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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富貴竹精說他要報恩最新章節,沙雕富貴竹精說他要報恩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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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富貴竹精說他要報恩》第3章 驚鴻一瞥

好不容易找到了皇宮所在的孟寒,卻十分氣惱。

他之前在酒樓胡亂聽了一耳朵“世間美人大多在皇宮”,然後都沒打聽清楚什麼皇后啊、貴妃啊到底哪裡,便急匆匆跑到了宮裡。

可問題就出在皇宮委實太大了,於是我們的孟半仙順理成章的——迷路了。

他一邊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一邊生氣地想:聽聞凡間有種能指示方向的器物叫思南,是用一種叫磁石的石頭做的,自己怎的不是一塊磁石,那樣的話說不定就再也不會找不著北了。

不過不過想歸想,孟寒此人生來就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迷路沒一會兒就消了氣、覺得無所謂了,便索性隨心所欲地到處亂逛起來。

宮裡的確美人不少,可四處看了看之後,孟寒覺得自己來對了地方,但是又覺得總歸差點兒意思。

直到日落時分,孟寒逛著逛著,無意中來到了一處宮殿,只見那正殿上掛著一塊匾,其上用瘦金體題有三字——“攬月殿”。

那字寫得十分剛毅,頗有幾分鐵骨錚錚的風度在裡面,連孟寒這種不怎麼懂書法的人,看一眼也能看出來,書寫之人定是個十分堅毅而又不失灑脫的人。

孟寒仔細欣賞了一會兒,才又轉頭看向院中。

這一看倒是令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只因這院中並沒有多餘的花草、盆景、假山什麼的做裝飾,只在院牆邊的角落裡孤零零地種了一株樟木,葉子落了滿階卻未曾灑掃,大有一種由著它自生自滅的意思。

孟寒不禁覺得有點奇怪,此處,似乎比旁的地方要清冷一些啊。

充滿好奇地打量了片刻,孟寒便將目光移向別處。

只因他此刻心裡記掛著他的“美人”,在這方小院中看了看還是沒尋見,便自己嘀嘀咕咕起來:“這皇后到底住哪兒啊?蕭貴妃又住哪兒啊?”

因為不到人問路,孟寒便尋思著要不要找個土地出來問問路,突然就聽聞身後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鬼使神差的,此人隱了身形,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好奇的趴在窗戶上往內看了。

左右也看了,孟半仙索性破罐子破摔,光明正大的偷看、偷聽起來。

只見室內小床上躺了一個十分瘦削的人,因為角度問題並瞧不清容貌,不過他此時快把自己的肺葉子都給咳出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聽見這聲音,一個丫鬟打扮的人激動得大喊起來:“醒了醒了,荊公子醒了!”

聞言,屋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片刻後,一個小丫頭從屋外飛奔而來,似是一直等在外面的樣子,她一路小跑到床邊,用通紅得像兔子的眼睛,把躺在床上毫無血色的男子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才哽咽著開了口:“哥哥,你終於醒了,你這一覺睡了好久……”

對方聞言卻遲遲沒有動靜。

反倒是屋外偷聽的孟寒擰著眉想:睡?看著動靜,不像吧……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還以為……”小姑娘哭腔裡帶著喜悅,“哥哥,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對方依舊沒有動靜。

小姑娘沒惱,指揮之前那個丫鬟叫來御醫重新診斷。

一炷香的功夫,御醫來了。

可那御醫看了半天,只說些什麼“落水凍傷了”、“身體本來就虛弱”、“需得好好休養一段日子”之類話。

那小丫頭嘆口氣,道了聲謝,沒再說別的,只派人跟著御醫去取藥了。

等到御醫還有那一干人等都退了出去,小丫頭才轉回頭來,憤憤道:“來來回回就是這些套話,我都會說了!”

聽起來兇巴巴的,但孟寒隔著窗戶瞧見,她眼角都藏著淚了。

可惜那男子卻並未發覺,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直到現在才才愣愣地問道:“我,是誰?你叫我什麼?”

他說起話來頗有些費力:“你,又是誰?”

看得出來,雖然不認識,但他似乎潛意識裡覺得這個小姑娘是可信的。

小丫頭微微一愣,卻又很快神色自然地笑著回答道:“哥哥,你是荊宵啊,我是你的妹妹,荊珊。”

窗外的孟寒默默重複這個名字:荊宵?

那個叫荊宵的卻男子仍是一副痴愣愣的樣子:“我是荊宵?”

荊珊點頭:“恩。”

“可我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成了這樣?”他看著自己蒼白的手小聲問道。

下一刻,孟寒看見那個自稱荊珊的小丫頭,在男子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嘆了口氣,小聲嘀咕著:“唉,怎麼又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且這一次問那麼多問題,要我先回答哪個?”

但她轉過頭來仍是笑著的,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只答道:“是,不用懷疑,你就是荊宵。”

“你說,你是我的妹妹?”

荊珊聞言不做聲,只從旁邊拿過一面銅鏡道:“你看看你的模樣,再看看我。”

孟寒在外聽得不明覺厲,就聽見小姑娘繼續說:“我就是你妹妹,親的。”

“哦,原來如此,看長得像不像!”孟寒暗歎,“沒到想這小丫頭年紀不大,還挺機靈的。”

荊宵接過銅鏡,仔細看了看鏡裡的人,又仔細瞧了瞧鏡外的人,確實有七八分相似,於是他似乎暫時相信了對方的話語。

孟寒也想看看這個荊宵長什麼樣,因為小丫頭長得不錯,若是二人長得相似,那此人容貌應該也極佳的。無奈那男子始終躺在床上,他瞧不見,只得放棄。

室內陷入一片沉寂,荊宵似乎在暗自消化這些略有衝擊力的事實。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問:“那我,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病成這副鬼樣子?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荊珊又一次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無奈解釋道:“你前幾天不小心落了水,可能,可能是不小心磕到腦子了吧。”

說著像是怕對方害怕似的,她又緊接著安慰道:“不過沒關係的,哥哥,等過幾天你就想起來了,所以別擔心。”

男子看起來半信半疑的樣子,卻沒有再多問了。大概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保持冷靜、仔細觀察情況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荊珊又和他說了些話,喂他吃了藥,確認確實沒有什麼大礙了,才舒了口氣。

不多時見男子精神不濟,荊珊就準備離開了。

她緩緩開口:“哥哥,你昏迷了這麼多天,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你若是有哪裡不舒服,直管就喚丫鬟小廝來尋我。我就在偏殿裡,不會走遠。”

荊宵雖然不記得,但看面前的人眼裡的關切不似作偽,他也心疼起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小丫頭,立馬答道:“你休息去吧,我已經沒事了。”

於是荊珊退了出去,還貼心地關上了門,生怕冷風再吹到屋內的人,但她並沒有聽見男子此刻正迷茫地低語:“可我,是荊宵嗎?”

孟寒聽了好久的牆角,覺得自己簡直聽得雲裡霧裡,屋裡一群人的對話、舉止可都太奇怪。

可孟寒此時最重要的事情是要贏得賭約,無心理會旁的事,他拍一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正準備離開,就聽見屋內那人坐起身來,屬貓兒的人就又好奇心作祟地往裡看了一眼。

只這一眼,孟寒就再沒能再挪開視線,只感覺自己的石頭心臟突突狂跳了兩下,他差點就驚呼出聲。

“哇!那叫什麼來著,對,苦心人,天不負!這次說不定我就能贏了季竹知了。”

片刻後,又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奇怪道:“可是能贏了他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兒,至於這麼激動麼?”

為了確定自己真的能贏,孟寒趴在窗外又呆呆看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就聽裡面那人再次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可他似乎是怕被人發現,只用手捂住了嘴,不肯咳出聲來,把一張臉活活從白皙憋成了絳紅,眼角也泛起淡淡血色。平白惹人心疼的同時,又讓人不由得想讓他臉上的紅霞是因自己而起。

孟寒不敢再偷看,轉身飛到了角落裡的樟樹上,高處風大些,他想給自己的臉稍稍降降溫。

眼見快要贏得賭約,孟寒卻又犯起了難:

這荊宵看起來儼然就是一個病秧子,怎麼把他帶去找季竹知一較高下,萬一半路上就一命嗚呼了可怎麼辦,這樣害人性命的事自己可絕對不能做!可如果見不到真人,萬一姓季得不認賬又怎麼辦?

孟寒覺得自己快要自閉了,怎麼找不到好看的人自己要輸,現下找到了還是要輸呢?他坐在角落裡的樟樹上冥思苦想,差點薅禿了那棵本來也沒剩下多少葉子的大樹,最終決定先觀察幾天再說,隨機應變吧。

這一觀察,孟寒就在宮裡留了好幾天,他不時到處走走,看看各宮的妃嬪美人,倒也絲毫不覺得無聊。但看來看去卻更加堅定地認為,若是想贏了季竹知,還得靠攬月殿裡那個病得下不來床的人。

於是這幾日,他每天都會做一件事,就是趴在窗臺上偷偷看那個人。剛開始的兩天對方還是一直臥床,三不五時的劇烈地咳嗽,每每咳得身體顫抖、脖子上青筋浮現、一張臉也變了顏色。

好幾次孟寒都覺得他是不是已經咳出血來了,又擔心再這樣下去,此人命不久矣。他不由得想:這小病秧子也太可憐了,平日裡只見太上老君煉些增強靈力的丹藥,不知道能不能煉治咳嗽的藥?又轉念一想,可就算有,自己也沒帶啊!

孟寒到皇宮的第三天,荊宵雖然大多數時候也還是在昏睡,但孟寒覺得他精神稍微好了一些,因為那人除了睡覺、咳嗽,開始做第三件事情了,那就是倚著床欄發呆。

有時候只是片刻時間,有時候則長達一盞茶的功夫,就見他呆呆地望著那緊閉的門,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裡,更不知道在想什麼。除了荊珊來的時候,他很少與旁人說話。

說起荊珊,倒是來的勤,如果不是怕影響荊宵休息,看她的樣子恨不得敲個釘子把自己掛在這裡。

孟寒也瞧出來了,這個小丫頭估摸著真是那個病秧子的親妹妹,不然半大的人,哪裡會有這麼盡心盡力照顧一個病人的。

孟寒想,凡人不還常說什麼“久病床前還無孝子”麼?她對自己的哥哥,還真是非常非常好了。

至於當事人荊宵,大概也是相信荊珊的,看起來對她並不排斥。他一面溫和地笑著配合荊珊,讓吃藥就吃藥,讓睡覺就睡覺;一面又心疼她,自己都還是個小孩,還每天忙前忙後照顧別人,所以心裡也很不好受。

或許是荊宵命不該絕,又或許是荊珊照顧得當,再或許是上天聽見了孟寒心中的祈求,又過了幾天,荊宵居然奇蹟般的有了好轉,因為孟寒在第五日聽見荊宵對荊珊說自己什麼都想起來了,還聽見他給小姑娘道歉。

孟寒第一反應是替兄妹倆暗暗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想,看來此人磕到的腦子是好了。

但此人腦子恢復了,身子卻沒恢復,每天仍然咳嗽個不停,整個人十分虛弱,並且隨著他清醒的時間變多,在荊珊看不見的時候,他發呆的時間也在變長。

一日,孟寒看見荊宵閉著眼,一口氣把一碗烏漆嘛黑的藥給喝了下去,那痛苦的神情讓他覺得自己嘴裡都帶上苦味兒了,在人看不見的地方連連搖頭。

就在此時,孟寒突然福臨心至:雖然沒有老君的仙丹,但自己好歹也算半個神仙啊,先給他渡些靈氣把病治好,再讓人跟自己去見季竹知不就好了嘛!

孟寒簡直要為自己的機智鼓掌了,絲毫沒覺得自己好多天了才想出這麼個“好辦法”似乎是遲鈍了些。

他只是興沖沖的要執行這個計劃,至於具體執行的結果,便是“富貴竹精要報恩、震驚荊家兄妹一百年”的驚悚初遇。

委實有些,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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