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曾經免費閱讀第三章 張軍設下的套
在彩票店的時候,我就反覆的看了那幾張照片,我發現那幾張照片不是合成的。
妻子做的是護士工作,她又為什麼要陪人喝酒,這是令我困惑不解的問題。
接著,妻子對我說道:“老公,這三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心裡很清楚,難道你懷疑我對你的真心?”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不禁暗暗自責。
妻子這些年的付出我看來眼裡,我不該懷疑妻子。
原本我想把照片的事情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我又給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看到我沉默不語,妻子接著說道:“老公,我有些累了,想早點睡了。”
妻子放下了碗,走到衛生間,洗了一個澡。
等到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香氣。
我和妻子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正處荷爾蒙最為旺盛的時期。
當天晚上,我們就纏綿了一個晚上。
激情結束,我總想著,我們什麼時候能有一個小寶寶,那樣我跟妻子的幸福生活正式開啟。
我總認為,沒有孩子的家庭總是不完整的。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上班了。
因為我的彩票店開店比較晚,所以我早上九點鐘才起床。
但是醒來之後,我並沒有去彩票店,而是去了來福茶樓。
說起來福茶樓,是我們附近的一個大型茶樓,據說老闆是一個有背景的人,所以生意也做的非常好。
因為今天是週末,茶樓裡的生意不錯。
我一進門,就有服務員上前來招待我,問我幾位。
張軍既然把我約在這裡,那麼肯定有他的目的,我想了想對服務員說道:“我是來找張軍的。”
聽到我說這話,服務員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接著她說道:“你是來找軍哥的是吧,我馬上就去通知他。”
看服務員對張軍恭敬的態度,我就覺得張軍的來頭似乎不小。
服務員帶著我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我立即能感覺到,這是張軍刻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說話方便。
過了大約有十分鐘,一個高大丑陋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就是我昨天在彩票店裡所見的張軍。
張軍坐下之後主動給我倒了一杯茶,他接著說道:“老弟,我就知道您一定會來的。”
聽張軍的口氣,似乎把我吃的死死的。
我當然不能按照張軍的套路走,於是便問張軍道:“張軍,你憑什麼猜測我一定會來?”
張軍說道:“因為你家羅敏啊!”
張軍的話突然間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羅敏對我說的話,張軍只是她其中的一個追求者而已。
自己的老婆漂亮,總會被人惦記,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不想跟張軍廢話,立即甩出了那幾張照片,接著問張軍道:“請您告訴我,這幾張照片是從哪裡來的?”
張軍拿起了其中一張照片,接著對我說道:“李明,你應該很清楚,這幾張照片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接著對張軍說道:“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我只想知道這幾張照片是怎麼來的?”
但張軍似乎故意不給我答案,他接著對我說道:“李明,你應該很清楚,你老婆是一個護士,一個護士怎麼會給人陪酒?”
關於我妻子羅敏的生活規律,我是很清楚的,他從來都是早九晚五,我也不相信他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望著張軍,沒有說話,因為我心裡清楚,如果他想把答案告訴我的話,一定會說出來的。
接著張軍說道:“李明,難道你真的沒有懷疑過你老婆的職業?”
關於羅敏的工作,我是十分清楚的,以前她在公立醫院的時候,真的很忙。
跳槽這件事情,羅敏曾經也跟我商量過的,雖然公立醫院的工作不錯,但我心疼老婆,還是同意了她的做法。
到了私立醫院之後,她的工作就輕鬆多了,那裡都是為有錢人服務,收費也是比較貴的。
我故作鎮定,對張軍說道:“張軍,我不覺得我老婆的工作有什麼問題。”
張軍冷哼了一聲,他說道:“李明,你真是小看了你老婆,如果你老婆的工作沒有問題,那麼怎麼會有那幾張照片?”
再度提到照片,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略微的痛了一下,因為我心裡清楚,如果羅敏揹著我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將是我心裡最深的痛。
雖然這年頭,同床異夢的夫妻很多,但我覺得我跟羅敏之間,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軍,顯然我在等待著張軍給我一個合適的答案。
張軍接著說道:“李明,我實話告訴你,你老婆現在的工作根本不是醫院的護士,而是陪酒女。”
聽到張軍這麼說,我有些怒火中燒,我對張軍說道:“無憑無據的,你不要瞎說好不好。”
張軍說道:“李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老婆工作的單位,是錫州酒店。”
提起這個錫州酒店,在錫州市可是赫赫有名。
因為這是錫州市唯一的一座五星級酒店。
我想了想,對張軍說道:“張軍,關於我老婆的事情,我自己會查清楚。”
張軍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現在就可以帶你進入錫州酒店,看看你老婆倒底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張軍的用意,他這是在挑拔我與羅敏之間的夫妻感情,這是他給我設的一個套。
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套我必須得鑽,因為我很想知道,張軍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幾張照片,似乎已經證明了一切,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雖然我現在還不清楚,面對妻子我該說些什麼,但如果妻子真的做了陪酒女,那麼我們的感情就會出現危機。
為了挽回妻子的感情,我願意受一切的委屈,因為現在娶一個女人的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我想了想對張軍說道:“那好,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