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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公主》第7章 惡毒夫妻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幾縷殘陽爭落在潮溼昏暗的空間裡。

這裡的灰塵暴露在空氣中顯得十分的汙濁,時有時無的傳來幾聲怒吼,像是訴說著這裡的恐怖。

一雙玄色的靴子停在了程同的視線裡。

程同輕哼一聲:“怎麼?顧小將軍特地跑過來看我的笑話。”

“程公子何必呢。”

“落井下石豈非君子所為。”程同眼神充滿了血氣。

顧霽寒也偏不遂他願:“本將何時說過自己是君子,程公子是不是搞錯了。”

“顧霽寒你不要太放肆了!”

程同站起來抓著面前隔著顧霽寒的木門,朝他怒號。

顧霽寒看向司寇道:“看來你們沒給程公子伺候好。”他轉頭又看向程同“精力還是這般旺盛。”

司寇聽了趕緊向顧霽寒請罪:“小人失職,請顧將軍指教。”

司寇這種小官職可不敢得罪在戰場上廝殺,喝血吃肉的猛獸。

“那還不趕快給程公子放出來,好好喝杯茶。”

說完,顧霽寒直徑走向刑法大廳,身後傳來的是程同謾罵的聲音。

幾個獄卒也不理會他,只顧把他綁出來綁在十字架上,獄卒們看的透徹,管他是不是世家子弟只要是踏進了這裡那就是連牲畜都比不如。

現在程同很是狼狽,頭髮凌亂,滿臉灰塵,左肩上還帶有絲絲斑駁的血跡,嘴角也滲出一些血絲。

坐在在主位上的顧霽寒很是欣賞這幅人體畫,把玩著他的手指,臉上的絲絲笑意也不再遮掩。

景帝既然跟他說了要剷除左相的事實,便也就默許他私自處刑,只要不把人弄死怎麼招都行。

“聽聞司寇大人這裡有一套最讓人舒服的刑法?”顧霽寒狠厲的聲音傳來。

司寇恭敬地站出來回話:“回將軍,小人這裡的焱針,必能讓程公子醉生夢死。”

“那還愣著作甚?”

“諾,上焱針,好好地伺候程公子。”

“諾。”幾名獄卒在說話的間隙已經把焱針取來。

其中幾人拿起手指粗壯般的針,放在火紅的炭盆裡經受洗禮,直至烤到鐵紅,用鐵夾將其取出,放置在程同的眼前。

程同現在的表情可謂是豐富多彩,青一陣紫一陣,循環漸進。

“顧霽寒想不到你就這麼在意我和娮娮的過往。”

程同話音剛落,一枚焱針直徑刺進了他的胸口,一聲慘叫也隨之襲來。

顧霽寒沒有被他激怒,而是勸說道:“程同過往種種,皆雲煙散盡,你如此大費周章的激怒我,在我眼裡這種把戲不過是跳梁的小丑。”

“如此蠢舉 ,倒不如省省力氣。”

程同的胸口被焱針刺入雖一時不致命,但過半月以後必將血肉潰爛而死。

鮮血順著焱針一滴一滴的流下來,染紅了他白色的囚服,隨著刺入的焱針越來越多,狹小的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程同咬牙一字一字道:“顧霽寒……你今日如此對我,來日必百倍奉還!”

“可惜你沒有那一天了。”顧霽寒走到程同的面前,眼神狠辣。

“還有多少枚焱針?”

“回將軍,還剩五枚。”

“如此可一定把這五枚焱針利用好。”顧霽寒一隻手用力捏了捏司寇的肩膀。

“諾。”

顧霽寒吩咐好了一切就打道回府了。

望著顧霽寒走遠的背影,司寇終於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虛汗。

“公子,為何不再懲治他。”於成在顧霽寒的身側不解的問道。

“如今再怎麼折磨他也不會抵減當年的血債。”

“公子,就沒有發現嗎?”

“我知你的疑問,明日你就明白我今日的做法了。”

“諾。”

兩匹快馬奔馳在日落的街上,過往的行人紛紛禮讓。

本以為伺候了一個最嗜血的主子,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緊接著門外傳了來獄卒問安的聲音。

司寇見這架勢,絲毫不敢怠慢,急忙的帶好剛才摘下來的官帽,快步去迎接。

見來人是當朝的最受寵的公主,趕緊跪下行禮:“臣接駕來遲,請殿下恕罪。”

“大人請起。”司溪言回道。

“帶本殿去見程同。”

“請公主移駕一邊。”司寇點頭哈腰的領路。

直到司溪言看到綁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心裡一度暗爽,可身後的小丫頭就不一樣了,何知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是真的嚇到了,小臉頓時嚇得慘白,幸虧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才沒有驚叫出來。

此時的程同只是外表看著如同沒有生氣的死人,但並沒有傷其生命,幾名獄卒還在程同身上按著剩下的焱針,鮮血到暗紅色的血液在外滴出。

司溪言的深邃的眸子裡竟顯冷漠還帶有無盡的殺氣,她真的很想在現在殺了他,五馬分屍都不能解當年之恨。

“看樣子程公子還死不了。”司溪言的語氣刻薄諷刺。

“聽聞牢中慣會養出一種惡犬,專吃一些罪孽深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混人。”

“回殿下,此牢中有五條聞屍犬,就關在隔壁的牢房裡。”

“既然針刑已經上完,不如大人同本殿一起欣賞混人生不如死的話本。”

司溪言吩咐身後幾名侍衛:“去把程公子解下來扔進去。”

“諾。”

幾名魁梧的侍衛粗暴的將程同解下來,重重的將他扔到聞屍犬的暗牢裡。

五條聞屍犬聞到血腥味緩緩地走到程同的身邊,像是在確定食物,不一會開始撕咬起來,本來昏睡過去的程同被疼醒,看到身形如此龐大的聞屍犬正在撕咬自己的衣服,使出渾身解數揮打它們。

身受重傷加上寡不敵眾,程同很快就敗下陣來,他跑到門前求救,當他看清面前女人,積攢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了。

程同斥聲大罵:“你這該死的女人!”

“你不得好死!什麼文靜淑女,都是放屁!”

“該死!你們都該死!!”

後面的聞屍犬也沒有停下撕咬的動作,似是程同嚎叫的更厲害撕咬的更痛苦。

“你們夫妻二人想置我於死地,告訴你們死都不可能!”

“我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司溪言也不理他,和司寇交代一句被把人弄死,就離開了。

後面的慘叫聲持續到司溪言找到程歡的牢房才漸漸的消失。

程歡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身上的傷口也沒有經過處理,正在發炎腐爛,周圍也傳來淡淡的惡臭味,還有幾隻老鼠作伴。

司溪言讓何知叫來了管理這邊來訪的獄卒。

“殿下可是有何吩咐?”獄卒一直低著頭。

司溪言開口問道:“裡面的什麼情況。”

“回殿下,此女來時便如此。”

司溪言回頭看來程歡最後一眼說道:“既然活不來了,那就讓她自殺吧。”

說完何知拿出一袋錢袋交到了獄卒的手上。

獄卒看著手裡沉甸甸的袋子,喜不勝收:“請殿下放心,奴才一定辦好。”

此時的司溪言才心滿意足帶著何知離開。

剛走出天牢,何知出言:“公主。”

“想說我為什麼不對程歡用刑。”司溪言先一步回答。

“是。”何知兩眼放光的看著司溪言。

“程歡平生最大的期願就是活出自己,既然想活的比誰都光彩,那我就斷了她的念想。”

“公主此法高明。”何知出言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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