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類型的小說《和厭世校草互穿了》推薦各位書友一讀,這本書的作者是小噫巴,男女主人公是宋阿朝江肆。簡介:江肆一開門,迎面就攤上一具屍體,差點沒把宋阿朝這個小身板壓垮。他伸手將人推開,沒推動,反被人壓著連連後退,倒在床上,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肩窩亂拱。“江肆,我難受。”江肆聽見自己聲音甕聲甕氣的,知道她是真的…
《和厭世校草互穿了》第5章 花他的錢
江肆一開門,迎面就攤上一具屍體,差點沒把宋阿朝這個小身板壓垮。
他伸手將人推開,沒推動,反被人壓著連連後退,倒在床上,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肩窩亂拱。
“江肆,我難受。”
江肆聽見自己聲音甕聲甕氣的,知道她是真的難受,手搭在人後背上慢慢順,“一會就好了。”
順了好一會,宋阿朝還是沒好,反倒更加難受,有一種迫切想要抓住某些東西卻怎麼也抓不住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恐慌。
江肆感受拽著衣服的手緊了又鬆緊了又松,嘆了口氣,“這麼難受?”
宋阿朝差點哭了,“你自己的身體你不知道嗎?”
江肆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感受,還真不知道。
宋阿朝不想替他瞞了,從他頸間抬起頭,“江肆,你是不是……唔……”
江肆不想聽她說,手撫上她的後腦勺。
宋阿朝腦袋被人按下,唇上抵上一抹溫熱,那人小口小口地啄她的唇角,酥酥麻麻的,讓她差點沒能起身。
“不是,我們?”
我們真的可以隨便親吻嗎?宋阿朝心想。
江肆躺在床上,無所畏懼的望著她。
算了,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她太難受了。
宋阿朝化被動為主動,掰過他的腦袋主動貼下去,因為沒有經驗,牙齒不小心觸碰了他的上唇,江肆吃痛悶哼。
出生在南方的宋阿朝不僅長相乖軟,聲音也軟。
宋阿朝再度抬起頭,表情一言難盡看著躺她身下的人,“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發出這種聲音。”
江肆愣了一下,眼神在她身上掃視,最後停在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面無表情,“怎麼,你也會有反應?”
宋阿朝無語,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畢竟這不是她的身體,但是她心裡暫時還不能接受自己發出這種聲音。
“你還親不親了?”江肆催她。
“唉!”宋阿朝還是難受,低頭吻上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親吻和觸碰能讓她緩解這份不適,但如果對象是江肆,好像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
他們之間的親吻毫無旖旎,更像是一種安慰,可漸漸的,場面開始不受控,宋阿朝開始不滿足這樣的觸碰,她還想要更多。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又能做什麼?
她動作逐漸開始急促,捧著他的腦袋親地認真,親了不知多久,她還是不滿足於此,反倒是越來越空虛,鼻子酸酸的,覺得委屈。
江肆手環著她的腰,磨蹭著將人推開,這人跟不受控一樣又貼下來。
“宋朝朝,我想上廁所。”
宋阿朝一下清醒,猛地抬起頭來,咬牙切齒,“不準!”
江肆輕笑,“那怎麼辦?”
到這時,宋阿朝才開始認真思考,他們靈魂互換的原因。
“你非要這個時候跟我討論?我怕我尿褲子你換回來之後會把我打死。”
老實說,不是沒這個可能。
宋阿朝左右為難,臉都憋紅了。
江肆手還環在她腰上,“你害羞什麼,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
早在他們高考完暑假第一次靈魂互穿後,他們就什麼都做過了,上廁所,洗澡,亦或者他們用對方的身體做了別的什麼也不一定。
所以現在如此親近的親吻,在他們看來也沒有什麼,僅僅是個安慰罷了,因為他們足夠了解和熟悉對方的身體。
宋阿朝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骨碌從他身上爬起來,語氣不善:“你快點,別亂看。”
江肆沒再逗她,知道姑娘家臉皮子薄,也知道這種事怎麼都是女孩子家吃虧,利索起身去廁所。
他沒上廁所 ,洗了把冷水臉,他只是感覺到,披著宋阿朝靈魂的江肆身體,失控了。
準確來說,江肆的靈魂和軀殼,脫離了,他們互相不能控制對方。
宋阿朝也感覺到了,但她沒說,她需要冷靜一會。
所以江肆一齣門,就被宋阿朝擋住了去路。
宋阿朝現在用著江肆的身體,手長腳長,力氣也比他大,反手就將人圈在凳子上,“說,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
江肆不明所以,“為什麼這麼問?”
“裝裝裝,你還裝,咱們互換靈魂這幾次,哪次不是你情緒不好的時候拉我去頂罪?你是不是給我下降頭了,故意整我,所以咱們才會靈魂互換?”
江肆雙手環胸啞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你別想糊弄過去?我們到底為什麼會靈魂互換?”
江肆也收了嬉笑,“不知道,我悄悄問了爺爺,但怕他擔心,沒敢細問。”
“那你呢,從第一次互換到現在,你為什麼什麼也不做?”
宋阿朝啞聲,她不敢,還有就是……她不想。
第一次的時候,江肆在老家,而她那時剛剛坐上飛機準備獨自去旅行。
互穿後她很恐慌,想去醫院,哪怕被當做異類,但她沒有,她什麼都沒有做。
因為她感受到了江肆情緒的崩潰,如果不是她當時穿過來,江肆可能,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
所以她什麼都沒有說,她那個暑假安安靜靜地扮演著江肆,江肆很好扮演,只需要保持足夠的熱情和禮貌平等面對所有人就可以。
而江肆用她的身體,去旅遊,去爬山,去蹦極,去紋身。
之後他們毫無徵兆地換回來,兩人就像是沒有這件事發生,在不同的城市各自緘言,哪怕他們後來在同一所大學偶爾遇見也只是擦身而過。
直到那天宋阿朝專門去看戲,他們面對面,再次互穿了,江肆的情緒依舊不穩定,不同的是,現在開始影響軀殼裡藏著的宋阿朝。
宋阿朝恍然,“所以每次你情緒不好的時候,我們就會互換?為什麼?還有你的身體,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江肆盯著她的眼睛,宋阿朝毫不閃躲,似乎是非要揪出這個答案。
良久,江肆輕嘆一聲,似乎覺得無奈,“我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宋朝朝,我不會傷害你。”
宋阿朝癟嘴。
江肆捧起她的臉,“所以不要害怕,這件事,我們一起找答案好嗎?”
宋阿朝擋開他的手,“我不是傻子,你不要敷衍我,我是問你身體怎麼回事?”
江肆抿嘴,“宋朝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宋阿朝一愣,隨即瞭然,這人在套她的話,伸手拍了人一巴掌,“我早晚會知道,到時候你別想跑。”
江肆說,“好。”
江肆慣是溫柔講禮貌的,但是他對宋阿朝不一樣,他對宋阿朝一貫是無理加戲弄,像個潑皮無賴。
所以,當江肆對他說這句疏離的好,她知道,他們會漸行漸遠,宋阿朝不會再是他的意外。
宋阿朝不喜歡江肆不錯,但不代表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可以拋棄江肆。
“好什麼好,你最好藏好你的心思,哪天讓我扒出來你完了。”
江肆收回情緒,縮下去的親暱又悄無聲息爬上來,纏在兩人身上。
“宋朝朝!”江肆輕笑,腦袋湊上前。
宋阿朝一陣惡寒,她太瞭解江肆了,江肆這副看好戲的樣子,準沒好事,瞬間警惕,“幹嘛?”
“你該走了?”
?
“走,去哪?”
江肆不說話,伸手在她衛衣口袋翻,翻出那一張高鐵票,“去我嬸孃那裡。”
就是那個兒子在國外讀書,一年到頭不回家叫江肆在身邊孝順開餐館不請服務員的二嬸孃。
過年的時候宋阿朝有幸見過,那叫一個極品摳門和斤斤計較。
“我不,我不去!”她扒拉床上的被子,“換回來,快換回來!”
江肆置之不理,拿過鞋給人換上,將人拉起來,“答應了,得去,嬸孃身體不好。”
放屁!
過年的時候見她二嬸孃買年貨為了講價,那可是在街上罵了一路,她擱山頭都聽到了。
江肆他就是不想拒絕這些長輩。
但她不想去,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尤其是他的兩個叔叔和嬸孃,她最是看不過。
江肆嘆了一口氣,摸摸人腦袋,“去吧,我陪陪爺爺。”
宋阿朝心軟了,他兩年沒回家了。
雖然用的是她的身體陪的,但好歹是能多陪一會不是?
她不情不願的起身,江肆幫她理好衣服,“別生氣了,你就在前臺收下錢就行了,別的地方叫你你就裝沒聽到。”
宋阿朝不吭聲。
“手機秘密你知道,要買什麼你就買,不行你就找個由頭說你有事回學校。”
宋阿朝這才回神,拿起他的手機,“我們還得互換手機啊,不能用自己的手機嗎?”
“我們不在一個地方,要是突然換回來怎麼辦?”
“乖,我不會亂動你手機,你不放心可以在我手機上登你的號。”
宋阿朝癟嘴,“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手機上的錢可比我多多了,小心我給你整破產。”
江肆輕笑,推著人往外走,“好,你隨便用,想花多少花多少,不夠給我說。”
宋阿朝要是知道江肆安的什麼心思,絕對不會答應他的,說什麼也不會去他嬸孃那裡。
國慶七天,她整整當了四天的服務員,根本沒有時間出去花錢!
每天回到他嬸孃的家,倒頭就睡,也根本沒心思對付他嬸孃。
回學校的車上,宋阿朝越想越覺得氣不過。
江肆連收幾個消息,是宋阿朝發過來的某寶鏈接,他發了個“?”過去。
“沒什麼,通知你一聲,本姑娘下單了。”
他輕笑,打字,“想買什麼就買。”
江肆有錢,他是個遷二代。
但這件事只有文爺爺和宋阿朝知道。
所以宋阿朝毫不手軟,連下十七個訂單,把自己這個秋冬的裝備從頭到家都買齊了。
會愧疚心虛嗎?
當然不會,這是她這幾天打工應得的,再者,她和江肆之間,其實沒有金錢界限,過年的紅包都是她代江肆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