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歐大善人》第6章 遍地黃金大歐洲
偏僻的茅草屋裡,李佑正咬著牙不斷刷新著眼前的頁面。
“臥槽,為啥大慫的士兵和官員都這麼貴啊?”
李佑揉著眼睛不敢置信的詢問著平臺。
“客官您好,平臺上的價格都是經過商討合理敲定的,請您多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合理敲定?!憑啥秦檜都有1500萬,而嶽武穆只有600萬?咋滴,完顏構下了地府也是皇帝?!”李佑憤怒的質問道。
“客官,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每一個標價,都是根據亡魂生前得到過得最高年薪所標定的,希望您量力而行。祝您購物愉快,比心。”
客服並沒有理會李佑的憤怒,說完便直接下線了。
尼瑪?
最高年薪?
李佑的腦袋有些發懵,他沒想到鐵血大慫居然這麼富!
但很快他便釋然了,他老趙家本來就得位不正嘛。
想那宋太祖趙匡胤,柴榮對他可是恩寵有加,但他在人家駕崩後,不但不念著人家的恩情,反而從人家孤兒寡母的手中奪來了皇位。
之後更是生怕手底下的部將們,學他趙大再來個“黃袍加身”,於是便假仁假義的來了個杯酒釋兵權。
結果就是剛到五十歲便突然崩殂,也是因果循環。
但是讓趙匡胤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弟弟‘高粱河車神’-趙光義在他死後搶走了他兒子的皇位。
最終的結果嘛,便是太宗趙光義在幽州城外被北遼打的哭爹喊娘,連夜駕著驢車在高粱河旁玩起了漂移。
失去了武力威懾的趙二,國內的文官勳貴開始躁動了起來。
於是為了穩固皇權,我們的車神趙光義開始了他的騷操作。
為了穩住勳貴,趙二先是承諾在他趙宋一朝允許土地隨意的兼併,並且不規定具體的田畝面積額度。
而為了穩住文官他則採取了重文抑武的政策,給了文官們極大的政治權利。
對於鞏固皇權這件事,屬實是被他趙光義玩明白了。
至於他這麼做的結果嘛,便是大慫南北兩朝一步步地不斷向南轉進,一直到在崖山亡了天下。
“算了,既然大慫這麼貴,就等我有錢了再細細品味吧。小爺我看看明代的文臣武將吧,聽說八八可是個遠近聞名會過日子的好皇帝。”
翻閱著高昂的大慫文武,李佑的心裡充滿了挫敗感,於是翻看起另一個分類的大萌。
“臥槽,徐達60萬,常遇春60萬,這他孃的可是開國國公啊!”
見識過大慫富有的李佑,在心裡給老朱豎起了大拇指,於是向下繼續翻看了起來。
於少保20萬!?
戚少保20萬!?
首輔張居正33萬!!??
看著大萌低廉的物價,李佑想起了一句歇後語:小母牛探親-牛逼到家了!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李佑開始盤算起怎麼將手中的資金最大化的利用起來。
李佑聽小國王陰險的侍衛講,蘭開夏郡在約克郡的西面,步行的話需要四到五個晝日。
想到自己獨自一人走在中世紀不列顛的荒郊野外,他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狂跳。
更何況他鐵定走不完全程,難道你指望一個連出門買菜都要騎著小電驢的人,能忍受的了長時間的步行?
不會吧!?
“大萌什麼人最會護人周全呢?”
李佑絞盡腦汁的搜刮起他腦子裡關於大萌的一切。
“有了,就你了!”
看著眼前一張張身穿飛魚服,腰胯繡春刀,手持火銃的黑白全身照,李佑嘴角的口水又流了下來。
興奮的將一個總旗的錦衣衛放進了購物車後,李佑果斷的點擊了付款。
(一個總旗為56人,內含1名總旗,5名小旗,50名普通錦衣衛。)
“您已消費140970元,當前餘額為78480元。”
看到自己被扣了三分之二的資金,李佑肉疼的吸了兩口冷氣。
但當他想到今後再也不用受那幫白皮的窩囊氣後,便美滋滋的又笑了起來。
“平臺大大,款我已經付了,人啥時候給我啊?”
“我們已經發貨,預計一分鐘內送達,請耐客官心等待。比心。”
“比心。”
李佑躺在草堆裡,傻傻的笑著。
“砰!”
一聲巨響過後,茅草屋的破木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了。
“誰?!”
李佑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出了一身冷汗,麻溜的從草堆裡爬了起來。
門外一個身著破爛飛魚服的大鬍子男人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眼睛紅紅的像得了紅眼病一樣。
“快過來護駕!王爺在這裡!”
男人一邊向遠處大聲呼喊著,一邊麻溜的小跑進茅草屋裡。只見他熟練的跪到李佑的面前,撕心裂肺的哭訴起來:
“臣錦衣衛總旗沈劍星救駕來遲,還請王爺降罪!”
“王爺!?”
李佑面色古怪的看著沈劍星,心裡琢磨起平臺到底給他按得什麼身份。
就在這時,十數名高大漢子喘著粗氣跑進了茅草屋,當看到最前方的李佑時,面色激動的跪在了地上。
“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王爺降罪!”
看著跪倒一地錦衣衛,李佑頓時豪氣萬丈,強行按下心頭的喜悅。
“起…不對。”
李佑急忙改口道:“諸位忠心護主,何錯之有?快快請起!”
“謝殿下。”
眾人眉開眼笑的站了起來。
“我想和沈總旗說說話,你們先下去吧。”
李佑準備套套話,他對平臺賦予他的身份感到好奇。
“諾。”
除了沈劍星外,屋內其餘的錦衣衛都恭敬的退了出去,最後一個走出去的人還貼心的將房門關上了。
“沈總旗,落水了以後很多事情我都記不清了,咱是怎麼落到這步田地的?”
李佑坐在草堆上,笑吟吟的打量著對方:“隨意坐,不要太緊張,咱就隨便聊聊。”
盤腿挺腰坐在草堆上的沈劍星,臉上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回小王爺的話,這事還要從年初張司徒歸朝為質,在朝堂上大肆宣揚遙遠的西方遍地都是黃金說起。”
“嗯。”
李佑點了點頭,之前亨利和自己說過今年是公元867年,正好與歸義軍節度使張義潮入長安為質對上了。
看對方點頭認同自己,以為李佑正在恢復記憶的沈劍星趁熱打鐵,接著說道:“當時聖上正為如何充實府庫而發愁,於是便派您前往西方一探真假。”
“為什麼是我?”
李佑故作憤懣,順著沈劍星的思路問道。
“嘿,還不是因為那幫死太監躥倒的?”
說到這裡沈劍星有些懊惱的搖了搖頭:“早知道聖上準備除掉咱們,王爺就應該學太宗皇帝,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好嘛,平臺這是給自己一個什麼劇本吶?
一個來自明代的錦衣衛,居然把自己認成了唐宣宗李忱的兒子,還勸自己除掉唐懿宗李淮。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到處都會上演這種“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家庭倫理劇啊。
“不談這些舊事了,我從這個國家的蠻王手上賺了片土地,先安頓下來再從長計議吧。”
李佑將羊皮紙扔給了沈劍星,笑盈盈的起身準備走出茅草屋。
“諾。”
看李佑起身,沈劍星趕緊站了起來,小跑著推開了屋門。
李佑讚賞著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臥槽?!”
屋外一群身披破布條的大鬍子男人,正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
要不是看到對面人身上破布條的圖案,李佑都不會認為對方是錦衣衛,這他孃的分明是一群丐幫弟子啊!
“這是為何?”
李佑黑著臉衝沈劍星問道.
“王爺恕罪,物資裝備都掉進了海里,兄弟們如此也是被逼無奈。”
沈劍星的臉上湧著一抹紅暈。
“你們陪著我一起受苦,是我的過錯啊。”
李佑苦著臉,心裡問候起平臺的十八代祖宗。