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阿布(赤)白勺盧的熱門網絡小說暗黑殺戮:奴隸時代是著名作者梅花一瓣醉的最新佳作。簡介:阿布精力充沛地工作著。不識字,沒有學問的阿布,能做的工作,還是力氣活和單調流水線般的工作。雖然收入沒有那麼高,但是有目標的人總能迸發出不一樣的幹勁。“一定要把姐姐贖回來!”在這不斷的決心下,阿布致力於…
《暗黑殺戮:奴隸時代》第3章 一夜白頭
阿布精力充沛地工作著。
不識字,沒有學問的阿布,能做的工作,還是力氣活和單調流水線般的工作。雖然收入沒有那麼高,但是有目標的人總能迸發出不一樣的幹勁。
“一定要把姐姐贖回來!”
在這不斷的決心下,阿布致力於吝嗇鬼般地節約和儲蓄。
從那天起,已經過了一年的時間。
有一天,家門口站著一個人。扛著袋子的男人,站在阿布家門口。對這個人深感疑惑的同時,阿布試著上前打招呼:“請問,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看著阿布的男人,毅然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阿布對這樣的目光並不陌生。
“你自己看,骯髒的小奴隸。”男人把袋子扔到阿布腳下。
腳邊被扔下的袋子,阿布很生氣的說:“我是國民。”
“哼,你以為你贖身了,就能變成人了嗎?聽好了,你們這些奴隸,一輩子都成不了人。奴隸就是奴隸,贖身奴隸也改變不了出身,肯定不算人。”
這種想法並不少見,這個國家,恐怕平民以上的大部分人,都有同樣的想法。這種罵聲,阿布是早已習以為常,但心裡還是十分地不爽。
“這個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繼續爭執也沒用,阿布只想搞清楚必要的事情。讓這個男人趕緊離開這個貧民窟。
“那位大人,把玩具玩壞得太多了,如果是在他的領地的話姑且不論,但這裡畢竟是國都,送去殮房也很麻煩。所以哪裡來的,就送回那裡去。真是他奶奶地費事!”
玩具?在阿布的耳朵上,響著不可思議的詞彙聲音,一時間也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什麼意思?”
男子一臉不快地將視線轉向阿布:“沒有什麼意思,也沒有事。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夏桀大人買的玩具壞了,所以我把它送回原處來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男人這樣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剩下的阿布,戰戰兢兢地把手伸進那個袋子裡。心臟像打鼓一樣跳動,心裡十分排斥地不願意去觸碰了,但大腦指令他必須弄清楚袋子裡裝的東西。
阿布早就理解了,裡面的東西,不能看,不應該看。應該不用看,就直接處理了。讓它隨著河水流走就行了,或者埋起來就行了。明明應該這樣做的——
阿布打開了那個袋子。內容是——
“哇,哇、、、、、、”
忍耐了一瞬間,在開始理解帶有腐臭的“那個”的瞬間,阿布無法忍受,把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胃液灼燒喉嚨,地上是腥臭的嘔吐物。
“啊,啊,啊,啊。”
快要窒息的心,發出了撕裂般的怒嚎。他有一種想拋開一切,從這個地方消失的衝動。忘記吧,忘記吧,從明天開始度過充滿希望的明天吧。
因為木蘭姐姐已經、、、、、、
“啊,對了,小奴隸,我忘了把這個給你了”
送袋子來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回來了。
阿布抬起落寞的眼睛。
“這是損壞的‘那個’的處理費,收下吧。”
一個金元寶被扔到阿布面前。阿布的視線轉向男人:“為什麼,為什麼、、、、、、”
看著喃喃自語的阿布,男人吐出了唾沫:“你有什麼不滿的嗎?買的東西怎麼辦,都隨伯爵的便。伯爵買了之後,被伯爵玩壞了。因為處理太麻煩了,所以送回原處,還給了他不該浪費的錢。到底還有什麼不滿呢?是錢嗎?還是想要更多錢呢?奴隸就是奴隸,別太貪心了。還是馬和牛比什麼奴隸都好,一群垃圾。”
男子罵罵咧咧後,踢飛了掉在地上的袋子。從裡面,失去手腳的屍體飛了出來。那是為了搬運,而被切下的。是死後切斷,還是生前被切下的,阿布不知道,也不想明白。
“這個女人真是個美人。啊,真是太可惜了。如果生在貴族家庭的話,肯定會被人傾國傾城追捧的。嗯,沒辦法,誰讓她只是個奴隸。”
說完這句話,男人這次又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的,只有呆呆地站著不動的阿布。如果生在貴族家的話,如果不是奴隸的話,兩句話就腦海團團轉。
不是人,阿布終於理解了那個意義。一直以來以為他知道的事情,卻一直迴避著——
“不是人,是嗎?”
阿布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
阿布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狂地笑。阿布的心已經破碎了。破碎得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樣子。倒不如讓自己,像心碎一樣瘋狂消失。
“聽說我們不是人。真奇怪啊,姐姐!你看,我也流著紅色的血!”阿布抓住他的胳膊,揪了起來,指甲抓穿了皮膚,血從裡面滲出來。
“兩隻腳站著,兩隻胳膊都有!有五根手指,兩隻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一樣,我們卻不是人!”
尖叫的阿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像一隻惡鬼的聲音響徹了流雲城的天空。
流著血淚,漆黑的頭髮中夾雜著白髮。憎惡,憤怒,怨恨,絕望,各種各樣的感情旋渦,那個產生惡魔般的表情。阿布瘋了,恐怕姐姐也變成這樣了吧,超越人,變成野獸——
“那可不行。”
但是,阿布在緊要關頭,恢復了些許理智。野獸是不行的,即使人能被兇殘的野獸撕碎,但人的階級社會也不會被野獸破壞。墮落為被文明淘汰的失敗者,是沒有意義的。
“那不是,自己承認不是人嗎?”
這是阿布憑直覺理解的。
“好的,我該冷靜。我是人。至少,如果我們不認為,我們是這樣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對吧,姐姐?”和以前一樣,阿布緊緊地抱住已經完全被肢解的姐姐。
“剛才吐了,對不起,姐姐。再次見到你很高興,不知不覺就吐了一地。哈哈,好傷心啊。沒關係,姐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手腳斷落,牙齒折斷,乳房斷掉,耳朵脫落,眼球被挖穿,死的時候的表情非常恐怖,再加上死後十來天左右的時間過去了,腐臭也開始浮現。但是在阿布看來很美。比誰都漂亮的姐姐回來了。
“你回來了,木蘭姐姐。來,我們回家吧。兩個人必須在一起。在一起的話,什麼都可以。兩個人的話一定可以。”
阿布扛著木蘭,走進房子裡。
把金錠扔掉,他不能接受那個。那和購買木蘭的錢,意義不同。木蘭以自己的意願得到的錢和‘玩具’的處理費。阿布不能接受後者。不能把姐姐當成玩具。
“我們真的不是人嗎?還算是人呢?我想知道,我必須知道。”
阿布關上門。裡面只有姐姐和他兩個人。懷念的家人,兩個人的小屋。滿是縫隙的牆壁,簡陋的餐桌,還有兩個人睡在一起的狹窄的床上,讓姐姐安靜地睡覺。
看著姐姐,然後阿布慢慢地開口——
“在我心中,姐姐不是玩具、、、、、、”
阿布心裡,第一次埋下了黑暗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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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
阿布的家著火了。火轟隆轟隆地燒起來,很容易就吞沒了小小的小屋。把所有的回憶化為灰燼。
“是白勺盧嗎?別那麼大聲。”
白勺盧把視線移到聲音的下方,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站著。火焰映照下美麗的白色頭髮,令人害怕的,美麗少年站在那裡。
“阿布,是嗎?”戰戰兢兢的白勺盧問。
竊笑的少年:“當然是我了,白勺盧你腦子壞掉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白勺盧顫抖著。白勺盧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跟在後面的烏雅,在行會的內部得來的情報,由於夏桀伯爵的壞習慣,又殺了一個奴隸。那是個黑髮的美麗奴隸。
木蘭姐姐死了。對阿布來說,那是他最愛的姐姐,但是——
“好久不見,烏雅。最近太忙沒能見面,真是不應該呀。”阿布看了一眼烏雅。
但是,阿布卻和平時不一樣,感覺很淡定。保持鎮靜,不,不是刻意保持著。是實實在在的平靜,一切都不會動搖,阿布就在那裡。
“差不多了。我想換個地方住。你看,我還有些錢。”
房子是燒了。阿布雖然看起來平靜,毫無疑問是瘋狂的舉動。
“我要做我想做的事。而且,照現在的樣子是不行的。我需要更多的知識,我需要更多的力量。不能像個孩子一樣,只會哭泣,所以、、、、、、”
阿布看著自己的家,燃燒著的那個小木屋:“拜拜了。對吧,姐姐?”
阿布撫摸了自己的懷裡,就像裡面有什麼一樣。白勺盧吃驚地看著那個動作,白勺盧和烏雅都問不出來,木蘭姐姐的屍體去了哪裡。如果是想象中的那樣,那是多麼不敢想象的行為啊。
“阿布,你想做的事是、、、、、、什麼?”
白勺盧提出的問題。對此,阿布微笑著,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阿布披著白色的頭髮,告別了火焰、故居、回憶。
“以階級上層為目標。我,不,是為了知道我們是不是人!”
火焰熊熊燃燒。白勺盧知道了,以前的阿布已經死了。木蘭姐姐愛護的、黑髮而溫柔少年死了。
現在,在這裡的阿布——
或許就是‘白髮復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