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夫君太妖嬈》第3章 身陷牢房遇翎鶴
初言緊緊的拉著初舞的衣角,害怕的低呼。
“舞姐姐…”
初舞感受到他的害怕,伸手握住了他冰冷的小手,她面不改色的直視楊建,不卑不亢的說道。
“呵,放肆?大人在說誰呢,小女子在這初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人一來就質問小女子還要抓小女子,小女子至今還未明白大人為何如此對待我這個弱女子”
楊建臉色一冷,初時令見狀,以為楊建要發怒了,急忙對著初舞大吼道。
“你這個不孝女竟然敢打傷尚書大人的寶貝兒子,現在整個盛京傳的沸沸揚揚的,你以為你能躲得掉嗎?真是大逆不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初府沒有你這個人了,你的所有事都與初府無關”
初時令急忙與初舞撇清關係,就害怕楊建因為這件事牽連他們整個初家。初舞聽後一愣,竟是沒有反應過來,當然,令她怔愣的不是所謂的被逐出家門,反正她也沒打算和初府扯上關係。她疑惑的是她什麼時候打傷什麼尚書大人的兒子了?
突然,腦光一閃,她突然想起了半個月前教訓了某個調戲初言的肥豬,難道是他?
想到這裡,初舞再次疑惑了,她根本沒有露面,她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所以不可能有人會注意到她,即使看到了她的臉,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初家三小姐的身份;
想到這裡,初舞心裡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調查過她,但是沒人會無緣無故的調查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再次在腦海裡搜索,看她是不是在什麼情況下得罪過什麼人。
這時,一張邪魅俊美的臉浮現在腦海裡,初舞頓時氣得咬牙切齒,肯定是他,殺千刀的楚離華,就知道他提出賭約沒安好心,原來挖了個坑在這裡讓她跳。
在她愣神之間,手臂被人抓住。
“舞姐姐,你們快點放開舞姐姐…”
耳邊傳來初言的大呼,初舞這才回神,發現自己被兩個侍衛抓住了,面前站著楊建,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初舞,冷冷笑道。
“管你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即使你不是打傷本官兒子的兇手,但是空穴不來風,不管消息真假這件事絕對和你脫不了干係,本官也不會放過你。將她帶回去,好好‘招待’”
說完,楊建便甩袖跨出了大門,侍衛抓著初舞也跟著離開,初言見初舞被抓,對著侍衛又打又踢,讓他們放開初舞。
“你們快放開舞姐姐,你們快放開…”
初言眼角含淚,心裡又氣又急但又無能為力。
“言兒,快回去,姐姐不會有事,在家乖乖的等著姐姐來接你,知道嗎?”
初舞不能表現出她的身手,即使她身手再好也比不過內力高強的人,她無法帶著初言全身而退,所以現在她只能暫時妥協,然後再找機會偷偷跑出,再找機會帶著初言離開。
初言淚迷雙眼,很無助,可是他知道他要聽初舞的話,即使心裡很不情願,也要乖乖聽話,他不能讓初舞為難。
見初言安靜下來,初舞便放心了。隨即她便被侍衛們帶走了,初舞想著那個無恥小人,心裡真的是恨得牙癢癢,她的平靜生活被打破了,都是那個男人的錯,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
初舞被帶到了一個牢房,是在兵部尚書府後院的地下牢房,初舞知道每個官員都有一個私人牢房,裡面有著鮮為人知的黑暗。初舞竟是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被抓進來。
牢房裡瀰漫著一股夾雜著血腥味的黴臭味,很難聞。初舞懶懶的蹲在牢房裡,耳邊充斥著慘叫聲和鞭打聲,讓整個牢房顯得格外的滲人。
也許是因為暫時沒人想起初舞的存在,所以沒人來為難她,不過這倒是讓她輕鬆了不少,不過她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動,現在她只能等。
原本她可以睡覺來打發時間的,可是在這種地方,她可睡不著。無聊的打量著牢房四周,希望能夠找到什麼有趣的事。可是有趣的事沒發現,倒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
那個人就在初舞的隔壁牢房,他頭髮雜亂,蓬頭垢臉,身上穿著一件已經黑的不能再黑的破爛衣服,整個人都看不出人樣,要不是他能動,初舞真看不出那是一個人。
初舞見他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在牢房最裡面的地上在刨著什麼,頓時來了興趣,急忙悄悄靠攏,伸著脖子瞧啊瞧。想要看看他在做什麼。
男子似乎發覺了,手上的動作停滯,猛地回頭,嚇了初舞一跳。她以為他轉過身來就能看到他長什麼樣,沒想到還是雜亂的頭髮,根本看不到臉,難道是…無臉鬼…
初舞臉色一白,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男子看著初舞,沒有說話,初舞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初舞平復了一下情緒,想著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啊,臉色慢慢恢復血色,她才對著男子扯出一個極為僵硬的笑容。
“你…你好啊,我是剛被抓進來的,是你的鄰居”
初舞傻笑的說道。男子仍舊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就在初舞被看得發毛時,他轉過了頭,然後又開始他剛剛的事情。被他無視,初舞也不生氣,只是壓低聲音和男子說起話來,儘管對方不鳥她。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初舞”
“喂,你在幹什麼啊,難道是在挖地道?”
“喂,你是什麼人呀,因為什麼被抓到這裡來的啊”
“喂,你在這裡多久啦,看你的裝扮應該有些時日了吧”
…
初舞不停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終於,某人似乎受不了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又拿滿是頭髮的臉對著她。
“君蘇翎鶴”
嘶啞的聲音說了出四個字,初舞一驚,似乎沒想到他真的會對自己說話。
“君蘇翎鶴,你的名字?”
君蘇翎鶴點了點頭,初舞愣了,這是多麼仙風道骨的名字啊,可是…初舞嫌棄的掃視了一眼君蘇翎鶴的打扮,越看越替那個名字不值。君蘇翎鶴看著初舞,知道她在看自己,以為她在疑惑他現在的模樣,於是又用那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是半年前被帶進來的,沒衣服換洗,所以變成了這副模樣”
初舞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已經半年了,怪不得會變成這副模樣。要是她的話絕對受不了。
“那你為什麼會被抓進來啊?”
初舞又問道。君蘇翎鶴沒回答,也沒說話,只是看著初舞。初舞覺得應該是他不想說,所以也沒追問,於是又換了一個話題,視線落在他剛才刨的地方。
“你在挖地道?”
初舞問這個問題時,頓時想要大笑,可是她忍住了。在牢房裡挖地道,那要挖到什麼年月才能挖好啊。
“嗯,坐等別人來救還不如靠自己”
君蘇翎鶴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是啊,靠人不如靠己。不過,初舞真心覺得這不是一個辦法,如果地道這麼好挖,那牢房裡還敢關人嗎?這個男人究竟是單純呢還是單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