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從當大將軍開始》第10章 清明谷
看到二人遠遁逃去,白屠大喊道:“別讓他們跑了,追擊。”,舉起劍就要往前衝。
王離立馬阻止了他,白屠這個憨憨,真當農家是泥捏的嗎?
“將軍。”,白屠和趙部立刻策馬來到王離身邊,等待王離的指示。
王離一揮手,趙部立馬明白,大喊道:“整備。”
霎時,原先還是防禦陣形的帝國軍隊,便轉換成了前進陣型,這期間沒有一次錯亂,所有人都是如此整齊劃一,持槍鵠立,光看軍容,百戰穿甲兵無愧是帝國王牌。
趙部抽出長劍,往前一揮,“前進!”,整個隊伍,雄赳赳,氣昂昂,鏗鏘有力,整齊劃一的往前方行進。
白屠搶先說道:“將軍,這兩個賊寇武藝高強,想必是農家的兩個頭領,但並沒有選擇死戰,朝兩個方向逃竄,顯然是想把我們分兵引開。”
王離點了點頭,雖然白屠是搶了自己原先的臺詞。
趙部正色道:“將軍,兩個賊寇,一個向南,一個向北,都避開了東面。”
王離不能讓他們把自己臺詞都搶光了,要不然他們說來說去,自己一句話都不說,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呆,說道:“顯然,他們最不希望我們接近的,就是驚蟄坡。”,但其實他們最希望我們接近的,才是東面那個方向,韓信顯然知道王離不是草包,所以利用了他這點,讓他把自己引到驚蟄坡,雖然後來王離醒悟過來,但是為時過晚。
少頃,趙部來報,“將軍,前方斥候來報,山坡上就是神農堂的地盤,路邊有一道界碑,顯然賊寇要刻意隱藏,但是還是被斥候部隊發現了蛛絲馬跡。”
“沒有發現敵人的行蹤嗎?”
“說周圍一片狼藉,顯然是倉促撤離,但非常匆忙。”,農家這幫人在韓信帶領下,都變成頂尖影帝,一個個演技不要不要的。
那塊石碑原本應該寫著是清明谷,而不是農家後來刻上去的驚蟄坡,再往前走一會兒,那就真的要步入深淵了,不過農家好像在前面山上還有一段埋伏,絕不能錯過。(主角不是受虐狂,只是在現代社會,古代戰爭方面沒有親眼本來就沒見過,所以想要去看一看,況且手握劇本,不會出事的)
隨即,王離快馬加鞭,到了大軍最前面,要不然他在後面看不到走到了哪裡,萬一走過了,那前面的那些士卒就要墜入山崖了。
趙部白屠二人也馬不停蹄地隨著王離快速前進,但心裡也在嘀咕:今天將軍為什麼這麼奇怪?王離要是知道了一人給一個栗子,要不這樣,那豈不是還得輸給韓信,我還怎麼反敗為勝?
那一邊的山崖,看著王離一步步走進他們預先設好的埋伏圈,驚鯢不由得也有些好奇,問道:“王離也是身經百戰的猛將,你是怎麼騙過他的呢?”
韓信臉上毫無表情,如果是別人,可以說他是面癱臉,但韓信肯定不是這樣。
曾仕強曾老曾經說過:“越是有成就的人,越是有地位的人,臉上越沒表情。”,眼神是會暴露我們的情緒和內心活動,並且很難加以掩飾,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往往最後越有大成就,韓信就是這樣的人,不管什麼時候看他的臉,他永遠都是一副波瀾不驚,面無表情的狀態。
韓信淡淡地回答道:“我們用幾千根竹管,從春分澗引出水流,製造出另一條春分澗,沿著這條假的春分澗走,王離就會走到一個地圖上不存在的地點。”
驚鯢盯著韓信盯了很久,但依然沒什麼收穫,輕聲道:“很好,你是共工堂下弟子,我似乎沒見過你。”
“我就是一個小人物,俠魁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小姐,對我沒有印象,那是很正常的。”
驚鯢沒有繼續揪著這個問題不放,繼續問道:“你是兵家傳人?”,因為在兵法上有如此造詣的,也只有兵家才有。
“算是吧。”
“你的老師是誰?”
“也沒正式拜師,就是有幸收到過楚南公的一段時間指點。”,其實韓信還是很有道德規範的,不像現在某些人,隨便跟過哪些名人,便天天以其關門弟子身份,招搖撞騙。
“海天一黃石的楚南公?”
“是,也有人稱他為黃石公。”
“他既是陰陽家的前輩,又是兵家前輩。”,就是這位高人,告訴項羽說“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也是他讓項羽尋找風林火山四位大將來輔佐他稱霸。
其疾如風 鍾離昧
其徐如林 英布
侵略如火 龍且
不動如山 季布
而楚雖三戶指的是“屈、景、昭”三大氏族,是熊姓下的三個分支。
戰國時期各個國家都在進行不同程度的中央集權的改革,在這個過程中各國的氏族勢力逐漸衰弱,國君和大地主成為國家的主人。
但是楚國是戰國七雄中改革力度最小的國家,士大夫階層在楚國還有著相當強大的勢力,其中屈、景、昭三氏可以說是楚國氏族中的翹楚。
而那邊的王離也遇到了埋伏,王離一槍撥開飛向它的鐵箭,秦軍也快速擺出防禦陣型,盾兵快速到部隊的四周,阻擋箭矢和其他危險,而弩兵在內側,予以反擊。
王離對此並不慌張,畢竟都是演員,但該做的反擊,該做的調整必須要做:“兩翼展開,攻佔制高點。”
在盾兵的防護下,飛箭和落石並沒有對秦軍造成傷害,而秦軍的弩兵也爬上那個並不高聳的山崖,清剿上面叛逆。
上面的農家演員們丟掉稻草人屍體之後,丟下幾聲慘叫之後,迅速撤離戰場,快速進入下一個埋伏地點。
須臾,行進在最前方的王離遠遠看見了那塊石碑,知道前方就是那條假山路,隨即一揮右臂,全軍停止前進。
白屠趙部有些不解,上前來詢問,王離讓他們看這塊界碑,問他們有何發現?
細心地的趙部摸了一摸界碑,應聲說道:“將軍,這塊界碑好像是剛刻上去不久。”
白屠點了點頭,搭腔道:“確實,但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王離笑了笑,說道:“白屠,你要是不明白的話,你就往前面的地面砸,看看能發現什麼。”
“啊?砸地面?”
“啊什麼啊,還不快做。”
白屠聽令走上前去,接過錘子往地面上砸,發現居然砸出一個大洞,往裡面看,居然看到下面是萬丈深淵,這可把白屠給嚇壞了,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喊道:“將軍,下面,下面是懸崖。”
“知道是懸崖,還不趕緊回來。”
“是,是,是。”白屠連滾帶爬的回到王離身邊。
王離一勒馬,舉槍指向周圍,“你們的把戲已經被我看出來了,難道還不現身嗎?”
埋伏在懸崖兩邊的農家眾人頓時傻了,原本還等著王離大軍走入假山道,然後一舉摧毀木板,讓秦軍掉入懸崖,沒想到他們做的都已經被人看出來,直接擺在明面上了,這讓他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看農家還沒現身,王離繼續狂妄的說道:“想我大秦橫掃六國,北擊匈奴,南攻蠻族,大小戰事不知經歷了多少場,難道你們以為用之前砍伐的樹木造成的假山路,當我看不出來嗎?”
“勝七,吳曠,你們兩個縮頭烏龜還想躲到哪裡?要去你們俠魁大小姐的懷抱裡求溫暖嗎?”,王離直接用起了激將法(當然不是那個雞醬法)以此來調侃兩人,後面的秦軍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吳曠還好,但是勝七哪裡忍受得了這樣的屈辱,直接站起身來,怒喝道:“王離,爺今天就要了你的腦袋!”
“狂妄!”,怎麼這句話這麼熟悉?是不是還落了一句有旨意。
“給我放!”看到勝七露頭,趙部並沒有打算放過這個機會,趁著王離又在走神的時候,下令弩兵放箭,朝勝七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