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傀師:我真的不是邪修!》第十 章 開始修煉
“知道了。”卿木應了一聲,準備回自己房中,今天經歷了太多事,自己要好好想想,特別是怎麼解決白蒲的問題。
“明天早點準備,我會叫人提前為你準備好藥浴的。”卿凌風又囑咐道。
卿木揮了揮手,便走出了書房。
其實他對於什麼藥浴,養氣丹都不放在心上,自己遊歷南域三年什麼好的東西沒見過。
就是別人仙門靈泉秘境,修煉寶地自己也是偷偷進去過。
泡了三天三夜,按理說只要正常修士泡上三天,絕對要爆體而亡,而自己硬生生將那靈泉吸收至乾枯,也沒見自己修為增加一點點。
後來還因此遭受了那個門派的追殺,自己卻連半點好處都沒弄到,也不知那最後的靈氣到底去哪了。
難道和自己身上這枚奇怪的珠子有關?
話說裡面四具傀儡,並不需要消耗靈氣來召喚,難道是他們將自己靈氣吸走了?
可惜這珠子已經和自己強制認主,自己想摘也摘不下來,這麼一想倒像是自己向它認主一樣。
次日清晨,卿木還是熟睡未醒,靠在洛清筱懷裡,任由下人丫鬟如何催促,卿木就是不起來。
最後卿曳雨實在看不下去了,親手將卿木從床上拽了下來。
卿木這才才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在中堂上等待李都聖的到來。
李都聖按照約定來到卿府,卿凌風不敢怠慢,親自出門相迎。
李都聖兩鬢皆白,一身道袍,他原為三教之中道門弟子,後因煉藥聞名,人稱藥王。
與李都聖同行一人是一名相貌平凡的少女,李都聖並未介紹,卿木在一旁打量過她幾眼,總覺得有些熟悉。
“李藥王。”
“鎮北侯。”
兩人寒暄結束,就開始進入正題。
卿凌風將李都聖帶入地下浴池,這是卿凌風特意為自己兒子修建的,上好寒石能夠防止藥材之中的靈氣揮發,最主要的是隔音效果極強,在裡面修煉受不到一點打擾。
成群結隊的侍女用木桶將浴池用熱水灌滿,不多時李都聖便開始調製藥浴。
等藥浴完全調製好,李都聖走出浴池對門外等候卿木道:“這是貧道在南域獲得的配方,請公子進去一試。”
李都聖說罷,卿木也不想浪費時間,轉身來到浴池邊,只見一個整個浴池裡裝滿著青綠色的液體,上面的水霧滾動翻騰。
卿木見沒有異樣,將全身衣物脫了個精光直接跳進了浴池裡。
李都聖見此,將房門關閉,輕輕走了出去,只是眼神之中卻閃過一股難以察覺到的狠毒。
“李藥王,可否派一人在旁,若是犬子體質不爭氣,出了岔子我們也能及時知道里面情況。”
卿凌風在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道。
李都聖擺了擺手了,說道:“無妨,我這藥方藥性溫和,就算解決不了貴公子的體質問題,也不會傷了他的,難道鎮北侯還信不過貧道嗎?”
卿凌風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在門外等候自己兒子的情況。
此時卿木有些舒服靠在浴池裡,出乎意外的有些舒服。
他愜意的閉上眼睛,再睜開前面的屏風後卻透出一個女子的身影。
卿木還未開口,屏風後面的女子已經直接走了出來,是剛才李都聖旁邊那位少女。
“師哥我們又見面啦,這次難道沒有認出我嗎?”
熟悉的嗓音,略帶俏皮的語氣,是使用了易容術的白蒲,順便還將自己身上的血氣隱藏了。
卿木先是怔了怔,隨後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靠在浴池之上,彷彿眼前的白蒲不在一樣。
他有點認命了……
白蒲見卿木忽視自己,也是不惱,只是笑道:“師哥好歹也是邪月宗二弟子,連這藥浴之中做了手腳也看不出來嗎?”
“做了手腳?”卿木感受著藥浴,還覺得挺舒服的,自己雖然不擅於用毒,但是對於有沒有毒還是分的清的。
白蒲卻是摸著額頭,一副傷腦筋的樣子。
“沒有用毒,而是加入了十幾種靈氣濃郁的靈藥,別說是師哥你八脈未開,就是築基修士來了今天也要爆體而亡。”
卿木聞言,果然感覺身體出現了一些異樣,那是自己不能納氣八脈,隱隱約約有著靈氣充盈。
自己這是能夠修煉了?
欣喜之餘,卿木也顧不得白蒲剛才所說,連忙開始盤腿而坐,開始吸收著藥浴之中龐大的靈氣。
“哎,你是想找死嗎?”白蒲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裡面任意一種藥材對於練氣修士都是至寶,但是合在一起就是災難了。
現在自己師哥居然開始主動吸收浴池裡面龐大的靈氣,今天要是沒有其他手段,他今天必定要爆體而亡。
白蒲蹲了下來,打量著正在浴桶中全神貫注修煉的卿木。
隨後從懷中拿出兩個瓷瓶,一個是順氣散能夠疏通經脈,乃是防止走火入魔的良藥,一瓶名為迷情散,顧名思義,修士用的春藥。
白蒲有些擔心這兩類藥會不會發生衝突,於是先將順氣散那瓶倒了進去。
這一倒正在吸收藥浴靈氣的卿木果然有了反應,只見他微微皺起眉頭,神情間似乎有些不滿。
隨後便開始加大力度吸收藥浴中的靈氣,白蒲在一旁看得奇怪,按理說卿木應該對這樣龐大的靈氣受不了才對,怎麼看著還慾求不滿呢?
白蒲又在旁邊觀察了一會,直到卿木將藥浴的靈氣吸收了大半,終於睜開雙眼。
練氣巔峰!
白蒲被他突然暴漲的境界嚇了一跳。
怎麼有人短短幾分鐘從八脈未開直接提升至練氣巔峰的?
卿木睜開雙眼,見白蒲一臉驚詫的蹲在一旁,手裡拿著兩個藥瓶,其中一個青色的藥瓶已經打開。
自己剛才在吸收藥浴充沛的靈氣的時候,八脈暢通無比,修為一路直升,直至練氣巔峰馬上要突破築基的時候,卻被外界一股平靜的力量給硬生生壓了下來。
看樣子又是白蒲在乾的好事。
白蒲看著卿木一副頗為無奈的樣子,又看看自己,儼然在說“我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