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陸植的小說《我靠超凡炸裂的音樂天賦成為幻影》是由網文作者聚龍城主所著。簡介:吃完了飯,天色已暗,店小二就領著陸植上客房。又替他鋪床疊被,點燃燭臺,掃這掃那,忙前忙後的,一番熱情如火,弄得陸植都有點不好意思。“行了,小二,可以了。”“哎,公子,那您歇會,我去忙了。”“好。”但小…
《我靠超凡炸裂的音樂天賦成為幻影》第6章 在腦海裡聽梁祝提高修為
吃完了飯,天色已暗,店小二就領著陸植上客房。
又替他鋪床疊被,點燃燭臺,掃這掃那,忙前忙後的,一番熱情如火,弄得陸植都有點不好意思。
“行了,小二,可以了。”
“哎,公子,那您歇會,我去忙了。”
“好。”
但小二卻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立在原地,搓著手,看著陸植,皮笑肉不笑。
陸植一愣,暗想,他怎麼不走呀?
正納悶之際,猛然開竅。
得嘞,這是要小費!
他記得父親說過,出門在外,務必寬心待人,平心待事,切勿為了一丁點蠅頭小利,而傷了和氣。
既然爹都這麼說,給他就是了。
只不過……該給多少好呢?
給太少了又不行,給太多了好像又不妥。
他看了看小二,只見這傢伙目光期待,滿臉意味深長的笑意,好像這小費,他拿的是天經地義。
陸植真想問他,哥,我究竟該給你多少?
但若是真的問出了口,尷尬的反而是他自己。
因為不僅顯得愚蠢,更是直白無露地表明瞭,自己不過是個剛出小城,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毛頭小子罷了。
左思右想,唉,打腫臉充一回胖子吧。
他解開桌上的包袱,摸出了一張百元大鈔。
“小二哥,辛苦了……這點小錢,拿去喝茶。”
那小二一見,立馬兩眼放光。
“喲,公子,這怎麼好意思呀?”
他嘴上說不好意思,卻理直氣壯地伸出了手,把錢給接了過來。
“嘿嘿,公子,您早點歇,沒什麼事,也別出去……我們這裡呀,天一黑,大家就關門閉戶,都習慣早睡嘛……”
他見陸植有點不耐煩,倒也知趣,拿著錢,掩上了門,就嬉皮笑臉的退了出去。
呵呵,錢果然是個好東西,不過這廝笑得那麼燦爛,我是不是給多了?
他給的是一張百元紙幣,因為在幻夏,早已取消了金銀銅作為流通的貨幣,取而代之的是紙幣,叫夏元。
夏元的幣值一共有六種,分別是一文,一元,十元,五十元,一百元和一千元。
一元等於十文。
陸植第一次看到這種紙幣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
不僅紙張的質感出眾,而且每種幣值上,都雕刻著繁複深紅的圖案。
並且標明瞭幣值的大小,紙幣中間還印有偽造者斬四個大字。
更神奇的是,一旦將紙幣置於暗處,居然能看到有微弱的熒光閃耀,算得上是一種先進的防偽辨識。
對於錢,陸植是又愛又恨。
在舊世界裡,就是因為爭奪遺產,養父的兒子,最終和他同歸於盡。
而他之所以要成為幻影,很大程度上,也是奔著官方俸祿去的。
畢竟食邑九千戶,怎麼著,也得年薪過百萬吧?
雖說能夠被敕封侯爵,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但那畢竟只是一個華麗的虛名而已,又不能當飯吃。
家裡的情況,他也是有所瞭解的。
本身姨娘的攜款潛逃,就已經幾乎挖空了整個陸家。
後來又因為他到處惹事生非,父親更是不知賠了多少錢,都快要入不敷出了。
他真的不希望再看到,日漸年邁的父親,還要整天揹著自己最心愛的焦尾琴,在那些大戶人家之間,來回奔走。
作為長子,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改變這一切。
只要他能成為幻影,想必就能改變這一切。
這次北上夏都,父親一共就給了他三千元。
並且一再強調,這已經是家裡幾乎一半的積蓄了,務必要省點用,別亂花。
想到這裡,陸植不禁嘆氣,我居然拿走了家裡一半的積蓄……
看來,以後不能再亂打賞了,不然,夏都還沒到,路費就花光,那就沒臉見爹了。
他走到窗邊,推開,往外看。
卻見燈火零散,一片幽暗,街上稀稀落落的走著幾個人,冷冷清清。
看來小二說的沒錯,這裡的人,和他們嶺南那邊一樣,確實習慣早睡。
既然無事消遣,那就聽聽歌,修修煉,提高幻力修為。
今天聽誰的好呢?
陸植想了想,小莫?還是老貝?
算了,今天換一下口味,聽一下樑祝吧。
畢竟是用五聲調式,寫成的小提琴協奏曲。
記得還在學校的時候,他經常擔任獨奏手,一起排練這首曲子。
每次演奏到主題華彩的時候,臺下的那些女同學,總是聽得淚光閃爍。
於是他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冥想。
等他右側脖頸的一葉八脈浮現時,他眼前的虛空中再次出現了五線譜。
他聽著鳥鳴般的長笛,風語般的雙簧管,哭泣般的琴絃,脖頸微微晃動。
同時黑色的音符,在上下跳躍。
聽完十八相送,以及長亭惜別時,陸植已是臉露悲慼。
聽到英臺抗婚,音調的急轉,銅管的冷峻,小提琴的哀憤,以及大提琴的深沉,一下子引得他拳頭緊握,牙關撕咬。
聽到墳前化蝶的最後一段震音緩緩落下時,他睜開了眼,但神思卻彷彿還停留在音符的國度,尚未回來。
青蔥的臉容,竟爬滿了傷感,修長的睫毛之間,更像是結滿了水霧。
“好一首偉大的作品!”
他讚歎一聲,下了床,吹熄了燭臺,回床躺下。
這時月光越窗而進,房裡反而變得更加亮堂。
騎了一整天的馬,本已疲倦,可陸植翻來覆去的,卻怎麼也睡不著。
心潮起伏的他,一直想著一個人,想著一個女孩。
我就這麼走了……她會不會,想我呢?
我偷偷見過她,她卻從來沒見過我。
我們同一個世界的時候,我沒有勇氣見她。
當我有勇氣了,我們卻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老天呀,你可真會開玩笑!
陸植輕嘆一聲,望著房裡發白的月光,想到了一個不太現實的問題。
我和她,還能再見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