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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娘娘靠算命火爆六宮了最新章節,玄門小娘娘靠算命火爆六宮了免費閱讀

《玄門小娘娘靠算命火爆六宮了》免費試讀第32章 你知道檀妤是誰嗎?

許安安把藥粉丟進了乾坤袋,然後吃著碟中最後一塊水果朝著許老夫人的福祿堂而去,鎮遠侯府分四個大院,分別為東西南北,許康文是許家大房,住在佔地最寬的東院。

西邊就是許安安的二叔許富有一家子住的地方,南邊是許家三房許平安一家子住的,北邊不住人。

許安安沿路走著,那種熟悉感越來越重,彷彿這條通往福祿堂的路她走過千遍萬遍,她不是魂穿的外人,而本應該就是這兒的人。

許安安把這種情緒歸到原身殘留的情緒之中,遇見熟悉的人或物難免會緬懷一二,一路穿花拂柳,過了好幾個拱門亭臺,終於到達了福祿堂。

許安安踏步走了進去,裡面很安靜,唯有一名看上去六十來歲的老人坐在搖椅上,膝上搭了一塊毯子。

她的白髮梳得一絲不苟,看上去面色紅潤,精神狀態極好,且命門光澤,一看就是長壽之相,許康文果然是騙她回來的。

“祖母。”

聽見聲音,許老夫人恍惚的睜開眼睛,看見面前帶笑的人,她沒忍住揉了揉眼睛:“安丫頭?”

“是我,祖母。”

許老夫人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年沒見的孫女突然回來了,她急忙站起身:“你這個丫頭。一進宮就是一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祖母一次。”

許安安神色有些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許老夫人連忙拉住她就往前頭的椅子上去,目光在許安安身上左右看了看。語氣有些欣慰:“圓潤了,在宮中沒委屈自己就好。”

許安安有些汗顏,大祁朝以瘦為美,許老夫人不太苟同,在許安安小的時候就立志要把娃養得白白胖胖。

離開侯府,在宮中的一年,原身雖然吃得算不上太好,但也餓不死,得過且過。

但是既然她來了,她要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

再加上她現在頓頓跟程淮也吃香喝辣還有胡才人做小點心送給她吃,許安安只覺得這才叫生活,不變圓潤才怪了。

於是她拍了拍許老夫人的手:“祖母不要擔憂我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才是。”

許老夫人笑著反手包裹住她的手:“祖母老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可活,這身子也就這樣了,無痛無病最好。”

許安安牽著她坐下:“您就放心好了,以您的命格定是百歲無憂的。”

許老夫人笑得燦爛:“盡會說好話來哄我,你剛去你爹那兒去了?”

許安安輕應一聲:“嗯。”隨即看向許老夫人和藹的面容,猶豫片刻才道:“祖母,您知道檀妤是誰嗎?”

許老夫人笑容淡了一些:“安丫頭,你從哪兒知道這個名字的?”

許安安眨巴著眼睛:“這名字有什麼禁忌不能提嗎?”

許老夫人看了她半晌,最後嘆息一聲:“那倒不是,這是你孃的名字,你從小就不準身邊任何人提到關於她的一點一滴,突聞你提起,定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了什麼。”

見許安安愣神,許老夫人神色也有些無奈:“你說你這丫頭,你娘可沒任何地方對不起你的,你一恨還恨了這麼多年,誰說都不聽,倔的跟頭驢一樣,怎麼這會兒想通了?”

厲鬼口中的人原來是她娘啊,她容貌與她那早死的娘有八分相似,也難怪那厲鬼認錯了人。

記憶中,許安安也不完全是恨她的。

只是她死的時候,她有多傷心,對她的怨念就有對重。

那時她應該才三歲,現在早就忘了她的容貌,只是看見別人都有娘,而她沒有,她會傷心難過,別人都有爹疼,她也沒有。

記憶中那溫柔的面容,以及柔聲哄她的聲音漸漸遠去,許安安嘴角扯起一抹輕笑:“祖母,我從未真正的恨過她,只是有些不甘罷了。”

所以她拒絕知道關於她孃的一切,包括名字。

許老夫人神色錯愕一瞬,又恢復和藹的笑容:“你能想明白就好,你娘是個極溫柔的人,認識她的人都喜歡她。”

許安安站起身:“我想去看看她。”

許老夫人笑著點頭:“去吧。”

她出了福祿堂,就往祖祠方向去,祠堂在北方,要經過東院。

許安安本以為許凝玉會在鵝卵石鋪的小路上堵她,沒想到倒是讓她遇見了另外一個人。

她提著籃子踮腳採芙蓉,花襯得她的五官精緻姝麗,穿著一身簡單的青衣氣質卻十分的淡雅。

看見來人,她驚慌的收回籃子,低著頭行禮:“大姐姐。”

許安安目光撇了她一眼,是渣爹的庶女,名叫許盈袖,今年快滿十五歲。

許安安從小就跟她沒什麼交集,兩人幾乎面都少見,見著也只是像這樣簡單的招呼一聲。

遂許安安也只是微微頷首,路過她繼續朝著祠堂而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許盈袖才收回目光繼續踮腳採芙蓉。

許家祠堂裡放著許家的列祖列宗以及去世的嫡系夫人。

許安安的娘死後是可以入祠堂的,她的牌位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層灰,一看就沒人來打理。

許安安拿起牌位,用手拍落上面的灰塵,露出兩個雕刻的紅漆大字,檀妤。

牌位上除了名字,什麼也沒有。

她用手摸了摸:“嘖,真不知道你看上許康文什麼了,到死了他連個體面的身份都沒給你。”

“就這樣無名無份的被送進祠堂,混得比陳雅詩那個外室還差。”

許安安可能天生就沒有親情緣,這裡的娘在她才剛滿三歲就去世了,現代的母親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天生享受不到父愛母愛,許安安把牌位擦乾淨,規矩的放好,朝著牌位深深鞠躬。

逝者已逝,她沒有理由再恨自己的親孃了。

離開鎮遠侯府的時候,茯苓正好提著包裝好的叫花雞來。

見許安安完好無損的出了府她才鬆了一口氣,於是道:“娘娘,侯爺沒有為難您吧?”

許安安奇怪的看她一眼:“他為難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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