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她被病美知青閃婚了》第7章 不靠譜的統子
“我會報答冉冉的,相信我。”他對著小姑娘微微一笑,就很傾城。
一個大男人,沒事兒長這麼好看幹嘛?
許冉冉悄聲嘀咕著,決定回村裡一趟,幫他去取東西。
自己也要拿兩件上工的舊衣服,明天畫海報,得防止顏料不小心蹭在衣服上。
許冉冉所在的共青村,屬於鳳鎮。
縣委,縣醫院就在鎮中心的位置,所以共青村離縣上並不遠,走路大約四十分鐘的路程。
許冉冉先回知青點,找了兩件有補丁的衣服,又拿了一身換洗衣服,她準備去縣浴池好好洗個澡。
王姐給她的票據裡,還有三張澡票。
給黃梅留了一張紙條後,就先去大隊上,讓大隊長開了一份證明。
萬一哪天畫海報晚了,就不回村了,她得去住招待所。
總之,有備無患為好。然後,她再去農場小學。
看門的趙大叔發現是許冉冉,問道,“小許知青,蕭老師怎麼樣了?”
“謝謝大叔關心,他恢復的還可以吧,就是失血太多,如今還頭暈呢。”
許冉冉乖巧的回話,表示感謝來自於吃瓜大叔的關心。
“大叔,我去給蕭瑾然收拾幾件換洗衣服,他身上的衣服還有很多血跡呢。”
“那成,你去吧,趕緊去收拾。”
看門大叔愉快的放行了。
“哎,謝謝大叔了,等蕭瑾然出院,一定請大叔吃飯。”許冉冉嘴甜的許諾。
半大老頭兒樂呵呵的答應了。
許冉冉打開他宿舍的門,地上,床沿上,還有斑斑的血跡。
怪嚇人的,案發現場似的。
他所有的鋪蓋捲兒,都沾染了很多血,已經被她棄在醫院垃圾桶了。
所以,如果這廝回宿舍住,還是個問題,除了一張光板床,啥都沒有。
她先舀了一盆水,把床沿的血跡擦洗乾淨,坐在床板上,嘆口氣。
還得買被買褥子,也不知道那廝有沒有棉花票。
她趕緊把衣箱打開,找出幾件換洗衣服,把布包也拿了出來。
這人也不知道包緊一點兒,一大把票證和一摞嶄新的大黑十,都散在攤開的布包裡。
她翻了翻票證,真讓她找出五斤棉花票,還有幾丈布票。
這個是迫在眉睫的有用,她決定先斬後奏,等回去了再告訴他,於是心安理得的揣進了兜裡。
又把其餘的東西都包好,給布包繫了個結。
裡面的好東西不少,有存摺,有錢,有一隻老懷錶,沉甸甸的,她估摸是一隻金錶。
還有玉佩等飾品,有票證,有兩張疊起來的紙,不知寫的啥玩意兒。
這是屬於貴重物品,你說這人也沒個空間,也沒個保險箱,估計放哪兒都不保險。
她暗自嘀咕著。
話說自己穿越一回,怎麼天道爸爸也不獎勵個金手指啥的,如果有了好東西,往哪存放安全呢?
“嘀,鑑於宿主救人一命,補償系統綁定,倒計時3,2,1,綁定成功。”
腦海裡一個超軟萌的小奶音說完,許冉冉捧在手裡的布包,頓時不翼而飛。
我的天吶,這可真是,好大一個驚嚇。
許冉冉目瞪狗呆,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兩隻小爪爪。
“哎,我說,那個什麼系統,你趕緊把布包還我來,那是人家的東西。”
“喂,你聽到沒有?”
“喂?還我布包。”
“我說你個狗統砸,你倒是聽到沒有?”
“小統統,可愛的小乖乖,還我吧,好不好?這是人家的東西,咱不能要,雖說咱們人窮,志可不能短哪,乖啦。”
“等姐姐找到好東西,你再藏起來,小乖,把布包還給我,好不好?”
任她好說歹說,大棒加甜棗政策也不好使,這個渣統安靜如雞。
許冉冉嘆口氣,收拾好了換洗衣服,順便把他放在桌上的手錶拿起來,鎖好門,騎車回醫院。
她要怎麼跟蕭瑾然說,就說你的布包被一個渣統給捲走了?
估計他會覺得她腦袋是被驢給踢了,才能說出這麼不著四六的話來。
一路上,許冉冉哄騙,威脅,甜言蜜語輪番上陣,也沒能把布包要回來,它好像睡著了,還是叫不醒那種。
回到病房,蕭瑾然很開心的招呼,“冉冉回來了,累嗎?我晾好的水,溫度剛好,你先喝一點。”
許冉冉喝完大半杯水,“那個,蕭瑾然,我跟你講,我把你的小布包藏起來了,我保證誰也找不到。”
至於它還能不能回來,誰也不知道,她在心裡默默的加了一句。
“好的,本來就是要給冉冉的,藏起來更好,沒錢花了就從那裡取,如果還不夠,告訴我,我去存摺上給你取錢。”
“給我的?這莫不是個傻子?”許冉冉心想。
單那一摞大黑十,估計就有十多張,放在後世價值更是不菲,還說不夠花了,再去取存摺。
這是遇上傳說中的金大腿了?可惜,她不喜歡做腿部掛件。
“這是報答我的謝禮嗎?有點重。”
“我覺得,這還遠遠不夠。”他注視著小姑娘,眼神溫柔繾綣。
“打住,蕭瑾然,咱先說好,報答我可以,再要以身相許可就過了啊,過了。
雖說外人覺得我倆是在談對象,實際上是怎麼個情況,彼此心中有數,對吧?大家都是成年人,理智一點兒。”
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上,還帶著些許嬰兒肥。
卻一本正經的說著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個小人兒,怎麼能這麼可愛?
“冉冉說的都對,都聽冉冉的。”他微笑著,並不反駁。
咦?這就答應了?就不再做個挽留啥的。
許冉冉暗戳戳的想,你這樣我會很沒面子的。
我這麼好看,不是屬於你應該哭著喊著,要求以身相許這個級別的嗎?
你再求一求,萬一沒準兒我答應了呢?
我是許冉冉有點下不來臺的分割線。
她還是沒忍住,問道,“蕭瑾然,你能不能告訴我,存摺上有多少錢啊?”
蕭瑾然看了看病房裡的人,輕聲對她說,“冉冉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許冉冉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乖乖的湊到他身邊。
“一萬八千多吧,具體到幾百,我忘了。”他悄悄耳語。
“那還有兩張紙,是什麼?”
“房契,在京市的兩座四合院,在東城區,離故宮不遠。”
“大嗎?”
“還行,三進的。”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
許冉冉麻木的挪開身子,跌坐在凳子上,感覺再也無法和小渣統相親相愛了。
心裡把小渣統罵了千遍萬遍,如果它真的吞了這些東西就跑了,她要怎麼賠給人家,把她切了論兩賣也不夠。
想想若干年後的這片地兒上,那些四合院的價值,她想直接哭死。
到底招誰惹誰了,穿過來第二天,就變成億萬負婆,這可真是天價債務。
還有比自己更悲催的穿越者嗎?
許冉冉心虛了,虛的人都在發抖,腫麼辦?是不是該換她以身相許了?
她決定從此刻起,要對蕭瑾然好一點兒,以免東窗事發,她拿不出小布包的那一天,他把她撕吧撕吧餵狗。
當然,如果狗統子把小布包還回來,她就不必伏低做小,立馬支稜起來。
看看時間還早,才三點多,她把手錶遞給他,“你的手錶,我幫你帶過來了。”
“謝謝冉冉,你很細心。”
呵呵,更心虛了怎麼辦,估計現在怎麼誇她,日後就怎麼罵她。
她決定去浴池洗個澡,清洗一下宕機的大腦。
站在淋浴噴頭那裡,她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塗嚕個乾淨。
還好原主有兩條新的小內內,讓她換上的時候,沒有那麼膈應。
明天還要去供銷社買內衣褲,都換成新的,她稍微有點小潔癖。
等她連跑帶顛的跑去醫院食堂,果然正趕上開飯。
暗誇自己一句英明,出來就帶著飯盒呢。
打了一盒肉絲麵,一個小雞燉蘑菇,一碗米飯,和胖師傅說了再見,她就開開心心的回病房。
就是吧,一看到蕭瑾然那雙溫潤迷人的眼睛,就止不住心虛。
她本來還很有骨氣的想著,幫他把小布包取回來,明早給他買了豬肝,交給胖師傅給他做病號飯。
然後,她就功成身退,讓他自個兒照顧自個兒去。
現在看來,計劃沒有變化快,她還得老老實實的看顧他幾天。
就真的很憋屈。
渣統啊,你好歹吱一聲,到底怎麼個意思?
雖然憋屈,但是許冉冉不會和晚飯過不去,她吃的很開心,果然,病號飯就是好吃。
她決定了,畫海報的這幾天,她還是要蹭病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