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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關於我要成為女帝這回事》第4章 原身的故事(二)

狩獵場上的蘇知鳶老老實實的跟著李南念靜待入場。

這時李安若不與群臣言語,只是一個人靜靜地等著什麼。

席下文臣武將,高朋滿座,談笑風生。其中大笑道:“唉!大家說,今年誰家郎君會奪得頭籌啊!蘇小將軍今年可不在呀!”說完捋了捋快要發白的鬍子,此人是奉天侯喬益華,一生忠厚,足智多謀。

“是啊!蘇小將軍不在可就少了一番樂趣啦,不過我神武人才濟濟,今年又有這麼多生龍活虎的青年才俊,也可謂是百花爭豔啊!”廣平侯周越南臉上的皺紋感覺處處都是知識,言語間和藹可親。

眾說紛紜,首席侍從與李安若對視一眼,向前一步,聲音洪亮喊道:“請選手入場,秋獵馬上開始。”

眾人紛紛往一個方向看去,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步伐矯健,第一個出來的是神武二皇子李南念。

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羈,又有點壞壞的小痞子模樣,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精明,讓人不易靠近,一身貴氣。

蘇知鳶就在二皇子的後面,昂首闊步,活脫脫像極了男子,加之身著青色瑞雲紋樣的男子常服,又束起了髮髻。好似她哥,眉宇間地秀氣,又帶有女子的柔美。

後面幾十位都是各個侯爺的親屬,各個都風華正茂,神武國的後輩棟樑。

“阿鳶是不是在下面,你一個女子怎麼也到這個狩獵場上來啦,乖乖坐到朕這來。”李安若看到蘇知鳶就像是看到自己調皮的女兒,一臉寵溺的讓她過來陪著自己,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蘇知鳶笑著婉拒道:“陛下,小女今日要拿下今年的頭籌,給兄長看呢!”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你這麼說,你是有把握啦!到時候可不要輸了哭鼻子哦!”李安若高興地摸了摸他那沒有多長的鬍鬚,心裡盤算著什麼。

蘇知鳶站在下面一臉尷尬,二皇子李南念一臉憋笑,覺得父皇調侃地太好笑了。

李安若又接著說:“聽說今年圍獵的山裡有毒蛇猛虎,兇險萬分。這樣吧,今日要是誰奪得頭籌,我答應頭籌者的任何要求。怎麼樣?”李安若看向眾人,席下的大臣眼睛放光,都恨不得自己去上場。

“謝主隆恩!”眾子弟紛紛跪下謝恩。

“好了好了,別整這套虛的了,快快準備上馬,讓朕看看神武少年的風采。”李安若還算是個隨性之人,對於禮節這種東西一向不在意。

騎上馬的李南念覺得一切都與他無關,自己想要什麼沒有,他就是想陪著蘇知鳶。

轉頭看過去,蘇知鳶已經上馬,李南念輕笑一聲。

當然被旁邊的蘇知鳶給聽到了,語氣不解的說“怎麼,二皇子,什麼讓你這麼開心。”

“沒什麼,小姑奶奶,叫二皇子生疏了,你還是喊我二哥吧,我還習慣些。”李南念假裝害怕,又不忘打趣蘇知鳶。

蘇知鳶和李南念一起長大,情誼匪淺。

旁邊就有人說道:“我神武哪有這樣的女子,不在家中待在玩繡花針,偏要和男子一起在圍獵場是舞刀弄槍?”

另一個男子也附和道:“就是,恐怕日後定然嫁不出去。”

“住嘴,神武二皇子在這,你們多什麼嘴,聖賢書沒讀到你們的腦子裡嗎?”張銘浩小聲地打抱不平。

三人的竊竊私語全都進了李南念和蘇知鳶的耳朵裡,蘇知鳶沒有打算跟她們計較,轉頭問起了為她說話的人是誰,“那二哥,那穿玄青色衣服的小子是誰啊”

蘇知鳶一臉好奇,正等著回覆。誰知,李南念一馬鞭子,直接留下空中的塵土。嗆得蘇知鳶的一直咳嗽。

眾人一看二皇子已經出發,隨即跟了上去。

場上留下蘇知鳶一個人愣在原地。

接著她就抓緊韁繩,朝著他們的反方向騎去。

樹林裡,蘇知鳶看到一隻小兔子,準備拿起弓箭射去。

眼神伶俐,面無表情,整個人鎮定自若。只聽“嗖”,箭已經射中兔子的腹部,只見兔子掙扎一番,沒了動靜。

蘇知鳶快速下馬,眉眼含笑,心裡開心得緊,一個人說出了聲“嘿呀!這是我的第一個獵物啊!”

“唦唦”灌木叢有異動,蘇知鳶察覺到了什麼,興許是又來了獵物。

抬頭看去,旁邊的樹剛好可以藏身,她將剛剛打來的兔子放在地上,隨後使用輕功上去她剛剛看好的隱藏點。

穩穩地坐在樹枝上,等著獵物出現在她眼前。

聲音越來越近,蘇知鳶也緊張起來,手中的箭蓄勢待發。

圍獵場上真的有猛虎,它整個身體都是匍匐前進的,為了打草驚蛇,它小心翼翼地爬著。

蘇知鳶眼波微動,沒想到來的竟是個大蟲子,這下她可不能掉以輕心。

蘇知鳶以為它的獵物是兔子,沒成想老虎還在前進。這下蘇知鳶意識到,老虎的目標是她的馬。

頓時蘇知鳶心裡一慌亂,直接將手中的箭射出,剛好射在老虎的前腿上。

只聽見老虎一聲喊叫,竟發現了蘇知鳶。

它衝著蘇知鳶怒吼一聲,準備撲上去咬死蘇知鳶。

蘇知鳶嚥了咽口水,見勢一躍而起,從腰間拔出匕首。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只見蘇知鳶手中的匕首一道反光,瞬間沒了蹤影。

老虎身體一抽,還沒來得及吼出聲,老虎已經在地上微弱的掙扎,過會便沒了動靜。

蘇知鳶這時已經坐在了老虎的身上,奮力地拔出老虎頭上的匕首。

她的眼神里帶點驚慌又帶點喜悅。

長嘆一口氣之後,她又從腰間拿出了一條手絹,遲疑片刻,又塞了回去。

直接將匕首上的血跡抹在了老虎的身上,然後把匕首插回鞘中收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臉上的血。

接著她直接將老虎和兔子放到一起,將馬捆在了樹上,繼續向樹林裡走去。

她來這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親手獵一隻山雞給她的外祖母。

樹林的另一邊,李南念正在追一隻紅狐。

這隻狐狸毛色發亮,風一吹,毛髮隨風而動,甚是美麗。要是做個披肩給蘇知鳶,她穿上一定好看。李南念沉浸在虛假的幻想裡。眼前的狐狸卻是怎麼也追不上。

顯然,狐狸狡猾,行動敏捷。李南唸的馬雖快,但是遛不過狐狸跑出的彎。

李南念內心一緊,拿起弓箭射去。但是沒有射中狐狸分毫,又緊追著,生怕它給跑了。

張銘浩在山坡上將李南唸的所作所為盡收眼底,剛好他準備和李南念打好關係,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拉開了弓繩,對著紅狐的頭射去,箭無虛發,直接射中了狐狸的腦袋。

李南念詫異一番,往山坡看去。

一張冷俊的臉陷在一抹深邃高遠中,整個人身姿挺拔,不由得驚歎剛才沒有注意這個文武俱佳的男子。

張銘浩隨即一躍,把紅狐身上的箭拔下,對著李南念單膝下跪,並且雙手奉上,又恭敬地說道:“津西侯之子張銘浩拜見二皇子。”

還沒有等李南念回過神來,紅狐在他眼前,他沒有理會張銘浩,因為他知道一般接近他的人,要麼是為了權勢,要麼為了官運。

不過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跟李南琛搶皇位,在這個國家人的身份地位從出生已經成為定局。

除了皇帝任何人都只有服從,這就是皇家的秘密,一個自己不能觸碰的秘密。

等李南念緩過神,他收起眼裡微泛的光,轉而凌厲的眼神,在那一張冷漠的臉上,不動聲色地說道:“起來吧,這是何故,紅狐是你射下的,為何又有送到我面前。”

張銘浩尷尬一笑,起身說道:“回二皇子,鄙人見您喜歡,卻得不到,所以想要幫您一把。”

話音剛落,李南念身體一顫,他覺得非常不安,張銘浩說的明顯就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還沒等到他開口,蘇知鳶直接衝過來摟住了李南唸的脖子,李南念整個人都被她拉了過去。

“怎麼一隻獵物都沒打到啊,這樣你是比不過我的!”蘇知鳶嘲諷道,但是眼神里還是看到了剛剛李南唸的不安。

接著她鬆開了李南念脖子,並且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李南念感覺到了什麼,會心一笑,望著蘇知鳶,也質問道:“那你呢,你獵到了什麼?臉上有血知不知道,很嚇人的。”

“怎麼嚇到你了?你待會等著瞧吧”蘇知鳶得意的挑了挑眉。見李南念輕鬆下來,眼神又落到張銘浩那裡。

“小兄弟,你是哪個家族的。”蘇知鳶屈身問道。

只見張銘浩彬彬有禮道:“鄙人是津西侯之幼子,張銘浩。”

說完抬眼看著蘇知鳶,從袖子拿出茶白色的手帕,上面的山茶花清晰淡雅,就像他的擁有者一樣。

蘇知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尷尬地拿起她的袖子擦去她臉上的血跡,忙說:“不用不用了,這麼好看的手絹不用弄髒了。”

“哈哈哈,你看你,哪像個女孩子,你這樣…真的是…”李南念插著腰笑道。

蘇知鳶瞥了他一眼,直接拿手肘向他的胸口頂去,喊道:“你不知道給我點面子啊!”

李南念捂著剛剛被打的位置,緩了緩:“你還需要面子?”

說完直接就跑了。

蘇知鳶看他跑了,也追了出去,衝著他喊:“你給我站住,有本事跟我打一架。”

李南念跑得極快,生怕被蘇知鳶追上要討一頓打,但是他也不服輸的說道:“整個神武也就你敢對皇子動手。”

聲音漸漸遠去,兩人也不見了蹤影。

張銘浩一眼望去,整個臉上掛滿了不屑。

蘇知鳶追累了,靠在了樹上喘息著對李南念說:“誒,別跑了,我不追了。”

李南念停下看了一眼蘇知鳶,也在一棵樹下坐下了。

“總算是出來了,跟不熟的人待在一起真尷尬。”蘇知鳶抱怨道。

“你也知道啊!我都跟他待在一起很久了,還好你來了。”李南念應和著,慶幸還好張銘浩沒有跟過來,不然兩個人白配合了。

蘇知鳶微張著眼睛,可能是真的累了。

微風吹起兩人凌亂的頭髮,少年稚嫩的臉,伴隨著落葉休憩一會。

“咕咕”聲吵醒了蘇知鳶,但是她沒有動,因為山雞極其靈敏,稍不注意就追不上了。

蘇知鳶半眯著眼睛,眼珠子轉悠著,確定山雞在哪個位置。

“咕咕”聲越來越大,李南念也被吵醒。

蘇知鳶馬上做了“噓”的手勢,讓他別動。

頭頂冠紅,身體顏色豔麗,金綠色的頸與黑褐色橫斑的尾羽,整個顏色搭配都怪怪的,但是在山雞的身上就是那麼生機勃勃。

蘇知鳶看準時機,整個人撲了上去,直接摁住了山雞身體。

山雞弱小的身體掙不開雙手,一直在咕咕叫喚著。

李南念見狀馬上起來,在草裡不知道搗鼓什麼。

蘇知鳶站起,鬆了一口氣,疑惑地對李南念說:“你在幹嘛呢,這麼大了還玩草?”

李南念輕笑一聲,從手中舉起一根草繩,很認真地說道:“喏!給你弄根繩。難道你能一直抓住?”

蘇知鳶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自覺地把山雞舉起,讓李南念綁起來。

誰知山雞的爪一蹬,直接在李南唸白嫩的手腕上劃了一道血痕。

蘇知鳶叫了一聲,立馬把山雞扔在地上,用腳踩住它的身體。

準備從腰間拿出手帕,遲疑片刻,又塞了回去。

看了李南念一眼,直接伸手在他腰間摸索。

李南念大叫:“喂!就算我們一起長大,也不帶這樣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別動,我在找你的手帕。”蘇知鳶表示很不耐煩,但繼續摸索著。

“我的手帕沒放在腰間,在我左手袖子裡!你不知道問我嗎?要是被人看到,會誤會的。”李南念虛驚一場,但又苦口婆心的教導蘇知鳶。

“哦!”蘇知鳶聽了這話,拿到手帕給李南念包紮。

“你要我怎麼說你嘞!像其他女子這個時候都是拿自己的手帕,你呢!佔我便宜不說,還用我的手帕。”李南念雖然有語氣抱怨的意思,但是眼裡泛著笑意。

蘇知鳶從地上拿起山雞繼續捆起來。

“我可不是像大家閨秀,你這麼說好像你知道很多一樣。”蘇知鳶漠不關心道。

她一出生便沒了母親,父親常年征戰在外,小時候在外祖母家撫養,稍微大點就和李南念待在一起誦經文習武藝。

“那個手帕是皇兄給的吧!”李南念語氣鬆懈,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敵不過他那耀眼般的存在。

蘇知鳶頓了一會,向前邁出大大地一步,意味深長的說道:“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偷偷拿的,你不能說啊!”

李南念搖頭笑了笑,默不作聲,跟著蘇知鳶後面走了起來。

天色漸晚,天空已經抹出了一片紅霞,鳥鳴聲漸漸褪去,草叢的音樂會已經開始。

回到原點,獵物已經被士兵們聚到一起了。中間也在架火堆,準備一年一度的篝火會。各家族的女眷們也已經到場,帝與後相對而坐。

皇后身姿嬌美,卻不令人厭惡,螓首蛾眉,身穿鵝黃蛟龍罩衣,宮緞秋香百褶裙,整個人的氣質脫俗,浮翠流丹。

一顰一笑,步搖未聲,鳳目半彎柔似水,朱唇輕抿似櫻桃。

整個場上熱鬧非凡,歸來的少年都神采奕奕,生怕在女眷面前輸了自己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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