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看現代言情小說,一定不要錯過無堯的一本書《快穿之降臨夢客》,這本書的主人公是謝恪。簡介:“阿月又變壞了。”北渠嘖了一聲,還真就拿著那麼大一個鍋當碗吃飯。期間不停地讓謝恪給他夾菜。謝恪的臉裂開。暗月的創始人這樣?更讓他裂開的還在後面,北渠要睡午覺。簡潔的床鋪上北渠半屈著腿,一手枕著頭,臉朝…
《快穿之降臨夢客》第3章 附加任務
“阿月又變壞了。”
北渠嘖了一聲,還真就拿著那麼大一個鍋當碗吃飯。
期間不停地讓謝恪給他夾菜。
謝恪的臉裂開。
暗月的創始人這樣?
更讓他裂開的還在後面,北渠要睡午覺。
簡潔的床鋪上北渠半屈著腿,一手枕著頭,臉朝向謝恪,語調微微上揚:“阿月不睡午覺?”
“不睡午覺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謝恪:“……”
謝恪眉頭突突的跳。
最後他轉身走人,順便還把門帶上了。
徒留北渠在房裡嘆息:“孩子長大了,不跟哥親了,早知道就當爹了。”
還沒離開房門太遠的謝恪面無表情加快了速度。
月崎是被北渠領養的孩子,自他有記憶開始,就一直是這個男人在他身邊。
最初,北渠是真的只想領個孩子,誘哄著月崎喊他阿爸。
月崎當時小也並不懂這個是什麼,但他沒有這麼喊,因為他不愛說話。
準確來說是從來沒說過話。北渠把他帶到六歲大還是不會說話,北渠以為自己養了個啞巴。然後北渠聽不到有人可以叫他阿爸就非常遺憾,自顧自的自稱。
但是總歸聽不到有人回應就很失望,北渠有一次就對不會說話的小月崎嘆氣:“不會喊阿爸,哥哥也行啊?”
下一刻他聽到了一個稚嫩的少年聲:“哥哥。”
很輕很輕,彷彿輕風拂過沒有痕跡。
北渠當時就震驚在原地。
緩過神來的他抱著小月崎直親,把小小少年親的向來面癱的臉直接裂開,還不能拒絕。
月崎在很小的時候就經過訓練,槍法幾乎無人能及,被道上稱作是神槍手。
“砰砰砰——”
訓練場上,謝恪拿著普通的手槍,臉色平淡,眼也不眨地開槍射靶。
他沒有看靶,扔了槍出去訓練場。
迎面碰上一個長相溫雅的男子,男子見到他臉上揚起笑意:“阿月又來訓練場啊?”
這人看著面生,謝恪朝他點點頭,繞過他出去了。
男子看著謝恪離開,才慢悠悠走進去。
系統嘆氣:“男主來了。”
謝恪腳步一頓:“什麼?”
系統:“男主的性格就是殺伐果斷,在知道有危機的情況下向來都是迅速解決的,這不就要來解決你們了。”
謝恪著實感到詫異:“不是上午才見過?他出手這麼迅速?”
系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選擇今天再來,出其不意。”
而且因為暗月的人一般在晚上會加強警戒,系統猜過不了多久顧瀛就會出手了。
但因為是自己猜測,系統沒有隨便說出來,任務期間系統只能負責提供有關男主的行蹤和人物信息。
謝恪皺眉,回到原來的房間。
北渠還在午睡,但他的睡眠很淺,聽到動靜眼睛也沒睜開,喊了聲:“阿月。”
謝恪關門,應了一聲。
他的任務是協助男主,但他是暗月的人。
這件事他怕是無法協助男主。
謝恪隨便找個椅子坐下,拿出自己的槍擦拭著。
他想到上午顧瀛說的話——
“你們暗月接單還真是不忌口,也不怕咬碎了牙。”
謝恪:“系統,暗月平常接的都是什麼任務?”
系統幽幽道:“一些暗殺任務,什麼來錢快接什麼。”
“暗月的作風不好,黑道上的人大多是接一些私底下的活,但一般也不會鬧出人命。像暗月這樣的,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忌憚。”
“如果暗月還這樣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公開抓捕,暗月遲早會消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暗月得罪了太多人,接的單子大多都是犯法的,社會哪裡容得下他們?
系統看著謝恪一言不發擦拭著手槍,嘆口氣:“北渠已經打算不接這一類任務了。”
北渠這人沒什麼法律概念,那種單子接的多了慢慢的感受到極大的壓力,北渠才意識到——
多行不義必自斃。
可是暗月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現在想回歸正道太困難了。
謝恪:“沒用了。顧瀛都出手了,意味著警方早就盯上了暗月,暗月遲早會被清剿。”
北渠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若是能一開始就知道是非黑白,絕不會走到如今的境地。
系統幽幽地嘆口氣。
與此同時,機械音滴的一聲響起:
“附加任務:協助警方捕獲犯罪分子。”
“請選擇同意或否。”
系統和謝恪都愣了一下。
附加任務平常很少出現,謝恪出任務這麼久也沒碰到過幾個。
這附加任務簡直不能太明顯,指的不就是暗月嗎?
就在系統還猶豫的時候,謝恪已經選擇了同意。
系統有些詫異,在它印象中宿主……也罷,系統沒有多說什麼,隱蔽了。
少年的一雙手漂亮至極,手心有著不明顯的薄薄的一層繭,白皙的膚色與墨黑的槍有著鮮明的對比。
北渠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的眼,也不起身,只是側著身子動也不動地盯著那邊專注的少年。
謝恪偏頭,聲線清淺:“哥。”
“哎!”北渠突然大聲應了一聲,猛的坐了起來!
謝恪被聲音刺得眼皮一跳。
北渠卻已經三步並作兩步過來了,一把抱住少年,在少年脖頸處埋頭蹭蹭,聲音悶笑:“阿月叫哥哥幹嘛?”
謝恪有些忍無可忍地把人推開些,聲調平淡:“我剛才在訓練場遇到個有些面生的人……之前只見過一次,有些不對勁。”
北渠賴在謝恪身上不肯起,聽著少年的聲音有些愜意地眯著眼:“阿月難得跟哥哥說這麼多話。”
謝恪淺吸一口氣,站起身來。
賴在少年身上的北渠就這麼掉下來,不得不自己站起來。
看少年繃著的臉,北渠上前哄著:“好好好,哥哥去看行了吧?”
謝恪又坐下來,低頭不理會北渠。
北渠揉了揉少年的發頂,轉身出去。
關門的一剎那臉上的溫柔笑意褪去,有些冷。北渠眼底噙著寒意,唇角漫不經心地勾起。
看來又要出個叛徒了,或許不止一個。
轉身看向房門的時候北渠眼底寒意又散去,聲音溫潤:“阿月不要亂走,待在房間等哥哥,哥哥去揪叛徒。”
說完也沒期待裡面的少年會回話,北渠徑直抬腳離開。
見證了北渠變臉的系統只能感嘆,能成立暗月的果然不可能是個溫文爾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