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說
極品熱門小說推薦

第一紈絝任小強小說免費閱讀

推薦一本網絡作者最愛吃兇獸的新書《第一紈絝》,這是一本穿越小說,主角是任小強。簡介:任小強見了陳大人出來,依舊坐在椅子上沒動彈,冬天的太陽著實舒服,曬得人沒了骨頭。陳大人聽人來報寶郡王來了其實是有幾分心虛的,生怕他問起上次的事,那兩具屍體,他還沒查明白。任小強卻並不為難他,那情況一看…

第一紈絝任小強小說免費閱讀

《第一紈絝》第6章 產業

任小強見了陳大人出來,依舊坐在椅子上沒動彈,冬天的太陽著實舒服,曬得人沒了骨頭。

陳大人聽人來報寶郡王來了其實是有幾分心虛的,生怕他問起上次的事,那兩具屍體,他還沒查明白。任小強卻並不為難他,那情況一看就知道是哪家養的死士,別說查不出來,就是能查,他多半也不敢貿然行動。

當今聖上大力提拔科舉出生的官員,如今朝上士族與清流之間涇渭分明,陳大人卻是科舉出身的沒落士族,這水不好蹚。陳大人覺得這祖宗忒能折騰人,明日就是停筆放假的時候,他非掐著今天來。

一邊腹誹,臉上卻還要擠出笑向外走去,只是見了任小強便徹底沒了脾氣,無他,任小強實在生的好看,穿著一身紅衣坐在太陽底下的樣子十分討喜。他家中幼子和任小強一個年紀,整日招貓逗狗,闖禍見了老子也不知道怕,嬉皮笑臉地糊弄過去,要說起來寶郡王同他那個孽子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看著卻只覺得天真可愛,見多了寶郡王,陳大人請家法的時候都沒有那麼下不去手了。不愧是靠著陛下寵愛封王的人。

任小強是壓著人來的,也不知他做了什麼這些人明明沒有被捆也沒堵嘴,卻沒有一個趁機生亂,連吱聲都不敢。陳大人大致猜到了任小強的來意,無非就是將人暫時收監,等待開庭,至於什麼時候開庭,要看這位爺什麼時候想起他們。這是地方衙門最常見的折騰人的辦法。

任小強卻說:“又來叨擾陳大人了。”他揚揚下巴虛指那些跟鵪鶉似的縮在一起的人群,他們原本都在看著這邊,一接觸到任小強的目光又都忙不迭地移開視線。

任小強嗤笑:“這些人在我家鋪子前鬧事,影響生意,勞煩陳大人好好審一審。”

大雍的商業發達,相關律法完善,用不正當手段進行商業競爭的如果查實,原告是可以索賠的。這也不算是什麼大罪,江南一帶哪個衙門一年不接上那麼幾十起?

只要原告同意,可以私下調解,但任小強明擺著是要送他們進去漲漲記性。知道了他的意思,陳大人也不廢話,立刻升堂審理,任小強鋪子上幾位掌櫃都在,還帶來了過往的賬冊與他們鬧事之後的賬冊作對比。

陳大人一邊咋舌任小強這生財之道一邊給他們定了羈押期限,最短的半個月,最長的三個月。他開始審理案子任小強就叫人把椅子搬進了大門,在公堂與大門的天井裡坐著繼續曬太陽。

大雍律法之中還有一個“贖罪”條款,這類短時羈押可以用徭役或者罰款抵消,一個人一個月一到兩貫錢。各級府衙也很樂意罪犯以這樣的方式抵罪,有些地方甚至不會給人選擇的權利,強行要人服徭役。畢竟大部分人關在牢裡還要管飯,放出去就是個壯勞力。偏偏明日就要封筆,到時候順天府大門關門,他們想“贖罪”都無處可去,今天進去了這年就得在裡頭過。

審了一下午的案子,順天府大牢多了將近二十人,再看看公堂外,任小強已經歪著腦袋昏昏欲睡,身上不知何時蓋上了斗篷。

陳大人走到近前時,任小強自己醒了,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呵欠,眼角滲出一滴淚,他隨手一抹起身告辭。林安上前來替他繫上斗篷。

陳大人有些為難:“眼看就要封筆了,冬日寒涼,在獄中待久了怕是不好。”寒冬臘月的,大牢裡又陰冷,即便不上刑,這麼關上十天半個月也吃不消啊。真出了人命,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任小強笑眯眯地拍拍陳大人的肩:“大人放心,本王自會派人為他們添衣送食,定然不會叫大人為難。都是我大雍的百姓,在裡頭,也該過個好年才是。”任小強這麼說著,心中卻想到大理寺的大牢裡還關著一位,說起來他和那位還算是有點淵源,得想個法子把人弄出來才好。

任小強願意配合,陳大人鬆了口氣。順天府尹,正三品大員,說出去好聽,但放在京城實在算不上什麼,審個案子審著審著,不是這個學生就是那個親家,多方拉鋸牽扯得多了說不得還要交到御史臺大理寺。因而歷來做這順天府尹的大多處事圓滑,他也不例外,只是他的圓滑是有底線的,這個底線就是陛下。為人臣子自然要,為君分憂,陳大人正義凜然地想,陛下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

明日就是小年,衙門都要封筆,許多鋪子也關了門,任小強卻反其道而行之,給店鋪夥計們開幾倍的“加班工資”,年裡也每日營業,關門比平時早一些。到了初其他店鋪陸陸續續開始營業時他反倒關門給大家放年假,一直到正月十五元宵。除了這“加班工資”,任小強還搗鼓出了個“年終獎”,京中的鋪子年年都是他這個大老闆親自去發。

任小強坐在滿車的金銀中聽宋錢彙報這兩年的情況——他被任小強派去江南兩年有餘,如今生意走上正軌他才回來覆命。他心不在焉地聽他誇自己,莫名有些羞恥,什麼連鎖店廣告的,隨便來個現代人都知道,自己先前沒有確切記憶,總是不經意間想到些金點子,看誰都像是垃圾自覺是個商業天才,於是做起了生意。

宋錢就是就是他盤下的第一家店鋪的賣主,跟在他身邊四年了。他們坐在馬車裡一家一家發紅包,鋪子裡會準備年貨,任小強並不過問,他就是來送錢的。

大雍的流通貨幣以銅錢為主,對於普通人家而言,用銀子的時候不多,黃金就更不用說了,偏僻些的地方有些人可能一輩子也見不上。京城自然不至於如此,但任小強上來就是真金白銀,不說別的,視覺衝擊力是很大的。

最低等的夥計,也能拿到五兩銀子。幾位掌櫃拿的都是金子。四個市集上都有任小強的鋪子,前頭有人通知,他走到哪都有掌櫃帶著夥計們出來給他這個大老闆拜年,順便狠狠吹捧一通,周圍還聚著看熱鬧的人。他們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一個個笑得見牙不見眼,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地說,誇得那叫一個真心實意!

任小強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不知道前幾年自己怎麼過來的,過了幾家店鋪就麻木了。就當他們吹的不是自己吧,這樣想著,他就自在許多,直到他到了摘星樓——京城最大的酒樓,高三層,達官貴人們最愛的聚餐之所。

馬車行至摘星樓下,任小強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他沒記錯,摘星這名字是他取的,至於出處……

任小強走下馬車抬眼一看,果然看見摘星樓的大門上掛著木刻的楹聯: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任小強:……這對聯作為對聯實在不合格,但是它作為一首詩,從三年前摘星樓落成任小強站在樓頂隨口吟出時已經被無數人奉為經典。時至今日,還總有人慕名前來摘星樓,上了三樓之後無比陶醉地吟一句:“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因而這詩句硬是被掛在了門上。

所幸摘星樓內的夥計和別處也沒什麼區別,成排的站好恭祝老闆萬事如意。任小強頂著堂內食客火熱的視線,面不改色地為大家發紅包。

今日在一樓大堂坐的大半都是文人學子,無他,就是聽說寶郡王今日要來發紅包特地來見他的。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摘星樓剛落成那一年還有人要求他再賦詩一首,說得好聽是助興,實則是懷疑這詩非他所作。

若是現在任小強說不得還要誇他一句好眼力,但對當時的任小強來說,這詩就是突然出現在腦海的,可不就是他作的麼?

當下就冷笑著踢翻了桌椅用鞭子指著人罵:“你算哪門子東西,也敢叫本公子給你作詩?”

眾人皆驚懼,訥訥不敢多言,任小強卻沒事人一樣給夥計們發了紅包,發完又衝那幫子讀書人說:“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又不是專門作詩的,沒那閒工夫日日鑽研。”

他隨口而出一句話又被人奉為經典,稱頌許久,倒是那個出言要他賦詩的人遭人冷眼,面紅耳赤地給他道歉。

任小強真心實意地想:這兄弟真慘。他現在回憶起當年的事只覺得之前的自己就像個矜驕自大的中二少年,黑歷史遍佈的地方真是呆一刻都嫌多。然而還沒完,每年紅包發到這他都會在摘星樓用餐。餐桌上,各位掌櫃管事接連向他敬酒,每個人必說一段祝詞。

熬過了這一頓飯,任小強暗暗鬆了口氣,走出摘星樓時腳步都比平時快了幾分。“還要去哪?”

宋錢喝了點酒,此時和車伕一起坐在車轅上,聽到任小強說話探進頭來回話:“綰花樓。”

綰花樓這名字聽起來像青樓,實際上也確實是青樓,但這裡的姑娘不賣身。任小強當初說要開青樓,又說所有人只賣藝時,宋錢是有些不服氣的,他是個男人,也是個俗人,就他自己而言如果光是聽個曲兒他去茶樓酒館哪裡不好,要上這來花錢。

最後卻不得不承認他這主家目光長遠非常人可及,士族皆風流,綰花樓這樣風流雅緻的地方自然成了他們娛樂的好去處,他在江南都聽過綰花樓的名氣。

綰花樓和摘星樓是有些不同,不是一座樓,而是連成片的小院。樓裡的頭牌就是蘇婉清蘇姑娘,任小強覺得要論才華,這位蘇姑娘遠勝自己。重要的是她雖有才卻不清高,審時度勢,將綰花樓打理得井井有條。少有人知,這位頭牌也是任小強放在綰花樓的管事。知道他要來,蘇婉清特意空出這一天。

她很聰明,能看出來最近任小強遇上些事了,但就是因為足夠聰明,才知道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任小強畢竟是郡王。即便他離經叛道來做生意,那也是郡王。樓裡的姑娘也不將些許金銀放在眼裡,任小強送的是首飾。

蘇婉清看了一眼,發現今年的髮簪上用了許多珍珠她一下就猜到了任小強的意圖:“明年翠玉軒要推珍珠麼?”

任小強點點頭,宋錢帶回來了一批珍珠,明年京中的風尚依舊是他說了算。在外奔波了一天,每一個荷包都是任小強自己遞出去的,此時難免有些疲憊。

宋錢十分有眼力將整個車廂讓給他休息,自己繼續在外頭車轅上和車伕肩並肩。車伕揚起馬鞭,馬車不急不緩地向前方移動,任小強昏昏欲睡。

忽然車外傳來一陣喧鬧,似乎是有人在鬧事,叫囂著要車上的人下去。車伕急急勒緊了韁繩,馬長長嘶鳴一聲,緊接著馬車劇烈晃動,今天的馬車不是平日裡常坐的,沒有四面包棉花錦緞,也沒有用於固定身形的安全繩。

任小強一個沒坐穩向前衝去,“嘭”地一聲,額頭狠狠磕在了馬車壁上。他懵了許久,直到宋錢著急忙慌地喊他,他才反應過來。

他捂著額頭呆呆地想:這是,出車禍了?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