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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後,成了偏執男主白月光》第5章 真是個不長眼的

風蕭蕭透過月光,大概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頗為狼狽的鳳娘,見她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狠狠的同情了她一把。

真是個不長眼的。

風蕭蕭單膝蹲下,單手撐搭在膝蓋上,俯視著狼狽不堪的鳳娘,聲音蠱魅的說,“你能不能活,取決於你的配合程度。”

見有活命的機會,鳳娘點頭如蒜,“我配合。”

“黑衣人是誰?”

提及黑衣人,鳳孃的神情明顯的愣了愣,在風蕭蕭的注視下,吞吞吐吐的說,“我不知道。”

“嗯!”

鳳娘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故意不說,實在是我真的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他每次出現都用斗篷將自己遮住,我從未看見過他的臉。”

鳳孃的聲音隨著風蕭蕭陰沉的臉越說越小聲,眼見自己小命嗚呼,鳳娘想起以往見過的場景,連忙說道,“但我看見他右手臂上有燒傷。”

“燒傷?”風蕭蕭疑惑道。

鳳娘肯定的點頭,“當時我被陸郎刺傷,是他救了我,他問我想不想報仇,他可以幫我,但要用我的心頭血來做陣眼,這樣就算是陸郎救醒那個女人也一樣會被我殺死,我便同意了,就在他施法的時候我親眼看見他的右手臂上有燒傷。”

見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風蕭蕭沒興趣的站起身。

卻在她轉身之際,俯身跪在地上的鳳娘突然跳起,一雙爪子上冒出極為尖銳且帶著陰森的尖刀,兇殘的朝風蕭蕭脖子揮去。

就在鳳娘以為自己可以將她一招斃命,風蕭蕭如同身後長了雙眼睛,張開的手掌從小指依次成拳握緊,漂浮在鳳娘身後的無相鬼用手中偌大的鐮刀將鳳孃的頭砍下,手起刀落,動作極為迅速麻溜。

鳳孃的身體瞬間成為無頭的人肉樁子,而那顆貌似老鼠的頭顱則像顆皮球一樣滾落在地,富有彈性的彈了幾下。

風蕭蕭微微偏過頭,居高臨下的睨視著鳳娘驚恐到死不瞑目的臉,滿臉不屑的說道,“我說了,能不能活命取決於你的配合程度,你為什麼就不信呢,”說完,頭也不回的邁著步子踏著黑夜離開。

翌日,風蕭蕭在一片喧譁的嘈雜聲中醒來,睜開眼睛的瞬間,裡面一片赤紅,充斥著滿腔掩飾不住的血腥殺戮。

她躺在床上迫使自己平靜,直到眼眶裡的赤紅恢復成原本的淡紫色,才掀開被子緩緩起身下床。

在虛空中找了件荷花羅繡紗裙套在身上,白色錦繡裙上點綴著荷花的粉,交領上繡著些許飄散的花瓣,腰帶繡著些琳琅滿目的珍珠。

這身衣裳與纖塵那副謫仙的模樣有幾分搭。

風蕭蕭泛著淡紫色光芒的水眸裡帶著狡黠,儘管只跟纖塵相處一天,但不難看出纖塵挺在意他這徒弟的。

她到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纖塵知道她徒弟被她奪舍後會有什麼表情。

風蕭蕭走到房門口拉開房門,房門打開的瞬間,迎面撞上一張喜盈盈的笑臉,不大不小的杏眼,帶著秋水拂人的微光,正滿懷忐忑的站在她門前。

見風蕭蕭的瞬間,欣喜若狂的張開雙臂朝她飛撲上來,“絃樂……”

突如其來的身影讓風蕭蕭本能的抬腳踹了出去。

“啊……嘭……”伴隨著慘叫聲響起的同時,地板上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響動。

秋月姿勢狼狽的趴在地上,猶如一隻四肢癱瘓的蛤蟆,遭受不住打擊的她,錯愕的揚起頭,淚眼汪汪的瞅著風蕭蕭,可憐兮兮的說道,“絃樂,我是秋月啊!”

秋月的慘絕人寰的叫聲讓風蕭蕭對面敞開的大門裡走出來一個身穿乾元宗校服的白衣男子。

他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一雙戲謔的眼睛裡帶著錯愕瞪著癱趴在地上的秋月,俊逸非凡的臉上帶著一言難盡的慘不忍睹,他不忍直視的用扇子遮住眼睛。

見秋月賴在地上準備生根發芽,忍無可忍的移開摺扇,風涼的說,“秋月啊,為師跟你說了很多次,女孩子要注意自己形態的嘛,”

“師傅,”秋月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幽怨的看向自家師傅,滿臉寫著“你快別說了”的嫌棄,一瘸一拐的朝風蕭蕭走去。

“絃樂,我知道你記性不好,可你也不能踹我啊,”秋月頂著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睛,淚眼汪汪的瞅著風蕭蕭,無辜的控訴她。

……風蕭蕭。

淺險看著自己沒出息得徒弟就來氣,他算是看明白了,她跟絃樂兩個人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不滿的搖曳著手中的摺扇,轉身看向坐在房間裡紋絲不動的纖塵,埋怨道,“話說你這徒弟的失憶症什麼時候能好,她要再不好,我這徒弟可就沒了。”

“也不知道秋月這傢伙被絃樂灌了什麼迷藥,對她比對我這師傅還好,任勞任怨不說,還心甘情願的為她做牛做馬,”說到最後,淺險的語氣變得酸溜溜。

纖塵抬起眸子看向走進房間的風蕭蕭,那雙好看的琉璃眼中多了無人探知的探究,冷不伶仃的說了句,“快了。”

風蕭蕭莫名其妙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即邁步朝走進纖塵房間,聽到纖塵的話時微不可聞的頓了頓,“師傅他們是誰,師兄跟那隻花孔雀呢?”

秋月揉著肚子,愁眉苦臉的從她身後走出來,哀怨的瞅著她,指著淺險說道,“他是你師伯,我是你師姐,師兄回乾元宗交代陸家莊的事,至於你口中的花孔雀,估計也是如此吧。”

提到花孔雀,風蕭蕭眉心狂跳幾下,估計應該是害怕纖塵吧。

畢竟沒人能做到第一次見面就將人凍成冰雕的。

風蕭蕭防備的看著她,“你們來幹嘛?”

“當然是來找你啊,”提起這個秋月就滿肚子委屈,人家巴巴的跑來找她,結果迎接她的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腳。

“找我?我認識你嗎,”風蕭蕭不客氣的說道。

秋月被她懟得無話可說,傷了心的她生無可戀,破罐子破摔,“不認識,那又怎樣,我就是要跟著你。”

……風蕭蕭。

“行了,你們兩就別吵了,一見面就吵,不知道得還以為你們不共戴天的仇呢,”淺險看不過去的插了一句。

轉向纖塵,“事情的前因後果我聽御風說了,沒想到你也有失手的一天,真令人匪夷所思。”

纖塵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淺險厚顏無恥的追問道,“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找。”

“你有線索了,”淺險迫不及待的問道。

纖塵神情淡然的說,“沒有,不過我在那隻老鼠精身上留下了寒霜,但凡接觸過老鼠精的人都會被粘上,我們尋著寒霜找便是。”

陰險,狡詐。

誰能想得到,纖塵這種看似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會做出如此厚顏無恥的事。

她還說怎麼會這麼輕易放走黑衣人,原來是留有後手。

幸好昨晚處理鳳孃的時候沒讓她沾身,否則還不得被他現場抓包。

僥倖躲過一劫的風蕭蕭並沒有多樂觀,反而讓她恨得咬牙切齒。

這也意味她殺纖塵的路任重而道遠。

秋月聽見風蕭蕭磨牙槽的聲響,好奇的扭頭看向她,“蕭蕭,你怎麼了?”

風蕭蕭臉色陰沉的說了句,“沒什麼,”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留給三人一個硝煙瀰漫的背影。

秋月滿頭霧水,她求助的將眸子轉向纖塵,視線觸及到纖塵生人勿近的臉龐,以及那雙若有所思的眸子時,張了張嘴問不出來。

太害怕了,她實在問不出口。

轉身朝風蕭蕭追了出去,“絃樂,等我。”

淺險看著自家跟屁蟲徒弟,滿臉寫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他氣騰騰的打開手中的摺扇,不甘心的吐槽,“養了個死沒良心的白眼狼。”

纖塵睨了他一眼。

秋月這性子也不知隨了誰。

風蕭蕭前腳走出客棧,秋月後腳追上她。

“絃樂,你不要生氣了?”

風蕭蕭不搭理她,不止是秋月,整個乾元宗的人她都不喜歡。

前世她的死乾元宗可沒少出力,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沒有殺秋月已算仁慈。

“你能別纏住我嗎。”

風蕭蕭不友善的看向秋月,毫無預兆的撞進那雙骨碌碌的大眼裡,清澈、敞亮、純淨無雜質,壬戌無害的臉上洋溢著天真爛漫。

秋月自動退避三舍,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滿懷期盼的看向她,委屈巴巴的開口,“絃樂,我知道你在生師叔的氣,但我想告訴你,你誤會你師傅了。”

風蕭蕭煩躁的看向她,滿臉你再煩我我就宰了你。

秋月見此,小心翼翼的朝後退了一步,雙手背在身後,拉開與她的距離,“你以前經常跟我說,說你師傅不關心你,其實我們都誤會他。”

誤會?

“什麼意思?”風蕭蕭不解的問道。

“就這次啊,你被人抓下山,師叔知道後立馬就追了出來,”秋月受到鼓舞,語氣飛快的說道,“要知道師叔已經十六年未踏出乾元宗了,以前無論發生多大的事他都不曾理會,可這次為了你卻想都不想的就跑出來,若不是在乎你,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

“白痴,”纖塵在不在乎她跟她風蕭蕭沒半毛錢關係。

風蕭蕭懶得繼續跟她浪費時間,冷冷的丟下一句揚長而去。

十六年。

這麼說她已經死了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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