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一本網文大神壹三壹肆的新作《魂穿後,我只想養娃,不要娃他爹》,這是一本古代言情類型的書,這本書的主角是林妙沈益安。簡介:大晌午的,三人就去了迎春樓。一夜通宵,此時的迎春樓還關門閉戶,裡面的人都在睡覺,壓根兒沒開始營業。林妙一邊拍門,一邊叨叨,“我就說吃了晌午飯再過來吧,你們偏不信,哎——裡面的,睡什麼睡,起來嗨,哎——…
《魂穿後,我只想養娃,不要娃他爹》第6章 成何體統
大晌午的,三人就去了迎春樓。
一夜通宵,此時的迎春樓還關門閉戶,裡面的人都在睡覺,壓根兒沒開始營業。
林妙一邊拍門,一邊叨叨,“我就說吃了晌午飯再過來吧,你們偏不信,哎——裡面的,睡什麼睡,起來嗨,哎——有活人沒?開個門……”
沈益安:“……”
他就不明白了,長得清風朗月一般,清俊漂亮的玉面公子,為什麼要長一張嘴!
嚴河看了看自己主子的臉色,愣是憋了一口不厚道的笑,進了肚子。
他自小就跟著主子,就沒見過他的臉色一兩個時辰內,變得這麼豐富過。
主子這人言行刻板端方,禮儀規矩從不出錯,都贊他是君子之楷模,卻不知道他天生就冷情,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情緒波動。
特別是四年前出了那件事兒,主子更是對什麼事,什麼人都是一張冷臉,不假辭色,哪怕是面對寧二小姐,他也是冷漠疏離之極,實在避不開的時候,能說一個字,絕對不說兩個字。
“叫魂啊,叫叫叫,大中午的擾人清夢。”
門內龜公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大門被打開,龜公臉上立刻換了一張笑臉,“哎呀,是金公子啊,您是來找紫鴛姑娘的嗎?這才過一夜就如此……”
林妙的銀骨扇兒“啪”的一聲,敲在了龜公的頭上,罵道:“叫魂,爺就是在叫魂,咋滴!”
龜公嘻笑著,一點也不生氣,“哎、哎、是、是,小的這不是回魂了嘛!哎喲,這還帶了兩位貴客啊!來、來、來,三位爺快請進。”
林妙:“算你小子識相,賞。”
龜公伸出手,“哎、賞,賞,賞,多謝金大爺賞。”
林妙看向沈益安,朝他抬了抬下頜示意,“不懂啊?賞啊!”
沈益安蹙眉。
林妙:“咦~你這麼大個官兒,平時都不逛妓院的嗎?”
沈益安的眉頭蹙得更深了幾分。
嚴河趕緊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林妙,“金公子,可是要此物?”
林妙瞥了嚴河一眼,怎麼發現這個嚴河突然上道了,對自己態度好起來了,有什麼開心事嗎?
她接過銀子顛了顛,這一錠就是五兩銀子,哪怕是財大氣粗的林妙,眼角也抽了抽。
反正不是她的銀子,她也不心疼,一把扔給了龜公,“可不就是,這逛妓院,逛的就是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暢快。”
龜公“哎喲哎喲”的接過,笑得臉都快爛了,走路發飄的將三人迎進了大堂。
妓院做的都是夜間生意,傍晚才營業,下午才會開始陸陸續續收拾打掃。
經過一夜的折騰,此時大堂裡桌椅散亂,烏煙瘴氣,味道刺鼻,瓜果皮兒扔滿地。
“啊嚏!”林妙打了個噴嚏,“小二,有沒有乾淨的房間!”
龜公忙道:“哎,有有有,三位大爺,請隨小的來。”
龜公帶著三人去了一間靠河的房間,房間很大,環境也很好,不像在妓院,倒像是進了書香門第,大家閨秀的房間。
屋裡佈置得書卷氣息十足,坐在窗邊的軟榻上,還能就著河景吟詩作對,好不愜意。
龜公嘿嘿笑著:“這是咱們這兒最好的房間了,一般人都不給用。”
林妙長腿一抬,坐上窗邊軟榻,毫不客氣的拆穿他,“嘖,這是先前柳姑娘的房間吧,現在怕是都沒人敢用。”
龜公搓著手,“嘿嘿,金公子,您知道的,這過了一夜,也都還沒起床,一時半會兒小的也找不到別的房間,再說了,柳姑娘也不是在這兒沒的,無妨,無妨的。”
林妙搖著她不離手的銀骨扇兒,衝龜公擺擺手,“罷了,罷了,趕緊去叫她們,該起床的起床了,先弄一桌子吃的過來,再來兩壺上好的秋葉白。
還有,讓姑娘們趕緊的梳洗妥當,沒見我兩位兄弟還等著的嗎!”
龜公顛兒顛兒的退出去了。
沈益安正襟危坐,看向林妙,神情冷然,“金公子,不要忘了咱們的正事兒。”
林妙:“這都進柳姑娘的房間了,還不是正事兒啊?”
嚴河:這話貌似有歧義。
“我家大人的意思是,不要只顧著吃喝玩樂,我們應該儘快詢問柳姑娘的事兒。”
林妙眼眸一斜,“不是你們說的,不要打草驚蛇嗎?不吃喝玩樂,那把她們直接拉衙門裡,一個個問不就行了,還用得著讓我冒著被家裡母老虎撕了的危險,來陪你們嗎?”
嚴河:“……”
他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怎麼回事。
林妙直接把天聊死了,三人便都不再說話。
畢竟是冷鍋冷灶,突然開火,飯菜不會那麼快,姑娘們知道來的是出手大方的公子哥兒,都恨不得將自己打扮成天仙,怕是也得多等一會兒。
一時間,沒人說話,又有沈益安這個行走的冰山,房間裡的氣氛就冷凝了下來。
林妙卻渾然不覺,閒極無聊的開始哼起了豔曲兒,她的聲音很動聽,音質清亮悅耳,原本聽她哼曲兒是種享受。
可是,她唱的是十八*!
從一開始,唱到了十一,沈益安的臉色已經隱隱開始發綠了,但是依舊好涵養的沒有出聲打斷她。
嚴河對林妙的豔曲兒不感興趣,倒是不時瞟一眼自己的主子,心裡萬分好奇,他家主子什麼時候會暴走,感覺他突然很惡趣味是怎麼回事……
銀骨扇兒在林妙手心敲著節拍,她悠哉悠哉的看著窗外風景,繼續哼著:
“十四*,*到呀……”
“……”
嚴河恍然聽見了自己主子咬牙切齒的聲音。
“……金公子!”沈益安實在忍不住了,一聲冷呵。
“哎呀,哎呀,讓三位公子等久了,飯菜來了。”龜公及時的進門救了場。
林妙還是聽到了沈益安的聲音,轉頭疑惑的問:“安大人,有什麼事嗎?”
沈益安一臉肅穆:“無事!”
“哦。”林妙從軟榻上下來,小跑向屋裡的圓桌,“既無事,那就趕緊來吃點東西吧,快餓死我了。”
又問龜公:“哎,姑娘們什麼時候來?既是喝花酒,沒有姑娘陪著,味道都得減去一半,快去叫姑娘們動作快點。”
“哎喲,金公子,這不是來了嗎,瞧你急的。”老鴇帶著一群鶯鶯燕燕走進來,粉白的臉兒笑成了一朵菊花,“還專程把你的紫鴛姑娘帶來了。”
紫鴛欲羞還喜的行禮,嬌聲喚林妙:“金公子,奴家這廂有禮了。”
林妙小跑上前牽她的小手,“來、來、來,爺的好紫鴛,來陪爺好好樂一樂。”
拉著紫鴛就坐在了圓桌前,摸了一把她的小臉兒,笑得又油又膩,“來,爺的好紫鴛,坐爺腿上。”
“成何體統!”沈益安突然出聲,語氣冷得快要結冰。
一屋子的鶯鶯燕燕頓時禁了聲。
嚴河挑了挑眉,他渾然不覺自己掛了一臉看好戲的神情。
林妙對沈益安越來越冷的氣息,絲毫無感,只覺得這人拎不清,平時都算了,在妓院還裝什麼衛道士,卻也不好當場直接和他幹上。
她只能打著圓場,對尷尬的老鴇道:“哎呀,盧媽媽,我這兄弟還是……嘖,那啥,你懂的,他臉皮薄,一時放不開,你們別介意哈,這樣吧,你去忙,把姑娘們都留下來。”
老鴇心領神會,菊花臉兒又笑開了,還不到營業時間,這麼多姑娘都留下來,今天可不是賺翻了。
她連連點頭,“懂,懂,都懂,那金公子,有事招呼一聲,儘管吩咐,姑娘們,去吧!好好伺候三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