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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醫後:偏執暴君你離我遠一點》第1章 毒殺

當謝芫姜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重生了,她呆呆地望著鸞鳳菱花境中眉目如畫的芙蓉面,不禁又想起她那猶如南柯一夢的前世。

她的上一世只能用潦草一詞來形容。她本是陳郡謝氏的嫡女,出身貴重,父親謝綰為當朝司徒,錄尚書事,輔佐了兩代帝王。

謝芫姜及笄後被當今皇帝李奐欽定為皇后,剛入宮時,李奐對她溫柔多情,人前叫她皇后,人後喚她芫姜。除去上朝理政,二人皆相伴在一處,對鏡畫眉,歡愛纏綿,年輕的帝后真可謂人中龍鳳,一對璧人。

可惜好景不長,她承歡三年都未能有孕。好在她出身名門,又是權臣之女,入宮數載,對內御下平和,對外慈恩黎民,在朝堂後宮頗能服眾。李奐許是看重她的家世門楣,又或許對她真有幾分少年夫妻的情意,即便她久未生育,也沒有起廢后的心思,只是為子嗣計,不再專寵皇后。

一次李奐在掖庭偶遇了一個浣衣奴,此女容顏姝麗,豆蔻之年,喚做齊昭兒,本為前朝公主,隨著鄴朝的滅亡,被充入掖庭為奴,不想竟入了李奐的眼。

這個亡國公主許是因與李奐有殺父滅國之仇,總是眉間鬱郁,被李奐臨幸也是不情不願,這副楚楚倔強之姿卻勾起了李奐的興致,甚為寵愛了一段時日。

齊昭兒到底是有大富貴的,侍寢半年後竟懷了身孕,十個月後又一舉得男。李奐終於迎來了第一個皇子,雖說有前朝皇室血脈,但總比後繼無人強得多。齊昭兒也母憑子貴,賜住延福殿,封淑妃,一時之間花團錦簇,從亡國之奴到後宮寵妃,一步登天。

那邊如同烈火烹油,謝芫姜這個皇后卻是一落千丈,她在此時突然得了頭風之症,頭暈目眩,嚴重時疼痛不能視物,宮內外的名醫對此病均是束手無策,她很快臥床不起。

誰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正逢多事之秋,她的父親謝綰又驟然去世,謝家一時群龍無首,謝氏在朝堂的權勢很快被其他世族和李奐提拔的寒門新貴瓜分。她也失去了身後最堅定的依靠,風雨飄搖。

此後她的病情急轉直下,藥石無醫。可憐她本是天之驕女,只活了不到二十歲就薨了。這是宮內人盡皆知的皇后死因,然而背後還有不足為人道的秘辛令她死不瞑目。

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只是她至今都不知道暗害她的人究竟是誰?是皇帝李奐?還是那個後來居上的齊昭兒?

自己死去那晚的情景猶在眼前。那日深夜,冷清多日的皇后寢宮依舊沒有等來皇帝,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是齊昭兒。

謝芫姜見到齊昭兒並不意外,能在這後宮嶄露頭角的皆非等閒之輩,更何況一個落敗的前朝皇族以賤奴之身爬上龍床,定是城府極深,單純的嬌花弱柳是絕然做不到的。只是不知她深夜前來,有何目的。

齊昭兒見謝芫姜雖臥床多日,面容蒼白消瘦,卻並無哀怨之色,見到自己也未驚慌失措,反而有西施病弱之態,蒲柳柔韌之美,她不禁咬了咬唇,眼底泛出一絲嫉恨,強作平靜道:“我是來看看,娘娘的身子如何了?你的病拖了這麼久,還沒個了結,我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謝芫姜微微喘了一口氣:“如今我不過是捱日子罷了,淑妃卻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還有了皇子,你為了榮華富貴連昔日的亡國滅族之恨都忍得下,就容不了我這將死之人苟活幾日嗎?”

此話戳中了齊昭兒的痛處,她有一瞬的面色扭曲,恨恨說道:“陛下對我和小皇子寵愛有加,有意立我兒為太子,只有我做了皇后,我兒方為嫡出,才名正言順。”

“既然如此,你何不求陛下直接廢了我,若是害怕因此為陛下招來罵名,也可對我不聞不問,宮內向來拜高踩低,我也能快些解脫。”謝芫姜此話一齣,齊昭兒神色變幻不定,卻欲言又止。

她緊握雙拳,極力壓下心中的不甘,再次湊近謝芫姜說道:“你別妄想陛下對你餘情未了,你這副模樣又憑什麼和我爭!”

謝芫姜不為所動,緩緩合上了雙目:“你與其在我這裡費功夫,不如為自己今後好好打算,你雖母憑子貴,但朝廷禮制不會允許陛下立一個前朝公主為後,況且陛下還年輕,還會有其他子嗣,你的兒子雖是長子,卻永遠不會是嫡子。”

齊昭兒眼色猙獰,已沒有半分往日的動人之色,她貼近謝芫姜的耳畔,咬牙切齒地說道:“娘娘不虧大家出身,死到臨頭還如此鎮定。只是臣妾接下來要說的話,還請娘娘好好聽著,免得做個冤死鬼。娘娘可知,為何你身子康健,卻突然得了頭風之症,又為何每日延醫問藥,卻一日重過一日?”

謝芫姜睜開眼,目光如寒星般靜靜地看著她,齊昭兒得意地一笑:“皆因你是謝綰之女,卻無法生育,陛下怕你倚仗家族權勢奪了我的兒子。我已失了家國,若再失去親子,必然痛不欲生。陛下憐我愛我,這才在你日常的膳食中下了曼陀藤,誘發了頭風之症。你病發後,每日服的湯藥中也有此物,可憐你以為的良藥卻是毒藥,你以為的深情不過是一場騙局。陛下真正愛重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謝芫姜心中如同被一道響雷擊中,怒急攻心,只覺得額角青筋暴起,頭痛似乎要炸裂開來。

齊昭兒正視著她,撣了撣衣袖:“怎麼?皇后娘娘不信?娘娘不妨想一想,你是在何時發作的頭風?是不是在我的皇兒滿月之時?你那時是不是起過要把我兒奪走養在自己名下的心思?”

謝芫姜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唇色漸漸泛出青紫,她想要抓住齊昭兒問個明白,卻手腳麻木,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著要下榻,發現榻邊已空無一人。此時她半個身子已經空置在榻邊,心中焦灼地想要喚人,可喉嚨似乎被緊緊攫住,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不知不覺間,她已是淚落如雨,與案頭的燭淚混在一處,唯餘心死。她蒼白枯瘦的手死死扣住案角,猛地向前一掙,鏤金的燭臺哐啷一下被揮落,燭淚斑斑點點滴落了一地。

謝芫姜也失了平衡,一頭跌倒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她眼前一陣陣發黑,倉促間聽到了紛亂的腳步聲,模模糊糊看到穿了一雙雲紋平頭履的高大身影衝她奔了過來。她睜大雙目想要看清楚,卻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周遭的一切都快速消散,她墜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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