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心神探:罪案心理》第10章 而是一個意外
先是一番策劃,然後買來作案工具放在車裡。
也就準備動手了。
原本他是想著後半夜偷偷開門進入被害家中,趁她熟睡時將其控制住。
可發現在要動手的時候。
被害都很忙,晚上都很遲下班才回來。
再加上要動手的5號那天,他早上從外面回來時,在停車場碰到被害和她父母打電話,抱怨還得要加班,估計又要快後半夜才能回家。
後面的話沒聽到,被害就上她的車了。
隨即他打算改變策略,打算先潛入,然後等被害回來,將其制服。
他覺得這樣能更好擾亂警方的偵查方向。
因為像這樣的地方,在前半夜潛入被害家中,陌生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即便要潛入也是後半夜,人處於熟睡階段。
只有非常瞭解被害的人才會這麼幹。
隨即五號傍晚,他帶著手套、鞋套、成人安全措施提前下樓,擺出一副在關鍵時刻不在家的跡象。
然後開車前往,已經好幾天沒去的,並和他玩的比較瘋女性朋友家。
吃過晚飯後,他是如往常般,先是和這位女性朋友看看電影,然後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開始和他女性朋友玩。
並在快要結束時,偷偷給將準備好的安眠藥給女性朋友喂下去。
結束後,他就表示困了要睡覺。
女性朋友也就陪他一起睡。
結果這位女性朋友因為安眠藥很快就睡的很死。
確認好後,他立即飛快爬起來,離開女性朋友的家,避開小區內的監控從側門離開。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女性朋友產生一種錯覺,他晚上沒有出去過。
也就能夠應對警方的排查。
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小區這邊,並且是用現金支付。
對此那位出租車司機還是有點小奇怪的嘀咕幾句。
隨即也就開車走了。
等出租車司機離開後,他是立即前往,提前一天晚上特意放工具的地方。
小區圍欄外,一個隱蔽的角落雜草叢堆裡。
用他的話來說,這個地方平時根本沒人來,而他藏的也很好,不會被人拿走。
要是真被人拿走了,那他也只能,再做更周密的安排。
事實也正如他預料那般。
拿到作案工具後,也就輕巧的翻過圍欄,然後嫻熟的用飛虎爪攀爬上二樓。
窗戶是他傍晚下去之前,特意爬樓梯下來將鎖釦打開的。
他知道,平時根本沒人會在意這個窗戶的扣有沒有鎖上。
即便是保安巡樓,或者清潔工打掃衛生,也不會去關注鎖釦問題。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了,小區道路上基本沒人,保安巡邏時間還沒到。
他是暢通無阻的來到自己住的大樓。
而後怎麼進入被害家中。
這些對於從小就是不停犯罪的他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即便因為被關了幾年,門鎖更新換代。
但他稍稍研究後,開個門依舊是非常簡單。
而後在被害回到家中,等她進臥室時,用電擊器突然襲擊將被害電倒。
並開始了他的罪惡。
對於下殺手這個點,他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在要作案時,就已經準備至被害於死地。
因為那次侵犯案,被害者在受他威脅時,是滿口答應不報警。
隨後就報警將他抓了。
以至於他對女性不再信任。
用鞏文山的話來說,要不是那女的言而無信,我也就不會坐這麼久的牢。
所以,這個女的必須得死。
這不能怪我,只能怪那個女的不守信用在先。
而這番話,自然又是把李瑞、翟飛給氣笑。
吳孟、茜茜、老柯是氣的額角青筋直跳。
扭曲心理獲得滿足的他,在殺害死者後,開始佈置盜竊現場。
這個他是拿手的,畢竟幹過。
並且手法還很不錯,沒有因為這一點被警方抓到過。
被抓也都是因為其他犯罪活動。
這或許就是他的天賦。
有關這方面的技能,可真是一學就會。
當然他說的時候,只是表示自己偷竊的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主要是吃的為主。
對此李瑞、翟飛沒過多的糾結。
畢竟現在是供述命案。
沒必要因為這些事,節外生枝,以至於鞏文山不招供。
而後鞏文山將命案現場當做一次盜竊,將被害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收刮過來,就連戴著的耳環也沒放過。
只是看到櫃子裡的包包時他犯難了。
原本他以為被害只是那麼兩三個看到過的包包。
誰想有那麼多。
這帶走肯定不方便行動。
不帶的話,那他這偽造的場景也就白搭了。
最後是選擇都帶走,並找來行李箱裝好。
再將一些痕跡擦拭一下,心滿意足,並很自信的離開被害家。
先走樓梯回家,將行李箱放進去。
然後如法炮製翻出小區,將作案工具放在原先地方。
再跑到另外一條街打車回他女性朋友家所在的小區。
回到側門那邊時,將裝在袋子裡的手套、腳套,以及成人安全措施給隨手扔在附近的垃圾桶內。
然後回到女性朋友家,這時這位女性朋友依舊睡的很死。
他也就睡下了。
另外雖然他已經玩膩這位女性朋友,但為了方便今後作案,並沒打算和這位女性朋友分開。
第二天他開車回家。
“我很奇怪,我佈置的那麼完美,策劃的這麼精心,你們警方這會應該被我耍的團團轉才對,怎麼就那麼快鎖定我了?”
交代整個過程後,鞏文山很是不解的問著。
這是他被抓回來後,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在他看來天衣無縫的作案,怎麼就這麼快被抓了。
發現命案到他被抓才多久,24小時還沒到吧!!!
“呵!就你那也叫完美啊,要是你能想明白,這時也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李瑞直接就冷笑一聲懟了過去。
“帶走!”
隨即扭頭對翟飛吩咐著。
說完後站起來往審訊室大門走去。
“別、別,警官,你還沒說,我是哪裡出問題了,怎麼就這麼快被鎖定了。”
鞏文山聽了這話,急忙高聲喊著。
“自己慢慢想去。”
李瑞頭都不回的說著。
“少廢話,走。”
這時翟飛走到他跟前,將他從審訊椅的扣解開,將他拽起重喝一聲。
“等等,警官,剛剛我可是都坦白了,這可以從寬處理的吧!”
被拽起來的鞏文山又急忙開問。
問完後是眼巴巴的看著李瑞。
“就你這樣的,配從寬處理嗎?”
李瑞扭頭看他一眼質問著。
問完後,不再理他開門出去。
聽了這話的鞏文山臉上瞬間一片土灰色,緊抿著嘴巴,一言不發,任由翟飛拽著他離開。
觀察室這邊的吳孟見此是立即走出去,和翟飛一起將鞏文山連夜移交過去。
“這個鞏文山一開始還百般抵賴、狡辯、繞彎子、吵鬧,我還以為他要抵抗到底呢,可結果證據一拿出來就交代了。”
茜茜看到這結果,搖搖頭的說著。
“像他這樣的老油條,在沒足夠證據之前,肯定是想著能抵賴一點罪名就抵賴一點罪名,但正要到了鐵證如山的地步,那指定比誰都交代的快,當然交代的也只是和鐵證對應的罪行,其他的一個字都不會說,這也是他看到贓物那些證據,只是承認盜竊,不承認侵犯、殺人,等手套拿出來才承認這起命案的一切的原因。”
老柯見茜茜這樣說,是搖搖頭的說著。
“沒錯,像他這樣的是最清楚政策,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一見棺材就落淚的主,所以在看到鐵證後,知道繼續抵賴,只會更壞,而立馬坦白還有可能得到從寬處理,這才會前後完全兩種態度,即便他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是極刑,也是有著這樣的想法,你看他最後問的那句話,就是這樣心理的表現,而之前的不合作、顧左言他,繞彎子,大喊大叫,這也和他的控制慾有關,企圖想控制審訊節奏,朝著有利他的方向發展。”
陳洛贊同的說著。
茜茜聽完表示明白的點著頭。
隨即他們三一同離開觀察室。
出了觀察室,陳洛見李瑞站在走廊的窗戶邊,打開窗戶看著外面漆黑的夜晚,也就抬腳走了過去。
“小陳,你說為什麼,會有像鞏文山這樣的人出現?”
李瑞聽到腳步聲,扭頭見他走過來,甩甩頭,長吐一口氣的問著。
陳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站在李瑞旁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夜晚,然後緩緩開口說著。
“許多人都說,很多事情存在即合理,但我更覺得,有些存在,不是合理,而是一個意外。”
“意外?也是,他的出現,至少對於他的父母來說,確實是個意外。”
李瑞聽了這話,先是愣了愣,跟著點點頭道,隨即又開口問著。
“像他這樣的人,再沒犯大罪之前,能矯正過來嗎?”
“需要這方面非常專業矯正專家,花大力氣去矯正,但成功的概率也是有限的,或者是,他自己願意去改變,以及意識到自己的思維邏輯出現問題,積極去改變,往往成功率高。”
陳洛目視黑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