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熱門玄幻小說《從開局跪到飛昇》,這本小說的男女主角是陳知文,著作者是不喝酒的海盜船長。簡介:起風了!陳知文回過神來,房間內悄然掀起了一陣微風,風力雖小,卻充滿了逼人的寒氣。好似前世被打死的那天一樣的凌冽。“夠了!”陳遠風一掌擊出,一道靈氣擦著陳知文的鼻頭射向一旁的窗欞,窗欞應聲爆裂開來。眾人…
《從開局跪到飛昇》第2章 逼宮讓嫡?
起風了!
陳知文回過神來,房間內悄然掀起了一陣微風,風力雖小,卻充滿了逼人的寒氣。
好似前世被打死的那天一樣的凌冽。
“夠了!”
陳遠風一掌擊出,一道靈氣擦著陳知文的鼻頭射向一旁的窗欞,窗欞應聲爆裂開來。
眾人心頭一顫,一時竟不敢出聲。
“我自己的兒子,他什麼品行我能不知道?”
“出了那事之後,我已用家法懲治過他,為此他已臥床一月有餘,各位族弟不信可以去問問昌平街張老神醫!”
陳遠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幾位同來問罪的族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畢竟他們也是時時刻刻關注著長房這邊的動靜,陳知文的慘狀他們心裡也是明白得很。
想到陳遠風竟然連親生兒子都能下得去如此重手,這幾人也不免猶豫起來,便悄悄地往後挪了挪位置。
那陳遠方對這說法嗤之以鼻,卻也知道不能任由陳遠風帶跑了節奏,他要的可不是家法懲治這麼簡單!
“大哥,侄兒犯錯家法懲治也就罷了!可知文不同!他可是我陳家嫡子,內定的家主繼承人啊,一言一行何不是代表著我陳家的臉面,外人不知內情,還以為我陳家向路家俯首稱臣了呢!”
說罷,陳遠方又指著門外,委屈地說道:“就這些天,我陳家坊市都已傳遍了我陳家即將敗落的謠言,更有甚者,還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我都不敢向大傢伙說……”
陳遠風哪能不知道陳遠方心裡打的小算盤,更是直截了當地說:“不敢說那便別說了!”
“大哥你……”
陳遠方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後面想好的說辭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往下接,憋脹得滿臉通紅。
“我什麼,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還是陳家的家主,坊市那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不勞二弟及各位兄弟費心。大家要是沒事那便散了吧,犬子重傷剛愈,不便招待各位了!”
陳遠風一通操作盡顯家主風範,三言兩語便將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間,連陳知文心中也不由得瘋狂點贊。
這段時間陳知文只來得及消化這具身體主人十幾年的記憶,還有一些東西等著他去研究呢。
譬如,這令人蛋疼的金手指!
想到這裡,陳知文不由得一陣頭痛,為啥別人的金手指就是隨身帶空間、言出法隨之類的,到自己這裡就變得這麼尷尬呢!
沒錯,陳知文的金手指就是,當陳知文下跪並叫人家爺爺後,對方會答應陳知文一個要求。
說起來好像挺牛逼的,但是前世的陳知文也悄悄地在偽裝起來試驗過,對什麼花花草草、貓貓狗狗也沒啥用,即便是對人,提的要求也不能太過分,什麼要人自殺之類的,根本就沒啥用了。
在實戰中一使出來,便成了當今這個局面。
這不就是和尚買梳子——無用嘛!
就在陳知文唉聲嘆氣之時,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小廝,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道:“老……老爺,傳興老祖出關了!讓……讓大家都去宗祠議事!”
陳遠風訝異地看了一眼陳遠方,他不相信傳興老祖的出關與此事無關。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個二弟最近聰明瞭許多,這套路更是環環相扣,事情好像變得棘手了起來。
陳遠方聽到消息卻是毫不意外,一張苦臉頓時舒展開來,笑著說道:“大哥,侄兒子,那便請吧!”
陳遠風心裡明白這傳興老祖壽元不長,非重要事情根本不會加以理會,此番出關多半也是陳遠方的後手之一,便嘲諷道:“那便聽二弟安排!”
語罷,便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向宗祠而去。
陳家作為萌渚城頂流家族,宗祠作為祭祀和宗族活動的重要場所,自然也是極為莊嚴大氣。
不多會,眾人便來到了宗祠內。
只見宗祠上首,一位白髮皓首的老者端坐其上,正閉眼冥思。
“遠風,見過祖父大人!”
眾人也齊齊拜倒。
倒是陳知文,在以前的時空哪裡還有這種陳規陋習,見到這個場景登時心中一百萬個不願意。
即便是明白此刻形勢比人強。
“混賬!”
看見陳知文鶴立雞群地站在跪拜的一群人中間,陳遠風也不禁暗罵一聲,手中悄悄運勁,兩道勁風擊打在陳知文膝彎。
“撲通”陳知文跪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還道是這傳興老祖給自己顏色看看,心中惱怒異常。
陳知文心中暗想:傳興老祖你助人欺我,還逼我下跪,那我便拿你來試試我的金手指!
於是陳知文又昂起頭來,恭敬地喊道:“爺爺!”
眾人一臉黑線!
陳遠方父子更是偷偷掩嘴笑了起來。
陳遠方額頭青筋暴起,這熊孩子出去三年,自家老祖都不認識了?
陳知文看了看眾人,彷彿才想到什麼,慌忙改口道:“啊,啊不是,知文見過曾祖大人!”
眼神卻在偷偷瞄著老者的反應。
果然,一聲“爺爺”之後,老者竟然陷入了短暫茫然。
陳知文心知時間到了,便在心中默唸:不可以答應陳遠方的請求!
成了!
陳知文的心中突然有了感應。
傳興老祖此刻也從茫然狀態中恢復過來,緩緩睜開了眼。
陳知文從未見過如此凌厲的目光,好像自己此刻正脫光了衣服站在老祖面前,一切偽裝都無所遁形。
傳興老祖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只是片刻時光,在眾人眼中,彷彿已經過了大半日。
“起來說話吧,近來族中可有大事發生?”傳興老祖淡淡地說道,好似也並未在意。
不等陳遠風彙報,陳遠方便一聲哀嚎,衝出來喊道:“老祖,您可算出來了,您要再不出來,城內其他家族都還當您仙逝了呢!”
“混賬!”傳興老祖一聲爆喝,說道:“老夫不過閉關而已,仙逝一事從何說來?”
“還不是那陳知文乾的好事!身為我陳家嫡子,居然當眾向路家人下跪,這一來二去的,各大家族便以為您已經……已經……”
“遠風!”
陳遠風冷眼旁觀這二人唱的雙簧,心中正盤算著如何應對,此刻也被傳興老祖的詢問聲打斷。
他沉聲答道:“確有此事,當日事發之後,我已用家法嚴懲劣子,他已臥床月餘,方才下得床!”
陳遠方一聲冷笑:“家法嚴懲?陳知文說的家法是陳知文一家之法還是我陳家之法?”
這話卻是歹毒得緊,若是承認這是陳遠風一家之法,那便還得受陳家之法嚴懲一次,若是承認這是陳家之法,這等大錯越過家族長輩私自用刑,且不說不合規矩,在其他人看來這便是大錯小懲,有包庇的嫌疑。
反正說到底,便是不承認之前的懲罰,要再行處置陳知文。
陳遠風自然也不是這麼容易便能被套住的。
“那依你的意思,我該如何處置?”
陳遠風又將問題拋了出來,此刻圖窮匕見,他倒要看看陳遠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陳遠方大喜過望,從局勢上看,自己身後站著傳興老祖,可算是勝券在握了,當即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建議,廢除陳知文的嫡子身份,永遠剝奪其繼承陳家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