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夜輕衣霄辰錦的古代言情小說《尊主快跑!夫人拿著長刀殺過來了》強烈推薦大家閱讀,作者鶴髮亂如絲十分給力。簡介:因為這幅奇景,縣裡的人都認為小孩是上天賜給鶴山縣的禮物。他給小孩取名夜輕衣,是有輕賤她的意思,靈兒對小孩的名字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議,只是她從來不喊小孩“夜輕衣”這個名字,她給夜輕衣取小名念念,平日裡都喊…
《尊主快跑!夫人拿著長刀殺過來了》第5章 真相
因為這幅奇景,縣裡的人都認為小孩是上天賜給鶴山縣的禮物。
他給小孩取名夜輕衣,是有輕賤她的意思,靈兒對小孩的名字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議,只是她從來不喊小孩“夜輕衣”這個名字,她給夜輕衣取小名念念,平日裡都喊夜輕衣為念念。
夜瀾不知道她是在思念誰,是否是孩子的生父,他對夜輕衣的不喜也愈發強烈起來。
自從生了夜輕衣,靈兒身上的香味就消失了,布雨河裡的生機也消失了,變成了一條普通的河水,所有的生機就像都被誰一下子都吸走了一樣。
夜闌隱隱覺得此事跟靈兒有關,靈兒超脫凡俗的相貌與氣質,真的不像是塵世中人。
就連他不待見的夜輕衣,也從出生時就展現出了與其他嬰兒與眾不同的地方。
她笑的時候,周圍的花兒會開得格外燦爛。會有很多小動物來偏院跟夜輕衣玩,小小的夜輕衣也不怕它們,她們娘倆生活得有滋有味,自由自在。
他控制不住自己對靈兒的想念,又無法接受她非清白之身,還跟別人有了孩子,那幾年他常常流連煙花之地。
他在春滿樓遇到了花二孃,她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夜瀾抱著氣一氣靈兒的想法就納了花二孃為妾,他想看看靈兒是否在乎他。
然而,靈兒並無任何表示,她甚至更開心了,每天在自己的偏院裡養養花,逗逗小動物,凡是經她手養的花草都會生長的格外旺盛。
花二孃在他的授意下,經常去靈兒的面前晃悠,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會偷偷躲在大樹後,看靈兒在花二孃的挑唆下,是否會露出吃醋或者生氣的表情。
他想,只要她吃醋了,他就立刻休了花二孃,與靈兒圓房,生一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不論男孩女孩,只要是他們倆人的,他都會捧在手心裡愛護,他甚至可以善待夜輕衣,不讓她的日子太難過。
可是,他很失望,靈兒與花二孃相處的很好,應該說是非常好,無論花二孃怎麼挑唆,她都能保持淡淡的微笑,甚至還能指點花二孃一二。
夜瀾感覺自己已經瘋癲了。
花二孃很快就懷孕了,九個月後生下了夜筍兒,他有了擁有自己血脈的孩子,他報復性的不再去偏院,假裝自己忘卻了偏院的那兩個人,並且放任花二孃跟夜筍兒明裡暗裡的欺負她們娘倆。
他覺得自己終於暢快了。
直到前幾天,他從外地回來,府裡的人告訴他,大夫人有失天德,遭了天譴,降下大火,將其連同院子一起焚燒了。
夜瀾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裡爭相掉落,他緊緊抓著自己的心臟處,那裡像是有人拿著細繩子將他的心臟五花大綁,然後死死收緊,疼的他想要在地上打滾。
夜輕衣被府中人救下,但是由於大夫人是遭了天譴,如果不懲罰夜輕衣,恐怕難平天怒,於是二夫人決定將其賣入了春滿樓。
夜瀾對夜輕衣本身就沒有好感,甚至是厭惡,他自是不會關心她去了哪裡。
只是他的靈兒,他再也見不到了。
現在,他只是來見見靈兒留在世上唯一的女兒,確認她還活著,以及……她孃親死前,有沒有什麼話要對他說。
夜瀾剛踏進院子裡,夜輕衣就知道了,她想知道夜瀾對她孃親是否有幾分真感情,於是她故意大聲道:
“嗯,確是為我好,畢竟小娘就是出生在春滿樓,以小娘的見識,自然是覺得春滿樓是最好的去處了。
只是,我有點不明白,小娘進門前,不是跟爹爹再三保證過,從此跟春滿樓斷絕所有聯繫嗎?可是,小娘跟春滿樓老鴇打招呼時,不知道爹爹知不知道啊?還有,小娘有沒有跟以前的相好互相慰藉一番啊?”
花二孃的臉當場就白了,尤其看到夜輕衣身後的夜瀾時,臉色更是白的可怕。
她曾在春滿樓裡討生活,是夜瀾對她最不滿意的地方,嫌棄她丟了他的臉面,平日裡有什麼需要夫人露面的活動,他從來不帶她。
更是在婚前多次提醒她,務必要跟以前的人事斬斷一切聯繫。她卻擅自做主,聯繫了春滿樓的老鴇,將夜輕衣賣入春滿樓,只會加深他對自己花樓出身的身份的不滿。
“我,我只是,對,我只是想留你一命,難不成要將你殺了以平天怒嗎?”
“天怒?天火嗎?誰說那是天火了?那明明是人為。”
夜輕衣走到夜瀾面前:“縣令大人,可願意隨我一起前去我孃親的院中查看真相?”
她沒有稱呼夜瀾為爹爹,而是縣令大人,這個認知,讓夜瀾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在夜輕衣與花二孃對峙時,夜輕衣就讓嘰嘰趁亂去孃親的院子中查看一切可疑的地方,剛剛嘰嘰給她傳了信,她這才決定引夜瀾前去。
花二孃心中咯噔一聲,她這幾天光顧著高興,忘記派人再去偏院查看一番,不知道是否有漏了什麼把柄在那。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偏院,即使過了好幾天,還能聞到滿院子的焦味。
霄辰錦從焦味中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尋找味道朝前走去,在一處焦土中尋得一串珍珠手鍊。
霄辰錦很是詫異,這串珍珠手鍊裡的珍珠每一顆都比普通珍珠大上很多,並且圓潤光滑,晶瑩飽滿,哪怕是最上等的珍珠,也不如他手裡的這種珍珠手鍊。
最神奇的是,這串珍珠手鍊在大火中,竟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依舊保持著瑩潤的光澤。
霄辰錦疑惑的問夜輕衣:“這是你孃親的手鍊嗎?”
夜輕衣自是認得這串手鍊,從她記事起,孃親手上就一直戴著這串手鍊,她伸手接過手鍊,捧在手心裡,緩緩貼近臉頰摩挲。
“這是我娘一直貼身戴著的手鍊,她曾說,這是她的護身符。”
夜輕衣眼眶逐漸泛紅,長長的睫毛上掛上了幾顆晶瑩的淚珠,堅強的不墜落下來,小巧的鼻頭微微發紅,整個人顯得異常脆弱。
霄辰錦看著她眼睫毛上的淚珠,心裡沒來由的湧起一陣煩躁,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伸出手擦掉夜輕衣睫毛上的淚珠了。
夜輕衣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幾乎是怔在了原地。
嘰嘰躲在夜輕衣身後捂著嘴偷笑。
“咳咳……”
夜瀾低咳一聲,問向夜輕衣:“你說的真相呢?”
嘰嘰伸手指了指不遠處一塊地方,霄辰錦為躲避尷尬,快速的走到嘰嘰指的地方,蹲下身,用手撥了撥,又聞了聞。
然後霄辰錦走到眾人面前,問道:“大火燃燒那晚的景象,麻煩大家都說說。”
下人們抬頭偷偷看向花二孃處,無人敢開口。
霄辰錦看了夜瀾一眼,夜瀾忽然感覺有股莫名的壓力,他冷喝一聲:“讓你們說,你們就如實說來。”
有幾個平時跟偏院走的比較近的家僕們咬了咬牙,紛紛站了出來。
“那晚二夫人及二小姐帶著一群家僕踢開了大夫人院子裡的門,我們在外面不知道里面情況,只聽見大小姐一直在大聲哭喊,求二夫人放了她孃親……”
家僕在花二孃的兇狠目光中聲音越說越小,花二孃慌張道:“你個惡僕,竟然敢誣陷你主子,來人,拖出去打死。”
“小娘好大的威風啊,家主還沒發話呢,你急什麼啊?”夜輕衣輕飄飄道。
“我,我……”花二孃一時語塞,趕緊拉著夜瀾的衣袖。
“夜郎,這個惡僕在誣陷奴,奴跟了您十幾年了,奴是什麼樣的品行,您是知道的。”
夜瀾冷冷的甩開花二孃拉著他衣袖的手,看向那個家僕:“繼續說。”
“是,是,大小姐當時哭的很悽慘,我們很想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二夫人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些打手,攔在偏院門口不讓我們進去,之後就聽見大小姐大喊一聲孃親,然後就沒聲了,沒過一會兒,就聽裡面傳來降天火了,一些二夫人派去的打手押著大小姐慌慌張張的出了院門。”
“我們想去救火,那會剛好雨停了,雷聲卻不斷,偏院冒出了濃濃的黑煙,我們隔的好遠都被嗆的不行,後來雨又慢慢下了起來,火勢一直沒降下來,一直到雨勢大了起來,雷聲更響了,火才慢慢滅了。”
家僕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縣令大人,您審了那麼多案子,這個案子,您聽出蹊蹺來了麼?”夜輕衣輕嘲道。
“你……!”夜瀾心裡氣憤,但夜輕衣說的有道理,這麼多漏洞,他當時為什麼沒有多思考一下。
“不知天火燃燒東西是不是也會冒出如煤油那般濃重的黑煙呢?”霄辰錦裝模作樣道。
“天火不應該是淨化萬物嗎?怎麼能冒出那般嗆人的黑煙呢?”嘰嘰在旁邊若有所思的補充道。
花二孃氣得臉都黑了:“你們什麼意思?”
夜筍兒揉著通紅的眼睛柔弱道:“我們都是凡人,怎麼會知道天火降臨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無妨,凡事都要講究證據。”霄辰錦轉身走向另一處,從一堆廢墟下面捧出一堆焦土,聞了聞,然後走向夜瀾。
夜瀾愣了一下,學著霄辰錦的樣子也聞了一下,緊接著臉色大變,轉身朝著花二孃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你這個毒婦,怎能如此狠心,靈兒一直真心待你,從沒與你爭過什麼,你怎麼能害她?”夜瀾怒極攻心,狠狠的吐出了一口血。
“這您就吐血了?您這是還不知道她對孃親做了什麼吧?”夜輕衣看著夜瀾冷冷道。
“孃親因為愧對您,一直希望您能另覓佳偶,您娶了小娘後,孃親真心希望你們倆能幸福,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從不主動去你們倆面前晃悠。
甚至平時偶遇到,都會匆匆離去,她不想因為她的存在,影響了你和小娘的感情。可是小娘卻總是去她面前晃悠,說好聽了,是尊敬大夫人,說難聽了,就是過來耀武揚威的。
然而母親善良,常以真心待之,甚至在小娘與你的感情發生矛盾時,還開解一二。
可是慢慢的,孃親的身子越發虛弱,這才知道,原來小娘每次來給孃親敬的茶裡都摻了慢性毒藥,孃親身子底好,才沒有突然暴斃。
可是小娘著急了,她敬了那麼久的茶,孃親怎麼能還不死呢?
於是,在你外出時,她攜著府外尋來的惡僕,綁了我,你知道她對孃親做了什麼嗎?”
夜輕衣看著夜瀾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以及仇恨。
“她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劃了孃親的臉!”夜輕衣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之前藏在袖子裡的匕首,朝著花二孃的臉上就一刀,一刀的劃了下去。
花二孃慘叫一聲,雙手捂臉:“我的臉,我的臉,老爺,老爺……”
夜輕衣恍若未聞,又拿著匕首走到了夜筍兒的面前,在她臉上比劃著,夜筍兒被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夜輕衣蹲下身用匕首拍了拍夜筍兒的臉:“我苦苦哀求,求你們放過我孃親,放過我們,你是怎麼回答我的?”
“你說,要我放過你孃親也行啊,給我磕十個響頭,我磕了,十個響頭,磕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什麼東西了,額頭都破了,鮮血糊了我一臉。”
說著夜輕衣伸手按住夜筍兒的後腦勺,狠狠的朝地上一撞,夜筍兒起初還哭喊著爹爹救她,被這狠狠一撞後,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渾身發抖。
夜輕衣站起來,走到夜瀾身邊:“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夜輕衣揮揮手:“沒有沒有,哪那麼快結束呢。”
“她!”夜輕衣指著花二孃,“這個惡毒的女人,不知道從哪尋來了黑菩薩,你知道什麼是黑菩薩嗎?”
夜輕衣問向夜瀾,夜瀾茫然的搖了搖頭。
“黑菩薩,是傳說中的古蟲一族,它們喜食人的五臟六腑,啃食皮肉,人會痛苦到痛不欲生,卻無法自行了斷,最最重要的是,它會困住被食者的靈魂,令其無法輪,回,轉,世!!”
夜輕衣恨恨的說道,雖然後來她弄清了黑菩薩的真實個性,但是,花二孃所瞭解的黑菩薩就是這樣的,她對她孃親就是懷著這樣的目的來的。
夜闌幾乎站不住,他喃喃自語道:“痛不欲生?無法轉世?靈兒是仙女,她怎麼能是這樣的方法慘死?都怪我,怪我,不該娶這麼惡毒的女人回來,是我害了你,靈兒,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