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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萌妻免費閱讀_雲畔席墨寒小說

小說:少帥萌妻

主角:雲畔席墨寒

簡介:【病嬌+軍寵高甜+馬甲超多+虐渣爽文】人人都道雲畔小姐年輕不知事,敢在少帥眼皮低下攪弄風雲,遲早要被他一巴掌拍死。
而少帥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托起她的手,小心翼翼替她開車,鞍前馬後。他手眼通天,邪惡狠辣,卻

少帥萌妻免費閱讀

歹徒

遇到那個男人,雲畔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是何等銷魂快活。
一艘巨輪在海上緩慢航行,巨輪破開海面,船頭燈照亮黢黑前方,浪花翻滾。
凌晨一點,雲畔披了件風氅,立在甲板,她失眠了。
倏然,她嗅到了淡淡菸草氣息,猛然回頭,瞧見一人趴伏在她不遠處的欄杆上,正在抽菸。
是個男人。
甲板上的燈火淡,男人一雙修長勻停手指,夾住香菸,無端添了幾分矜貴。
他很白,領口露出的一點肌膚,瓷白似釉。
可能是察覺到了雲畔的窺探,他轉過臉。
雲畔倒吸一口氣。
不為旁的,只因這人好看得令人窒息。他眼眸慵懶,薄唇高鼻,看人時候也帶著幾分疏離。
雲畔下意識打了聲招呼:“您好。”
男人轉過臉,繼續抽菸,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她有點尷尬。
但是男人隨意遞過來的眼風,似穿透了她的心。
雲畔這次乘坐郵輪,是從香港回家——她聽聞外婆身體欠佳,加上她在香港遇到了一些事想要逃避,這才匆匆忙忙北上。
她待要回去,這時,甲板的另一邊傳來腳步聲,還夾著女子笑聲。
皮鞋、高跟鞋都拖在地上,一連串聲響,攪擾了此刻的安靜。
雲畔手上拿著香菸,往那邊看了眼。
來了一對年輕男女,都是醉醺醺的,彼此糾纏不清。
夜裡,雲畔黑髮黑色風氅,兩個醉鬼並沒有瞧見她。
年輕男女開始親吻,脫衣。
女人嬌嗔:“慢點,急什麼?”
“可急死我了。方才喝酒時候,我就想要……”男人的唇在女人臉上亂吻著。
“喝酒的時候,老徐還在旁邊呢,死色鬼。”女人嬌喘連連,言語輕佻。
雲畔視線再次看過去,女人被男人抵在欄杆上,身子微微後仰著,衣衫被解開,肌膚雪白,在月夜下似妖媚。
雲畔未經過情事,看得面紅耳赤;她轉過臉,這才意識到她身邊也站了個陌生男人。
而她身邊的男人,恍若不聞,繼續抽菸,神色淡淡。
甲板兩處,一對男女天雷勾動地火,幹得熱火朝天;另一處兩人一個拿著香菸發呆,一個默默抽菸。
雲畔一動不動。
不為旁的,她現在回房,就要路過那對野鴛鴦——她一個未婚姑娘,實在沒那麼厚臉皮。
此刻,她已是尷尬得手指摳掌心。
立在她身邊的男人,繼續淡淡抽菸,神色平和得近乎有點落寞。
深更半夜,自己身邊站了個抽菸的陌生男人,那邊一對偷歡的野鴛鴦,她身處中間進退不得。
很久之後,那邊才結束。
雲畔掌心汗溼了。
她從未這般緊張過。
那邊腳步聲消失,她轉身就走,倏然身後的人開腔:“喂,小姐……”
雲畔嚇一跳。
男人的聲音,比方才那個偷情的男人更動聽。
“你鑰匙掉了。”他道。
雲畔低頭,發現自己的船艙門鑰匙,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
她急忙去撿。
起身時,她視線微微抬了抬,正好瞧見了男人略微側過身子——他長衫下垂,褲襠那裡撐起了很大一塊。
雲畔渾身莫名發燒。
她拿了鑰匙,逃竄般回到了自己的船艙。
她定的是特等艙,房間雖然很小,卻帶一個小小浴室,很方便。
浴室裡燈光昏黃,一面大鏡子,照出了雲畔的全貌。
雲畔時常聽人誇自己美麗,她對此不甚在意。
而此刻的她,雙頰緋紅,眸帶春水,竟是異常動人。
她出了點薄汗,想要洗個澡。
更衣時,她脫光了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輕輕咬住了唇瓣。
她又想起那個給她香菸的男人,以及那長衫下鼓起的一團。
一時有些痴了。
巨型郵輪奢華。
特等艙寬敞,有單獨浴室,也有管家。
雲畔不太愛出門,每日飯菜都是管家端到她房間門口。
除了心情不佳,也是因為她不想招惹麻煩——她生得太豔,而郵輪上有些男的太閒了,會不停招惹她。
她不想在郵輪上揍人,故而總是躲避人群。
但今日實在太煩了,她上午看不進去書,仍被昨晚遇到的那一幕影響著,故而她決定戴個帽子,去公共甲板走走。
英倫淑女帽帶著面網,可以遮掩她上半張臉。
上午陽光好,公共甲板上擠滿了曬太陽的人。雲畔尋了個僻靜處,坐下來看報紙。
旁邊有兩戶人家,估計是相熟的,正在說笑;他們帶著的四五個孩子,都是半大不小,圍繞著他們蹦跳打鬧。
熱熱鬧鬧的,喧囂至極,雲畔的心情稍微開朗幾分。
“唉,那是不是席七爺?”倏然,旁邊有男人說。
“席七爺”三個字,莫名叫雲畔有點好奇——不為旁的,她生母杜曉沁改嫁後,嫁給了燕城席家的四爺。
她抬眸,順著那男人指的方向,瞧見了一男子。
男子依靠著欄杆抽菸,背對他們。冷白肌膚,鬢角鴉青,一襲素色長衫,穿在他身上別樣的好看,肩背優雅。
席七爺這時候轉過臉,雲畔的呼吸微微屏住:是他。
昨晚那個在甲板上的男人。
雲畔莫名不自在起來。
她站起身,打算繞過人群,往公共船艙這邊的歌舞廳去坐坐。
雲畔尋了個靠近角落位置,侍者給她點了酒水,她便默默靜坐。
有人朝她走過來,她本能警惕。
男人已經坐在她旁邊。
雲畔再次呼吸一緊,莫名感覺到了緊張。
男人坐在她身邊,攤開掌心,一隻女士金腕錶出現在他手上。
他看向了雲畔:“是你掉的嗎?”
雲畔錯愕。
的確是她的腕錶,她在香港時候買的,背後還刻了一個“畔”字。
什麼時候掉的?
她伸手來拿:“是我的。”
她手指觸及男人掌心。
腕錶很涼,而他的掌心更涼,像是握了一團冰。
雲畔指尖卻彷彿被燙了下。
“……什麼時候掉的,我竟然不知道。”她喃喃,像是沒話找話,來遮掩她的緊張。她控制著呼吸的節奏,話也說得很慢。
“昨晚。”男人道。
雲畔倏然感覺到了一陣臉紅。
昨晚,真是個香靡的夜晚。
“……你撿鑰匙的時候,估計是彎腰從口袋裡滑落了。”他又道。
雲畔這腕錶,昨日的確放在衣衫口袋裡的,因為她洗臉時候取了下來。
她竟沒留意到。
太慌亂了。
都是昨晚那對狗男女鬧騰的。
“謝謝。”她說。
男人卻問:“你打算如何謝我?”
打算如何謝我?
他說這話時,語氣輕緩,不帶任何情緒,只是淡淡看向了她。
他有雙特別好看的眼,眸光平和得有點冷,但生得極其英俊,五官組合在一處,似上蒼精心雕琢。
“我請您吃飯?”雲畔試探著問。
“也可。”他道。
時間還早,餐廳尚未開門,他們便坐在歌舞廳,閒聊起來。
他告訴雲畔:“姓席,席墨寒。”
雲畔也把自己名字告訴了他。
十點半,倆人去了餐廳。
餐廳剛剛開門,只坐了一對夫妻。
女的似乎很頭疼,時不時揉按眉心。她丈夫給她倒了杯水:“叫你少喝點,偏偏不聽。”
女人嬌嗔:“你喝得更多,醉得不省人事。”
男人笑道:“我酒量比你好。”
雲畔聽到聲音,便看了過去。
女人正是昨晚偷腥的那位。她穿了件水粉色洋裙,裡面可能沒穿緊身衣,胸脯隨著她的動作晃晃蕩蕩的。
勾人。
雲畔發不免再次尷尬。
席墨寒卻恍若不覺,尋了個位置坐下。侍者過來點餐,他點了幾樣菜,又問雲畔吃什麼。
雲畔也隨意點了兩樣。
席墨寒話不多,但云畔跟他在一起,並不會很難受。
她好像認識他很久似的。
快要結束的時候,餐廳里人越來越多,雲畔去洗手間。
她到了洗手間裡,發現女洗手間門口扔了條披肩;而裡面,傳來十分曖昧的聲音。
“晚上你去找我,嗯?”男人壓低聲音說。
女人笑道:“今晚不行。”
“我快急死了,你看我硬的。”男人抱怨。
女人說:“看看後半夜,等老徐睡了。”
又是昨晚那對。
雲畔急急退了出去。
她回到餐廳,果然見徐氏夫妻那桌,只有那丈夫一個人。
雲畔請席墨寒吃了午飯。
飯後,她準備回房,去聽到席墨寒問她:“要不要去看電影?”
雲畔微訝:“還有電影看?”
雲畔:“……”
在香港的時候,也有男同學約她看電影、喝咖啡。但她明白,那是追求她,她都拒絕了。
而此刻,她居然很想去。
雲畔想了下:“好。”
他們倆往頭等艙回,去那邊的電影廳。
路上,雲畔有點後悔。
她跟這人不熟,才見了兩次面,居然要跟他去看電影。
而電影廳裡沒人。
雲畔和席墨寒再次選了靠後的位置,等待著電影放映。
這時,進來幾個人,說說笑笑的。
竟是兩對夫妻,昨晚的野鴛鴦就在其中,各自挽著自己的伴侶。
“姦夫淫婦都在了。”雲畔看到他們,不免想到。
電影開始放映。
放了約莫三分鐘,那對年輕夫妻中的丈夫說要出去抽菸,先走了;又過了十分鐘,另一對夫妻中的太太也藉口出去了。
他們倆一走,電影廳裡只剩下雲畔、席墨寒和老徐,以及那位年輕的太太。
雲畔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見,老徐的手一開始放在椅子扶手上,然後滑向了那位年輕太太的腿,再慢慢往上。
而年輕太太看著電影屏幕,默默把腿岔開了。
雲畔:“……”
她突然就不同情老徐了。
隨著老徐手上動作,年輕太太難耐似的,轉過臉來親吻老徐。
老徐吻住了她。
兩人在光線幽黯的電影廳裡接吻。
“我們走吧?”雲畔心浮氣躁,只感覺這些人實在太不要臉。
她不想高聲說話,故而湊近了席墨寒耳邊。
不成想,席墨寒這時候正好回頭,他的唇,從雲畔唇瓣擦過。
雲畔:“……”
一陣酥麻,從她唇角盪開,她下意識咬了咬唇。
席墨寒:“抱歉。”
雲畔臉通紅,搖搖頭。
“你想說什麼?”他卻湊近,呼吸幾乎在她的臉側。
他的唇,貼著她耳朵。
他氣息是冰涼的,唇也涼;而云畔的餘光,再次瞧見了他褲子那裡撐起了的包。
她一時呼吸緊蹙。
“我們走吧。”她說。
席墨寒點頭:“行。”
電影廳門口處,有個小小隔間,是放置雜物的,此刻傳來細小的呻吟。
不用說,徐太太和那位年輕的先生,正在裡面幹好事。    
雲畔和席墨寒回去。
回到房間,雲畔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一幕幕,只感覺跟中了毒似的。
她站在鏡子前,手指從自己唇角緩緩擦過。
那是被席墨寒不小心親到的地方。
晚上,雲畔撫摸自己平坦小腹,總感覺那裡有一團火在燃燒著。
慢慢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有一雙冰涼的手,緩緩撫摸著她面頰,低低叫她:“畔兒……”
冰涼氣息貼上了她的唇。
翌日早起,雲畔坐在床上發了片刻的呆。原來,她昨晚夢到了隔壁的席墨寒麼?
她更衣梳洗,然後搖鈴。
管家把早餐車推了過來。
雲畔取早餐時,席墨寒正好出門,雲畔便向他說:“早安。”
他點點頭,錯身而過。
因知道隔壁兩間住著席墨寒和他隨從,雲畔便放心大膽去私人甲板的藤椅裡看書、小憩。
隔壁一直沒動靜。
黃昏時候,落日熔金,將海面染成了但淡淡金黃色;一望無垠的海,沒有邊際,人在其中顯得格外渺小。
雲畔趴在欄杆上看了一會兒日落。
身後有開陽臺門的聲音。
片刻,有人走出來。
雲畔回頭,席墨寒披了滿身的晚霞,也走上了私人甲板。
“席先生,您好。”雲畔主動打招呼。
席墨寒嗯了聲。
他遞了一個桔子過來。
“坐船多吃桔子,不容易得病。”他說。
雲畔道謝,接了過來。她的手指,無意在他掌心一劃,軟若無骨。在這個瞬間,她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故意。
她低頭沒敢看他,剝開了橘子皮。
果香四溢。
黃澄澄的桔子,比晚霞更金燦。雲畔剝好了,分成兩半,給了他一半。
席墨寒接過來,嚐了一瓣。
雲畔也吃了。
很甜,果肉在嘴裡爆開,每一株都是甘甜芬芳的果汁。
她莫名心跳如鼓,有點臉紅似的。
席墨寒則道:“你好像不怎麼出門。”
雲畔:“容易遇到一些麻煩。”
席墨寒頷首,似乎很理解:“像你這樣單身的美人,的確很容易招惹不軌之徒。”
他誇她美麗。
簡簡單單一句話,雲畔卻感覺綺麗無比。
在這個瞬間,她很想和他發生一點浪漫——兩人同居一段路,下船之後永不相見,沒有負擔。
她鬼迷心竅了般。
“……我晚上想去大餐廳吃飯,你能不能陪我?”雲畔突然問他,“我一個人害怕。”
席墨寒:“可以。”
她微笑了下。
席墨寒怔了怔。
晚霞鋪滿了她的臉,她眸子沾染了一層霞光,一瞬間美得令人窒息。
飽滿的唇,沾染了桔子香——很想親她!
雲畔回房,拿了件大衣,便和席墨寒出門,去餐廳吃飯了。
晚飯時候,侍者不停推薦船上的好酒。席墨寒問雲畔:“你能喝酒嗎?”
“喝一點,醉了正好睡個好覺。”雲畔道。
他便要了一瓶紅葡萄酒,一瓶威士忌。
酒上來,雲畔先嚐了一口葡萄酒,覺得香醇回甘,果香馥郁,果然很不錯;席墨寒也嚐了葡萄酒。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品酒。
這時候還沒上菜,雲畔已經喝了兩杯葡萄酒。
她只感覺自己更活潑了點,笑聲也動聽。
席墨寒讓侍者換了杯子,他要喝威士忌了。
一杯威士忌,他喝了兩口,雲畔突然說:“給我嚐嚐,行嗎?”
席墨寒:“有何不可,一整瓶呢……”
他打算喊侍者,卻見雲畔居然握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和酒杯一起拉過來。她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了,辛辣從喉間滾到了胸口,心幾乎要跳出來。
席墨寒的眸色漸深。
雲畔的挑逗,生疏而拙劣,但她太美了,美得令人著迷。
誰不想將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
何況席墨寒本就是個重欲之人。
他一口把威士忌喝下。
他站起身,拉過了雲畔的手:“走吧,回去。”
雲畔沒想到變化如此快,還在微微發愣:“不吃飯了嗎?”
“我等不及了。”席墨寒微微俯身,在她耳邊道,“我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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