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小啞妻免費閱讀003、新預感
王瘸子今日喝了點酒,原本是按捺不住想提前來看看他那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溫婉的。
誰料剛走到劉寡婦家門外,就被劉寡婦使了大力拖拽進去。
看清楚拽自己的人是劉寡婦,王瘸子頓時嚇得酒醒大半,一把甩開劉寡婦,“幹啥玩意兒呢你?大白天的你把我往屋裡拉,被人看見咋辦?”
“你個沒良心挨千刀的,那天晚上在被窩裡還說等過了年娶我進門,回頭你就找媒人去溫家說親,要娶個啞巴,合著你是為了爬我的炕才說那些好聽話來哄我的?”
王瘸子怕她那大嗓門一會兒把村裡人招來,忙伸手摟住劉寡婦的腰,順勢掐了一把,好聲好氣地連哄帶騙,“心肝兒這話咋說的,我買她,那是準備給你當丫頭使喚呢!”
劉寡婦斜瞅著他,“我都聽人說了,你準備給二畝水田五兩銀子做彩禮,哪家丫頭這麼值錢的?”
王瘸子摟住劉寡婦,往她臉上香了一口。
劉寡婦被男人三兩下弄得來了勁兒,半推半就,嬌嗔道:“猴急啥,又不是不給你,先去屋裡,一會兒讓人瞧見了。”
等王瘸子和劉寡婦進屋,搬了石頭墊腳的溫婉和宋元寶二人才敢從院牆外抬起腦袋。
“王瘸子真不是個東西。這種人可不能嫁,否則你得吃一輩子的啞虧。”
宋元寶趴在牆頭總結。
溫婉沒聽他叨叨,打了個手語。
宋元寶很快從自己兜裡摸了個火摺子遞給她。
溫婉接過,又繼續打手語,宋元寶看懂,笑得蔫壞蔫壞的,明顯舉雙手贊成溫婉的整人行為。
準備好以後,溫婉打開火摺子輕輕一吹,立刻起了火焰。
她往下一扔,乾枯的稻草馬上著火起濃煙。
兩人齊齊跳下墊腳石。
宋元寶扯著嗓子大喊,“著火啦,快來救火啊!”
村民們只看到劉寡婦家院子裡冒著濃煙,忙提桶打水要往裡衝。
正在辦事兒的王瘸子和劉寡婦聞到了火煙味,王瘸子扔下劉寡婦,邊提褲子邊往外跑,這才剛出屋,劉寡婦家院門就被前來救火的村民們撞開。
還在系褲腰帶的王瘸子:“……”
衣衫不整跟著跑出來的劉寡婦:“……”
提著水桶的眾村民:“……!”
……
鄉下地方巴掌大,有點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就能傳得人盡皆知。
晚飯時分,周氏已經帶著溫順從孃家回來。
飯桌上,眾人心思各異。
溫父正在琢磨怎麼告訴女兒王瘸子德行敗壞。
周氏不吭聲,想著能瞞一天是一天,她不想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
溫順吸溜一口湯泡飯,看向溫婉的眼神輕蔑又囂張,“小啞巴,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家瘸子未婚夫爬了劉寡婦的炕?”
溫父臉一沉,“誰教你說的?”
溫順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隨後不服氣地吼回去:“本來就是,我又沒說錯,村裡人都在傳,還說那個王瘸子第二條腿都被咱村的人給打瘸了,跛著回去的。”
“吃飽了就滾出去!”溫父氣得胸口起伏。
周氏怕溫父再動怒,忙拉著溫順出去,到門邊的時候不忘回頭看了溫婉一眼。
溫婉抬起目光回望著周氏,讓周氏的某些心思無處遁形。
那對母子回屋後,溫父擱下碗筷,對著女兒嘆氣,“前幾日媒婆上門來說的那事兒,你別往心上去,王瘸子不是個好的,爹不會真把你嫁過去遭罪。”
溫婉點點頭,心裡有些小竊喜。
——
劉寡婦偷人的事曝光,沒臉出門,在家躲了幾天。
這日趁著河邊沒人端著衣服來洗。
沒多會兒,溫婉也來了,手中端了盆衣裳,身後跟著條小尾巴,是宋元寶。
宋元寶下學後沒事幹,來找溫婉,溫婉要洗衣裳,他說要來河邊玩水。
見溫婉蹲坐在自己上游擼擼袖子準備洗,劉寡婦端上自己的盆,挪到溫婉上游去,一邊捶打一邊指著旁邊攆不走的雞大罵,“果然是隻悶頭雞,三棍打不出個響屁來,活該沒人要!”
宋元寶蹲在溫婉旁邊嗑瓜子,“溫婉,劉寡婦拐著彎罵你。”
溫婉比劃了手勢,宋元寶幫她轉達,“劉嬸子家院裡的母雞有人要,叫得又歡,全村人都聽見了。”
“哪裡來的小王八羔子,再敢胡說八道,老孃撕了你的嘴!”
溫婉把衣裳放回盆裡,站起身。
宋元寶叉著腰,滿臉嫌棄地呸一聲,把溫婉的意思轉達過來,“咱們去上游,省得什麼髒的臭的都洗下來噁心人。”
劉寡婦氣得一個倒仰。
溫婉和王瘸子的婚事告吹,周氏急得不得了,尋著機會又回了趟孃家找吳婆子打商量。
“也怪那個王八蛋不爭氣,這眼瞅著就要娶個如花似玉的新媳婦兒進門了,他還跑去偷腥。”
提起王瘸子,吳氏氣不打一處來,啐道:“他找誰不好,瘸著一條腿大老遠跑去你們村找個臭大街的爛貨,還被那麼多人當場撞見!”
周氏才不去琢磨那麼多,“娘,你快幫我想想法子,這樁親事要是黃了,我那五兩銀子二畝水田打了水漂,順子他爹還不得又把主意打到牛身上啊!”
吳婆子也愁,溫家那個小丫頭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身段好,模樣俏,可卻偏偏不會說話。
她要是會說話,溫家門檻早就被提親的媒人給踩爛了,她們娘倆哪還犯得著在這兒愁眉苦臉的。
周氏忽然道:“娘,你上次不是說鎮上我大哥做短工的那戶人家太太不會生,老爺準備納個妾嗎?”
吳婆子一個激靈,“你不說,我都快把這茬兒給忘了。”
想到有希望,周氏目光亮了亮,接著說,“這事不能等,娘你趕明兒就跑一趟鎮上,找我大哥,讓他去探探口風,婉娘這樣的好身段好模樣,要是老爺嫌棄她不會說話,價錢好商量,五兩銀子賤賣我也認了。”
溫婉又出現預感了,這次是預感到自己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裡,每天被個陌生男人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