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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董心悠夜闌的小說夢迴長夜意悠悠在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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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董心悠夜闌的小說夢迴長夜意悠悠在線閱讀全文

《夢迴長夜意悠悠》第5章 報仇千里如咫尺

第二日一早,夜闌就收到雲崎的消息,在河西抓住了那日襲擊他的人,夜闌穿上鎏金鍍盔甲,腰間別著自己最愛惜的利劍,劍刃鋒利,吹毛即斷,殺人不沾血。

夜闌的父親征戰沙場,立軍功無數,一生忠誠為民,可新皇登基後,本應大赦天下,卻因父親兵權過重,下令抄家,在父親再三懇求下,饒了十歲的他一命,後來,只剩他孤身一人守著將軍府,為了限制他的生活,聖上還將將軍府從瀛洲遷往錦州。

眼不見為淨,可權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在他們眼裡,除了自己,還能看得到誰?

他不服,他要殺進皇城,他要取聖上的命,他要還天下一個公道。

他不信,他要將劍刺入敵人的胸膛,他要用仇人的鮮血祭心,他要世人陪他沉淪。

他不甘,他要每處深幽都秉燭,他要席捲萬里黃沙,他要手裡的祭心劍滌盪千里,淨世破魔。

父親的朋友韓尹先生,即那日為他療傷之人,原為朝廷重臣,父親被處死後,也為父親感到惋惜,雖面上告老還鄉,實則來到了錦州,撫養他長大,十七歲時,夜闌用自己的能力當上了大將軍,他要用父親當年的身份報弒父之仇。

十二歲時,他曾留韓尹先生繼續住在將軍府,可他不願,只在錦州城不知名的街買下了一塊地,自己一人住著。

徐子逸無父無母,大夜闌三歲,住在將軍府裡一處院落裡,他知道韓尹先生的存在,也與夜闌一樣敬重老人家。

夜闌嗜血,可他只殺有罪的人。

夜闌殘忍,可他從不禍害無辜。

夜闌是真惡人,因為他從不願做偽君子。

到達河西后,夜闌盯著被綁在樹上的女子,有些吃驚。

那日與那人打鬥時,他確實感受到對方形態輕盈敏捷,可她出手的每一個招式,都不像女子能做得出來,那種力度,他但現在胸口還有些難受,不過他受傷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毒藥。

“誰讓你做的?”夜闌也不想和她過分糾纏,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她。

那女子雙目惡狠狠地瞪著他,那種恨,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她開口喊道,“夜闌,你害我母親慘死,我怎會放過你?!”

夜闌不解,腰上的疼痛又傳來,看來回去又得請一下韓老先生了,他夜闌詩詞歌賦,舞刀弄劍樣樣在行,唯獨對毒,一竅不通。

“你母親?我不曾記得自己殺過女人。”夜闌拔出那把祭心劍,手指撫上那金色的光亮,輕聲開口。

女子髮絲凌亂,可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她回答,“是,你是沒殺她!可當年你父親被抄家的時候,她也在府裡!為何?!為何單單是你活著?!”

聽完了她的話,夜闌明白了她對自己的恨意為何如此之深,可那怨不得他,要怨就怨當今聖上為了權什麼都做得出來!

夜闌幫她解著繩子,邊解邊說著,“我要叛國,為父親報仇,你若也想,就和我回府,若是不想,便就在這裡,那天你襲擊我的事,我就當做沒發生。”

他需要一個會用毒的人。

“三…二…”

“夜將軍請留步!”

夜闌並沒有回府,而是去了自己在郊外購田建的房子,突然帶回一名女子,難保自己名義上的夫人不會懷疑,他還沒有弄清董心悠的立場,若到時候給聖上通風報信,壞了自己的好事,那便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房子不大,藏在樹林裡,周圍沒有幾戶人家,旁邊還有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河,河水碧綠卻也不見底。

遣散了手下,夜闌單獨和那女子進了屋子。

“姑娘可否告知夜某姓名?”夜闌坐在椅子上,右手撫上腰間那把分不清是黑黃色還是青黃色的寶劍,這把劍的材質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這是父親留下的武器,屬於他們夜家的武器。

韓尹老先生曾說,這世上除了夜闌,無人與這把劍相襯。

他喜好黑色,可為了與這劍相襯,他時常會穿著黑黃色的衣服,不管何時何地,他身姿都挺拔如蒼松,劍眉下冷冽如寒星的雙眸都會透著幾分光。

韓尹老先生曾說,夜闌生性聰慧,少年英俊,才華出眾。

思緒回到當前,面前的女子侷促不安地站著,她還沒從剛剛夜闌口中的叛國緩過神來。

叛國可不是什麼小事,那是逆著這個世界而行,成便是成,可敗,便是一死。

不過既然他能做出這種決定,自然也是不怕死的。

“夜將軍,那日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叫祁月。”祁月拱手向他致歉,她知道夜闌的能力極大,雖不能一手遮天,卻也是個人物,自己那日的襲擊只是得到當年母親被殺的真相,過於激動做出的不當行為而已。

夜闌擺擺手,當下要緊的是弄清她的身份,和怎樣帶她回府。

“罷了,你師承何人?”夜闌問她。

祁月咬咬唇,開口說道,“錦州城的一位韓先生,我不知他的本名,我十五歲起,他便帶著我習武,生活。”

韓先生?在錦州,夜闌能想到的只有韓尹。

“是不是總一襲白衣,自稱老朽的老人?”夜闌有些慌亂地問她。

祁月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他說的沒錯,韓先生就是這樣。

在夜闌眼裡,韓尹也算是自己的師父,他教自己作詩,用劍,其實他也試著教過自己製毒,只是他實在學不會,便將其他幾樣練的挑不出毛病。

可他也知道,韓尹最得心應手的是製毒。

他以為韓尹放棄了將製毒傳下去,卻沒想到原來他有另一個徒弟的存在。

按理說,他應該叫祁月一聲師姐。

不對!如果祁月一直和師父住在一起,那徐子逸不可能沒見過她。

“你識得徐子逸嗎?他可能去過韓先生那裡。”夜闌問她。

不知怎麼地,祁月的臉頰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她異常的樣子讓夜闌不知所措。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夜闌緊張地問她。

祁月搖搖頭,輕聲說道,“我有情于徐公子。”

夜闌這才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不對!怪不得有段時間徐子逸總是怪怪的,找各種藉口偷偷從府裡溜走。

“以後是否要在將軍府內商議事情,你準備讓我以什麼身份進府?如何告知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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