字路羽潼還是不能做到什麼負擔都沒有,她的親生父親要求所有人叫他神父,連路羽潼也不例外,所以她對父親這兩個字有著發自內心的厭惡。

“好。”

路母跟著路羽潼坐上穆沉淵的車,她顯得有些侷促,所有動作都聽路羽潼的安排。

路羽潼拉開後車門,路母自覺的坐了進去,怕路母不自在路羽潼也跟著坐了進去,關門說了地址,完全一副把穆沉淵當司機的架勢。

路母見此膽戰心驚生怕穆沉淵發怒,她們母女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路羽潼覺察到路母的身體在發抖,摟住了她,對穆沉淵命令道:“說話。”

穆沉淵從命:“以後都是一家人,您不用害怕我,岳母。”

路羽潼翻了白眼,她怎麼不知道穆沉淵還有這麼狗腿的一面。

儘管穆沉淵姿態從容慢條斯理,但相比他之前對待神父的態度,已經算得上是狗腿了。

雖然在路母說讓路羽潼離開他時,穆沉淵對她很有意見,但能讓路羽潼說不會離開他的話,穆沉淵還是很樂意賣路羽潼一個面子的。

同濟醫院。

穆沉淵隨她們一起進路宥鳴所在的VIP專屬病房。

“宥鳴,女兒來看你了。”路母走到路宥鳴身邊,坐到椅子上:“她要嫁人了,終於有人可以照顧她了,你要趕快醒過來,女兒的婚禮可不能沒有徵婚人。”

路羽潼坐到另一邊的床上,趁路母專心講話,手探到被子裡搭上路宥鳴的手腕,血紅色的靈流緩緩湧向路宥鳴的體內。

心率儀上的波動突然大幅度上漲後又趨於平穩。

現在還不是路宥鳴醒來的時機,路逸修一家獨大,路宥鳴這個時候有醒來的跡象,必定招來殺身之禍。

只有等,等一個時機,路逸修倒臺的時機。

路羽潼在路宥鳴心臟處安裝了靈力起搏器,等到合適的時機,路羽潼就會遠程操控,使路宥鳴甦醒。

路逸修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路羽潼已經入侵了他所有通訊設備,只要他有任何風吹草動,路羽潼可以立馬捕捉。

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只待一個最佳的時機,就能一擊斃命,到時候再讓路宥鳴醒來,清洗路家,徹底掌控路家。

沒送路母迴路家,那裡還有一頭狼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路羽潼不可能再把自己的把柄送出去。

就讓穆沉淵給路母安排了住處,有穆沉淵護著,路逸修不敢輕易下手。

回家途中,路羽潼見穆沉淵的臉色還是慘白的,他原本就白,現在像是透明似的,那種一觸就碎的既視感再次漫上了路羽潼的心頭。

待穆沉淵開進停車庫,路羽潼才撫上他的唇說:“你的臉色怎麼還是這麼差?”

按穆沉淵的恢復能力,一天過去再重的傷也能恢復個七七八八,最差也不至於面上功夫都做不到。

真的是因為傷太重了,導致他連表面功夫也無法做到嗎?

穆沉淵垂眸,鳳眸中只映出少女絕代風華的漂亮臉蛋,嗓音低沉攜夾幾分引誘無知少女的欲氣:“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快速讓它恢復。”

少女不知前路危途,果然中了男人佈下的陷阱,她問:“什麼辦法?”

男人眼眸深沉,抓住少女撫摸自己臉頰的手,一把拉了過來,另一隻手托住少女的後頸推向自己,低頭便吻了上去。

路羽潼睜大眼睛:“!!!”

就算再沒有感情,對於這種事路羽潼也不是一無所知的,接吻不是隻有兩個相愛的人才能做的事嗎?

當然如果只涉及解決需求的話,沒有感情也能做。

但穆沉淵顯然不是這麼隨便的人,所以他對自己……?

路羽潼還是寧願相信他們之間只是解決需求。

正當路羽潼走神的時候,穆沉淵不滿只在唇上廝磨,低啞的聲音蘊含著將少女吞噬殆盡的欲.望:“張嘴。”

少女下意識照做,一開始還很溫柔,引導少女抵消排斥得到樂趣,時間一長,屬於狼的貪婪本色開始暴露。

穆沉淵越來越不滿足,不斷奪取獨屬於少女的馨香。

路羽潼感覺體內的氧氣快被男人奪取的絲毫不剩,連忙閉氣,風暴般掠奪使她腦中的清醒逐漸流逝。

男人就像一頭飢腸轆轆的惡狼,不顧一切地撲過來一口咬住她的要害,就在少女以為自己會被惡狼一口咬死時,卻見惡狼只是在舔舐。

劫後餘生的慶幸所產生的吊橋效應,使得少女不自覺的依賴惡狼,雙手被男人帶到脖頸, 少女自以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緊緊摟住,兩人的身體貼的更近了些。

卻不知那也是男人設下的陷阱。

只為了少女能儘快消除兩人之間的隔閡,愛上他。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肯放開少女,蒼白的嘴唇此刻像喝飽了血一樣紅潤,反觀路羽潼卻像是被吸乾精氣,除了嘴唇外其他地方都是蒼白的。

但很快少女就恢復了過來,她剜了一眼饜足的穆沉淵,轉身下了車。

穆沉淵眼眸泛著妖冶地藍光,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回想路羽潼那水霧瀰漫的一眼,他低頭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下了車,追隨少女而去。

出了電梯,見少女睫毛染淚一身戾氣地準備上樓,穆沉淵抓住少女的手,將人拉到懷裡。

低聲哄道:“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路羽潼不說話,她一生氣就不想說話。

由於沒有情感,能惹她生氣的人幾乎沒有,為什麼說幾乎呢,因為總有一個犯賤的人要來招惹她,否則他們也不會成為死對頭。

“你怎麼才能原諒我呢,你說出來,我都可以做的,嗯?”

路羽潼還是不說話,穆沉淵也不氣餒,他似乎格外喜歡哄著路羽潼,把這件事當成了一種情趣。

因為他知道路羽潼並不算真正的生氣,她如果真的生氣了,就會像炸掉亡靈彼岸那樣,不惜一切代價也會殺了他。

像這種不理人的,只能算是撒嬌。

小孩只會對自己在乎的人發脾氣,穆沉淵也樂意哄著她。

“你說句話,嗯?”穆沉淵雙手托起路羽潼的臉:“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說。”

路羽潼的視線落在穆沉淵說話時滾動的喉結,對著喉結咬了上去。

穆沉淵的眼神頓時變了,妖冶的藍光再次閃爍,惡狼的欲.望再次漫上心頭。

路羽潼纖細的手指緩緩解開穆沉淵的襯衣衣釦,肌理結實的胸肌,八塊腹肌逐漸顯露,穆沉淵的喉結不自覺滾動著。

路羽潼下嘴絲毫沒有留情,窒息的痛感,卻令穆沉淵更加興奮。

微涼的指尖劃過穆沉淵的腹肌的溝陷,惹得穆沉淵小腹一緊。

而路羽潼卻笑了一聲,仰頭在穆沉淵的耳邊道:“這種滋味怎麼樣,穆先生?”

說完路羽潼就準備撤了,但穆沉淵怎麼會允許少女逃脫,長臂一撈,又將人摟在了懷裡,後退一步坐到了沙發上,轉身就將少女壓到了沙發上。

“寶貝,自己挑起的火,我怎麼可能讓你逃跑呢。”穆沉淵低頭吻上那柔軟甜香的雙唇。

路羽潼倒也沒拒絕,她的迎合令男人吃驚的同時攻勢更加迅猛。

二人在沙發上吻了好一陣,穆沉淵愈加沉迷不可自拔,就在他不再滿足於唇齒,轉戰向下時,路羽潼喘息了一會,小聲的跟說悄悄話似的說:“我可以給你……。”

穆沉淵呼吸一窒,驀得抬起了頭,心跳在停頓片刻後瘋狂的在胸腔中跳動,體內的邪火不斷躁動,他卻隱忍剋制地皺眉問道:“誰教你的?”

“你先坐好。”路羽潼推他,穆沉淵半推半就地坐在沙發上,不得不承認,他心裡還是有點期待的。

不,是非常期待。

路羽潼緩緩蹲下,達到半蹲時,突然伸手屈指用力彈了下穆沉淵的腦門:“下輩子吧。”

說完,立馬閃人。

穆沉淵愣了下,片刻後低頭看了看,不由得失笑,他就說小狐狸怎麼可能會這麼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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