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裡面藏個嬌》第3章 敵人的敵人亦好友
微風清涼,現在還沒有入冬所以吹著的風就沒有那麼的冷骨。
“誰?!”
身後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就算有風聲的遮擋但是對於練功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送命題。
來者是一個穿著白衣,同她一樣戴著面具只是這面具卻是黑色的。
身著白色錦緞長衣,腰間掛著青玉,手拿摺扇,高冠束起的頭髮,不仔細辨別的話有的人會誤以為眼前的男人就是十七爺的男裝打扮。
姬兮晨看著跟自己扮相相似的男人,這個人真的沒有騙自己嗎?真的很想打爆他的頭,可是打不過……
看見熟悉的摺扇,她又不看白衣男人了。
她知道這個人已經是誰了,再看就沒意思了。
她的冤家———白薔薇九爺。
世人皆知她殺人狠辣,不留情面,簡直就是女魔頭轉世。
但世人不知道的是,同她一樣存在的人就是並列為第一高手的人“白衣公子九爺”。
說她是人間的女魔頭,那麼這個男人就是天堂的魔鬼。
很奇怪的是不知為何世人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斑斑劣跡!
只知道跟她並列第一。
這足以證明他的強大。
她冷冷的說了一句:“九爺居然委身來找我有何貴幹?”
真的不能怪她對此人冷冷清清的,因為這已經是她對他最好的待遇了!
以往兩個人見面就是打架,從她開始在江湖出現到現在兩個人已經打了兩年的架了。
為什麼她偏偏要想打爆他的頭呢?
因為這九爺簡直就是黑心腸,表面白裡面黑,簡直就是她二十一世紀吃的黑芝麻湯圓!
她記得上一次……具體不知道反正就是上次在她的酒樓裡面這男人可是足足坑了她酒樓三個月的工錢!
就只是為了換一條信息……
她真的是窩火的很,再加上他穿著打扮跟她不能說毫無關係,簡直就是另外一個風流的她!
姬兮晨實在看不下的說道:“我說九爺你沒有自己穿衣打扮嗎?非要學我的?”
男人思考著她的話,然後淡淡的說:“你的好看,有問題嗎?”
她簡直被氣笑了,這男人居然抄襲都抄的那麼理直氣壯!淦他孃的奶奶個腿!
“有問題嗎?沒問題呀,你高興就好。”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要不是因為她現在還要靠他的信息樓才能得到蕭逸歡的信息。
她會立馬給他把樓都拆了!
敢惹你姑奶奶我,把你天靈蓋給你打爆!
看見這個男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開口說道:“既然九爺這麼喜歡這裡,我讓給你好了。”
“蕭逸歡的最新消息,不想知道嗎?”
剛打算邁出一步,聽見這話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轉頭狗笑的對著他說:“九爺你怎麼不早說呢。”
她反正在他面前已經沒皮沒臉了,再加上她戴著面具,反正也看不見她這麼丟人的樣子了。
他看見姬兮晨差點因為他一句話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一瞬間想起了那個叫他哥哥往他手裡塞糖葫蘆的小瓷娃娃了。
面具下的他輕笑怎麼可能是那個瓷娃娃,他可是親手把她給埋了,還是太想她了嗎?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根本不知道旁邊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人。
姬兮晨笑的特別的猥瑣,見男人沉寂在 自己的世界沒有發現她已經站在他身邊了,突然感覺自己被無視了。
戳了戳旁邊的男人,她以為這個男人跟她在二十一世紀的電視裡看見的那些普通男一樣的有潔癖。
她已經準備好開打了,結果沒想的是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碰了他一下把她給一巴掌扇飛~
男人整理好自己思緒之後,發現這個女人居然在戳自己,雖然他沒有什麼潔癖但是陌生的靠近他還是有些不喜。
冷冷的說道:離我遠一點,說話就說話 ,男女之間要保持好距離,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
姬兮晨雙目震驚這個男人是在 跟她說男女授受不親嘛?
她也不在意,嚴肅的問:蕭逸歡的消息。
見她變臉速度之快也沒有含糊說出了自己 條件。
黃金。
多少?
一萬兩。
多少??!
姬兮晨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得到的回答還是一千兩的數字,繃不住的大聲的說道。
你他孃的搶劫啊!
男人眼神微冷的說:蕭逸歡。
聽見這個名字她忍痛割愛的道:成交。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心都在滴血啊,她捂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靈,為了這個消息她忍,反正能賺回來的 。
男人看著姬兮晨一副要吐血的樣子,面具之下的嘴角微挑,覺得這個女人挺有意思的。
秋日狩獵,皇帝會帶著一些大臣去城外狩獵,這是一個下手的好時機,讓他在狩獵中死掉是最不讓人懷疑的方法。
姬兮晨雙手抱環,一隻手摸了摸眉峰思考著男人說的話。
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如果一個人突然在家暴斃而亡,而且對方還是一國的丞相而且這個羽國的皇帝是個聰明的人,這絕對會引起他的注意,到時候就會得不償失。
要是在狩獵的時候不小心摔下馬而亡,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他傻,只會覺得他騎馬技術不行才導致自己摔下馬而亡。
想清楚了一切的她豁然開朗,滿眼的恨意跟算計。
男人不明白一個江湖的高手為什麼對一國丞相恨之入骨。
要麼這個人與他有著某種交易而這個丞相失言於她,才恨之入骨;要麼就是這個人與那位丞相有著血海深仇才會恨之入骨。
很顯然前者是不可能的,這個女人看著那麼詭計多端,滿是算計,但是絕對不會跟朝廷有關。
跟這個女人打交道多年,她有多痛恨朝廷的人他是知道的。
血海深仇嗎?
你對蕭逸歡的恨都快 溢出來了。
是嗎?
男人沒有說話就只是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說的話。
這個女人對蕭逸歡的恨簡直一點也不掩飾,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姬兮晨看著車水馬龍的街,眼神犀利,如果眼神能殺人不知道蕭逸歡這個人死了幾千回了。
她其實不恨蕭逸歡這個人的,畢竟她又不是真正的姬兮晨。應該是原人留在這幅身體的恨意罷了。
這五年來,她時常能感受到這幅身體帶來的爆發出來的恨意,她慢慢的和這幅身體融合,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這一份恨意,既然佔用了她的身體那麼這份滅國之仇就由她來替她報!
她穩住了自己 情緒,對著男人說道:那九爺怕是眼神不好看錯了,我怎敢對當今的丞相大人有恨意呢。
聽說這位丞相大人可是羽國的大功臣,還下江南給百姓播發賑災濟貧,這樣的好好人怕是 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吧,誰又敢恨他。
她又對上了男人清冷的眼神說:還請九爺管好自己,少打聽,也不要調查我的過去。
言盡於此,她消失在黑夜裡,彷彿她沒有出現過。
男人拿下面具,淺笑他這是被警告了?
暗一。
黑暗中出現了一個黑衣高挑的男子腰間持劍,戴著面具,半跪在白衣男人的面前。
主子。
你說她幾分真話?
半跪著的暗一想著剛剛姬兮晨說的話,認真的回答:毫無真話。
男人沒有說話,眼神有些冷厲,很快就恢復平靜,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滿是多情,看起來有些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
淺笑說:果然不誠實。
半跪著的暗一起身,看著男人,有些不明白主子是何意。
主子好像對十七爺有很大的興趣?
敵人的敵人就是好友。
暗一點頭,接過了白鴿傳來的信,遞給了男人。
主子,信。
男人打開信看了兩眼,譏笑一聲說:暗一,該回去跟咱們皇帝扮演好臣子跟明君的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