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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結小說《監獄教會我斬神》最新章節

都市小說監獄教會我斬神的作者是流川楓愛櫻木花道,男女主人公是姜寧鳴。簡介:九月份在日曆上已經步入秋天。姜寧鳴踩在滾燙的馬路上,只覺得手裡的雪糕怕是挺不到家裡了。路邊開足了空調的咖啡館裡,一個張望的少女被吸引住目光。“姐妹,那個小哥也太好看了吧。”“你上次還說學校的保安好看呢…

已完結小說《監獄教會我斬神》最新章節

《監獄教會我斬神》第1章 湛藍的眼睛

九月份在日曆上已經步入秋天。

姜寧鳴踩在滾燙的馬路上,只覺得手裡的雪糕怕是挺不到家裡了。

路邊開足了空調的咖啡館裡,一個張望的少女被吸引住目光。

“姐妹,那個小哥也太好看了吧。”

“你上次還說學校的保安好看呢。”

“那不是被口罩欺騙了嗎,這次真的很好看。”

“行行行,你說得對。”

另一個女孩嘴上這麼說眼睛還是看了過去,對面等紅綠燈的姜寧鳴佔據了她的眼睛。

瘦弱蒼白的少年很有漫畫的感覺,長相上也是無可挑剔。髮型短而清爽不是當下流行的那些長劉海,這也無可避免的暴露了他的傷處,他的左邊眼睛戴著一個眼罩。

這樣一來他更像漫畫中的男主角。

“我記得初升高的考試裡全市第一名就是左眼看不見,還因為勵志上了報紙頭條呢,就是沒有照片,不會是他吧。”

“文章裡說他從小被人販子拐走,會不會也是真的啊?”

“不會吧,這麼慘的事能全發生在一個人身上。”

“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幫他,他只有一隻眼睛可以看路。”最先沉迷姜寧鳴美色的少女說道。

還不等兩個人做出反應,就見矇眼少年穿過馬路很有目標的奔向遠方,顯然不需要幫忙。

主人公一走少女們更加肆無忌憚的討論著,完全不知道自己成為了談資的姜寧鳴,幾乎是以最快速度跑回家。

一進屋就是鋪面的涼爽,很顯然在他離家的時候,有人打開了空調。

家裡沒有其他人,作案者只可能是小白和進寶,架子上的白鸚鵡和沙發上的白貓。

姜寧鳴把雪糕重新塞回冰箱穩固形狀,然後蹲下詢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的食物來源掌握在我手中,我只要實話。”

小白閉口不言,進寶則是一聲接一聲的喵起來,發音很是斯文。

“瞭解。”

聽完的姜寧鳴正正經經的給出回應,站起身要宣佈結果,要是有其他人在恐怕早就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

“進寶戴罪立功晚上有小魚乾,小白死不承認接下來三天沒有瓜子吃。”

“大壞蛋大壞蛋。”小白激烈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分別公平的罵了屋子裡的其他兩個人,進寶頗為傲嬌的遠離發瘋的小白。雖然有姜寧鳴在家小白不敢打它,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姜寧鳴忽略小白的不滿,摘下左眼的眼罩透氣,一隻藍色的眼睛顯露出來,藍的太過飽和的顏色十分扎眼。

他的確只有一隻眼睛看得見,但這不影響他的生活,不能看見光線的左眼甚至能夠感知更多。

那些光怪陸離的,世人無法相信的遊絲般物質,還有偶爾閃過的黑影。

小時候因為沒有辦法好好地分辨真實和感知,差點就要被送去接受治療。

他工序嚴明的打掃洗衣,家務活是最繁瑣的,等到結束就到了晚飯時間。

姜寧鳴一刻不停的做出兩份炒飯,幾乎是剛出鍋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進寶,我帶了罐頭呦。”

不著調到有些發賤的聲音在客廳響起,姜寧鳴喊了一嗓子,“開飯了。”

一頭捲毛的黎戰東迅速躥上椅子,兩個人對坐著享用了這頓晚飯。

“你的眼睛還是看不見嗎,我聽說帝都有個眼科專家來咱們這坐診,要不去看看?”黎戰東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姜寧鳴搖搖頭,我自己的眼睛自己清楚,看什麼專家都沒用,還有一隻眼睛能看到就很幸運了。“

“話不是這麼說,這可是大自然的智慧,要不然人為什麼要長兩隻眼睛。”

姜寧鳴轉身把魚頭端上來道,“給,你要的兩隻眼睛都在這了。”

“你跟我逗殼子呢?”

“你吃不吃。”

“……吃。”黎戰東屈服於這三個字的威力。

一鳥一貓兩個人,就是這個家的全部成員了,姜寧鳴和黎戰東都是未成年且沒有血緣關係,卻偏偏湊在一起生活。

從小就認識的兩個人是天作之合的狐朋狗友,姜寧鳴的雙親早就不在了,靠著他們生前留下的鉅額保險生活著。

黎戰東父母雙全親戚眾多,但無一例外都是精英人物忙碌得腳不沾地,打起電話來各國語言用的飛起,動輒上億的數字說著,似乎那張紙上印著的是玉皇大帝,錢是一大把一大把的給,保姆也請了一大堆。

就是沒空照看孩子,難兄難弟的兩個人乾脆住一起。

“一高和我們學校離得太遠,早上開課時間又差不多,後天我沒辦法送你了,你小心點啊。”黎戰東吃飽喝足老媽子一樣囑咐著。

“你以後未老先衰肯定是因為操心太多。“

“靠,我是擔心你好吧,我爸媽非要我去那個私立高中還每週住宿,要是你出什麼事我根本趕不及。“

黎戰東到底是個高中生,家裡人決定要他念私立出國留學他就沒有反抗的權利,要他自己選肯定是跟著姜寧鳴去一高。

“我不會有事的,從監獄被救出來以後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姜寧鳴說的輕鬆,黎戰東聽得卻難受,“你不願意說我就從來不問,但是作為兄弟還是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

“我不說是因為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一旦分不清現實和虛幻,我會懷疑我是不是瘋了。”

“寧鳴,憑著你我的關係,你說什麼我都會信,哪怕真是假的,那也是我和你一起瘋了。”

姜寧鳴撫摸著進寶的毛髮,緩緩開口。

“我們認識的時候我的眼睛還是很健康的,我父母去世被親戚暫時收留,他們也不太去管我,由著我到處去玩,餓不著就行,然後在大街上被人販子抱走,他本來打算把我打殘扔到大街上乞討的。”

“可我們是在遠郊的破監獄裡找到你的。”

“沒錯,因為有人看中了我把我買走了。”

“然後呢?”

“然後就被警察找到了。”

故事的發展需要起承轉合,現實生活也需要動機邏輯,但是在姜寧鳴的敘述中,似乎只是被抓找到這麼簡單,其中的種種事情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越過去了,黎戰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著說下去,他不知道是真的事實如此,還是姜寧鳴不想說。

黎戰東糾結了一會兒,試探著開口,“中間沒有發生什麼?”

姜寧鳴向後倚著靠背,勾起一個說恐怖故事的專用笑容,“有啊,他把我帶到郊外的廢棄監獄裡,想要挖走我的眼睛,他是個當過醫生的瘋子。就在他把手術刀伸向我左眼的時候,有火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金黃的火焰,就像是跳動的流金,連灰都沒剩下的把他燒成了虛無。之後火鑽進了我的眼睛裡,持續的燃燒著我的全身好像要把我燒死,我承受不住的暈過去,等我再一睜眼就是警察衝進來的身影了,從那個時候我的左眼就變成了藍色。“

黎戰東被他漂浮的語氣嚇到了,嚥了咽口水道,“醫生說你的眼睛顏色出現變化是因為換上了藍鞏膜病變,這是很罕見的病。”

“如果真是這樣,那誰來告訴我,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能量遊絲怎麼解釋,我能看見人體內臟又是怎麼回事?”

回想起兩個人小時候打賭猜孕婦肚子裡孩子的性別,姜寧鳴似乎每一次都能說中,黎戰東的想法開始動搖。

更何況說這話的是姜寧鳴,他最最信任的人,要不然換了別人他只會覺得這人有病。

正當黎戰東在腦海裡拼湊著各種各樣的可怕場景,並且對姜寧鳴湧起無限的愧疚,檢討自己在剛才的飯桌上搶走了最後一塊肉時。

姜寧鳴雙手交叉強忍住笑意道,“大東,我永遠忘不了那個監獄。”

黎戰東搭上他的肩膀,“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大東,既然這樣。”姜寧鳴笑容慈悲堪比活佛,“你去刷碗吧。”

故事急轉直下的讓黎戰東沒反應過來,怎麼繞到刷碗上了。

“我編的故事好聽嗎?我可是作文接近滿分的人。”

他一下子站起來,用那種古代小媳婦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姜寧鳴,指著他抖得彷彿得了帕金森,一點沒有那種戲曲裡的美感,“你……”

在姜寧鳴得意至極的笑容中,黎戰東驚天動地的吼出一句,“你大爺的!”

聲音之大怒氣之高,震得樓下的電瓶車都響了,發出刺耳的聲音給他伴奏。

黎戰東委屈著一張臉刷完碗,哼了一聲就回屋去了,堅決不和此等小人說話。

姜寧鳴笑著也洗漱上床,然後等待著自己在夢境中睜開雙眼,他穿著一身藍色的豎條紋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個監獄裡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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