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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兵王》第5章 驚人往事

蘇令的舉動得到了黃安暫時的原諒,哪怕心裡割肉一樣的痛,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表弟,姨媽谷丁梅唯一的兒子。

如果將他真的怎麼著,姨媽傷心,自己媽媽也不會原諒自己。

晚上十一點才回到家裡,谷義梅看到韓菲兒,喜出望外,拉著手不停噓寒問暖。

黃安好不容易插上嘴,神秘地說道:“老爸老媽,還有一件大喜事,你們倆聽了一定會很高興,不過要準備大紅包,然後才能聽?”

“沒有什麼能比菲兒來令我們高興的了,你不說也罷,紅包休想,老黃你說對不對?”

谷義梅拉著韓菲兒的手,看一眼黃先生,不以為然地說道。

黃先生笑道:“對,我跟你媽一個意思。”

韓菲兒明白黃安的心思,他說的喜事肯定就是兒子黃強了,黃強快四歲了,黃家人尚不知道,感覺自己也有愧於兩位老人,不免臉一紅,微笑道:

“黃安,你就別賣關子了!”

韓菲兒美麗動人,看黃安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谷義梅暗想他們倆情投意合,是不是急不可待要辦喜事了?

心裡對這兒媳早就十分中意,假如真要辦喜事,自己當然十二分支持。

“好啦!說吧,我答應大紅包就是了。”

黃安調皮地一笑,過來道:

“你們倆有親孫子了,他叫黃強,快四歲了……”

谷義梅,黃先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對視一眼,怔怔看一眼黃安,看一眼韓菲兒,谷義梅不明白道:

“親孫子……誰生的?”

韓菲兒低頭道:“爸,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黃強是我和黃安的兒子,因為這幾年聯繫不上黃安,我一直都不敢來家裡,因此……”

谷義梅,黃先生又對視一眼,漸漸明白怎麼回事了,谷義梅瞬間淚崩,喜極而泣,拍打著黃安的胸膛道:

“你這死孩子真是氣人,這麼大的事還賣關子?……強兒他現在在哪裡?”

“在星洲島我爸媽跟前。”韓菲兒說。

黃安接韓菲兒話道:“爸,媽,我也是去星洲島才知道,因為我要和蘇令有些賬要算,不想讓強兒看到不好的場面,因此這次沒有帶他一起來,等這邊事兒完了,我去接他來我們一家人團圓好嗎?”

谷義梅點點頭,流著熱淚道:“菲兒,沒有想到……這幾年真是難為你了……我們黃家人對不起你……”

“媽,別這麼說,都是我願意的……”

黃先生也默默擦淚,末了笑道:“快,大家都坐,這麼大的大喜事,得好好慶祝一下,我去整幾個菜,安兒,爸的酒櫃裡有珍藏的一瓶好酒,你給我們拿出來。”

“好嘞!”

飯桌上,一家人歡天喜地,黃安陪爸爸喝白酒,谷義梅和韓菲兒是紅酒。

酒足飯飽後,黃安將今日在卡瓦格博峰的見聞說了,當然和蘇令的決鬥怕嚇著爸媽而隱瞞了,

沒有想到,母親谷義梅的反應特別強烈,甚至大發雷霆,聽她聲淚俱下說道:“我的經歷在那兒擺著呢,你為什麼還要去攀登卡瓦格博峰?”

黃安聳聳肩道:“媽,比起當年的你們,我們現在的裝備先進的不是一點點,再說了我是特種兵出身,有過很強的野外生存訓練和實戰技能,各種各樣條件下的生存訓練都有,你看看,不好端端回來了?”

谷義梅聽不進去,反覆嘮叨,等丈夫黃先生休息後,偷偷將黃安和韓菲兒拉到書房。

關了門,神秘兮兮說道:“安兒,我以前講的都不全面,現在你也長大了,我把我當年的遭遇詳細說給你聽,你聽了就知道該不該去攀登卡瓦格博峰了?”

黃安見媽媽神秘又認真,也認真點頭道:“好的,媽,你說。”

“你要有心理準備,也許會觸碰你的心理底線!”

“有那麼誇張嗎?”

黃安微笑道。

“我先提醒你一下!”

谷義梅依然十分認真。

“哦,好吧!”

“二十二年前,我和你姨媽是國家登山隊的成員,在一次登山隊準備攀登梅里雪拉山卡瓦格博峰的時候,發生了不愉快的事。”

“因為剛開始時說是搞科研的,附近村民十分支持,後來聽說是專業登山隊的,村民們開始反對。”

“說卡瓦格博峰是他們心中的聖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絕不容許任何人去登頂褻瀆,如果強行登頂,一定會遭到神靈的懲罰。”

“登山隊的成員當然不會信這些,依然我行我素做準備,最終排除了所有干擾,按時出發。”

“登山隊二十八人,分幾批登山,每一批前後差一天,我在最後,是登山隊唯二的女性,還有一個女孩,她當然就是你姨媽,因為忘帶一樣東西,我落後一天,她在第三隊,我在第四隊。”

“當天中午,我才到一號營地,從三號營地傳來消息,說四號營地的人在離峰頂三百米的地方止步了,原因是出現了不可思議的靈異事件。”

“說真真確確看到卡瓦格博峰峰巔站著一隊披白色連帽斗篷的巨人,巨人比我們高出好多,白綾蒙著面,估計有好幾十人,一個個鬥志昂揚,列隊站立,因為當時下著雪,且風雪交加,加上看不清臉,整個場面看起來有點不可思議,隊員們想起藏族同袍的忠告,只好忐忑不安地回到四號營地。”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心裡都有不安的心情,當天晚上,我朦朦朧朧中看到帳篷外面有人影在走動,並且有嬰兒說話聲。”

“第二天,幾乎每個營地的隊員們都聽到了相同的聲音,有人說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希望下撤。”

“但是三四號營地的隊員們因為風雪太大,不管上下都十分艱難,漸漸甚至帳篷都被掩埋了。”

“鑑於此,隊長喊話大家,原地待命。”

“而我的一號營地相對安全,風雪也不是太大,有兩個隊員冒著風雪去二號營地看朋友了,一號營地只剩三個隊員,包括我,我因為有點累,就沒有去。”

“當天晚上吃過東西,為了節約電池,我們三人黑著燈早早睡了,雖然都經過專業訓練,但是詭異事件都沒有遇到過,三人心裡都有陰影,前半夜根本睡不著。”

“估計快一點的時候,我才要迷迷濛濛睡去,突然聽到外面又有了嬰兒的說話聲,並且影影綽綽有人影在晃動。”

“我當時嚇得幾乎魂飛魄散,一下將頭蒙在被子裡,其他兩個隊員是男的,相對膽子大,我聽到他們起身出去了,在帳篷外面吆喝咒罵,好像在威脅對方,但聲音卻漸漸越來越遠……”

“過了許久,外面又有了聲音,接著帳篷簾子好像被人揭起了。”

“我以為是剛出去的男隊員,將頭伸出被子,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渾身雪白,頭戴連帽斗篷的人。”

“你誰?我下意識問。”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朝我一指,好像有一道光束射過來,我就失去了意識。”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醒過來,想起昨夜的事,發現同伴沒有回來,我立刻起身到外面,外面白雪皚皚,看樣子又下了一夜,其他什麼都看不到,連腳印都被掩埋得一乾二淨。”

“我回到帳篷,想找對講機呼叫,突然發現地上扔著一根針頭和針管,我覺得奇怪,這是哪裡來的?”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突然覺得小腹不大對勁,有點隱隱作痛,好像做過手術一樣。”

“我最終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拿起對講機呼叫,叫了半天,只有二號營地有聲音傳來,仔細一聽,是女孩的聲音,正是你姨媽。”

“你姨媽在對講機裡哭,說半夜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聲音,其他人都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至今都沒有回來,她快嚇死了。”

“和我的情況一模一樣,慶幸你姨媽沒事,我安慰了兩句,隨後給山下打電話,但是對講機信號不好,始終打不通。”

“直到第七天,山下才來了接應的人,二十多人只有我們姐妹倆安全下山,男人們連屍體都沒有找到,三號和四號營地一模一樣,空無一人,後來又有人說找到了一些人的屍體,是否真實,就不得而知。”

“下山後不久,我卻奇怪的發現,我生理上突然出了問題,月經好端端沒了,還有意無意的噁心嘔吐,嘴饞等等。”

“到醫院去檢查,醫生卻告訴我,說我懷孕了,我沒有碰過男人,到發現懷孕依然是地地道道的處女,怎麼懷的孕?”

“我又不是文盲,回想經過,想起那日早上看到的針管和針頭,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這個也許是上天的意思,是天胎,也許是惡魔注射的魔胎。”

“總之心裡七上八下,偷偷流淚又不敢告訴別人,過了幾天,憋不住給你姨媽打電話,沒有想到,你姨媽正要來找我,說她和我一模一樣。”

“這一下,我們姐妹倆同病相憐了,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悄悄去醫院檢查,醫生說胎兒很健康,一切都很完美。”

“雖然這樣,也打消不掉心裡顧慮和負擔,正要考慮要不要墮胎時,忽一日夜裡,有人敲窗,那是單位公寓樓一樓,禮拜六晚上,人很少。”

“敲窗的節奏很奇怪很慢,好久才敲一下,不知怎的,我第六感就覺得有問題,我壯著膽子問是誰?卻聽到一個嬰兒的聲音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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