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新書《夫君被害凌遲後,我重生助他奪嫡》上線啦,主角是尚容歡燕君閒,主要講述了:尚容歡扶著香兒的手下了馬車,對香兒道:“你跟著馬車回去吧。”香兒一下僵滯在原地,呆怔的看著她,這一刻,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真的失寵的事實。不,或者說王妃已然不信任自己的事實!尚容歡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讓香兒…
《夫君被害凌遲後,我重生助他奪嫡》免費試讀第30章 盤問
尚容歡扶著香兒的手下了馬車,對香兒道:“你跟著馬車回去吧。”
香兒一下僵滯在原地,呆怔的看著她,這一刻,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真的失寵的事實。
不,或者說王妃已然不信任自己的事實!
尚容歡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讓香兒跟著進宮了,對於這個心存異心之人,宮裡人多手雜的出點什麼問題,對自己沒有好處。
她再次走進皇宮的青石路上,尚容歡心中五味陳雜。
於尚容歡來說皇宮比自家後院還要熟悉。
這個糅合了富貴和權勢的大燕中心點,一切奢靡都被夜幕濃墨,肅穆出了讓人不容違逆的威嚴。
在內侍的帶領下,尚容歡跟在燕君閒身後去的是內宮婉貴儀的晚香宮。
一路上因有蘆內侍在,尚容歡夫妻只不著痕跡的交匯了兩次目光,並未多言。
就在快要到晚香宮之時,突然從一處假山後走出一名宮娥。
蘆內侍看見來人,面上多了一絲兒笑,“這不是雪柳姑娘嗎?”
雪柳抿嘴兒對他只頷首了下,隨後就對著燕君閒和尚容歡行禮,“奴婢見過燕王,燕王妃。”
雪柳正是七公主身邊的貼身宮婢,她沒什麼。
主要是她的主子七公主,乃是當今最為寵愛的田貴妃所出。
田貴妃深得帝寵,所以當今永泰帝愛屋及烏,七公主也是皇帝最喜愛的女兒。
“何事?”
聽到燕君閒沒有什麼溫度的聲音,雪柳心下有些發緊,燕王一向冷漠嚴肅,不苟言笑的讓人不敢親近。
不過她還不至於失態,忙規矩的道:“回燕王殿下,我家公主請王妃過去說幾句體己話。”
燕君閒當即就蹙眉了下了,尚容歡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
要說女子中,尚容歡與七皇妹的關係並不怎麼融洽,可七皇妹卻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找她說體己話?
可能嗎?
燕君閒不由挑眉看了眼尚容歡。
尚容歡剛剛收起嘴角的諷笑,聲音淡然的道:“聖命在身,不敢耽擱,若是七公主有事就去晚香宮好了。”
說完,她對蘆內侍平淡一句,“走吧。”
果然,這一世雖然時間不同,可是事情卻與前世重疊了。
依舊是端王打著七公主的幌子來叫她過去說話。
不同的是,她那個時候是在看過十皇子之後,他們私下見面,她將十皇子的事說與他聽的,他卻嚴肅的讓自己不要多嘴。
雪柳意外她會這麼回絕了,張口欲言,可到底燕王在面前,她不敢造次。
待一行人遠去了,她咬了下唇角,一跺腳匆匆往假山後跑了去。
到了假山裡面當即行禮,“稟王爺,公主,燕王妃她說……”
七公主鄙夷的道:“我就說四皇兄多餘好心,尚容歡這蠢貨會怎麼知道好歹?既然她要去送死,那就由她好了,您何必還要念著以往情分多此一舉?”
隨即一道清越的聲音從陰暗的角落裡傳來,“不管怎麼說,本王不但與她青梅竹馬長大,還有同窗之誼……”
燕盈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可她不領四皇兄你的情啊。”
“時候不早了,七皇妹你先回去吧。”
……
晚香宮在這偌大的皇宮裡,並不是很大,燈火通明下,院子裡有站有跪的不少御醫。
郭太醫也跪在其中,那身官服上沾了不少的土,頭髮也有些鬆散,顯得很是狼狽。
大殿裡也已掌了燈火,尚容歡發現並未有其他王爺和宮妃的。
只有帝后和左右院判在這大殿裡。
只是氣氛卻顯得極為凝重。
尚容歡只快速的掃了一眼,便低眉垂目的跟在燕君閒身後進了大殿。
她對宮禮比公主們還要嫻熟,從走路道言行,尚容歡能規範到任何人都挑不出半分錯兒來。
“兒臣見過父王,母后……”
“行了,現在不是那些虛禮的時候,左院判說燕王妃醫術精湛?”皇帝聲音裡滿是疲憊和不耐之色。
此時的皇帝四十出頭,身材高大,體態微微發福。
面相威嚴,一雙迥然有神的眼裡瀰漫著經過歲月洗禮的深沉,下頜上不足兩寸密密匝匝的黑鬚,給他添了一股不怒自威之勢。
尚容歡謙虛道:“是左院判謬讚,不敢擔精湛二字。”
皇后見她回答的不卑不亢,眼皮微挑了下,頓時溫聲道:“沒想到燕王妃竟這般低調,若非左院判說起,竟無人得知燕王妃還會醫術,不知師從何人?
要知道我們的燕王妃可是如一匹常人難馴野馬,本宮想起你們少年時的頑皮,就連你們的太傅可都對你頭疼的緊呢。”
皇后和皇帝的年歲相仿,容長臉,看著和藹可親的,就是皮膚有些珠黃,但那身薑黃色繡著牡丹的常服,柔和了她的面色,看著依舊風韻猶存,也不失一國之母的雍容。
這麼多年皇后的風評極好,朝裡朝外無不讚她寬厚仁慈,賢良淑德,是天下女子之典範。
尚容歡看到皇后難免也滑過關於她的過往,只能說前世裡尚明月是皇后的劫!
前世尚明月登上貴妃之位後,因妒忌,皇后就被皇帝給打入冷宮了。
她有過一子,只是都在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如今只剩下一個五公主是她親生的,也已十九歲了,是皇后一直留到現在捨不得嫁出去。
此時皇后的話也正是皇帝想問的,深沉的眼眸看向尚容歡,等著她回答。
燕君閒隻立在一旁,那雙狹長深邃的鳳眸不著痕跡的瞥尚容歡一眼。
於他來說,在這個父皇面前不求無功,只求無過,無為最好。
可沒有想到,還是因明月引來了這一樁費力不討好的事,這個時候體現的是夫妻一體,他暗歎一聲,還是希望她能明白這個道理。
“讓母后見笑了,那時年少輕狂,不知輕重,讓母妃費心了。”
尚容歡哪裡聽不出皇后的言外之意,明顯的不信她會醫術,或者說她是替皇帝問的。
就算左院判說了,就算他最愛的十皇子命在旦夕,他也要弄個明白再說。
隨即,尚容歡又將之前說過的又重複了一遍,當然她說的也是事實。
她的話語不緊不慢,從容不迫,回答的更是滴水不漏。
幾日不見,燕王妃變化如此知道,帝后相繼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看到了訝異。
皇后覬了皇帝一眼,揣測出帝心,當即和藹的問道:“那你師父如今在哪裡?將你教的連左院判都讚口不絕,想來也是個人才,不如讓他進宮為皇室效力。”
弦外之意,要人證!
尚容歡心中滑過譏諷,這就是皇帝。
況且她師父就那喜怒無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性子,會讓人管著就見鬼了。
不過話卻不能這樣說,她神情多了幾分寂寥,“師父她早已故去了……”
心裡則不住的默唸師父啊,你可不能怪我說你故了啊,若是我說你活著,以皇帝的性子,掘地三尺也得將你給找出來,然後看見你後,非送你一幅鐵鏈不可。
“唉,可惜了……”皇后嘆息了聲,看向皇帝,“只希望十皇子是個有福氣的。”
皇帝卻沉聲道:“燕王妃,你可有把握醫治十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