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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書後女配翻身做女主最新章節,女尊,穿書後女配翻身做女主全文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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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書後女配翻身做女主最新章節,女尊,穿書後女配翻身做女主全文在線閱讀

《女尊,穿書後女配翻身做女主》第 10章 舊相識

溫禾見秋城過來了,也覺得該找些事做,三人擠在這裡也是不暢快,就找了個由頭,出去了。

美名其曰讓二人相處相處,日後免得生疏了。

粟粟搬來了椅子,秋城便端坐在椅子中,坐得是肅穆,目光是審視,看久了,便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對這場交鋒並沒有太大的興致。

文昱偏頭見他如此不雅,跟市井裡的粗俗兒郎有什麼區別?完全不明白溫禾為何會留下這般人。

文昱倒想瞧瞧,秋城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將溫禾伺候得服服帖帖。

“粟粟先出去吧!”秋城遣走了粟粟,還順帶叫走了其他人。

房門一關,旋即就是明爭暗鬥。

文昱身子還未好透,慢慢吞吞的支撐起身子,靠在床邊時,累的不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

“秋城,算起來,我們怕是有一段時日未見了!”

“約莫五年了!”

倏忽!

文昱輕笑一聲,霎時蒼白的臉色漲出一陣豬肝色,情緒的波動使得文昱劇烈的咳嗽不止。

“你想說什麼?”

“咳……咳咳……”文昱稍有緩解,長舒了一口氣,一時支撐不住掉回被褥中。

秋城目不斜視,沒有看文昱,依舊瞧出了文昱吃穿用度是與自己不同的,那繡了金線的被褥,上面戲水的鴛鴦,左右都是在嘲笑自己。

文昱懶洋洋道:“五年,說起來你在主子身邊也待了五年了,怎的連個侍郎都算不上!”

秋城這才用正眼看向文昱,問道:“依你之見,回來也只是為了這個侍郎的位置?”

文昱指尖在扶手上敲了兩敲,不回答還笑道:“真可憐啊!”

秋城微微一蹙眉,見文昱如此神態,指不定又藏著什麼壞水,便不搭理。

“侍郎算什麼?”,文昱不惱,也不在乎,繼而不冷不淡地道:“昨夜,主子說了,要迎我為——正夫!”

“……”

正夫!

量這話一齣口,秋城也輸了幾分,再是高傲的天鵝,現在也是空有一身靚麗羽毛的鬥敗公雞。

自己委曲求全,異想天開,結果卻是別人輕而易舉就能唾手可得的位子,論分量,秋城確實是輸了,輸了徹徹底底。

文昱掐準了秋城,一時來了興趣,繼續說道,“我本是將死之人,活不了幾日,主子卻為了給我沖沖喜,鐵了心要這樣做。”

秋城雙拳緊握,青筋爆出,挺了挺腰,睥睨道:“那我倒是要祝賀你了,汴州名綰,一舉飛上高枝了。”

“正好,我也祝你,一生順遂,一如你現在這般。”文昱笑道,背後的意思,卻是咒他,無名無分,一生如此。

秋城聽文昱這弦外之音,一時間所有的心思全都湧上了心頭。

也難怪秋城,如此暴怒,至死都壓自己一頭,橫豎不讓自己心安,有的人只是輕輕的一筆就足以毀了別人的一生。

眼前漸漸浮現的,是兒時的記憶,那人當著長兄,背地裡卻一點一點的腐蝕掉自己的容顏。偷了自己的人生,眼下還敢這樣趾高氣揚的壓自己一頭。

他怎麼敢?

可他確實是這樣做的!

以前軟弱被欺負,現下,就算得了溫禾的好,秋城發現自己在再怎麼樣也是如此下場。

思忖間。

將死之人罷了,故而想通了,秋城也什麼可生氣,轉頭笑吟吟地瞧向文昱,道:“既然成了溫府的正夫,還望哥哥能厚待舒言幾分!”

文昱頓了頓,停了幾息,繼而狂亂大笑起來:“沒種的東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文昱笑得越發深,“沒有鏡子,總該有泡尿吧!”

“是了。”秋城當即打斷他,以免他再胡言亂語。“哥哥說的是!”

秋城這時倒不急著說了,只道:“且等哥哥有氣力熬到白頭才是!”

秋城正欲轉身就走,誰知沒走出幾步,就聽聞砰的一聲,隨後便是幾聲急促喘息,低微的呻吟。

秋城面色沉重的閉上了眼,轉而又睜開。心口如巨石壓制般,呼吸不得。

秋城一時語塞,回頭望了望地上爬伏著,單薄且毒絕的身影,他不敢再多言,低頭道,“我這就去給哥哥請大夫。”

話畢,便疾步離開了這個壓抑的地方。

“快請大夫,文公子摔倒了!”

秋城離開前,算是知曉了文昱在府中的地位,足足高於秋城一成。光是去請大夫的,就是一茬人,眼下也不必再去擔心文昱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回房後,秋城遣走了所有人。房門緊閉,心門一關,一個人不吃不喝的坐了一天。

仔細瞧著,秋城雙手還抱著一罐藥,思慮片刻,還是選擇了放棄,雙手一鬆,便是分崩離析的破碎。

秋城垂首才踏進房門,剛走進臥房,就聽到這麼一處動靜。面上也多了幾分無奈,“怎麼了這是?”

溫禾一眼就瞧見她給秋城尋的的藥如今算是毀了,臉色一沉,徑直朝著秋城走去。

“你這是做給我看的?”

“一時不慎……手滑了!”

“無妨,來日再託人尋一罐過來就是。”溫禾說道,便駕輕就熟的爬上了床,晃了晃腳,示意秋城過來伺候。

秋城不動,卻只是直直的看著溫禾,漆黑的瞳孔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像是無盡的深淵,散發著不知名的悲傷。

“怎麼!還要我來伺候你嗎?”

秋城只好順從,上前將溫禾的大氅,外衣脫了個遍,指尖觸到溫禾裡衣時,只感覺倆人明明毫無阻攔,卻又像隔了千山萬水。

以為自己的隱忍是能夠換來真心的,但是最終都會化為徒勞,散於風中。

溫禾直言道:“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滑?”

秋城沒想她竟只是來問罪這個,道:“真的,就是手滑!”

話音剛落,溫禾一手抓住了秋城的修長的手指,一手掐在他最脆弱的咽喉處,動作輕疾如風,連秋城都始料未及。

她迫使秋城仰了仰頭,輕攬入懷,微熱的氣息吞吐在他的頸間,溫禾聲音壓得很低很低:“隆冬乾燥,手怎麼會滑呢?”

“主子!”

說著,她張嘴,一口咬在秋城的喉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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