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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人公白小凡小說我,天生絕命大法師!全文免費閱讀

《我,天生絕命大法師!》第2章七歲劫難

這聲驚呼很是突然,把一旁忙活的吳媽,嚇了一跳。

祖母也不在意,連忙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

快步走到書櫃前,打開書櫃最下面的抽屜。

裡面放的,正是前些日子老道讓準備的符咒和黑狗牙粉。

祖母也真是急了,催促父親端進來一碗白水。

拿起火柴將手中的符咒燒成了灰,符咒灰和狗牙粉一股腦全混在碗裡,

用筷子攪了攪,黑乎乎的,看著就令人作嘔,我們暫且稱呼它為黑符水吧。

祖母端起來,就要往母親嘴裡灌。

這一幕可把父親嚇壞了,連忙上前阻攔。

“媽,你這是什麼東西,可別害了曉玲!”

“你別管,想不想救你兒子和媳婦的命了?”

祖母也來了脾氣,用手一把推開父親。

端著那碗黑符水,就送到了母親的嘴邊。

看著祖母一臉嚴肅的模樣,人命關天,父親也不敢過多幹涉。

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臉上滿是擔憂。

據母親回憶,那時候她早就筋疲力盡了,痛的昏天暗地,恨不得馬上就死,至少死能讓人忘記疼痛。

在迷迷糊糊中,哪裡管端過來是什麼,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若當時自己要是清醒,說什麼也不會喝那麼髒的東西。

喝了那碗黑符水,過了大約十幾分鍾。

也不知道是蒼天開眼,還是那東西真的見了效,我的腦袋就慢慢出來了。

“哎呀!奇蹟呀!快,革命尚未成功,丫頭再加把勁!”

吳媽驚喜大呼,又開始加油鼓勁。

祖母和父親一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在一旁幫忙打著下手。

“出來了,出來了!恭喜,恭喜,是個男娃!”接生婆吳媽抱著嬰兒送到父親面前。

隨著我的出生,烏雲盡散,天空竟然也開始放晴。

祖母事後還說,活了幾十年從沒見過那麼大的雨。

“這孩子怎麼不哭啊!竟然還笑?不會有什麼毛病吧?”

祖母皺著眉頭不由分說,照著我屁股就是一巴掌。

在那一輩人的思想裡,孩子不哭那準是有毛病。

可憐我當時還那麼小,原本想對這個世界微笑的打個招呼,就這樣無情的被祖母一巴掌破壞了氛圍。

我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在場的那些人卻都笑了,我覺得這個世界對我充滿了惡意。

一晃就是七個春秋,這七年裡我雖然沒病沒災,卻彷彿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般。

每天不吵不鬧,也不願與人接觸,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家裡。

大多數時候,只是自己靜靜的坐在那裡默默發呆。

晚上更是經常被同一個噩夢驚醒,夢中的我站在堆積如山的白骨上,被人從後背一劍穿心。

那個夢境極其真實,我每次被驚醒,心臟處都隱隱作痛。

正如老百姓常說的一句話,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躲也躲不掉。

1998年七月十五,這一天我的人生軌跡開始發生改變,足以影響我的一生。

98年那會,母親被迫下了崗,正巧我到了入學的年齡。

家人一商量,母親文化程度最高,便取代了祖母的工作,開始全職帶起了孩子。

陰曆七月十五那天,母親像往常一樣去市場買菜。

因為我不喜吵鬧,便自己留在了家裡玩耍。

母親從市場回來後發現我不在家,倒也沒太在意,只當是我去祖母家玩耍。

因為我從小就是在祖母家長大的,就算後來搬了回去,也經常跑去祖母家吃飯,家裡人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直到晚上父親下班回家,祖母去我家送餃子,才意識到我可能出事了。

這下一家人可是急壞了,全家出動,甚至動員了身邊的鄰里街坊。

大家將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卻始終不見我的蹤跡。

直到晚上七點多,鎮上打魚的李叔把我送回了家。

據李叔回憶,他晚上去南大河收網的時候,發現了我。

當時我木訥的躺在河邊,怎麼叫也不吱聲。

推了幾下也不見動靜,要不是還有呼吸和心跳,他真會以為是個屍體。

由於李叔常年在鎮上賣魚,鎮上的大多數人他幾乎都眼熟,便把我背了回來。

一家人千恩萬謝送走了打魚的李叔,父親脾氣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照著我屁股就是一腳,嘴裡還呵斥。

“小兔崽子,讓你不聽話!下次還敢不敢亂跑了?”

母親和祖母根本沒想到父親會打我,還沒來得及阻止,我就一動不動得趴在了地上。

祖母明顯愣了一下,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回手就給了父親一個大嘴巴子。

“這孩子是你撿來的?下手這麼沒輕重!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父親是家裡的獨子,從小就集各種寵愛於一身。

據他後來講,那是祖母第一次打他,而且是因為我。

這事父親也自責了好久,說那天單位領導通知,他在下一批裁員名單裡。

回家又出了這種事,他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母親也狠狠的瞪了父親一眼,趕緊過去把我抱到床上。

呼喚了好久,也不見我有反應,一摸頭,燙的簡直能攤雞蛋了。

“我記得小凡早上穿的不是這雙鞋,媽,這是你給他新買的?”

母親忽然指著我腳上的小紅鞋,回頭看著祖母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由於父親平時工作忙,我的衣服幾乎都是母親和祖母買的。

祖母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雙鞋的來歷。

“先別管那麼多了,趕緊送孩子上醫院,救命要緊!”

父親也慌了神,背起我就往鎮裡的衛生院跑,祖母和母親在後面緊緊跟著。

那時候鎮上的醫療設施很有限,也沒有什麼先進儀器。

到了醫院,一量體溫,好傢伙39.2°,父親趕緊就給我辦了住院。

躺在病床上,護士先照著我屁股來了一劑退燒藥,接著就掛起了吊瓶。

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掛了多少瓶藥。

朦朧中,我感覺有人不停的呼喚著我的名字。

我拼命的想要爬起來,身子卻不聽使喚,打了個哆嗦又再次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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